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包摄
当我们在谈论天气的时候,我们在谈些什么?
每当第二天的阳光拥挤地从树林中的空隙翩然舞蹈时,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的理由,我把这一天叫做晴天。空白的墙壁为它们的到来留下了一处没有植物生长的土地,也许有一天这里会播下一颗种子,闭上眼睛我也能猜得出接下来它会从哪里绕过哪里,形成冰冷的影子,却引导你去感触温暖。
雨天最好是打破的玻璃瓶的碎片,是透过浓雾和花朵显露无余的颜色,没有颜色就是她的颜色,最好她不要把自己淹没,可是在每个失眠的夜晚,悲哀总会笼罩大地,她哭泣的那一刻,就是就是你在等待结束的那一瞬间,结束的过程是漫长的,但是雨滴落在眼睛被温度蒸发却很短暂,你得去亲自去体会。
我最不想谈论的是阴天,昏暗,没有希望,有时候它太过于神秘,湿度也会难以猜测,刚才乌云在头顶聚集成一团,却让我联想到夏天暴雨将至的宁静,我嗅到泥土和草木混杂的香气,无数个夏天的日子。有时阴天却属于萧瑟的秋冬,我说秋冬萧瑟只是一部分,而这一部分全是阴天在脑海流下的记忆,用一层层乌云覆盖,我努力想尽办法去拨开它们,可它们不一会儿又聚拢了,我还可以做些什么呢?
多云,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有这种天气,水洗过的蓝色的丝绸上绣上白色细腻的织锦,美的难以置信,我想起人们说的拉萨,日光城。那云朵白的纯洁,白的梦幻,甚至白的有些虚假,是不是承载了文成公主那如云洁白的美好祝愿?我喜欢虚假的东西,有时候真实的东西太丑陋。每当看见天上那一朵朵巨大的云朵,幻想上面的城堡天堂,或许还有马戏团。
雪天,永远在梦境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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