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说事】读陕西女作家赵亚亚的《远村那缕炊烟》

【老狼说事】读陕西女作家赵亚亚的《远村那缕炊烟》

北方的狼or老狼说事 内地男星 2018-04-14 11:01:20 806

三月份的一天,弟弟给我发来一条微信,是淳化中学官微推送的一条介绍一本书的微信。弟弟说,《远村那缕炊烟》是村子里赵亚亚老师写的。印象中四队有一位叫亚亚的,没有接触过。弟弟说,就是那个一家有二个孩子考进中师的那户人家。哦,这才有点记忆,当时听说那户人家的孩子读书很用功,也很争气。于是,就从官微留言中找到赵老师的联系方式,加了微信好友,网购了她的书,两个礼拜的精读,才“认识”了同村的这位陕西女作家赵亚亚老师。

其实,我读书,也会写点读后感之类东西。可从来没有像读赵老师这本书写得用心,乎乎是篇篇都想写。无奈三月份工作太忙,只能把发在微信朋友圈内的感悟整理一下,与读过这本书或有着同样生活经历的朋友分享一下。一句话,为啥写得这么多?因为,她的笔,触动了我对遥远的故乡的思念。

由于篇幅太长,大家可以选择性阅读。


我的淳化我的村

2008年8月与家人一起去了趟铁王乡凉武帝村。第一见到淳化人眼中的大圪垯。曾经站在辛店村气象站那里,一眼望去,就看到这座高耸的大土堆,原来是这么的宏伟。小时候听村里的人说,那是秦始皇派兵打仗时,士兵穿的鞋子里卷进了黄土,士兵们脱下鞋子倒出来后堆积而成的。

其实这只是一种误传。这大圪垯叫汉云陵,安葬是汉武帝的爱妃钩弋夫人赵倢妤。汉武帝在经历巫蛊之祸后错杀长子刘据和皇后卫子夫,后立与钩弋夫人所生的儿子刘弗陵为太子。据班固在《汉书》中描述,汉武帝在甘泉宫修养期间,钩弋夫人在旁伺候,由于犯错,受到皇帝斥责后忧郁而死。《汉书 昭帝纪》中记载,后元二年(前87)秋,“追赵倢妤为皇太后,起云陵。以其地置云陵邑”。

当时也去看了秦直道遗址,当时听说正在整修秦直道。秦直道是历史上第一条高速公路,是秦始皇巡游全国的一条国道,是一条重要军事要道,长800多公里,宽20-60米,穿越14个县。起点就在咸阳的淳化,终点在内蒙古的包头市。这条伟大的工程就是秦国第一猛将蒙恬负责修建的。


舌尖上的淳化

2015年暑假,全家人去了趟仲山生态森林公园。在平原很少见到的蝈蝈,在山里多得像造反一样。弟弟是抓蝈蝈高手,抓了好几只,放进笼子里,因为母亲喜欢听,忱着蝈蝈声好入眠。父亲看到幽深苍茫的仲南山,不停地感叹山之伟大,我能读懂他的心事。只不想说出来,随着他的离去,成了一生的遗憾……


火红的润镇集市


润镇,是三六九逢集。原来县城是一四七,后来随着县城的政治、经济、文化与商业功能日趋完善,这个逢集的约定也就慢慢却成为历史。润镇的集市红火,是因为它处在一条宽广的平原地带。曾经流传县城要搬迁到此,后来由于水源问题,就杳无音讯了。小时候,润镇庙会最热闹。每到起会日子,父亲总要带我们全家去玩一次,买几个油糕或吃一碗凉粉或吸碗淳化饸饹,心里都很知足。听母亲说,有一次,父亲与她刚逛完庙会回到家,侄子就放学回来。父亲带着侄子又去逛了一次,爷俩还骑着骆驼照了张像。如今,淳化1路公交从大店通往润镇。从来不逛润镇集的大店人,现在胳膊窝里夹着个蛇皮袋子,大摇大摆地在润镇街上穿梭。党和政府对新农村建设的大力投入,让他们享受到了一块钱的公交坐票的便利。润镇的大集市,与方里集市一样热闹,但润镇集市却很有着自己的特色和浓浓的乡土气息,而非城镇化的集市所能及。


