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终于是晴天了!
在学术边缘挣扎的我终于体验到了,论文使我睿智。
自娱乐圈翟某事件之后,我对写论文回到了一种觉得这玩意儿贼简单的虚幻心理。于是一直拖延,压到deadline不得不动手的时候,脑壳炸裂。
脑内:马什么梅?马冬什么?什么冬梅?
脑外的现象除了失眠变丑,就是肉眼可见的发际线后移,庆幸自己没有地中海的烦恼,不谢顶是写论文给我最大的尊重。
TONY论的理发分为四步:
一、挑发型,搭建理想的框架
理想总是理想,现实让你看看什么叫压垮理想。
二、洗头,调整心情与体力准备文献综述
往往需要较长的时间,脑子渐渐进水,变得凌乱。
三、剪头,操刀写正文
大概,我命不由我就是这样了。
四、吹头,努力使初稿看上去不错
面子功夫嘛,伸手不打笑脸人。
而我自己来的第五步:第二天一早,导师眼里的论文就是坨稀泥。就像能透过光鲜亮丽的外表看到素颜秃顶的身份证照相师一样,把你的小心思看个透彻。
文献越看越觉着自己的研究没啥意义,只能强行有新意。呐,框架散了,得修修补补或者重新来过。感觉写得很有道理圆回来了,实际上自说自话,俗称,凑字数。
非常佩服那位能一夜写好毕业论文的先生。是在下输了。
我,一个洗头洗了快两个月的人,还没有写出文献综述。自闭,枯了。
求求TONY对我好一点。
“扑火,我们相视笑着扑火,什么都不说。”——张悬《艳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