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别墅内的大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一张偌大结实的床,似乎要被床上的男人折腾得散架了一般。
厉刃身下的女人死死地咬着下唇,一股咸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的身体好像一个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布娃娃,胃里翻江倒海,难受极了。
但是她内心深处,却无法抗拒那种熟悉的快感!
耳边传来厉刃的声音,“我要你救人!你却要了她弟弟的命!你怎么会这么歹毒!”
他更加用力地冲撞了好几下,顾昔浅依旧不说一句话,连呻吟声中,都带着敷衍。
他厉刃也是从尸体堆里摸爬滚打过的。
在特警队这些年,哪怕是再恶毒的罪犯只要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有点肝儿颤,唯独这顾昔浅,对他总是带着不屑,各种手段都用尽了,都不见这女人屈服半分。
他想不通,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比穷凶极恶的歹徒,还要倔强!
不!她是一个比歹徒还要恶毒的女人!
“你说话啊!”厉刃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好像要把她的头皮给拽下来。
“你杀了我吧。”顾昔浅的语气淡淡的,嘴角还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这让厉刃心中的怒火烧的更加旺盛了,“哼!想死了就去见明扬?你想得美!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再想见到那个男人,永远都别想!”
明扬这两个字重重地敲击着她心里那根被绷紧的弦。
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怒瞪着面前的男人,身体徒劳地挣扎了几下。
“你未婚妻弟弟的情况,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知道,现在,你的实力只手遮天,你杀我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厉刃在她的怒吼和剧烈的挣扎中,到达了巅峰,身体得到了释放,
他稍稍平息后,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杀了你?不,我不会杀你的,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折磨你到死!”
窗外的夜空,像是被人泼了浓墨,化不开的粘稠,把星星和月亮,都挡到了后面,看不到一丝光亮,让人心生绝望。
他起身,朝一直守在门外的妇人淡淡地说了一句,“朱姨,盯着她把药吃下去。”
“是!”朱姨眸色冷淡,端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避孕药走了进去。
“我不要吃这个,我不要!”顾昔浅捂着自己的小腹,往后一连退了好几步。
“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朱姨是厉家的老人,在厉刃母亲还没有嫁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厉家了,她一向办事踏实,很得重视。
所以虽然她只是这个家的佣人,说话却凌厉的很。
“顾小姐,少爷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么就过来乖乖的吃了药,就什么都好了,要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她话一说完,身后就走出另外两个凶神恶煞的妇人。
“我要见厉刃,我有话要对他说!”她依旧死死地捂着肚子,双眸怒瞪着面前的三人,手心里的汗珠,出卖了她镇定的神色。
“少爷说了,不想见你!”朱姨递过手里的药丸,“来吧,顾小姐!”
这一次,顾昔浅没有再反抗,而是接过了药丸,她先喝了一口水,目光却盯上了门口的位置。
她再一低头抓起药丸往嘴里一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站在门口的人撞开,冲了出去,然后将嘴里的药丸吐了出来。
“赶紧抓住她啊!”朱姨明显没想到顾昔浅灰突然来这么一招,气急败坏的朝另外两个人吼道。
一时间,顾昔浅被三个人追赶,在奔跑的过程中,本就疼痛的下身,此刻好像快被撕裂一般。
那扇大门就在不远处!
快了……就快了,她就快要跑出别墅了……然而就在一楼楼梯口的位置上,她一个没注意,直接从楼梯处摔了下去……
厉刃离开别墅,径直去了医院。
当初在生死忧关之际,那个女人毫不犹豫地就背叛了他!
她对自己可曾有半点感情?
嘴上说着会等自己回来,实际上,是盼着自己快点死吧!
很可惜,他没有让他们如愿,他活着回来了!
厉刃站在病房门口,稍稍站了站,推开门走了进去。
叶蓓丽身体本来就不好,一听说自己弟弟死在了手术台上,一口气没有喘过来,也住进了医院里!
“我以后……就真的没有弟弟了么?”
