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安即是归处

【文】心安即是归处

校记者团 内地女星 2017-02-13 08:53:15 318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高晓松这句带着理想主义的字句,有人选择,有人质疑。但即便是隔岸观火,也呼喊出了不少人那颗不愿苟且,蠢蠢欲动的心,给以美好期许,山的那边还是山,但只是去过的人才有资格这么说,于是,我们追逐远方,风雨兼程也不顾遍体鳞伤。

  汪国真曾这样说道: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所以,大部分人曾经假装忽略内心深处的真挚祷告,想做梦境中仗剑的骑士住玫瑰色的古堡,远离故乡热闹扎群的小巷,眺望着城市远方形单影只的码头,化身牧羊人,乔装苦行僧,变成驭风者。

           我们一心想挣脱家的怀抱,去拥抱那五彩缤纷的梦的远方。在逐梦的过程中我们会不可避免的遭遇幸福与痛苦,笑容和泪水,如果没有那个保藏在心底的家的存在,我们就是一只断线的纸鸢,一叶无根的浮萍。著名的歌手腾格尔在接受采访时被问到当他不再唱歌会干什么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假如有一天我不再当歌手了,我会回到草原,在那里放牧歌唱,我的根在那里,那是我的家。”当一个人心安时,就不会孤单,即使只有他一个人经历各种苦难和挫折。

曾被曹文轩的《前方》一些话所感动:“人们早已发现,人生实质是一场苦旅,坐在这辆车里的人们,将在这样一辆拥挤不堪的车里,开始他们的旅途。”他们去哪儿?归家还是远行?然而不管是归家还是远行,都基于同一事实,他们都在路上。归家,说明他们在此之前,曾有离家之举。而远行,则是离家而去。

是啊,“我身本无乡,心安即是归处。”白居易老先生说的好,在人生这场旅途中,谁又不是‘在路上’?”谁又不是在苦苦寻觅那个令人放心的避风港。

梵高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是:“苦难永远不会终结。”的确,人生不顺,十之八九,譬如梵高,还有他的同道中人高更,他们的画在他们生前不被世人接受过着孤芳自赏,过着贫 困潦倒的艺术家生活,苏东坡.欧阳修.都是官场失意的沦落之辈,史铁生曾在失去双腿的痛苦中煎熬,桑兰在跳马时断送了自己的体操梦想……他们选择了远方,并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但正因为选择了远方,他们寻觅到了心的栖息地,就算遍体鳞伤也安然自若,有了越来越丰富的精神世界。正因为如此,梵高和高更穷困潦倒之时仍能忘我的投入艺术世界,留下他们给世界的艺术遗嘱,苏东坡才能写下“此心安是吾乡,”欧阳修尚可在滁州“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正因如此,史铁生在文坛徘徊十几年仍能创作出无数佳作;桑兰仍能在体操世界之外的北大校园里觅得一份内心的静谧。

  对于身处银河系荒凉偏僻的旋臂上微小的太阳系中,一颗渺小的蓝色星球上,尘埃一样微不足道的我们,在这个狭小的世 界上行走奔赴远方能有什么意义,那么在宇宙的长河中我们不过自卑的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只有不忘记当初的梦想,走向远方才显得尤有意义,不管我们的梦何时结束,只要我们还能够心无挂碍地去寻梦,就要一往直前的出发。就算等到年华老去,被世俗枷锁锁住而无力寻梦,而我们依旧未成功,那我们也至少留下了一件值得在人生秋季回首和自豪的事情。

  我们清晰地知道,无论我们走多远,无论我们飞多高。家,会始终站在那个或许不起眼的地方,微笑着等待着我们。所以,我们淡然地笑着,平静地拥抱一个个未知而又神奇的的远方。而家,更多时候是自己给予自己的安全感,是内心强大所构造的避风港,是倦鸟归处。

我们可以一个人但不能没有家,有诗和远方也要家与故乡。

待到天色正好,就可扬帆起航,一如最初的少年。

心安即是归处。


文:杨欣欣

编:洛世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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