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出手术费,可以,离婚后所有财产归我,不然你就等死吧!”
苏锦然从来没有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等着救命钱的时候,陆皓天会用离婚协议来逼她就范。
结婚两年,她一心一意做他的称职妻子,别说吵架,平时就连个拌嘴都没有的老公,居然会在她车祸后躺在手术台上时,狰狞着脸恶狠狠的逼她签字。
这种感觉,就像是依靠很久的房梁塌了,狠狠砸断她的脊椎,她就像只可怜的狗一样,躺在他脚下,等着他垂怜却被他一脚踢开。
“老公……”苏锦然透过肿胀的眼睛去看他,慌张地伸手试图去抓他。
车祸的恐惧,身体的剧痛,她都忍了。
最不能接受的是,半天前还和颜悦色坐在餐桌前的老公,竟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犹豫抛弃她。
医院让联系家人时,她甚至自责的想,是自己连累他了。
可当陆皓天跨入病房第一句话就是离婚时,苏锦然傻眼了。
“别浪费我时间了,我还有个会要开,你签是不签?”陆皓天厌恶躲开她乞求安全感的手,满脸不耐烦。
眼前的女人,那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血淋淋的,毁得不堪入目,多待一分钟他都觉得眼里要生疮了。
“真他妈恶心!签不签随你,反正你死了对我也没什么损失!”陆皓天随手将离婚协议扔在她脸上,转身就走。
冰凉的纸张压得苏锦然脸庞上绽开的皮肉生疼。
肌肤之疼,哪比得上锥心之痛?
苏锦然咬紧嘴唇,眼泪不停地流。
严重的车祸害得她肋骨断裂,肺被刺穿,面部严重毁容。
不签,肇事司机逃逸,身无分文的她只能等死,她本想联系在偏远小县城的父母,可父母是普通工人,碌碌无为干了一辈子也拿不出这一次的手术费用。
她不想去连累辛辛苦苦的父母,拿他们的血汗钱来救自己这个没用的女儿。
原以为有个可以依靠的老公,现在天塌了。
命运只留给她两个选择,一要么等死,二要么苟活。
她不想死,肇事者没找到,老公又莫名其妙翻脸离婚,也没孝顺父母,她不想带着遗憾和痛苦惨烈的赴死。
求生的欲望强烈地缠绕在脑子里,苏锦然使劲瞪大肿胀的双眼,费力颤抖的在协议上签下名字。
她选择苟活下去,净身出户。
“你的手术费用已经到账,可以手术了。”
“苏小姐,你面部受创很大,是否考虑整容?”
“手术成功。”
三年后。
A市,最大最豪华的风月会所。
每个月十五号,风月会所都会举行美人拍卖,每一个美人都是精心挑选出的人间极品尤物,当然,尤物的第一条件,必须是处。
明亮的包房中,五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由眼光毒辣的陈姐挨个检查,是不是雏。
前面四个都过了,当检查到第五个时,陈姐目光一亮。
第五个女人,身段柔软,肤色雪白,该凸的地方也凸的圆润饱满,样子也叫一个标准的狐狸精脸,巴掌大小,清丽中带着几分魅惑的妖艳,好好培育,绝对是个勾引男人的利器。
陈姐俯身检查女人的下身后,抬头扫了眼女人的胸口上的牌子,冷冷道:“苏锦然,做过修复手术?”
“没有。”苏锦然回以她一个笑容。
啪——
“在风月说谎的代价可是很严重的。”陈姐这一巴掌抽得十分用力,在她鹅蛋脸上瞬间留下五根手指印。
“没有。”苏锦然依旧笑着。
没人能看得到她心中的苦涩。
她是去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份高薪的工作要求必须是处。
她急需这份工作,如果诚实的告诉陈姐,她不是真处。
那么下场只有一个,她会被毒打得遍体鳞伤,然后丢出风月。
苏锦然咬紧嘴唇,风月不是福利院,并不会去同情一个出卖身体的女人。
她没有退路了,只能赌一把!
陈姐目光冰冷锐利,上下打量她白嫩柔软的躯体,顿了会儿,“给她记名,其余四个上拍卖!”
记名说明有希望。
但是。
她等不了!
