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上面↑|大建平|,免费关注
王宏的电话让王铁棍震
这两人不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而是来拍砖的。
当欧子彦与苏狂各自摸出一块砖头时,都忍不住会心的笑了。
每人一块砖头,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今天要是不找个倒霉的公子哥拍出去,二人绝逼是不舒服斯基。
当然,苏狂更主要的是想看看柳溪,初中就长得祸国殃民了,希望现在不要长残了才好,就算有初中一半的美貌,那也绝对是妖孽级别的了。
为什么苏幽幽说她二姐董润烟漂亮,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苏狂却一点不激动?就是因为他心里还有一个柳溪,已经是美到巅峰的类型了。
“狂哥,待会你准备拍谁?拍刘烨那小子怎么样?当初他暗算过我们,现在更是嚣张了,继承了他老子的事业,家产数亿,天天玩小明星,居然还来打柳溪女神的主意,简直是找死嘛!”
欧子彦与苏狂一边向聚会地点走去,一边小声的商量着该给谁拍砖。
“只拍一个怎么够,你现在还能打不?”苏狂笑着道,虽然与欧子彦刚重逢,却没有一点陌生感。
“开玩笑!别看你当了几年兵,现在未必能打过我,我在东街开了一个健身中心,每天都死命的练,属于逮谁揍谁的类型,妥妥的!”欧子彦得意的说道。
苏狂看了眼欧子彦结实修长的身体,点了点头。
“那群2B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货,我一个人就能干翻他们,不过没狂哥在,拍砖都没激情,而且他们都带着保镖,我也不敢贸然的上,这次非要爽一下!”
正说着,二人已经来到了聚会的地点,一个豪华敞亮的大厅,各种名贵的鲜花点缀,香气弥漫,几个漂亮的服务生正在里面忙碌着,已经有十几个或是西装革履,或是挎着名贵包包的男女在里面聊天了。
苏狂看了下,发现一个都不认识了。
毕竟时间已经过了七年,该长残的都长残了,该丑小鸭变白天鹅的也都蜕变了,还能认识才怪,苏狂最熟悉的,也就是欧子彦而已。
除此之外,就算是柳溪了,苏狂从未忘记过她的样子。
在大厅的门口有花名册登记,苏狂填了自己的名字,便领到了一个有着自己名字的铭牌,挂在胸口。
这些年三班每年都举行聚会,所以欧子彦对班里的同学还很熟悉,走到角落给苏狂介绍了起来。
“狂哥,看到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女生了吗?你绝对猜不到她是谁!”欧子彦指着一个很文静漂亮的女生说道。
这女生一头紫色的中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刘海适中的刚好从眼皮上划过,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泛着水的眼睛仿佛在说话,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粉色的小脸。一件OLDSFST白色的连衣裙,没有任何的修饰,但穿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平凡。
说实话,苏狂完全认识。
他道:“她是夏秋荷?”
“我靠,这你都认识!”欧子彦跳了起来,一脸见鬼的看着苏狂。
苏狂擦了不存在的汗,小声道:“她胸口的铭牌上有名字呢,她整容了?”
苏狂回忆起曾经的龅牙妹夏秋荷,怎么都无法与眼前那个漂亮异常的美女重合在一起。
“整什么整啊!她是我看着一点点蜕变的,绝对的丑小鸭白天鹅的童话故事,每天都在变漂亮!怎么样,你觉得她如何?反正我追柳溪女神是没希望了,准备去追她,她爸是土地局局长,咱哥俩要不要再竞争一次?”
“呵呵,还是算了,这次你一个人上。”
“你是忘不掉柳溪女神吧?”
