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久见!林夕和黄耀明同框了

活久见!林夕和黄耀明同框了

课桌上的三八线 港台女星 2018-11-03 11:09:08 509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黄是你的姓,红是你爱的,就当做常识。”

黄耀明曾在公开场合说过最爱红色,于是,林夕就在何韵诗的那首《忘》中写下了这些字。

虽然20多年来两位当事人从未正面谈论过这段苦恋的感情,但林夕总会在自己的词中有意亦或无意间流露出许多令人忍不住猜测的“绵绵”暧昧。

他对黄耀明的痴到了一定的程度,搞到几乎全港台的大牌艺人们陪着他一起疯。一起献歌给他的“明明”。

近来,两人在某音乐颁奖礼上再度同框,让吃瓜群众内心又泛起阵阵涟漪。林夕说:“我写过好多歌词,但却赢不到一个人”,有生之年能遇见他,已花光你爱情里所有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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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菲到杨千嬅,从张国荣到陈奕迅,从《红豆》到《流年》,从《再见二丁目》到《富士山下》,林夕写过太多熟悉的歌。3000多首词,总有一些能击中你,具有摄人心魄的魅力。轻描淡写,却也伤人三分的他把红尘凡世的梦,化成了两个字,林夕。

以梦为马,林夕成梦。

入行前,他还是梁伟文,一个在香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连黄霑都说,林夕是他遇到的第N位梁伟文。入行时,因为喜欢填词人林振强,又觉得那个“林”字非常美,于是林夕想:“不如就姓林吧。”

那时他的手边正好放着一本《红楼梦》,看到“梦”的简体字,一怔:“原来林字下面有个夕阳,意境可以这么美。”于是,青年梁伟文,便给自己取了今后在华语乐坛叱诧风云的那个笔名:林夕。

初中二年级,林夕喜欢上叶芝和埃兹拉�庞德的诗。三年级时,一个修教团体办的杂志《突破》介绍了坊间难觅的民国台湾诗人周梦蝶的新诗,林夕就此疯狂迷上了中文的旖旎,到处搜集新诗来看,随后又开始读古典文学。读完苏轼和柳永后,试着填“水调歌头”等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读到苏轼这首悼念亡妻的《江城子》,林夕立马沦陷其中。恰逢香港电视剧的黄金时期,《上海滩》、《家变》、《狂人》是电视台的主角,陪他长大,听多了各种粤语主题曲,林夕想:“将来我也要做填词人,要给许许多多的主题曲填词。”

沉浸在中文旖旎中的林夕并未荒废学业,高考成绩拿到2A1B1C,是货真价实的香港状元,当时的大学和专业任他挑选。最后,选择去香港大学读翻译专业的林夕其实有自己的小心思,这样既学到了中文又学到了英文,还可以从英文的角度去反思中文,一举两得。

读港大期间,林夕曾与同学共组“九分一”诗社,写的相当精彩,是当时学校的风云人物。后来因为没事做就随随便便考上了本系研究生,毕业时因为打麻将嫌导师烦没空写论文愤而肄业,十足聪明十足潇洒。那句名言“我从来做第一,不习惯做第二”霸气十足,和那个戴着眼镜、弱不禁风,写尽都市男女寂寞、空虚、哀怨与自我安慰的词人判若两人。

02

年轻气盛的林夕,整日朋克打扮,喜欢打麻将,甚至有点看不起那些照本宣科的老师,但对填词这事儿,一点都不含糊。

1985年,他发表了首部作品《曾经》,“那是入行许可,终于得到承认,比后来拿什么大奖都要开心。”

走出大学校门,他在商业电台上班,负责企划工作,晚上下班后填词,生活紧得没有缝隙,“但我终究没有后悔过。”

他曾经在创作高峰期一年写出200首词、平均一天半一首。华人世界里,不一定人人都知道林夕是谁,但“凡有自来水处,皆歌林夕词”却有一定道理。作为香港乃至华人世界词作传唱度最高、产量与质量最平衡的词人,林夕擅写歌词,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约定》、《红豆》、《K歌之王》、《富士山下》……林夕笔下的这些歌词,不知抚慰了多少失恋人的心。那些把红豆熬成缠绵伤口的情歌、那些你知道烦恼会解决烦恼的聪慧,都是他给华语歌坛的馈赠。