树与村庄


记忆当中在辛店村十字口,偏西边,辛店小学门口有颗巨槐树,不知道是不是洋槐树,就在二队耕地家与永涛家门口那。记得很小的时候在树下玩过。印象中那树冠参天,像一把巨型的伞,呵护着在它下面乘凉的大人或嬉戏的小孩。后来,可能由于道路拓宽而被伐了吧?估计五六十岁以上的人可能有印象。


冬游龙盘寺

农历二月十九是观世音菩萨诞辰日。《淳化县志》2000年版上说"建国后,道教在本县逐渐消失"。2011年润镇的圣贤宫开业,成了附近有名的道教场所。没有去过龙盘寺,也没有见过做佛事的活动。在南方,佛教寺院林立,各种善男信女烧香拜佛,很是虔诚。道观与宫倒见得不多。是不是说北方重道教,南方信佛教?

黎明前的激战

书中配图中的槐树与我印象中的辛店村十字路的大槐树很相似。

父亲18岁时参军,任通讯员,无线电修理工。为了照顾家人复员回到家,后来考进县邮电局。退休后在家务农,他干一行爱一行。养过的牛最强健,种过的田最肥沃,打下的粮食几年都吃不尽。时代虽然变迁了,可老一辈的勤劳治家与养儿育女的家风却一直为我们后人所敬仰。


碌碡咯吱响过的岁月

赵老师关于碌碡这篇散文,写得相当传神。只有拥有碌碡生活的那代人,才能激起对往事的回忆。洗碌碡这游戏我也玩过,只不过是旁观者,男娃是不允许参与的。轧场,为了碾收庄稼。也让窑洞顶平整,防雨水渗漏而塌陷。一个夏收从碾场到镰刀收起,要化好多功夫。如今联合收割机开进农田,所有关于夏收的记忆与乐趣全被封存起来。留给后人的却是幸福的回忆,或者是如何开始新的生活。换句话说,搬出窑洞去新村生活,是一个时代的变迁!



烟火案板

父亲是幸福的,因为母亲做得一手好茶饭。大大的案板,在我们每次探亲的一个多月里,母亲换着戏法给我们做面食,到临走还没有重复过。一个案板上演绎着母亲对子女的爱,也浓缩着子女对长辈的情。这是一种家乡的味道,一种走南闯北也忘却不了的“妈妈的味道”。南方人吃不出北方面的劲道与化样。南方的一碗面,放上百样汤就叫面种面。北方人一碗汤里可以盛百种面。


井水情缘

黄土高原上的人吃水,过去一直很艰难。辛店村也不例外,我们家也打过一口井,结果一缸水打好,水就有点混。我们老院子有一口井,一年四季水很旺,可惜没人住,就荒废了。没水是没找到水源处。十字路口耕地家有口老井,由于地势低原因水特旺,曾经他家也卖水。一大早要拉水的人在他家窑顶喊一声放水就行了,钱也随手扔下去。

不过,多数人吃水要到气象站去拉。气象站最早是为自己生活用水方便,打了个机井,没想到一开水泵,村里的水就不够用了。村里人没少骂那个站长老蒋,没少损在气象站工作人员和我的那个阿姨,没少看气象站的电视,曾有淘气的小孩还扔过砖头。三十多年前,国家兴修水利,在辛店坝安装了抽水站,水渠修到每家人的田头,让全村的旱地成了水田。当时水流经的地方,村里妇女洗衣服,农家牲畜也来喝,真是一片祥和,那画面简直就像电影里放的。后来水被截流,机器被偷,水渠被毁,当然最主要的还有管理上与制度上的原因,坝上的水再也没有抽上来过。村里人的生活用水只得去气象站拉水。后来村子安装了自来水,县农业局接管了水源。尽量如此,到现在还一天两头停水。更可笑的事,村上遇到家里有事时,还冷不丁地停水。用水不爽,深深地烙在村里人的心里。