“被你看出来了。”苏狂笑着道,听着欧子彦给他介绍其他人。
这一说,苏狂才发现三班的同学混得都不错啊,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事业了,好的像刘烨、舒华龙等公子哥,因为继承家里产业的原因,身家都以亿计了,差的……
差的根本就没来,来也是找不自在。
“呦,这不是欧少吗?怎么样,你那健身俱乐部的生意还行吧?要不要我叫几个哥们给你去捧捧场。”这时,一个端着红酒杯的青年,昂着脖子走了过来。
他叫黄征,算是班里第二等的公子哥,家里财产以千万计,喜欢跟在刘烨、舒华龙等人屁股后面,也借着他们的光赚了不少钱。
他最不爽的就是欧子彦这种,明明是棚户区出身的穷孩子,却能白手起家拥有事业的人,每次碰到都会冷嘲热讽几句。
而这小子,以前也没少被苏狂与欧子彦打过。
当然,他也叫人揍过二人,之间的仇怨并没有因为长大而消除。
“不敢劳烦黄少啊,我那只是小打小闹,饿不死而已,哪里比得上黄少,跟着刘烨、舒华龙他们后面拣屎吃……不对,捡肉吃来得爽快。”欧子彦呵呵的说道。
“呵呵,欧少还是这么嘴贱,我真想给你塞根大香肠。”黄征也不动气,呵呵的说着,心道等刘少、舒少来了,再好好收拾你。
“你那小牙签还是算了吧,被蚊子叮一口,人家都以为长了三颗睾丸呢。”欧子彦陪着他贱,这是他的强项。
黄征冷哼了一下,看向苏狂。
扫了眼苏狂的铭牌,黄征的脸色顿时变了下,脚下不受控制的退后一步。
随后他才发现自己示弱了,故意大声的喊到:“大家瞧瞧谁来了,苏狂啊!哈哈哈,我们班的铁头猛男又回来了,稀客啊。”
他的喊声,瞬间吸引了三班的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将视线投向苏狂。
如同黄征所说,苏狂绝对是稀客,七年聚会,苏狂是唯一一个一次都没参加过的人。
而就在黄征话落的瞬间,一个漂亮到晃眼的女生正好走进了大厅,听到黄征的话,她的眼睛瞬间一亮,惊喜的看向了苏狂。
惊不
“王队,你看怎么
李宗知道,阮白爱他,但没
这个女生走进来,很轻易的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包括苏狂,此时都没有心思去管黄征对他的嘲讽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女生。
她自然就是柳溪,与七年前相比,她变得更漂亮了,也多了一份成熟,还是那般孤傲,如同湖中昂着优美脖颈的天鹅。
丑小鸭可以变成白天鹅,但永远变不成凤凰。
而柳溪,就是凤凰。
她酒红色的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淡紫色,多了一份神秘,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星眸,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
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也带着高傲冷漠,晶莹玉润的唇,显出几分坚毅与执着,一条闪着细小水钻的黑色吊带短裙搭着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没有华丽,只有闲适。
看着柳溪的双眸,苏狂内心忍不住震了下,仿佛再也挪不开视线。
因为柳溪,此刻也在紧紧的盯着他,眼中有太多的意思。
此时黄征也没兴趣与欧子彦、苏狂扯皮了,碘着脸向柳溪跑去。
刚跑了一步,他的身体便猛然向前倒了下去,仿佛是被绊了一下脚,手中的红酒杯,也直接摔飞了出去。
苏狂与欧子彦同时收回脚,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会心的一笑。
七年没见,他们还是这么默契,连想法都是一样的。
柳溪在远处看到了全过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整个鲜花大厅的各种名贵花草,此时仿佛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柳溪的笑容。
“狂哥,柳溪居然笑了!”欧子彦目瞪口呆的说道。
苏狂也有些意外,柳溪虽然不算是冰霜美女,但她笑的时候,真的很少很少,更遑论现在这种从内而外的笑容了。
“你现在要是给黄征拍一砖头,她肯定笑得更开心。”苏狂也小声的说道。
他说完,便见欧子彦向怀里掏去,准备摸出砖头给黄征一下。
苏狂赶紧拦住欧子彦,道:“开玩笑的呢,走,我们过去跟她打个招呼。”
说完,还不等他们动作,便见柳溪居然向着二人走过来,一脸的灿烂笑容就没停止过,眼睛紧紧的盯着苏狂。
“苏狂,好久不见。”柳溪走到苏狂面前,美丽的眼睛依旧看着他,有高兴、有兴奋,也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
“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苏狂也笑着说道,眼中已经没有了其他同学,只剩下柳溪。
二人双目对视,弥漫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欧子彦看一边看着,已经开始凌乱了,什么时候苏狂与柳溪这么熟了?他不是跟自己一样,根本没跟柳溪说过几句话,只是暗恋她吗?
他自诩了解苏狂绝对排在前三,甚至比苏狂的父亲苏学斌更了解苏狂,但他真的不知道,苏狂啥时候跟柳溪勾搭上了。
这两人的眼神,啧啧,瞎子都知道两人有问题。
“那个,你们聊,我找夏秋荷去。”欧子彦很识相的说道,给苏狂挤了挤眼睛,示意他一定抓住机会。
黄征这时候也爬了起来,他见柳溪与苏狂亲密的对视,脸色顿时变了下,赶紧摸出手机给刘烨、舒华龙打了个电话,眼睛紧紧的盯着二人。
“苏狂,我们去那边聊下吧。”柳溪指着角落的沙发笑着道,在那里有一株风景树,正好遮住了大厅中的视线。
“好。”
“柳溪,刘少跟舒少马上就到了。”这时,黄征突然拦了过来,快速说道。
在他想来,苏狂这样的穷小子,根本没资格跟柳溪单独相处,在刘烨、舒华龙到来之前,他必须阻止一切男人靠近柳溪。
柳溪挑了挑眉,眼中浮出寒意,道:“他们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柳溪,刘少组织聚会都是为了你,你应该明白他的心。像苏狂这样的癞蛤蟆,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站在你身边是亵渎你,瞧他这一身西装,是在地毯上花五十块钱买的吧?”黄征打击着苏狂。
他的话,吸引了许多同学的注意,虽然也觉得黄征的话难听,却也都没说什么,并不是每个人都跟欧子彦一样与苏狂很熟的,七年没见,大多同学都把苏狂忘了。
也只有那些被苏狂拍过砖头的公子哥,还记得苏狂。
柳溪闻言,脸上闪过怒意,她看了苏狂一眼,发现苏狂一脸平淡,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柳溪看黄征的脸色变得十分冰冷,道:“那我也直接告诉你,我之所以来参加聚会,并不是因为刘烨的邀请,而是为了在这里碰到苏狂,现在我找到苏狂了,聚会也就不参加了,以后也不要再邀请我,再见。”
说完,柳溪如同高傲的公主一般,走过来挽住苏狂的手臂,转身向鲜花大厅外走去,惊得一群同学目瞪口呆。
柳溪居然呵斥黄征,挽住了苏狂的手臂。
她来参加聚会,只是为了在聚会上碰到苏狂?