病床上的女人面色煞白,“他还那么小,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有多美好……他还没有吃到我亲手给他做的糖醋排骨,前两天都还是好好的,没想到如今一根鱼刺,就要了他的命……我当时就不应该送他来……”
叶蓓丽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身边的男人,泣不成声,没把话说完。
厉刃搂过她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安抚的话,却始终说不出只言片语,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紧了紧。
叶蓓丽立即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我弟弟死的真的太冤了!”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他身上。
厉刃喉结微动,“现在,换我陪你走出伤痛。”
叶蓓丽哭得更大声了,心里却感到无比欣慰,看来自己当初选择抛下国外多年积累的所有,回到他身边,不分昼夜地照顾他,是正确的!
“不好了,厉少,不好了,顾小姐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失血过多,现在医生正在抢救!”厉家的管家周权,从外面冲了进来。
“你说什么?”厉刃神色稍稍紧张了下,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冷冷地说道:“我去看看那女人死了没!”
然后立即朝手术室跑去,不管身后的女人如何呼喊,他都不停下。
叶蓓丽的一双纤细的手紧紧地拽着被子,她近乎咬牙切齿,一双手由于太过用力,关节处泛起了白色。
向来行事谨慎的厉刃,此刻行色匆匆,接连撞上了好几个担架。
当来到手术室门外,得知顾昔浅没有生命危险时,他紧皱着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
负责手术的医生说她是流产了,好在没有伤及子宫。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
“哦?三个月?”厉刃冷笑了一下,三个月前,那不正是她对那个男人投怀送抱的时候么?朱姨察觉到了厉刃的诡异,手心里起了一层薄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少爷,我……我们只是想给她吃避*孕药,她死活不肯,还要跑,我们几个追得紧了点,没想到她会摔下楼梯!”
厉刃脸色更加阴沉了,为了不吃避孕药?呵!她对那个男人,还当真是真爱呢!为了保护那个野种,连命都可以不要!恍惚间,他和顾昔浅好像隔了千山万水……
一股恨意,在厉刃心中盘旋,他的一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冰冷的可怕。
站在他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顾昔浅被厉刃接回别墅,她躺在床上昏睡了两天。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看到了明扬。
哥哥还是和从前一样温和。
即使在最悲伤的时候,他的笑,也如冬日的暖阳。
“昔昔……”除了哥哥,没有人会这样叫她,“哥哥要是不在了,你就和厉刃好好的在一起,他喜欢你,一直都喜欢,我相信,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哥哥……”顾昔浅有好多话,想对明扬说,有好多难过想要倾述,就像小时候那样,他一定会像个超人一样保护自己。
顾昔浅是顾家的独生女儿,在她五岁生日那天,母亲从外面带回来了明扬,让顾昔浅叫哥哥,并说哥哥会在家里常住。
起初顾昔浅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才听说明扬家出事了,他爸妈在一夕之间,都死了,顾昔浅也才察觉到明扬的笑容中带着的苦涩。
“哥哥……你去哪了?哥哥,你回来啊……你回来啊……”她趴在床上嚎啕大哭,“我需要你,你回来啊……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厉刃了……”
时间还真是个残忍的东西,它不顾身处其中的人有多痛苦,一个劲地往前走,丝毫不给任何人回头的机会。
曾经的美好少年,如今成了厉少,特警队的顶梁柱,厉氏家族的骄傲,他长成了一柄真正的利刃,锋利,冰冷……但,再也不是她的小哥哥了……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所有幻想。
顾昔浅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看着面前的人阴冷的表情。
“他死了三个月了,你还要记到什么时候?”
厉刃的手在发抖,胸腔内跳动的心脏,此刻好像被撕裂了一般,三个月了,那场大火烧毁的建筑,得到了很大的修复。
而顾昔浅心心念念的,都是被那场大火带走的人,现在就连昏迷,叫的都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他上前去,整个身体压上了顾昔浅的身体,不管她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顾昔浅的小腹上,“他在你身体里留下的种,没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些淡淡的嘲讽。
“哗!”厉刃一用力,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裂开来,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而他似乎还不满足,腾出了另外一双手,将她身上所有衣服都撕了个干干净净。
顾昔浅将头别到一边去,双眸空洞的可怕。
厉刃直接把她翻了个身,急切地想要拥有她。
没有任何前戏,他从后面直接刺进了她的身体。
耳边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声音,“这辈子,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只能我的,我不准你再去想别的人!”