“陈姐,求你让我上吧!”苏锦然哀求地拉住她,“我需要钱,很大一笔钱。”
“哦?”陈姐淡淡撇她一眼,“参加拍卖的都是老手,你那点小伎俩要被看穿了,砸了我们风月金字招牌怎么办?”
苏锦然将心一横,不甘心地说,“陈姐,既然不让我上拍卖,你为什么又给我记名?”
显然陈姐不会脱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吧?
“需要钱,很简单,我们风月其他娱乐不比拍卖赚得少,就看你放不放得下所谓的尊严了。”陈姐是个精明的人,有姿色的女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走了。
处女结的男人不少,但不一定全世界的男人都要求炮友是处吧。
这小姑娘这副美貌,要真放过,那就可惜了。
“来风月玩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有钱人?只要你把那些有点小癖好的金主们伺候好了,你要钱,风月给你。”陈姐一副好人样的口吻劝道,“反正就算你选上拍卖,还不是照样要被金主睡,换谁不一样?”
特殊癖好的男人,是最难伺候的金主,不过给的价钱也是最高的。
苏锦然挣扎了会儿,咬着牙狠狠点头。
尊严么?
早在她决定去修复那层薄薄的膜时,尊严就被她自己丢了。
想活下去,想在短时间内挣到高薪,除了卖了自己,她还能做什么。
“好,我去。”
换上清凉镂空的透视黑裙,她被陈姐安排进了一个没开灯的黑暗包间等待着。
“金主八点半到,酬薪五万,记住,绝对不能忤逆金主,否则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苏锦然有些紧张,惊恐地望着黑漆漆的房间,也许是开着空调,冷意一阵阵的往身上扑,心脏也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
待会进来的金主,会是什么样的男人?
是个满口大黄牙的土豹子,还是一身狐臭的大胖子?
她,不得而知,也更心烦意乱。
当包间门被推开时,苏锦然千算万算也没料想到,进来的男人竟然是陆皓天!
那个狼心狗肺狠心抛弃她的前夫,陆皓天!
尽管他戴着面具遮掩身份,可他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那是他妈从一个高僧那特地为陆皓天求来的,他天天挂着,简直就是他的身份象征似的。
时隔三年,早已物是人非。
她换了张脸,从陆家太太,变成只能靠出卖肉身苟活的女人,而陆皓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多金,和她恨意中的样子一点没变!
他开了小灯,一束惨白的灯光一下打在苏锦然的脸上,苍白而秀美,性感玲珑的身段透着诱人的美味,他咕咚咽了下口水,径直朝她走去。
这时她才依稀看清包间里竟然挂着各种刑具。
软鞭,镣铐,绳子以及钳夹类器具,应有尽有。
实在想不到,陆皓天的癖好竟然这么重口味!
她惊愕,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慌张地往后退去。
“你你你……不要过来!”
“唷,今天陈姐给老子换了个新口味?”陆皓天色眯眯地盯着她胸口那团柔软,舔着嘴巴,上下滑动的喉结让苏锦然清晰的意识到,糟了!
本能反应,她往后躲去。
“看来还是个小嫩雏,怎么,陈姐没教你怎么伺候男人?”陆皓天狠狠抓住惊慌失措的她,大手放肆地探入裙内。
“不,不要……!”苏锦然害怕地大叫,浑身颤抖,眼泪也克制不住的流。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陆皓天那只热乎乎的手不停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试图深入峡谷中,这让她感到无比恶心,从未有过的耻辱!
她夹紧大腿,哭着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他,“我不做了!放开我!”
陆皓天一手掐住她的细嫩脖子,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腰带,阴冷冷的坏笑道:“怕自己技不如人么,放心,老子的三百六十式招招让你欲仙欲死!爽上天!”
五年前那个清心寡欲一副正人君子的陆皓天说过,对她没兴趣。
可现在,他满眼情欲如饿狼扑向她,花下重金要把她啃得骨肉不剩!
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苏锦然死死咬着唇瓣,就连出血了也不自知,痛到极致便是麻木。
她恨陆皓天,恨他冷血无情,因为他,这三年的每一天,她都在地狱中痛苦煎熬着。
她已经卑微到连尊严都放弃了,第一次卖身求财遇到最恨最厌的人,这一刻,她宁愿自己被狗啃,也不愿意被陆皓天上!