这结果,绝对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也惊得黄征说不出话来。
难怪以前的几次聚会,柳溪都只是露个脸,看一下花名册就走,感情那都是因为苏狂没来的原因。
这样的认知,颠覆了他们对柳溪的印象,原来柳溪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她也同样会堕下凡尘啊。
但让她堕凡尘的人,为什么会是一名不文的穷小子苏狂?
有
苏狂有些意外,他感觉今天的柳溪有些不对劲,她的心中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
难道,又跟七年前一样?
七年前,柳溪确实做过苏狂的女朋友。
不过,那都是假扮的,是柳溪请求苏狂假装她的男朋友。
柳溪出生在一个红色家庭中,他的爷爷是开国元勋,战功赫赫,是在一号面前都能提反对意见的军界大佬。
但随着柳老爷子退下、年纪越来越大,身子骨越来越弱,柳家就有些不稳定了,一些政敌、异见者,都等不及想要扳倒柳家。
柳家的第二代虽然也有省部级高官顶着,但比起红色家族的名头,这点力量实在是太微弱了,少了柳老爷子的庇护,柳家眼看就要衰落了。
当家族力量越来越弱小,支持不住偌大的家业,抵挡不住政敌的攻击时该怎么办?
简单的办法只有一个——与其他强大的家族联姻。
柳溪作为嫡系第三代最漂亮的女人,很自然的被柳家牺牲了,仅仅十六岁的柳溪,就被大伯逼着与京城的当红家族宋家联姻。
这对一个青春韶华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当时的柳溪根本不能接受,跑到病床上的爷爷面前哭诉。
柳溪知道爷爷一生从戎,向来说一不二,只要爷爷说不联姻,她就可以逃过一劫。而柳老最重感情,一生忠贞,对感情的事绝不允许背叛。
所以,柳溪就欺骗柳老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自己绝不会背叛男朋友,去跟宋家联姻的,自己也要跟爷爷一样,做一个从一而终的人。
这些话果然打动了柳老爷子,柳老提出要见一下她的男朋友,让她把男朋友带过来。
可柳溪哪有什么男朋友,正犯愁找谁假扮之时,她碰到了苏狂。
对于苏狂,柳溪也有过关注,知道他学习很好,是班上唯一能跟自己争第一的同学。
除此之外,柳溪还知道苏狂经常打架,打架的对象都是她的追求者。
冰雪聪明的柳溪,知道苏狂是在暗恋她,不知道为什么,柳溪最终决定让苏狂来假扮她的男朋友。
当她红着脸提出请求,苏狂顿时欣然同意,而为了不露破绽,二人准备先磨合一阵。
这一磨合却出了问题,二人居然磨合出感情来了。
互相了解后他们才知道,他们有着同样的喜好、同样的想法、同样的世界观,自然而然就互相吸引了。
那一个星期,二人从假到真,直接假戏真做,陷入了热恋中。只可惜好景不长,柳溪很快被柳家招回去了,直到中考前都没有回来。
苏狂最终也没见到柳溪的爷爷,反而是柳溪的父亲与大伯出现过一次,威胁、羞辱了他几句后离开。
随后中考结束,苏狂参军入伍,从此再也没见过柳溪,只留下点点回忆。
这次再见柳溪,苏狂对她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七年前,似恋人,却又不是恋人。
当柳溪挽上他的胳膊,苏狂觉得这感觉十分熟悉,却又很遥远了,一时之间竟忘了说话,与柳溪并肩离开了大厅。
柳溪挽着苏狂的胳膊离,并没有离开酒店,而是带着苏狂走到顶楼的一个总统套房中。
这是,要开房?!
苏狂愕然了一下,虽然二人有感情基础,但毕竟是久别重逢,直接开房不合适吧?