他用尽全力的交合,只是希望,可以离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顾昔浅眼里噙满了泪水,身体的疼痛渐渐麻木,她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曾经说会宠爱自己一世的男人始终不肯相信她,难道那些美好都是假的么?
她不想去看,不想去想,只能任由自己沉沦,沉沦……
顾昔浅再次回到医院是在一个星期后。
她已经失去了哥哥,失去了爱人,不能连事业都失去。
所以,她趁着厉刃去特警训练营的时间,偷偷从别墅跑了出来。
当她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同事们的眼神都十分怪异。
她知道这和之前叶家人在医院大闹了一场有关系。
几天前,医院死了一位被鱼刺卡住了喉咙的患者,那位患者就是,叶蓓丽的弟弟叶翔。
叶翔死后,叶家人来医院大闹了几场,搞得几乎人人皆知,所有人都说,顾昔浅不过是个花架子,取个鱼刺,都会要人命,手术前双方签的协议,成了一张张废纸。
不管别人说什么,顾昔浅是十分清楚当时的情况。
她对一条年轻生命的逝去感到惋惜,但并不觉得自己要为此负担任何责任。
“苏韵,我下午有个很重要的手术,麻烦你准备一下。”
苏韵是医院的护士长,平时和她关系不错,现在脸上的表情颇为为难。
“怎么了?”
苏韵叹了口气,“昔浅,你的手术,主任已经安排给别人了。虽然,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但是患者家属态度太激烈了,那个……要不然,你还是快走吧,要是让叶家人知道你在这里,肯定会来找你的麻烦的。”
顾昔浅的手指僵在了扣到一半的扣子,目光缓缓往上挪动,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出来,满嘴的话,只吐出来五个字,“我去找主任!”
话音刚落,身后宁静的空气被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就是她,就是那个女人,你还我的儿子!”
顾昔浅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那人直接推倒在地,额头撞在了面前的柜子上,她吃痛地捂着额头,一抬眸就看到一个身穿貂皮大衣,双眼肿胀的女人,凶神恶煞的模样。
顾昔浅认得她,她就是叶蓓丽的的母亲江蓉。
“就是因为你这个庸医,我儿子才会死的,我女儿因为伤心过度进医院,你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医生?”
平日里优雅的妇人,此刻变得像条疯狗,见到顾昔浅,就要扑过去攻击她。
这一次,顾昔浅没有让她得逞,一双手死死拽住了她的手臂。
“你给我搞清楚了,当时是你们太怕痛,强烈要求立即取出鱼刺,坚决不肯拍片的。”
“你们连签字都嫌耽误时间,当时后果都给你们讲的很清楚了!不管谁做这手术,结果都无法控制,而且,当时一同进行手术的医生,有好几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谁知道那女人,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硬是又哭又闹的说是顾昔浅故意把她推倒的。
她这么一闹引来不少人围观,一个穿着病服装的女人挤进了人群。
“妈,你这是怎么了?妈妈……”
叶蓓丽搀扶着自己母亲慢慢起身来,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站在不远处的顾昔浅身上。
“妈妈,你别怕,你还有女儿呢,我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她的后半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顾昔浅十分无语,欺负?到底谁是被欺负谁?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她不想理会这些不讲道理的有钱人,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才走出两步就被拦住了去路。
“怎么欺负完人?就这么走了么?拔一根鱼刺都会出人命的医生!”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着,大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顾昔浅。
苏韵想要站出来为顾昔浅说上两句话,却被一把拉了回去,顾昔浅冲她笑着摇头,示意她不要为自己说话。
顾昔浅朝叶蓓丽步步紧逼,“首先,是你的母亲来找我的麻烦,我再说一次,你弟弟的死,和我没有关系,然后,我根本都没有碰到她,最后……”
她话说道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突然转身从办公桌上抓起一杯冷水,直接朝江蓉泼了过去,惹来一阵惊呼,江蓉还没来得及把脸上的水珠擦干,顾昔浅立即扑上去就是一推,这一回倒成了真正的了。
“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叶蓓丽尖叫着去扶起自己的母亲。
“最后,既然我已经顶了这么一个恶霸的名号,不如就真正的欺负一回?叶蓓丽,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你让我一无所有,早晚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叶蓓丽身体微微一僵。
顾昔浅向来只同情值得同情的人,至于这个女人……
直觉告诉她,哥哥的死和这个女人脱离不了干系,她顾昔浅从来都不是软柿子,睚眦必报才是她的本性。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叶蓓丽语直气壮,江蓉恰到好处的快要昏倒,一只手一直捂着心脏的位置,看起来,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你推倒了我的妈妈,她心脏不好被你气到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顾昔浅嘴角扬起一抹轻蔑,“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推了我妈妈,还泼了她一身的水,我要求也不高,你从这里学狗叫爬出去,再说十遍你错了,要不然,就站在这里,让我妈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三个耳光也行。”
叶蓓丽的话中带着浓浓的敌意。
顾昔浅越发觉得好笑,这就是厉刃的未婚妻?看来也不过如此,泼妇一个罢了!
