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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殡仪追悼馆。
唐家千金出殡,追悼馆门前一路摆满了花圈,哀伤的音乐充斥着整个大堂,悲悲戚戚的。
而大堂正中央在花团锦簇下的照片美伦绝丽,无不让前来参会的人们直叹惋惜。
"洛心,不……洛心你怎么那么狠心,你说过要和我结婚和我过一辈子的!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洛心,你死得好惨……"
死者未婚夫赵清安抱着棺材哀伤痛哭,一脸悲凄,看得来客们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车祸现场车辆爆炸,将唐洛心炸得尸骨无存,唐家只得收拾了些唐洛心生前的衣物放在棺材里以示悼念。
"姐夫……你不要太难受,逝者已逝,节哀顺变啊。"一旁的唐娇娇抹着泪细声宽慰。
此时此刻,一辆顶级豪华的布加迪缓缓停靠在了殡仪馆门口。
后排座椅上的男人睁开紧阖的双眸,偏头看向车窗外,一抹犀利从双眸中倾泻而出,瞬间冰封了整个逼仄空间的气流。
他缓缓将冰寒凛冽压至眼底,转而望向身侧的女人,"你确定要去?"
"是。"她红唇轻启,声音平静。
时墨了然,反手握住她柔软的玉指,冷冽的嗓音仿佛冰寒多年的深潭,"我陪你。"
三个字,清澈低沉。
她眉心微动,默然应允。
当身穿黑色紧身裙,身材火辣的女子踩着十几厘米的水晶高跟出现在殡仪馆大堂,立马便惊艳了全场。
她戴着黑色的薄纱帽,半遮半掩地显露姣好的容颜,反倒为她增加了几分神秘和高贵。
"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我看着有些眼熟?"
"我怎么觉得她和……"
有人目光下意识的转向灵柩之上的黑色画像,又落回女人的脸上,来回的打量着,莫名打了个寒颤。
"洛……洛心?"
正撕心裂肺痛哭的赵清安,在看到绝色女子身影的刹那,同样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他不可思议的盯着那纤长身姿的女人。
"姐夫?你怎么了……"
察觉出异样的唐娇娇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啊!"
她立刻吓得尖叫出声,颤抖的手指向那女人,和见鬼了一般的表情。
"唐洛……姐,姐你,你还活着?"
震惊的望着那身形几乎与唐洛心一模一样的女子,唐娇娇脸色惨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这不可能!"
她疯狂的摇头,在连续两声喃喃之后,发狠似的冲了过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快到赵清安都来不及制止。
安雅只觉得面前一道纤影闪过,一阵凉意拂过她的脸,她所戴的遮容帽便被唐娇娇抬手打落。
'嗖'的一声飞出了老远。
女人绾起的长发如飞瀑一般直落腰间,一并映入众人眼帘的还有她清秀的容颜,和涂着驼红色唇彩的朱唇。
她并没有错过唐娇娇眼中的惶恐和愕然。
"你,你不是……"
这张脸和唐洛心的脸哪里有半分相似之处?那么,她是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唐娇娇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有人比她动作更快的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别具威慑力的身影压迫而来。
岑冷的嗓音一字一句的洒落而下。
"唐二小姐这是何意?动手打我的女人?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唐家的待客之道?!"
一个'你们',便捎带上了整个唐家,近二十余人。
唐娇娇条件反射的抬起头,视线正迎上一双毫无温度的骇人冷眸。
而这双眼眸的主人正穿着一身工整的西装,冷硬的线条勾勒出他霸道狂肆的张力,他以呵护的姿态站在那个神似唐洛心的女人身后,质问着她。
"你是……时墨?时先生?"看清男人的脸,唐娇娇惊呼出声。
时墨是谁?
他是掌握着全盛京财阀命脉的高贵男人,常年受邀出现在财经频道里的至尊嘉宾,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而时墨更是唐家三年来试图巴结和攀附之人,唐家的数千业务皆需他的点头方可执行。
此时此刻,追悼馆内,一双双眼睛瞬间齐刷刷的盯在了这陡然出现的男人身上,众人神情都如出一辙的诡异。
像时墨这样有钱有权有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参加一个区区唐氏集团大小姐的葬礼?
"时先生,您怎么会来?"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唐父。
当确定来者是时墨之后,他简直是大喜过望,立刻像是个哈巴狗似的凑了过来。
时墨仿佛压根就没注意到他,深沉的视线紧锁住唐娇娇那错愕的脸,低沉的嗓音中隐隐散发着一股怒意,"唐二小姐,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疼……好疼。"
唐娇娇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想挣脱又挣脱不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倘若她知道这个女人压根不是唐洛心,而是时墨的女人,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去碰。
可是,时墨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了?
"误会!这一定是个误会!"
唐父一看情形不对,连忙哈腰躬背打起了圆场,他既半分都不敢得罪时墨,却又心疼自己心爱的小女儿。
"娇娇还小,不懂事,冲撞了您时先生的爱人,还望您千万别和她计较!"
唐东海便是如此,趋炎附势,追名逐利,偏袒起唐娇娇来毫无底线和下限。
唐娇娇一身的恶习和骄纵的性格,也皆是被他纵容出来的。
"是么?"一直缄默不语的安雅忽然开口,轻呵一声。
她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偏头望向唐东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唐二小姐也该25岁了,在唐先生的眼中,依然是还小么?"