不过,柳溪都豁出去了,他难道要拒绝?
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
柳溪初始也有些局促,但很快便平静下来,转身看到苏狂紧盯着她的双眼,脸颊瞬间变得绯红,低下头不去看苏狂。
苏狂喉结耸动了一下,心里在犹豫,暗道自己要不要上去抱住她?之后就可以滚床单了,这可是他接近十年的夙愿啊。
“苏狂,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前几年去军队查过你的信息,却什么都没查到,自从爷爷死后,我们家对军队就没有任何掌控力了。”柳溪感受到了苏狂的状态,赶紧开口说道。
苏狂闻言回过神来,压下身体的冲动,道:“挺好的。”
柳溪查不到自己的信息,是因为自己的信息都是绝对保密的,柳老爷子还在的时候,要查自己倒没什么,柳老爷子去了,再想查自己就不可能了,权限不够。
“那,你有女朋友了吗?”柳溪突然说道,说完她脸颊又红了,比什么花朵都娇艳,低着的脑袋也抬了起来,紧张的看着苏狂。
苏狂张了张嘴,难道柳溪她想跟自己重来?“没有!”别说他是真没有,就算有也要说没有。
柳溪先是一喜,随后脸上飘过黯然,道:“那你可要抓紧了,我……我要结婚了。”
“你要结婚了?!”苏狂失声说道。
“又是宋家吗?跟七年前一样,是你家里人逼你的?你别否认,我能看出你眼中的抗拒,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的!”苏狂皱眉说道。
柳溪感激的看了苏狂一眼,摇头道:“不一样了,上次是家里人逼我联姻,总还能说情讲理,这次却是外人,爷爷死后,柳家就快不行了,我不能眼看着柳家没落……”
“这就要牺牲你的幸福?”苏狂不理解,就算柳家不行了,也就是失去一些权势而已,他们照样可以过得比普通人好百倍,柳溪为什么还要为此牺牲自己?
“谢谢你苏狂,能在结婚前见你一次,我已经很开心了,你不用再劝我了,这事已经没法更改了,这就是我的命。”柳溪脸上满是惆怅,声音越来越小。
人人都羡慕她出生在红色家族,但他们又怎么知道,生在这样的家,就注定会失去很多自由,包括恋爱的自由。
她找苏狂,只是想见见这个唯一让她动心过的普通男人而已。
只可惜,他真的太普通了,棚户区出生,没权没势没后台,这一次根本就帮不了她。
她突然想起了表妹对她说的话.
表妹告诉她,既然已经无力抗争,就要把自己最美好的留给自己喜欢的人,回头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好,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无论如何,都不能便宜了宋家大少宋斌!
自己喜欢的人,只有一个苏狂,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他,也算是无憾了吧?就当,是为七年前那段短暂的感情,付出回报吧。
柳溪看着苏狂古铜色的脸,突然感觉一阵脸红,她咬了咬嘴唇,一步步向苏狂走去。
在苏狂愕然的表情中,她轻轻的拥住了苏狂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渐渐加速的心脏。
柳溪呢喃道:“你别说话,一切都听我的,好吗?”
他爱她多。
所以,为了避免此次求婚不成功,在中午考虑好求婚这件事后,他就叫父母接来了爷爷奶奶,姑姑叔叔。
连老带小的亲属,有十几人。
随李家父母上楼以后,当李家家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阮白震住了……
李妮也见鬼了似的看着满屋子亲戚老小。
“来了来了。”说话的是李宗二姑,见到门口站着的跟照片里长得一样的女孩子,就立马去搀扶母亲,激动的说:“小宗的女朋友,阮白,到门口啦,美人胚子一个,妈您快过来瞧瞧……”
阮白错愕不已。
“进来。”李宗目光温柔的看她,拉住她的手。
出于礼貌,阮白不得不对他家所有亲戚都努力扯出笑容。
李宗的奶奶从始至终都扯着阮白的一只手,攥在手心,每说一句话都要轻轻拍一下。
一种算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的预感,袭上阮白的心头。
视线搜寻着李宗的身影,阮白发现他正倚在阳台上抽烟,双手插袋,模样紧绷,像是心里装着什么沉重的心事。
晚饭特别丰盛。
李妮说:“过年也没吃得这么好过……”
主桌上坐着李宗的爷爷奶奶,父母。
李宗和阮白也落座。
其他人在另一桌。
席间也只是聊了一些家常。
阮白差不多吃完饭,正要放下筷子的时候,李宗突然盯着她的眼睛叫她:“跟我过来。”
两人来到次卧。
李宗的房间。
“什么事?”阮白询问的声音很轻缓,像极了清晨过半却又没到午时的柔媚阳光。
李宗望着她的目光里有坚定,有温柔,拉着她的手,他嗓音微颤的说:“我要跟你道歉,早上的行为是我不对。”
“我已经没放在心上了。”
阮白说道。
“谢谢,谢谢你体谅我的胆战心惊。”李宗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闭上眼睛,无力的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
阮白沉默。
李宗又说:“你知道,我很早就爱上了你,从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那时的你,才读高一……我觉得我很罪恶,喜欢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子。我也有试着去喜欢其他女孩子,但都没感觉,她们总会让我厌烦,后来我想,你总有长大的一天,我只管静静守候就好。”
“终于,你长大了,我们有机会一起出国读书。”
“你经历的不好的过去,在你坦荡的对我说出来的时候,说真的,给了我很大的打击……”
听到这里,阮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
他到底还是介意的!
