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瞳:美丽如斯,风云水上

黑木瞳:美丽如斯,风云水上

端木小香 日韩女星 2019-03-01 19:52:24 922

误打误撞,看了一期十三邀。

那个被网络江湖扣上油腻戳子的文艺中年男许知远,与日本女演员黑木瞳的对谈。

黑木瞳,扮演《失乐园》里的那个女主哈。原先没有注意她,现在才发现,既有好看的外貌,又有有趣的灵魂。

这次谈话也不错。没有油腻。

黑木瞳也算是文艺女青了。人家在做演员之前,十来岁的少女时代,就开始写诗了。

需要补充一句的是,现年58岁的黑木瞳,看起来也就28岁的样子。静静的,纯纯的,但说起话来,逻辑与思维,思想与质地,杠杠的。

让我感觉可笑的是,中日居然一样的尬——当许知远问人家,如果不做演员,会不会做诗人时。对方嫣然一笑,做诗人根本养不活,更可能去做一个教师。

看来,诗人类同乞丐,才是生活的常态。像我们八十年,爆富了一个诗人群体,算是非正常状态。全民经过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大饥饿,随便弄些短平快的速食,就会扑上来众多食客。如今恢复正常。诗人就又吃不饱穿不暖。天下乌鸦,居然中日一般的黑。

让我感到震撼的是,这女人得对自己有多狠?

当许知远问,有没有失败的经历时,人家说,一时不好说起。许知远说,那就说最近的一次。于是想起,最近有次睡过头了,因为拍片子,一天只能睡两三个钟头,所以,就贪睡了一次。

震惊死我了。我可是,随时贪睡的主。上午没贪成,下午就得补;那天早起了,当天就得还;出差到外地,人家都去看景,我在宾馆就不出来咧。再说了,付费的宾馆,你跑出来多亏呀……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说,这样的失败,只在二十岁的时候有过一次。天啦,一个58岁的女人,58年内,贪睡了两次,就算巨大的,人生失败。

那我,得失败成啥呀?

需要撞墙不?

来,给我一个床,当墙。

我撞。

撞得不起。

黑木瞳对自己的这种狠,是学中国的曾国藩么?

众所周知,鸿章同学就是不早起的鸟儿。曾老师大早上坐饭桌前,鸿章不来,他不开饭,搞得小李同学很不好意思,从此也开养了早起的习惯,所以……

找到原因了,怪不得我如此失败,原来是,从高中时,就养成了贪床的习惯,早读不参加,早饭不吃。到了大学,更甭提了,创造一个冬眠模式,天一冷就不下床了。毕业为人师后,又创造一个团长模式,就是团成一团儿——人类原始之初在母体里的那个姿式,管它春夏与秋冬……

黑木瞳还有一种狠,估计也是学的老曾。往前推,是曾参的那个曾;往后推,是曾国藩的那个曾。每日三省吾身乎。

许大油腻焦虑上了:你认为自己一直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么?

这话问得。自省,与焦虑,与不安全感,与如履薄冰,哪能是一个概念捏?

所以黑木瞳回的是,不是。我会给自己开个缝。

这丫,如此智慧聪明,进退得体。

当许大油腻问黑木瞳,有没有女性偶像的时候,人家说没有。不甘心,又问小时候呢?

似乎为了许大油腻不失望似的,人家说出了一个虚拟的女性,文学形象,乱世佳人中的那个,斯佳丽。

现实并没有给黑木瞳提供一个女性偶像。正如她的观点,没有人是完美的。

黑木瞳理想中的女性,乃是得体。

她所谓的得体。应该是指向所有的方面:对社会,对自己;对他人,对亲友;对职业,对同事。就是演戏,她都能迅速的走出来。入戏,出戏,切换得那是相当自如。

就连谈话,黑木瞳都是收放自如,简直了,让我一扫对日本女性的刻板印象。

想想也是。确实是自己刻板。日本向来不缺,聪明智慧的女性。

想起两位来。过去时态的。一个是京师大学堂日本教习服部宇之吉的夫人服部繁子,一个是日本实践女子学校校长、著名的日本女教育家下田歌子。我的《暗香袭人》中专门讲过,这两个日本女人,都跟我们大清当时最先进的女性,秋瑾打过交道。

秋瑾女扮男装,给繁子夸嘴,我要成为男人一样的强者,我要先从外貌上象个男人,再从心理上也成为男人云云。繁子就同情上了秋瑾,说,由羡慕男子而摹仿男子,这不是卑屈自己么?穿了男子的服装,但身体换不了,女子到哪里也是女子,要毫不自卑地堂堂正正地做女子,才能让男人敬慕的。

秋瑾问繁子是保守派还是革新派。繁子说,我是孔子的信徒。秋瑾很不以为然,跟人磨叽半天。也不怪秋瑾,就连严修去日本考察,当日本友人告诉他,日本明治维新的根基就是儒学时,严修也大吃一斤。待参观日本的教育博物馆时,大吃二斤,李冬君姐姐的书里这样描述曰:“严修在此大开眼界。尤其耐人寻味的是,其中还设有孔庙。孔庙三重门,一重入德门,二重杏坛,三重大成殿,均于秋风秋雨中肃立。冷眼一观,在西学那华丽的皮囊里,依然静穆地寄存着儒学至圣孔子的灵魂。”

秋瑾跟繁子谈革命,繁子说:革命?我们日本可是万世一系的天皇国家,一听“革命”这个词就觉得讨厌捏。过后繁子对秋瑾评价曰:过于激进。“革命”是一种中国流行病,秋瑾病得不轻。

秋瑾在服部繁子的介绍下,认识了下田歌子,并进入下田歌子的实践女校学习。该校设三年制的普通中学课程,校规极严。秋瑾不适应,半途离开。下田歌子针对中国留学生又设了速成性质的一年制的师范科和工艺课,秋瑾才又回去。不过一年她也没凑够,满打满算读了四五个月吧。而下田歌子当时最怕种豆得瓜,给清国培养出革命党。她专门告诫中国留学生,你们从清国到日本,从原先的封建专制,到一下亲睹外国的自由生活,很容易成为激进派……

我觉得高下立现哈。你觉得呢?

又想起新东方那个直男癌了。不知道日本现在的女界女权,是什么状况?反正,一下子喜欢上了黑木瞳。美丽如斯,风云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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