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郑钧和于困困做客凤凰新闻客户端移动直播间,和凤凰新闻客户端的用户们共同探讨“作”这个话题,各自从“作”男、“作”女的角度碰撞了他们对“作”的看法。
“我一点都不羡慕马云这样的人”
那天,我哥突然问我,你现在要不是又打坐、又修行的,看起来你挺快乐、那你跟我说一下什么是幸福?
我说幸福,我个人的理解是全然的放松,就是一个真正的放松状态就是幸福,跟钱也没多大关系,跟名利都没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绝大多数人从来没有体会过,我们从小的教育都是焦虑的,紧张的,因为总是有很多目标和期待,比如考上一个好的大学、有个好工作,有个好孩子,孩子再有一个好工作,孩子再有个好婚姻,所以这一系列的胡萝卜让你特别焦虑,所以我从来不羡慕马云或者这样的人,我认识很多超级富豪这种人,他们的事非常多,很成功也有很多钱,他们很成功,但是他们真的幸福吗?我不知道。如果明天马云变成一个rockstar,那对他是一个很大的颠覆,但是他做不到,所以“作”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我从小都喜欢折腾自己,但是我一路折腾自己,就是给自己设定各种目标,然后去完成它,我以为那样就是快乐和幸福,当我真到那个地方做了一个rockstar,然后这样我过了大概有小十年这样的生活,跟高晓松之类的,然后我就发现我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是要过这样的生活,满足了我的一些虚荣心
很多人说,老郑你太幸福,你又不用上班,然后你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周围老是美女如云,喝着大酒,然后聒噪地玩着,吃香的喝辣的,我有很多朋友原来能考上名牌大学,一路都苦哈哈的,然后弄个互联网公司,一夜之间上市了,他们有钱了,买飞机了之类的,然后他们就想过我20岁的时候过的这种生活,
我没法劝他们,因为他们一定要经历这个过程,他们觉得这样就是幸福、快乐,然后他们一个50岁左右的人了,然后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觉得自己是一个青少年,然后不停的换女朋友。然后晚上在卡拉OK或者夜总会跟年轻的姑娘们,他们真心的认为姑娘们真诚的爱上了他们。我觉得这完全是个悲剧,因为这是你幻想中的一种幸福生活,然后他们身体迅速就不行了,因为他们已经年龄大了,然后他们就快倒下了,
“我们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非常可笑的”
我们的教育是很可笑的一个教育,我们父母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真正的快乐、幸福和自在,然后他们给他们的孩子制定一个通向快乐、幸福、自在的道路。所以你就会以为考上清华、北大你就会快乐、幸福。因为我认识很多考上清华、北大的人一点儿也不幸福。然后这种惯性的教育,其实最大的目的是易于管理大家,并不是说为了让你幸福、快乐,只是为了他们更好地管理你。
“你的所有努力的目的是认识你自己”
其实你所有的这些努力,背后都有一个,只有一个动力,所有努力的目的是你想真正的认识到这个真相的答案,而这个答案不是这个世界的答案,你真正想认识的这个答案是认识你自己。你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所以人从小到大,你的所有的挣扎,其实你都想抓住一个东西,因为这是我们人的一个天性,我们天性天生就没有安全感,我生到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扔到某个地方,给我空头的这个地方,我们哭着来到世界,因为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这儿了,然后死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带走了,所以我们是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一种动物,我们扔在这儿然后又给我们拉走了,
我觉得这真正的智慧是能够让你在活着的时候,能够完全自在地活着,快乐、自在的、放松的活着,死的时候快乐、自在、放松地死。这是真正的智慧,实际上你真的能做到这一点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胆儿特大的人才能‘作’(ZUO)”
我过过流浪汉的生活,那是让人很羡慕的生活。
在西安我跟一个特别低级的舞台,草台这个歌舞团,我也是个流浪汉的状态,四处居无定所的,在大街上睡过觉的生活,但是这些东西从来没有让我感到自卑和感到痛苦过,都让我感到就是兴致盎然的,因为我从小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长大,我没有过过这种吉卜赛人的生活。
我们希望通过这场有营养的对话,为各种被压抑的灵魂来一次“精神破茧”,在新的一年,让踟蹰的脚步继续向前,让黑色的眼睛继续探寻光亮,为那些天性“作”的人注入一股强心剂,在新的一年不要彷徨迟疑使劲儿折腾,让自己的人生卓尔不群,就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