“听下去。”李宗更抱紧了她,说道:“这打击并不是你不干净了,而是我的自责,我恨我没有一开始就走进你的生活,我恨我没有守护好你使你人生无忧。”
“小白,你要明白,这世上再也没有哪一个男人比我更早的爱上你,更坚定的爱着你……”
也许是真的害怕失去,李宗说话的声音,从最初的颤抖渐渐变成了哽咽。
说完全不感动是假的。
阮白听的心里一阵柔软。
上天不负,终有一个人真心待她。
过去的一切阮白在努力忘掉,这也是当年那个有权有势的神秘男人所希望的,
犹记得那个女管家曾对她说过:“祝你余生安好。”
事后阮白想,自己经历了这些以后,余生真的还可能安好吗?
但自己选择的路,走过不后悔,余生能安好是幸运,不能安好终究也不能怪罪于谁。
阮白认为的安好并不是奢求大富大贵,只是希望有一个人爱她,理解她,三观一致,相互照顾,就这样“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白头到老。
这个人,是李宗无疑。
阮白从他怀里出来,看着他说:“你不要没有安全感,你这样我很惭愧,我并不优秀,没有哪个男人会注意到我。”
李宗不受控制的想起那束空运而来的鲜花。
“即使有,我也把持得住我自己。”阮白认真的说道。
李宗有了信心,重新拉住她的手。
两人出去。
阮白要往沙发那边走,但李宗却硬是搂着她停在了客厅中央。
“干什么?”阮白抬头,用眼神询问表情突然变得古怪的李宗。
这时,面对着众多的亲戚长辈,李宗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黑色丝绒首饰盒,朝她打开!
“哇,太突然了吧!”李妮不禁捂嘴惊呼。
怪不得叫来这么多亲戚,原来,是要求婚!
李宗单膝跪地,跪在阮白面前,当着全家长辈的面,恳请道:“嫁给我,阮白,真正成为跟我父母家人一样的我挚爱的亲人,我最亲密的爱人……”
阮白:“……”
被求婚这一幕,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甚至觉得自己距离结婚还有一段距离。
“答应啊,孩子!”李宗的母亲见阮白迟迟没有动作,不免着急。
李妮去捅咕了一下阮白。
别无选择了。
从点头答应跟李宗恋爱的那天起,阮白就知道,若无意外,自己嫁给李宗只是早晚的事……
……
陪李宗的爷爷奶奶聊到晚上九点多,阮白才得以脱身回家。
李宗把车开到她家小区门口。
阮白下车。
“就送到这里吧,我想自己走走。”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起起伏伏,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好,早点休息。”李宗没有逼她太紧。
“我们是来……”小家伙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一个奶奶走了过来。
这个奶奶不会就是小白阿姨的妈妈吧?
“奶奶!”湛湛礼貌的叫道。
奶奶……
阮白顺着湛湛的视线看向自己身后。
年过半百的大妈穿了一套白粉相间的阿迪达斯运动衣,只是路过,但却突然停在了三人跟前。
慕少凌知道,这不是阮白的妈妈,所以并没有打招呼。
“阿姨,你有什么事吗?”阮白被这个大妈盯着看到不明所以。
大妈“唉”了一声,边抻胳膊抻腿儿的锻炼身体,边看着阮白这副才回家的样子。
然后就苦口婆心的皱起眉,说:“女人既然嫁人了,就得学会顾家,不能饿着你家老公和孩子,你看你,这么晚才回来?”
这个“你家老公”,说的显然是那个板着一张扑克脸的男人。
阮白一阵尴尬。
她正要解释,却见大妈又看向慕少凌,不客气的指责道:“你这个当老公的,也有错,一不高兴就跟媳妇儿冷着一张脸,你让你儿子怎么看你?这年头,男人也得学会做饭,家务不能都指望你媳妇一个人包揽,你娶的是媳妇,又不是保姆!”
阮白觉得这个大妈越说越过分了。
这种误会,怎么能有?!