他的词写尽人心幽微,有时甚至不能一读就明,古典婉约、呛辣直白,都难不倒他。擅用各种巧妙的排比、比兴、比喻等手法,描绘缱绻的情感,婉转迂回、隐晦暧昧,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凭着对事物观察入微,对城市的敏锐触觉,他写出的歌词,让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刻不同的心情下,总能从中读出不同的共鸣。

正如他的笔名一样,30多年来,林夕真的把梦化了,把这红尘凡世的梦都化成了满篇的歌词。

03

读林夕的词总会感叹,一个人胸中要有多么浓得化不开的爱,才能将一首情歌写得那般缠绵悱恻,却又哀而不伤?然而,歌尽爱情的他,至今却依然单身。

他在访问中承认,曾有一段长达10年的爱情。在那10年,爱情只是一个人的名字。“爱情来临的感觉就是当你看见这个人的名字出现在报纸上的时候,心狂跳不已。”

林夕没有透露这段爱情的详情,是单恋、暗恋还是两情相悦,至于爱情的主角是谁,林夕也始终沉默,不肯再多说一句。有人说是黄耀明,因为从他的歌词中总能找到黄耀明的影子。

林夕曾经为黄耀明写过许多歌,歌词里总是充满令人忍不住猜测的绵绵暧昧情意,黄耀明的《身外情》,不少人觉得那就是林夕对黄耀明的无限爱意。林忆莲《至少还有你》中唱道“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吃瓜群众翻出黄耀明拍广告的照片,赫然可见的,是手掌上的那颗痣。

“原来我非不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如能忘掉渴望,岁月长衣裳薄。”

经典的《再见二丁目》源自他和黄耀明的一次日本之行,许多年前,林夕和黄耀明以及另一位好友一起去日本看U2演唱会,结束后林夕约黄耀明在二丁目见面,等了3个小时他都没来。失落的他后来回到酒店,在卫生间里写下了这首歌。

一次访谈,主持人把林夕的创作比作了一个饼,问他分给最喜欢的几个歌手各几分之几,他亦都一一作答,问道黄耀明对这个“饼”的影响的时候,林夕说,他是我“饼”的起源……

原来,连他自己都不曾否认,他是你的缪斯,那些最好的句子,都是他的。

2012年4月,黄耀明在自己的演唱会上大方出柜,还承认目前有感情稳定的男友,但没有结婚的打算。而这个感情稳定的男友显然不是林夕。对林夕来说,黄耀明也许是他这生唯一的阿波罗,而林夕之于黄,却只是千万仰望他的向日葵中的一朵。

在为杨丞琳创作的国语版《越快乐越堕落》里,林夕写道:“没什么可爱,就没什么可悲,越完美的玫瑰,越接近憔悴。”黄耀明是个老司机,不动声色,招招致命。多年来,林夕甘心低了身段,放自己到尘埃里去默默坚持。连黄耀明自己都知道,两人的关系永远是你赠他琼浆,他还你泪光。

通透智慧如林夕,陷入自己都情网中,依然看不穿逃不脱。“没细心数清楚一个下雨天,一次愉快的睡眠,断多少发线”。也许一切都是宿命,冥冥中分不清是劫还是缘。

04

自古苦爱出诗人。或许就是和黄耀明动暧昧不清、拿捏不断、爱而不得,才给了林夕那么多创作的灵感。

甚至,我们要有些残忍地感谢他无疾而终的爱情,他的单身,如果他爱情顺利,婚姻美满,还能给我们带来那些锥心之词吗?

不过,太过患得患失往往容易心态失衡。千禧年前后,林夕深陷焦虑症中不可自拔,曾想“寻死”,同期作品也不免灰暗低沉,充斥自怨自艾心态。他开始转向佛教,寻求心理寄托。“自省”、“放下”渐渐取代了那百转千回的感情,不再哀怨锥心,越来越平和,坦然、通透。乐评人木叶如此评价:“林词三千,参差,明灭。隐隐间,有个悟字。”

真正放下,方能“解脱”。

就像他在《富士山下》写的那样:“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爱情就像富士山一样,看着很美,但是却不能私自拥有,逛过一圈,欣赏过了就够了。多年后,林夕对这份感情可能真正慢慢释怀了。

某次演唱会上,黄耀明当众感谢坐在台下的林夕,并坚持在现场翻唱了罗大佑的那首《爱人同志》,也许台上唱歌的那个人,真想对林夕说的,只是结尾的那句歌词:“让我向你说声抱歉,爱人同志”。

或许,你和他、还有喜欢你们那么多年的我们,都只能在故事的结尾说一句“抱歉,爱人同志”。

因为,我们都曾亏欠过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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