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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受教育程度和经济独立性的提高,当今女性不再像以前那样把结婚生子视为终生奋斗的目标,而是追求在事业上实现自我价值,因此,大龄单身女性越来越多。中国大妈们急着在公园为女儿物色相亲对象,而美国大妈则意识超前,帮女儿物色冻卵机构。
<一>
近十年来,冷冻卵子技术发展迅猛,这种技术是先冷冻女性的卵子,等到日后通过她卵巢排出的卵子有可能不再具有生殖力时,再拿来使用。
“当艾丽森(Allison)到了35岁时,我感觉时钟已经在滴答滴答地在走了。”61岁的坎迪斯·克莱默(Candace Kramer)这样说,她的女儿接受冻卵的建议,并且同意由母亲支付一半费用。“我认为这是为她保留了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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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亚特兰大生殖生物学协会医学主任丹尼尔·夏皮罗(Daniel Shapiro)医生说,这类安排并不罕见。两年内,就有100多位客人来他的中心冷冻卵子,他估计这其中有至少有四分之三都是由父母来支付部分或全部医疗费用的。
“刚开始时当我发现有家长参与这件事时,我感到蛮惊讶的,但现在我发现情况通常如此,”夏皮罗医生补充说,很多病人告诉他,“我父母想让我把冻卵当成是他们的礼物。”
<二>
《In Her Own Sweet Time: Unexpected Adventures in Finding Love, Commitment and Motherhood》一书作者蕾切尔·莱曼-赫普特(Rachel Lehmann-Haupt)描述说,这些女性与父母间进行的关于生育的对话,就像是“后现代的成人性启蒙对谈。父母给予的关心与施加的压力之间,只有一条非常微妙的界线。”
住在康涅狄格州达里安的葛罗瑞娅·海耶斯(Gloria Hayes)在听说了冻卵技术后,憋了足足几个月,她希望目前在科罗拉多州泰莱瑞德市开餐馆的女儿詹妮弗(Jennifer)能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我觉得主动跟她说不太好,因为听起来简直有点像是批评她说,‘你的岁数不饶人了,’”海耶斯女士说。当詹妮弗最终自己提出这个想法时,海耶斯女士说:“我喜出望外。我认为这样做,能在很大程度上减轻她的压力。”
海耶斯女士和她丈夫提出要支付全部费用,但詹妮弗起初不愿意接受这笔钱。她回忆说:“我妈妈当时对我说,‘你觉得,我们是情愿放着这笔钱在银行户头里不动,还是更希望有朝一日有可能抱孙子?’她这样来分析这件事,不知怎么就改变了我的想法。”
詹妮弗在母亲的劝说下冷藏了卵子
詹妮弗·海耶斯当时36岁,她说:“这是我们全家人共同做出的决定,因为我们在讨论的是未来的家人。对老人来说孙辈很重要,他们都希望能含饴弄孙。”
<三>
苏珊·洛曼(Susan Lorman)是在女儿斯蒂芬妮(Stephanie)回家吃饭时提及了冻卵的想法,斯蒂芬妮在洛杉矶做销售代表,当时即将年满35岁,她那会儿刚刚与新交的男友又分了手,一连串的恋爱始终以失败告终,这让她焦虑万分,瞻前顾后,其中一个担心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有机会当母亲。
“当时我想,不行,不行,还不行,我得再等一年看看,”斯蒂芬妮说。但是到了即将年满36岁时,斯蒂芬妮接受了母亲的建议,联系了她在健身房里认识的生殖专科医生。
“这是一份爱的礼物,”洛曼女士说。“我22岁就已经做了母亲,而现在我的女儿,一个健康、漂亮的年轻女人,却在担心自己的黄金期已经一点点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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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在旧金山做市场顾问的布里吉特·亚当斯(Brigitte Adams)向父母提出了冷冻自己卵子的想法时,她的父亲立马投了赞成票。他同意得未免太快了点,有一小会儿,布里吉特甚至感觉受了点伤。“我觉得自己感觉有点震惊,”她说。“简直像是他们硬逼着我去做这件事。”她这样回忆当时的想法。
布里吉特·亚当斯当年39岁,她说在冷冻了自己的卵子后,感觉“极为平静。”她说:“我再也不会面临那么大的压力,希望我的下一个交往对象一定得是当爹的料了。”她的父母不仅承担了一半医药费,还向她的新公司投资,这是一家与冻卵有关的网站。
<四>
在芝加哥做心理医生的艾米·韦斯特(Amy West)37岁,她说自己原本也能承担冻卵的花费,但在父母替她付了将近一半费用后,“这笔款项不知怎的就感觉不那么骇人了。”
艾米的妈妈是个国际环境法与人权律师,用艾米的原话来形容,她“以事业为重”、“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可就连她听说女儿有多少枚卵子被成功冷冻后,也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我要有26个外孙了!”她这样惊呼道。
随着冻卵技术的发展,美国的生殖诊所开始向两类妇女提供冻卵服务:一类是准备开始接受癌症治疗的女性,相关治疗有可能影响她们的生育能力;还有一类则是寻求增加生育机会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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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部分内容来自:纽约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