分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阿姨,你误会了,我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阮白急迫的解释道。
大妈还要说话的嘴突然停住,更加死死的盯着阮白。
过了会儿,大妈张了张口,最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上下重新打量了男人和女人,还有小孩……
还狡辩没关系,骗谁啊。
一看你跟那俊朗的男人就有特殊关系!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没想到这小区里住了一个被有钱男人包/养的情/妇……
无故被盯上了“情/妇”标签的阮白目送大妈离开,抿了下唇,却不知道回头能跟那对父子说什么。
不论是那个大的还是小的,她都谈不上熟。
一个未婚女人该有的本分阮白还是知道的,工作原因接触男性倒无所谓,但私下里,跟陌生男人夜晚见面,这并不合适。
慕少凌突然低头看着身旁的儿子,沉声说:“有什么事,你快点!”
阮白回头。
慕湛白朝两个大人分别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有什么事……可是,爸爸说他来这里有事……还让他快点!
哦,他想起来了!
但他分明是被爸爸叫来打酱油的。
小家伙小胳膊小腿的,很吃力的从后面黑暗之处搬出两个巨大盒子。
盒子一个浅蓝色,一个白色,上面还绑着绸缎带子。
“小白阿姨,这是给你的礼物。”湛湛说完,还害怕说错话的回头看自己的爸爸。
慕湛白个子还小,毕竟是小孩子,阮白只听到了他说话,都没看到他的脸。
虽然不会要慕少凌送的东西,但看小家伙举的这么累,阮白还是暂时接住了,让小家伙得以露出脸来……
阮白对视仰头看她的小家伙,友好的相视一笑。
“为什么给我这个?”阮白问的是脚边的小家伙,但却是在等他爸爸的答案。
阮白不知道,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此时正好看到她戴在左手中指上的钻戒……
寓意着,已经订婚。
“唔……我也不知道……”慕湛白不再防范阮白,露出小孩子应有的纯真表情,挠挠头,费解的看向爸爸。
“做完了你该做的事,我们就回家!”慕少凌对儿子说了一句,幽深浓黑的眉目又瞥向抱着礼物盒子的阮白,转身离开。
阮白和湛湛一起都看向蓦地离开的男人。
“我爸爸他……”湛湛想说什么,说了一半,又面带失望的闭上了嘴。
阮白无奈,对他说:“这个礼物,阿姨真的不能收。”
“为什么?”
究竟为什么,她无法解释给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听,小孩子也听不懂。
她只能找一个小孩好理解的理由说道:“无功不受禄。”
说完,阮白微笑着把大盒子放在湛湛手上。
“等下你爸爸走远了,快去追,帮我把礼物带回去还给他。”
……
小区门口,街道边上停靠着一辆白色保时捷跑车。
男人一脸阴郁的坐在驾驶座位上,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抬起,把手指间夹着的香烟递到嘴边,狠狠地吸了一口。
“看到身后的垃圾桶了?扔进去!”慕少凌目光盯着儿子抱回的东西,冷冷说道。
……
回到慕宅。
慕少凌才停下车,就见沉默了一路的儿子解开安全带跳下车。
老爷子在院子外喝茶,看到小曾孙一股脑的下车又一股脑的跑进屋子跑到楼上,吓了一跳。
“我小曾孙这是怎么了?谁给惹的?”
这父子俩,五年来可从来没有过矛盾。
慕少凌稍微松解开领带,迈开长腿,进了别墅。
“又有女人纠缠你,被我们湛湛看见了?”慕少凌的母亲名叫张娅莉,迎出来接过儿子的西装外套,试着问道。
慕少凌摇头。
张娅莉这就猜不到还能发生什么其他事了。
平时也就这件事能让湛湛不开心。
湛湛和软软被保护着长大,接触外人极少,小一点的时候还不知道妈妈的概念。
直到认识了其他的小朋友,兄妹两个才知道,其他小朋友不光有爸爸,还有妈妈。
湛湛回家就问:“我们的妈妈在哪里。”
老爷子继续欺骗孩子,说他们没有妈妈。
第二天。
八点钟阮白才出门。
好在坐地铁只需要20分钟就能抵达公司,这个时候,阮白很庆幸自己租到了这套距离公司很近的便宜房子。
出了单元门,阮白忍不住抬起手,稍稍遮住那冉冉升起的太阳。
昨夜失眠,所以今天起床后眼睛很疲倦。
阳光照射会使眼睛不舒服。
昨夜阮白想了很久,也分析了很久,总裁大人为什么要不停的送礼物给她?
第一次的上门打针还有营养餐,真的只是因为她帮忙照顾了一下两个小孩,老板对此的感激和弥补?
空运而来的鲜花,仅仅是单纯对她这个病人的友好慰问?
可那个男人,长了一副并不会对人友好的模样。
至于昨天那两个包装盒子,阮白更是怎么都想不通。
但不管是第一次的慷慨手笔,还是昨天的意外礼物,都让阮白惴惴不安。
慕少凌是谁,她又是谁!