陆皓天喘着粗气,解开皮带掏出那根东西,蛮横得要强行进入她的体内时,苏锦然瞅准时机,狠狠往他命根子上踹了一脚。
“啊!臭婊子——”陆皓天痛苦的捂着裤裆狰狞咆哮。
苏锦然连滚带爬夺门而出,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她分不清哪是哪,只有一个念头,拼了命也要逃离这个地狱!
“快捉住她!!”
很快有人追来。
苏锦然浑身颤抖紧张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眼看着一群打手就要追上了,她赶紧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躲了进去。
房间又黑又冷,像是冰窖,冷意侵人,苏锦然打了个喷嚏,摸黑着朝黑暗中的房间走去,想找个能藏人的地儿。
门外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陆皓天那怒不可遏的叫嚷,“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出来卖的臭婊子也敢打人了!你们风月怎么调教这臭婊子的,把她找出来,老子帮你们调教!”
苏锦然大吃一惊,连忙紧张地蹲了下去,捂着嘴不敢喘气,心脏狂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似的,全身毛孔都充斥着紧张惊慌的因子。
外边的人正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排查着过来。
不行,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找到。
苏锦然猫着身子蹑手蹑脚摸黑往房间深处走,房间太黑了,她什么也看不见,最后只能凭自己直觉在一处角落缩了下来。
缩在那里瑟瑟发抖,苏锦然抱紧自己紧咬着下唇,希望外面的那帮人别找进来。
神精死死紧绷,竟连呼吸都快忘了。
啪的一声,就在苏锦然神精紧绷到一定程度之际,房间的灯蓦然全部亮了起来。
刺眼眩目的很,苏锦然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从指间的细缝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用一双隼利阴寒的眼睛紧盯着自己。
那双眼睛太过深邃,如一井幽潭,加上那阴寒的目光,苏锦然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然而——
下一刻苏锦然便叫了起来,因为男人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扔到了房间的大床上,继而速度压上了她。
“我倒是小瞧那女人下的药了,连用冷水浸都不管用。”男人在她的耳边薄薄的吐着气息,“怎么,你是陈姐送来给我做解药的么,她倒是真挺会察言观色。”
男人一句话,苏锦然便明白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被下药了,而且在此之前已用冷水浸过了一回,怪不得他浑身赤裸。
“先生,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解药,我只是……”
“嗯,长的不错。”顾天爵捏住了苏锦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来。
苏锦然轻嘶了一声,下巴被顾天爵捏的有些疼,“先生你真的搞错了,我不是什么……唔……”
话到一半,苏锦然瞳孔蓦然放大,她的唇被顾天爵堵住,剩下的话也被顾天爵堵回了肚子里。
顾天爵腹下滚热,那灼灼的热度紧紧贴在苏锦然娇软的身体上,她紧张得浑身颤栗。
“先生……唔……不要!”
他按住她,用力霸道的吻越来越激狂,那舌头像是一条火蛇,勾缠着她丁香小舌,似要将她活吞了一样。
身上的透视小黑裙,被顾天爵撕了个粉碎。
曼妙修长的香躯释放着极度的性感,一下清晰的暴露在他眼底下,她的胴体绵软柔滑,凹凸有致,微微颤抖。
顾天爵心神微微失守,抬起深沉的眼光扫了眼她,此时,小女人的脸庞布满娇艳万分的红云,煞是迷人。
被他灼热的目光直直注视,苏锦然自心底感到羞涩难堪,下意识将脑袋低下,不敢直视那双漂亮狭长的眼。
“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她咬着唇,近乎恳求地说。
顾天爵眸光一凛,突然将她抱入怀中,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狠狠吻住她两片娇嫩的红唇!
她的话戛然而止,被狂热霸道的吻狠狠堵在喉咙里。
苏锦然有些懵了,男人的噙满情欲的气息让她心生害怕,但奇怪的是,对于他满身的火热,她心里居然有些想要主动去迎合去回应的冲动。
冰凉的身体,散着的一丝淡淡幽香飘入顾天爵的鼻中,顿时变成致命的罂粟,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刹那间断然无存!
勾火燎原的吻从唇瓣至脖颈,从脖颈一路吸允向下,苏锦然死死咬住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也根本不敢去看这个满身情欲宛如野兽般的男人。
“看着我。”顾天爵冷冷命令。
苏锦然咬着唇瓣,不敢看。
顾天爵眸光冷冷一闪,一口咬住她胸前的丰盈!