天地公司把村里土地流转了,这是辛店村人世世代代都没有想到事。土地流转这是一个时代衍生出来的生产方式,它带动农民致富的优越性会体现出来的。我们党和政府,还有村里人都在大力支持着。公司为了发展,也打了个机井,白哗哗从地里流淌过,让人看着心痒。我再想,如果天地公司在发展的同进,能把村里人吃水问题解决了的话,那是天大的福址。辛店村不是没有水,而是缺少为老百姓着想的贴心人。坝上的水抽不上来,这是个教训。


沟畔人家

沟畔人家,是《远村那缕炊烟》前70页中最精彩的部分。我喜欢看有人物的小说或散文。这沟畔任宝的顺口溜我也听过。每次去石火沟玩水时走大路,都要经过他门口。任财的娃们不讲卫生这情景,同样的案例我上小学时也见过。二队某家三个孩子,在放学排队集合时,被老师拽出来,高举着手让众人看,学校的出发点是好的,让孩子们讲卫生。文中说到任财老汉子女孝顺,那是他修来的福份。什么是家风?家风就是不嫌贫穷、吃苦耐劳、孝亲敬老的品德。倡导家风民风,就是让我们重拾以前的传统。

过年那几天,弟弟将以前我拍的两张村子的老照片发到辛二群里,引起好多人的感叹与共鸣。我还想发,可找来找去就那么两张。说实话,对于那个村子还真没拍几张,更多的镜头给了我的家人与父母的窑洞。父母一个直眷恋着那个他们建立起的家。冬暖夏凉,养儿育女的窝。那些窑洞看似丑陋,可是黄土高原人世世代代温馨的家。新农村形成,与其说从窑洞搬进平房,还不如说是窑洞时代的结束。老地方哪怕一丁点照片,都能勾起人一生的回忆。从这点来说,我得向浙江远东大哥学习,他用镜头记录得不仅是家人而且还有余姚这个大家。我以后会给辛店村多拍些照片,留住以后再也看不到的生活。


乡间流水席

流水席,是北方农村人家宴请宾客吃的酒席。北方宴席由于来客人比较多,不能一次性全吃好,于是就一轮一轮地吃。这里切记,有人误解成后面人吃的菜与前面的人有关。其实不然,前席吃剩的全倒掉,盛菜的菜碟全洗好,只是菜盘与碗碟与前席轮流用罢了。以前办酒席用的碗筷桌椅全是村里借来的,要请村里的人帮忙借。烧菜的大厨也是请来的帮忙的,不赚钱。与南方现在家里办酒席请来烧菜的走厨不一样。现在,北方农村基本上也去酒店承办酒席了,全部客人同时可以用餐。


粗瓷碗 大碗茶 吆喝声

陕西美食“淳化荞面饸饹”:到陕西游玩的朋友,别忘了尝尝淳化饸饹,这可是陕西一大面食。在外地的陕西面馆里你不一定能尝到。从汤料辣椒选用、调料的搭配,羊肉汤,香菜葱蒜苗作下锅菜,和面的时辰与浇汤等都有讲究。我在一家饸饹馆看到这样的宣传,说饸饹面是汉武帝的宠妃钩弋夫人喜欢吃的面食。从她开始起,淳化饸饹才名扬天下。真有趣,我还真没有看到这样出处。无论是真还是假,淳化的饸饹倒是真的出了名。不信,你百度一下就知道了。


《余姚市志》里大事记里这样写道:秦赢政二十五年(前222),置余姚县,属会稽郡。(一说西汉建县)。无论秦汉,从遥远的北方,远征南方。尽管杜甫在《兵车行》中写道:“ 况复秦兵耐苦战”。秦国的兵,要来到遥远的余姚来打仗,这路途上吃饭问题如何解决?