前者是高高在上的T集团总裁,身份非同一般,在商界几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哪怕身为普通人,他也会是男人中的佼佼者,拥有一副众人羡慕的好身材,好长相,说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恐怕也不为过。
而身为后者的她,一无是处。
若是非要从她身上找到值得说的,就只有两点了,一是女的,二是活的。
慕少凌的种种表现,都让阮白心里忍不住生出一种荒诞猜想,但是,这种猜想,又让阮白觉得是自己太往自己脸上贴金……
想要包/养女人,慕少凌身边什么样的极品货色没有?
怎么可能找上不起眼的她。
这不现实。
……
小区外。
阮白像往常一样过马路,左右看车的时候,却看到,垃圾桶旁站着一个穿黄马甲的清洁工大爷,在掏垃圾桶里的东西。
大爷随即掏出一个盒子。
接着,又是一个盒子。
一蓝一白。
不正是昨晚湛湛抱着的那两个?
大爷蹲下,打开盒子。
这时小区里有两个女人走出来,穿衣打扮很时尚。
“大爷,你捡的吗?!”其中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赶紧过去,问大爷。
大爷觉得捡了衣服等于白捡,这衣服家里老太太也不能穿。
有车从阮白身边经过。
等阮白再看向垃圾桶的方向,就看到那两个女人已经跟大爷谈好了价钱,要买大爷捡到的东西。
“二百,大爷你拿好!”
给完钱,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就去抢大爷手里的另一个盒子。
“等一下。”阮白走过去,看着盒子,对大爷说道:“衣服加上这个蓝色盒子,我都要了,出价一万。”
两个女人顿时不友善的瞪向阮白。
哪来的多管闲事的!
阮白并不觉得自己被瞪了很无辜,因为她过来的目的本身也不友善。
这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拒绝了慕少凌的赠予,但这些东西现在属于大爷。
Ralph Lauren的衣服,可以说是职场女性最高级的配置了,女明星出席活动也有穿的。
Tiffany镶钻胸针,更价值不菲。
至少十五万上下的东西,这两个女人试图用二百元就占了这个便宜?
是不是太贪心了点……
“一……一万?”这可把大爷惊住了。
阮白点头,模样很诚恳。
“大爷,我出一万五!”先前给钱的女人又瞪了阮白一眼,接着就低头找银行卡,打算立刻去附近取现金。
看大爷的样子,应该也没有支付宝什么的。
“两万。”阮白在大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说道:“我给两万。”
大爷一脸“你们别是在逗我老头玩儿”的表情。
“不会是假货吧!”一个女人对找出银行卡的女性朋友说,“指不准就是骗子,合起火来套路我们,你想啊,哪有小区门口垃圾桶里捡奢侈品的好事儿?”
已经掏出银行卡的女人想了想,害怕被骗,退缩了。
“也是,差点就冲动的被骗了,一定假货!”女人收起银行卡,哼了一声,转身跟好友大步离开。
大爷反应过来,怒了:“说谁骗子?我还觉得你们三个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才是骗子,打算合起伙来骗我这老头子的钱!”
……
二十分钟后,阮白带大爷来到奢侈品店。
拿出发票还有胸针,轻而易举的就换了钱。
所有事宜阮白一人处理。
大爷什么都不懂,手里拿着钱还是胆战心惊,“我,我这是……”
“大爷,我不是骗子,你捡的东西就是你的。”昨夜没要这些东西,阮白今天明天也一样不会要这些东西。
大牌的东西,只要崭新的还有发票,就不愁转手卖钱。
“哪有这好事儿啊?”大爷捂着装钱的袋子都快哭了,又怕又开心:“顶我五年的药钱!回头不能有人讹我来吧?!”
阮白说不会,而后看了一眼大爷不方便的腿。
……
十点半,阮白才到公司。
跟大爷聊了一路,阮白得知大爷无儿无女跟老伴儿相依为命,却在做清洁工人的第一年就被开车毛楞的小伙子撞伤了腿。
肇事者逃逸,至今没找到。
腿的手术治疗费用和后续的药费,都是大爷一个人在苦苦负担,大爷说他想过死了算了,可是死了留下老伴儿一个人怎么办。
样?”经过
苏幽幽越想越不对劲,哥心里要是没鬼,怎么会顾左右而言他?
但苏狂什么都不说,她也没有办法,香味从下午到现在都没有消散,他肯定与女人厮混了许久,而且还是很亲密的那种!
哼哼!
