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 大评论家 Lorde 如何评论自己

人物 | 大评论家 Lorde 如何评论自己

HeavyBlue 欧美女星 2018-01-27 23:56:21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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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新西兰出生的歌手坐在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家酒店外面,她的真名叫Ella Yelich-O’Connor,她来加州是为了登上Coachella音乐节演出舞台。


Lorde把收伸进蓬松的头发里,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压着她的头发。谈论她的新专辑“Melodrama”时,她激动地抖着腿。五六年前,他还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孩子,期盼着世界能听到她的声音。



曾经有段时间,尤其是2013-2014年,她的歌声无处不在,她的出道单曲“Royals”在她17岁的羞涩年纪里发行。单曲在三大洲各个国家登顶流行榜单冠军,专辑“Pure Heroine”卖出300万张。很快她登上滚石音乐封面。


媒体给予她很多很好的评价。连Taylor Swift都赞赏她,还邀请她加入她的姐妹淘。David Bowie称她是“明日之声”,Lily Allen 把她写进歌里,Sheezus的歌词里赞美她的勇敢和无畏:“Lorde闻起来充满血腥,别看她才刚刚出道,她可不是你敢惹的”。



距离她上次令人着迷的出现在大众面前已经过去了4年,我给了她一个建议:假装你的故事发生在别人身上。

她说:“好的”。现在假设你是一个旁观者,2013年Lorde的爆红只不过是你在电视或者网络上目睹的,你怎么看待Lorde的爆红?


她皱了皱眉,把手指伸到我们的桌子上,可能她正在回想她那些美妙的时刻。可能她正在回想2014年格莱美颁奖晚会上她凭借Royals得奖的时刻,也可能她在想她和Kurt Cobain并肩登台,进入摇滚名人堂的时刻。


Lorde皱着眉说:“我想我可能会对那个我很厌烦,我会觉得—— 这个孩子以为自己是谁啊?以为自己什么都懂,是吗?她在电视里穿着奇怪的衣服妖魔乱舞。真是丑人多作怪!”


但她还是会对自己留有一些同情:“够了,算了吧,她只是一个奇怪的孩子,让她做她的事情吧。这想起来挺奇怪的,我觉得这个新人需要被保护。”



这么多年,她古怪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她依然用她独特和奇奇怪怪的嗓音灌录歌曲。 当她在舞台上演唱她自己的歌曲时,她奖双脚分开放在舞台上,挥动两只手臂像个牵线木偶。


她今天穿着复合天气的衣服,外面的气温是37°C,而她穿着一件超大的黑色T恤,带着复杂繁琐的项链,穿着阿迪达斯球鞋和蓝色的牛仔裤。她说:“我最喜欢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看看杂志上那些记者怎么用男性视角评论我的穿着,那很有趣。”


她奇怪的口音,习惯用很扁的声音发出元音:“我说话的时候听起来像个老巫婆,有时候我说话不着边际,但我最后总能让人明白我在说什么。”



在她凭借Royals获得成功后,一般“模板式”的明星会选择的路线一般是搬家到纽约或者洛杉矶,和一些大牌制作人一起合作,快速推出下一张专辑,但Lorde并不是那种“流行模板”。


在2014年,她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回到奥克兰买了房子。她十三岁那年寄自己的试唱母带给新西兰环球唱片,也因此和环球签约成为旗下艺人,她的经纪人就是环球的Scott Maclachlan。


在发行《Pure Heroine》前,她更换了经纪人。在那时她所有的歌曲都是和新西兰的作曲人Joel Little合作的。那些歌里有4首最后收录到2012年的EP《The Love Club》里,另外10首收录在她的首张专辑里。

但是Lorde和Joel Little停止了合作,当然他们合作关系的解散是友善的。



到了2015年,人们很难追溯她,因为她的曝光太少了,她很少在社交网站上发帖。虽然期间她也为《饥饿游戏》献唱了主题曲,渐渐的她推出歌坛一线行列。她回归她的生活,和老朋友聚在一起,享受生活。她描述她的生活是:“去海边浪,去酒吧畅”。


她搬进了奥克兰的海滨别墅。

 “我来自一个大家庭”她解释说,“我们在充满爱和活力和尖叫和哭闹的家庭中长大。当我买了房子,人们问我:'你现在一个人生活了,不觉得很难适应吗?'我就说:'才不呢!我喜欢能在自己房子里放松自我的感觉!'”



当她意识到她已经不能再偷懒必须着手制作新专辑时,她开始在她休息室的咖啡桌上记下笔记。每当有朋友到她家做客时,他都会匆匆忙忙的用毛巾盖住。


她觉得那些半成品还拿不出手。“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写,我没有在合适的地方工作。这些歌可能旋律听起来还不错,但是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我试着写一些很装逼貌似很酷的东西,但是实际上这些歌对我而言并不是真正生动的曲子。”




在Royals爆红的时期,她和摄影师James Lowe陷入爱河,他们的关系到2015年画上句号,Lorde说她和社会一样被激情的能量,创造力所影响。她开始参加各种派对享受自我。“我那时候可能喝得太多了,但是那段时光肯定给了我很多写歌的灵感,分手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在那以后,Lorde有了一个新的合作人—— 美国音乐人 Jack Antonoff。Jack Antonoff扎根在纽约,他和知名作家兼演员Lena Dunham是室友。在2016年,Lorde为了写新专辑,专门飞到Lena和Jack的公寓,一去就是待在他们公寓好几周,然后再飞回奥克兰老家。



提到为什么她总要回家,Lorde解释:“我觉得我老家有一些我需要的元素,我总能在哪里补充补充一些力量。Jack 每次都说'你每次从新西兰回来,你都能冒出好多新点子' 。每次我一到机场,我便能得到好的灵感。”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出人头地。”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再次抖起腿。“我觉得我现在做的还不错,我的事业有一个很好的开头,但是我的目标是成为Paul Simon。我想要成为Leonard Cohen,我想要成为X她妈的Joni Mitchell,而那要花很多时间。”


可能是被这位歌手的野心吓到了,Lorde的话音刚落,一位环球的公关走到我们的桌子边,询问她精神状态是否还好。“嗯呢” 这位歌手这么回复。当公关离开以后Lorde很低声地说:“我喜欢他们不在的时候。”



本文部分摘选翻译自The Guardian及时代纽约周刊的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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