于是就出现了一道携带方便可供人三四天食用的美食,“锅盔”馍,与新疆的馕有点像。大大的饼,路上可以放几天来吃。曾几何时,住宿的学生,每周一或周三都要从家里带来锅盔馍,用开水泡着吃,就着带来的萝卜菜、泡菜或腌制蒜苔等。吃着吃着就度过了多少年后还能梦到的学生时代。背馍时代,随着时代的变迁,已成为历史。现在娃娃享用着学校食堂可口的饭餐,根本想像不出背馍年代的苦。

南方的娃娃不用背馍,他们没有馍也不吃馍,他们把米淘好,放饭盒里,放到食堂的蒸饭筐里。等开饭时,他们最起码可以吃到热乎乎的米饭,没有菜时,倒些酱油也可以吃。


说起县城的那个卖油茶的。只记得汽车站那个高台台处有个老头印象很深,一幅河南腔,整个车站都能听到到“油茶热啦~油茶热啦”的吆喝声。以前上学住在爸爸单位时,曾喝过这个油茶。后来,上大学时常在学校门口那个什么军那吃过,却永远尝不出那个家乡油茶的味道。


一生建屋终何处

北方的窑洞,有两种,依沟畔或半坡上开凿的叫明庄子院,出土方便,容易建;另一个掘地三尺挖出个四四方方的深坑,然后在四侧打窑洞,能打几口窑,就叫几活头院,最大是十口窑,这叫暗庄子院,出土很不方便,要辘轳吊土方。打窑洞,是父辈们开创家业的见证。

如今,辛店村的老窑洞被推土机填得所剩无几了。父辈们勤劳治家的家风,却世代相传着!


与青草相伴的日子

为《与青草相伴的日子》写点读后感:1、先说牛: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头一年,我们家抓阄,抓到一头老母年。我记得很清楚,是我从饲养室牵回到自己家的。当时还用铁盆为牛伴了一盆牛料,放了好多水,后来大哥告诉我,喂牛不是那样整。一半青草一半麦杆,一把料,两三瓢水。傍晚还得去大老池去饮牛。然后回来时想骑牛,人太小,够不着,把牛栓在树上,人爬上树,再滑溜到牛背上,打着口哨赶牛回家。有次村里来了个给牛胃里吸铁的,结果从牛胃里取出好多铁钉。后来老牛实在站不起来了,流着眼泪被杀坊人杀了。帮忙卖牛肉的改正哥与大哥可没少吃牛肉。上图的黄牛是老牛的儿子,它是老牛留给父亲的最好礼物。父亲把它养得很壮实。它为我们家和村里人没少干农活。后来父亲卖了他,没有卖给杀坊。

2、再说给牛拉土垫圈:养个牛不容易,挖土,晒土,拉土,垫圈,出圈,翻粪,拉粪,扬粪。还没算割草。有次我出圈时给哥哥说,咱给牛圈装个输送带,牛圈粪满了,一按电钮,牛圈自动被翻出。哥哥呵呵了两下说,咱有那成本的话,不养牛了。想想还真有道理。后来不养牛了,人空闲了许多。

3、再说割草:自从我把牛牵回家,我就承担着为牛割草的任务。我用调虎离山计骗过葱娃而溜进玉米地挑副屈;牛爱吃间畔上的冰草与坚草;洋芋地的毛娃娃(狗尾巴草)草用手拔比割得快,不过牛吃了将草籽拉出来又回种到自家田里,不能多割;牛不能多给吃灰条(南方人做咸菜姑),牛会拉稀;不爱割蒿草,那种草容易割到,只有出去寻不到草时才割它来充数。

4、跑过好多地方:为了割草,跑过好多地方,一队二队三队,四队没去过,因为四队人比我还麻利。去过罗家庄吴家庄马家沟,辛店沟,杏树台,撑底沟,县农业局,邮电局,枣坪沟等等。无形中形成习惯,走到哪里先看好草,第二天来割。就连到了浙江看到这青草,都要说两句,这么好的草都没有人来割。