"今日打人是小,那若他日……这杀人,纵火,属大事还是小事?"她声音幽幽,刻意的将重音放在了'杀人,纵火'这四字之上。
旁人不觉得有什么,却让唐娇娇的脸色刹那一片青白。
躁动的人群因她的一句话,而渐渐安静了下来,唐父面部亦是罕见的抽搐了两下。
只是他收敛的极快,转瞬便是一脸堆笑的模样,望向女人。
"恕我冒昧,小姐您似乎,很了解我们唐家的人与事?"
语气中夹着试探。
"唐大小姐与我曾是故交。"安雅的声音冷了下来。
这个解释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唐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倒是唐娇娇的脸颊扭曲起来。
"不可能!"
她突然大声的打断这诡异的气氛,一口断定的道,"我姐生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
这声音乍响,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发现时墨的脸色愈发冷酷,肃杀。
置喙时墨的女人,无异于是当众打他时墨的脸。
这唐家二小姐的胆儿还真是够肥!
唐父只恨不得可以立刻封上这小女儿的嘴。
唐娇娇后知后觉,惶恐无比,"我……"
"洛心是在英国留学时与我相识,唐二小姐不知情实属正常,只是在你姐姐的祭典上,你如此出言攻击她的朋友,不知你的姐姐泉下有知又会作何感想?"安雅目光闪烁,唇边忽然浮起一抹阴森又夹着嘲讽的笑容。
她缓缓的瞟向唐娇娇,"你的愚昧和无知,还真是让我感到惋惜。"
"你!你说什么?你把你的话再说一遍……你!"唐娇娇气的面色铁青,正要发作,唐父终按捺不住的沉声怒斥,"够了!"
"爸爸!"唐娇娇不甘心的唤道。
唐父不再理她。
"是唐某教女无方,还望时先生和您的爱人可以海涵!"面向时墨时,唐东海又是一副讨好的模样。
安雅厌恶的就是他的这副嘴脸,哪怕多看一眼也仿佛玷污了她的眼睛。
"墨。"她别开脸去,轻声唤身旁的男人,"我们进去吧。"
"好,我们走。"
男人阴鸷的视线警告似的从唐娇娇的脸上划过,松开她的手,近似甩开。
他粗粝的手掌搂紧怀中女人的纤腰,勾着她从唐父和唐娇娇的面前擦肩而过。
连着后退几步的唐娇娇在站稳身子后,双眼泛出寒光。
"唐,洛,心!"
她咬牙切齿,为什么即便这个女人死了,也不让她好过?
"娇娇!管好你的嘴!我们可得罪不起时家!"
唐东海转身离去的背影,传来沧桑遒劲的命令声。
唐娇娇更恨了,她内心翻滚着滔滔的恨意。
而此时,赵清安的目光却也正直勾勾的盯着安雅的背影,直到她落座,埋首于身侧男人的怀中。
那男人刀削般刚毅的脸,也唯有面向她时会浮现出一抹温情。
他迷惑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
落座后没多久,哀乐奏响。
安雅双手平放在膝前,静静的看着灵堂前的挽联,花圈,还有摆放着香烟茶水的长桌,一动不动,不多时便双腿麻木。
"亲眼目睹自己的丧礼,感觉如何?"
时墨搂着她的腰身,将头凑近她耳侧,他粗硬的短发似正摩挲着她的肌肤,挠的她脸蛋儿又麻又痒。
"感觉……很特别。"她轻声回应,迎上他霸道的眼神,耳中久久回荡着他狂妄低沉的嗓音。
扬了扬唇,他落下冷冽如冰的字眼,"我说过,只要你嫁给我,盛京便不会再有唐家。"
从安雅的角度望过去,时墨的唇抿成了一道冷硬的弧度。
她丝毫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只要时墨想,别说是一个唐家,恐怕连盛京他都足以颠覆。
安雅精致的脸在潋滟的灯光下,不明神色。
"我也说过,唐家的事,只能由我来解决。"
时墨挑眉,不置可否。
奏完哀乐,是冗长的哀悼词,唐家的近亲远亲皆上前献花。
但若是仔细瞧便会发现,真正面色悲恸的寥寥无人。
"我去上个洗手间。"
"嗯。"
绕过灵堂,是几亩大的杂草丛生的院子。
沿着幽径往前走,便是标注了'男女'小人图的卫生间。
安雅踩上石阶,快走近树荫下时,听见从女厕中断断续续传来的声响,她的脚步戛然而止。
是安雅所熟悉的声音,她嘴角噙着一丝嗜血的冷意,紧握成拳的指尖直插在手心里。
"讨厌!"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暧昧喘气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消停下来。
接着就是男人拉裤链的声响,还有穿衣服的细细碎碎声。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的来历绝对和唐洛心有关,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我们要不要……"
"别想太多了!爆炸现场你也看到了,唐洛心的骨灰连筛都筛不回来了。"
赵清安将黑西服整理好后压下身子,挑逗的拨弄了下唐娇娇肌肤上的小豆豆,全然没有了刚刚在灵堂前痛哭的伤心样儿。
他侧着脸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别担心宝贝,要不要哪天在她的棺材里试试?我们还没试过在棺材里……干你!"
这话听起来又下流又撩人,唐娇娇当即面带羞怯。
"讨厌……"
在卫生间的门锁扣动之前,门外的人儿迅速的迈开了修长美腿,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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