“我同情你们失去亲人,但是并不代表,你们可以因为可怜就对我施加暴力!”她语气冰冷,丝毫没有半点要妥协的意思。
“你……”叶蓓丽脸上满是怒气,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但是她眼角的余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满脸的怒气,瞬间化作了一汪泪水,一只手捂着左肩的位置,猛烈咳嗽了几声。
“顾医生,对不起,我妈妈只是因为刚刚才失去了儿子,情绪有点失控,做了些不恰当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
她顺手拿起身边的一团纸巾,给自己母亲身上来回擦拭了几回,江蓉嘴里一直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顾昔浅正疑惑着叶昔浅的态度怎么会突然就发生了变化,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又是你这个女人!”
“我……”顾昔浅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却看见厉刃径直走到了叶蓓丽身边,细心温柔地将蹲在地上的人搀扶起来。
“蓓丽,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他轻柔的抚摸她的左肩,他知道,这柔弱的肩膀,曾经为他挡了一颗子弹。
“我没事。”叶蓓丽温柔地笑了,她看向厉刃时,满目柔情。
顾昔浅满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那些词句化作了一根根鱼刺,卡在喉咙,扎进肉里,她尽力不去看眼前的二人。
这样,痛楚也许会少一点点。
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苏韵此时开了口,“不是这样的,一开始本来就是叶家人来找麻烦的……”
顾昔浅感激地看了苏韵一眼,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为自己说话,一股暖流划过心底。
周围围观的人,因为厉刃的到来,渐渐被人驱散开了去,苏韵的声音也被冷漠地挡在了门外。
办公室内只留下他们四个人。
厉刃看了一眼怀里楚楚可怜的女人,眉头紧皱,“她刚刚怎么欺负你们的,现在都还回去。”
“这……这不好吧!”叶蓓丽嘴上说着不好,眼底却划过了一抹窃喜。
“我的人,还没有到谁都能欺负的地步!”他坚决地说道。
短短一句话,在顾昔浅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呵,原来自己已经成了别的人,从得知他有未婚妻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的不是么?但是为什么还是会感到心痛?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叶蓓丽慢慢起了身,走到了顾昔浅面前,“对不起了,你伤害了我最在乎的家人,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话音落下,她的手就扬起在了半空中,结果被顾昔浅一把抓住了。
“你……你……疼,你放开我!”叶蓓丽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昔浅恶狠狠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厉刃,手上的力道稍微加大了一下。
“咔嚓!”
叶蓓丽的手脱臼了,随即就传来叶蓓丽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作为一个医生的用处,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再厉害的医生,在比自己强大百倍的恶魔面前,始终还是渺小的。
厉刃立即上前来禁锢住了她的手,眼眸中满是怒火,似乎要把顾昔浅吞噬一般。
顾昔浅看着满脸冷漠的厉刃,她已经很久没有哭泣过了,但是现在,眼前还是模糊了,积蓄了太多的泪水,全都堵在了泪腺,胀得生疼。
他让门外的人进来一个抓住了顾昔浅的手,将她的脸送到了叶蓓丽身前。
叶蓓丽另一只手用尽全身力气,给了顾昔浅一个狠狠的耳光。
那火辣辣的一耳光让顾昔浅耳朵都短暂失聪了一下。
顾昔浅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她的心么?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她今天就要被活活打死了吧。
未完
顾昔浅到底能不能手撕小三叶蓓丽?厉刃和顾昔浅之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顾昔浅的哥哥惨死的真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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