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起卫兰,除了“肥过部电单车”、“卢宛茵”这些关键词之外,幸好还有“靓声”一词,早前在网民发起的“最靓声歌手”选举中,击败容祖儿、陈奕迅同张敬轩,以3000几票坐上冠军宝,但靓声以外,卫兰还有什么呢?新碟找来金牌监制舒文,一次过将最bitchy、重视亲情、感情不太顺的卫兰示众,令乐迷拥有了卫兰2.0。
才刚完成广东大碟,卫兰跟舒文已在筹备国语碟,走出comfort zone后的卫兰,希望将不同层面的自己完全给予大家。
转会后,卫兰经常说到公司给予了“选择”、鼓励她参与每件事,对于多年来被保护的她确实是有点无所适从。但她也知道再原地踏步的话,就算有靓声也是没用。“制作这张专辑前,经历了一点转变,所以一开始时有点紧张同惊,知道要开始,但又会担心是否选择正确,很多东西仍在探索中。”这天跟她一齐做访问的舒文,二人其实是首次合作,但已感受到之间的一点默契,做碟无数的舒文指近年唱片市场已转为single industry,所以当他收到这个合作计划时,顿时感觉回到以前。他说:“好fresh,个脑好耐无咁用过,为这件事搵了很多歌,今次无论是唱片公司或她自己都想做一碟好卫兰的碟,而呢几年,她确实是多过观众心中所想的。”
大碟封面是这样的,卫兰表示:“要求公司唔见样,其实唔想大家睇表面,好想带大家去更深入的地方认识自己。”
舒文指每个人都多于一个层面,他希望大众可以认识“唱K歌”以外的卫兰。“好似一间餐厅咁,她不只整腿蛋治好食,原来仲识整意粉,甚至是地中海菜,监制与唱片公司就是要去拉中间点,用方法告诉大家她会煮的地中海菜之余,也合大众口味。”所谓的合作就是要有商有量,所以过程中,就算明知卫兰提出的要求,结果不会太好,但舒文也愿意一试,这就是他口中经常提到的“Why NOT?”因为火花往往也是这样撞出来。
Push & Try
合作之前,舒文对卫兰的定义也是“靓声,唱歌好听,尤其是唱英文歌”认识过后,才发现她原来是个music lover,在音乐上有着不同的喜恶,舒文说,要在一度的自由度当中找出最合适的音乐,也有一定的挑战,不过,最正的是二人性格各走极端,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挑战。“我一日做18小时,但她是那种一累就要休息,但也有好处,可以令我放慢一点,录音室经常有半小时都是笑声。”舒文说时,卫兰在旁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并指其实这位监制并不如外间所传的恶死或严厉。“之前听闻他很严厉,但又好期待呢个经验,因为之前太多人帮自己,今次反而尝试沟通,要真正踏出自己所熟识的地方。”
监制不能时刻陪着歌手经历所有事情,唯有靠沟通,但舒文说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对他打开心扉。“成日都话唱感动啲其实无意思,有时抖啖气都系艺术,一嚟就要录,《差半步》大概就是这状态下完成。”
完成录音后,卫兰感谢舒文令她上了宝贵的一课,但舒文认为学习并非单方面,尽管他跟不少歌手合作过,有的甚至是御用式,但每次交手依然能学到新东西。而卫兰则是令他学会了给予更多。“她因为语言问题,所以很多东西都要慢慢来,预三日完成的事,她原来可以用四日时间做得更好,我不时都chok她那句歌词是什么意思,以为她不理解,但其实她有写低,成日都听到她说i know iam trying。”
又要录音又要准备画展,卫兰一开始都觉得no way,最后完成了,发现原来自己比想像中更强。“我觉得我好需要有人去push。”
bitchy & jealous
卫兰说被公司/舒文push得最厉害是在录《一格格》,曲风偏快但自认慢人,最重要是要在出发往伦敦拍摄mv时完成录音,结果在不享受的情况下完成。舒文说他从来都只要push而不会闹,因为只要一出口,当日的录音就会马上结束。要做到录音时能好好享受,舒文会用尽千方百计,务求将歌手带到意境当中,令卫兰最印象深刻是录《一格格》前,舒文不停问她想以什么模样置身酒吧当中,在酒吧时会否与别人闲聊,目的就是要她有一个很丰富的画面。对舒文来说,整张专辑当中,最难的是《天敌》。“因为要挑起佢妒忌之心,但你都知她就算遇上打劫都可能会同个贼讲唔该,我想要她bitchy一点,其实每个人的底蕴都会有,我竟是要将这些性格翻出来。”
为了令专辑更完整,唱片公司早前特意举行了为期三日的画展,当日的作品全部出自卫兰的手笔,部分是闲时所画的,部分是被公司迫著在限期内完成。“好似dream come true一样,当日出发去会场时,心跳劲快,好耐都未试过。”下一个心跳劲快,会否发生在明年的红馆演唱会之上?
撰文:邝钰莹
摄影:黄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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