“啊——”
苏锦然忍不住低吟尖叫了出来,娇媚之中带着几分可怜兮兮。
顾天爵泛红的双目危险地眯了起来,灼灼欲火被她刺激得更加疯狂放肆。
长腿一跨,拨开她夹紧的修长双腿,正要一个挺身进去和她合二为一之时,房门被蛮横的一脚踢开了。
“臭婊子死哪——”
陆皓天带着一群黑衣保安冲了进来,映入眼帘是一片旖旎香艳的画面。
他本能的以为是进错房间了,可当瞥见床上那张秀美通红的脸蛋时,怒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握紧拳头就冲了上前,“好你个臭婊,原来是有小狼狗在这等着你发浪呢,不过,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听到这怒声,苏锦然脸色顿时一白,惊慌失措地一头扎进顾天爵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坚实的腰身,不敢撒手也不敢抬头,生怕被陆皓天认出,拖出去毒打。
“还敢躲,臭婊,你能躲得到哪里去!”陆皓天不容分说上前拉扯住她的手臂。
就在这时,他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十分好看的手,一把扣拦。
陆皓天恼怒看去,却见扣住他手腕的男人,长相英俊,尤其那双摄人的眼睛,冰冷肃杀。
“怎么,小狼狗你想急着为这臭婊出头么,告诉你,老子今天可是买下她的主,你想玩,等老子玩腻了再说!”
“是么?”顾天爵冷冰冰的口气并不是质问,而是透着一丝阴鸷,修长的手一下扣住苏锦然娇嫩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他,“他多少钱买你的?”
这男人天生有种摄人的凌厉气息,回答不慎,怕是会将她交还陆皓天。
不,不要!
与其被陆皓天折磨,她宁愿再赌一把,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男人!
苏锦然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臂,矢口否认:“我不认识这个人!”
一看她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陆皓天顿时就怒了,一扬手,狠厉的一巴掌用力地落在她的脸庞上,“臭婊子,刚才你还在老子床上浪叫,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
这巴掌扇得她头昏眼花,身体一软倒在顾天爵的怀中。
陆皓天哪容得她丝毫喘息机会,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床下拽。
“敢戏弄老子,老子要把你绑起来,狠狠‘疼爱’你一夜才行!”
“我真的不认识他,求求你,救我!”苏锦然惊恐无助地抓着顾天爵,乞求他能救救自己。
现在的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眼前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这根稻草。
可是,她只从顾天爵的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中,读出一丝冷漠,宛如高高在上的神明般,漠视着她这个需要拯救的卑微小生命。
她慌了,也怕急了,陆皓天蛮横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外拖,她甚至能料想到,一旦出了这扇门,她将面临的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局面。
“五万……不,一万就行!”
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顾天爵冷峻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寒澈的双眸射向她,冷冷道:“成交。”
他是人,不是神。
没有拯救万民苍生的义务。
只有双方共益的交易,才会让他舍下血本。
眼前这可怜巴巴的小女人,除了身体以外,似乎没什么利益让他可图。
“一万?呸!真他妈廉价!不过老子可是出了五万真金白银去买你的!”陆皓天怒哼一声,“想伺候小狼狗吗,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说!”
顾天爵随手抓起浴巾围住下身,从床上起来,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两次。”
“什么两次,老子没玩够,你想摸都没机会!”陆皓天张嘴吼了过去。
就在这时,顾天爵忽然抬手朝他脸庞上狠狠抽了两下,用力之重,看陆皓天两侧脸颊留下的红印就知道了。
“既然你管不住嘴,我帮你管。”
苏锦然心里,陡然一惊。
两个巴掌打的是陆皓天两次叫他小狼狗吧?
没想到这男人这么记仇。
“你敢打老子,妈的,找死!!”陆皓天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挥起拳头就朝顾天爵冷峻的脸上怒砸去。
“啊,小心!”苏锦然吓得大叫。
本来以为那拳头会落在顾天爵的脸上,谁知道,竟然被他轻而易举的拦下了。
他一手扣着陆皓天的手腕,目光如冰刃般噬人可怕,声音却风轻云淡地问苏锦然,“是这只手打的你么?”
苏锦然呆呆的点头。
只听一道清脆咔嚓的声音,伴随着陆皓天的惨叫,响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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