苏幽幽心里不是味,自己都准备把几个最好的姐姐撮合给他了,他居然还出去乱来,这个臭哥哥。
晚上,苏狂躺在沙发要睡觉,苏幽幽便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边上,将电视开了起来。
“我说幽幽,你还不去睡觉?明天不是周一,得回学校上课吗?”苏狂从毯子里冒出个头说道。
“你管我。”苏幽幽把不满都挂在脸上。
苏狂一阵郁闷,不过叶青秋的事,他是绝不会告诉妹妹的。
“我不是管你,我明天第一天上班,你总得让我休息吧?”苏狂说道。
“你休息你的,我又没碰到你。”苏幽幽赌气的说道。
“你开着电视我怎么睡啊。”
“那我关掉好了。”
电视是关了,但苏幽幽还是坐在沙发边上,弄得苏狂连翻个身都难,郁闷得不行,知道这丫头又置气了,苏狂便不管她,安心睡觉,她总不能坐一晚上吧?
不知过了多久,苏狂感觉一只小手伸进了毯子,在他的胸口掐了一把。
苏狂伸手迅速压住这只捣乱的手,睁开眼睛无奈的道:“幽幽,快点去睡觉,别调皮了。”
“哼哼,哥现在有事都不跟我说了,我不开心。”苏幽幽赌气道。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们都长大了,当然都有各自的秘密了啊。”苏狂安抚着她。
“我不管,以前你都不会隐瞒我的。”
苏狂在心里暗道,以前我还小,也不会做这种事啊,幽幽也长大了,自己跟女人做了那种事,总不能跟她分享经验吧?
“别闹,快去睡觉,再不去我生气了。”
“去就去!”苏幽幽也没办法,又狠狠的掐了一下。
随后,他脸上突然露出惊讶道:“哥,你睡了这么久,身子怎么还这么冷啊?跟冰块似的。”
苏狂闻言默然,这是他的秘密。
七年前他参军入伍时,在一次武装泅渡训练中,双腿突然抽筋沉入了海底,他本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沉入海底后,他居然看到了一副奇特的画面。
一金一银两条‘小蛇’,居然在海底互相追逐着,争抢着一颗紫色的冒着氤氲雾气的珠子。
那紫色珠子仿佛有思维一般,躲避着两条蛇的追逐,苏狂刚沉下去,紫色珠子便激射而来,直接从他嘴中窜了进去。
随后两条蛇仿佛发怒一般,冲过来便咬住了苏狂的手臂。
苏狂那一刻,感觉血液都沸腾了,但浑身却如坠冰窟,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抓住两条泥鳅大小的小蛇便直接咬死,整条吞了下去。
随后他便陷入了昏迷之中,再醒来时,已经到了部队的医务室。
从那以后,他的身体就慢慢的发生着改变,永远睡不暖只是其中一个变化,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
从新兵中脱颖而出,加入特种部队,选入当年的炎龙训练营,又从训练营脱颖而出,送到索马里战场,带着黑色风暴的名头回来,成为炎龙训练营最年轻的教官……
他本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有现在的成就,都是紫色珠子与两条小蛇带来的。
苏幽幽是他最亲密的人,这个跟她说倒是可以,不过跟她说估计也不懂,苏狂最终什么也没说。
苏狂道:“哥没事,不感觉冷。”
“哥,现在十月份了,随时都会变冷的,你还是别睡沙发了,到房间里去睡吧。”苏幽幽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哥身体强壮着,就算是零下的时候,都可以在野外过夜。”
“不行,你必须睡房间去!”苏幽幽坚持的说道。
“你快去睡吧,哥真的没事。”
“不行!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小时候都是你抱着我睡的。”苏幽幽委屈的说道。
“哥怎么会嫌弃你,只是我们都长大了。”苏狂赶紧安抚她。
“哪有长大!,你走了七年,我的记忆都还停留在七年前,这两天,我都觉得好不真实,总是担心你还会随时离开,我坐在这里,不是跟你生气,只是害怕夜深了,你突然又走了。”苏幽幽说着,轻轻的啜泣起来。
苏狂坐起来,将苏幽幽揽进怀里,道:“哥这次不走了,我发誓。”
“可是我害怕,我怕一早起来,你又不见了。”
“那你拿跟绳子捆上哥吧。”
“噗,才不要!哥,去房间睡吧,我们是兄妹,我长得再大也是你妹妹,要不你睡房间,我睡沙发。”
“不行!”
“那我不管,你不去,我也睡沙发好了。”
说着,苏幽幽把身体往苏狂的怀里一挤,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哥,抱着我点,别让我掉下去哦。”苏幽幽咯咯的笑着。
苏狂赶紧抱紧她,这丫头是疯了不成,沙发本来就窄,睡他一个人就很挤了,再加上苏幽幽,这怎么可以睡,苏幽幽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苏幽幽也不管,将脑袋窝在苏狂的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好了好了,去房间睡吧,真拿你没办法,都已经快十八了,结果还跟八岁时一样。”苏狂无奈的说道,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咯咯,八岁就八岁,八岁的时候多快乐啊。”苏幽幽笑着道。
竟然做出一件让冯家辉跌破眼镜的事情:“家辉兄,你都忙碌了一天,也该休息一会了,这件奔波劳碌的小事,我看还是有我齐邦达代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