5、喜欢独自割草:赵亚亚老师独自割草时喜欢看书,我却为了做白日梦。提前出发,到了辛店沟底头枕着草,仰望天空,思绪飞得很远,我长大了要当文学家,我要翻过南边的嵯峨山,到远方去看看,我要去远方。太阳快落山了,割草的时候到了,马上加油割。然后背着草爬上沟,在沟畔乘凉。一不留神,整个下午割的草全滚到沟底了……


跨越半个世纪的重逢

辛店村里出过一些受人尊敬的老师。记得党解放就是位德高望重的体育老师,在润镇中学任教,县里重要的体育活动都要邀请他。我有没有见过他,记不起了,只记得拿过他的一个什么稿子,父亲看见了很惊讶,问我这是我写的字么?我说不是,是党解放老师的。四队还有个赵玉果,嫁到我队成了我邻家嫂子。还有个星星娃,可怜的他打核桃时摔下来死了。老池畔有个赵淑婷,英语老师。后来我邻居的军红考上中师。再后来就是我们这一伙人,有好几个是教师,像建平金莲改宁,还有没有做老师的亚弟与战武等。再后来听说四队一家两个娃考上中师,可能就是这个赵亚亚老师吧,听说读书很用功。


90年的那场中考

赵老师在文中提到张阿萍,我在想会不会我认识。结果,在鄞州区的同学第康琦的老婆张萍在朋友圈留言,说赵亚亚是她同学与军闺蜜。

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到来时情景记忆犹新!我中考考了个母鸡窝,高考通知书是二哥送回来的。他家门口传来的声音我在窑洞里都能听到的。那个兴奋与委屈!

我代表中考落榜生说两句:八九十年代,中考有三种情况:一和能考上初中专的,面向全国招生,可以出省,吃上国家饭;二是担心考不上初中专,报中师,当时咸阳乾县与杉县师范都比较有名,考上当师范,当了老师,就端上国家饭碗;第三类,两者都考不上的就上高中,很少一部分考大学,绝大数自谋职业。前两类只有初中的德才兼备的优秀生或尖子生才能上。一个村庄里要是能考上一个师范生或大学生,这户口人家非得摆上几张桌来庆祝一下。

历史迈入九十年代后期,从我上大学毕业那会,南方改革开放的春风把那个时代“吹乱”了。整个社会的职业搭配和社会供需发生了巨变,下海与下岗成了那个时代的热名词,人们的总体生活目标与幸福指数在变革中迅速提高。如今,走到大街上的人,若高处一花盆砸下来伤十个人,九个都是大学生。人的一生,在社会大调整时期,唯有不断地与时俱进,才内心无悔。听弟弟说亚亚老师自考本科。自考是多么不容易啊,现在还有许多人的科还高高地挂在那里……


午休好时光

咸阳的杏与余姚的杨梅,同时上市,都是我的最爱。小时候,每到杏熟时节,独自爬上树,狠狠地吃个饱,然后像考拉一样睡会再接着吃。这杏树是父亲与哥哥们所植,其中也少不了外婆的念叨。二十多年来再没有吃到过。每年母亲为我们晒杏干,探亲回来带着。老婆一直念叨着张腊家的杏干如何如何好吃。去年弟弟特意快递了一箱,可能是半生不熟的缘故,已吃不出年少的那个味了。


亲亲地叫一声“妈———”

每次探亲归来时,母亲都要给我烙些饼,让我带着,路上好吃。从上学时,母亲一直给我烙饼,烙过多少个,数不清了,估计可以绕地球一圈了吧。以前总不好意在人多处吃自带的饼,有时还在哥哥那或弟弟那留点。后来,我深切感知到,这其实是母亲对子女爱的一种表达方式,与父亲给钱的方式完全不同。临走时,我的泪线很长,整整有一年那么长。


帮扶

把党的组织生活能写成这样,着实不错,耐读。我也试试!

全书拜读完毕!

后记:其实要写的东西很多很多,这么长的篇幅,大家能看下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长话短说,感谢您的阅读!

向您推荐,这是一本不错的书,快去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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