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视屏幕上的小S永远都是那么地欢乐,俏皮,孩子气,她的一举一动,永远都让我们时而爆笑,时而感动。
我们热衷于看着小S单手叉腰,在蔡康永身边嬉笑怒骂,和嘉宾们彼此吐槽,在欢呼和鼓掌中度过每一集的45分钟。
然而《康熙来了》的戛然而止,让所有爱着小S和蔡康永的我们唏嘘惊愕。当我们知道见不到节目里蔡康永的睿智,小S的直率时,我们都不禁为之伤感。
但是即使在最后一期,我们还是感受到了彼此间的温暖,听着蔡康永的侃侃而谈,看到小S肆意的笑容。
很快,短暂的消失之后,我们又看到小S潇洒地走在米兰的街头,从容穿梭在拥挤的时装周人群间,保持着她一贯俏皮骄傲的笑容。
依稀记得在小S的右手上纹着一个大象的纹身。那时我们还会诧异,为什么小S会以笨重、迟钝、庞大的大象作为自己的化身?
但是现在,我们体会到了小S身上那股魔法般的力量。无论什么样的角色,无论什么样的舞台,只要她的倩影站立在聚光灯的中央,瞬时就会散发出夺人眼球的光芒。
她就是小S,elephant DEE,娇小的身材,有着大大的温暖力量。灵动、快乐、肆意。
时尚的魔力
这些日子里,小S高跟鞋踱过米兰街头潇洒的身影,一直萦绕在我们的脑海里。
身在台湾,但小S 的肩头还留着米兰的尘埃,不忍拂去。从米兰归来的小S,她的形象不仅留在了国内各大媒体的时尚板块前页,留在了被号称“从来不拍女艺人”的《Vogue》国际编辑苏西曼奇斯Suzy Menkes的手机相册里,甚至还登上了纽约时报的时尚版面,更作为唯一的中国艺人登上了美国的VOGUE,以“Dee Hsu”之名留下了她的倩影。米兰时装周向来不缺看秀的大牌明星和国际名模。但是小S却以个人特有的气质脱颖而出,卓尔不群。 无论在个人形象上还是穿衣格调上,她都赢得了媒体的一致喝彩。当亚洲面孔的她走在人群的中央,本来作为看秀客的小S却在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粉丝们的一声声尖叫让她惊喜不已:“几乎每一场秀进去之前都会有大量的粉丝说:“小S,小S!我是从哪来的从哪来的!”小S不由地笑着说:“我想,天哪!原来我在意大利这么红!——虽然都是华人啦,虚荣感还是真的非常强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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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米兰”、“米兰精神”,几周前的米兰之行,让小S一遍遍跟我们重复这个词汇。这座古老的城市对她而言具有谜样的气质,而小S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来感受这座城市独特的时尚与美。她告诉我们:“我刚下车开了三十分钟的时候我就会很惊讶,觉得怎么这个城市一点都没有时尚感,感觉好像灰灰暗暗的,人也很少”。这座古老城市那些雕塑般的建筑在她的面前呈现时,扑面而来的时尚感才霎时使她入迷。米兰的古老与沧桑,同时尚的前卫与尖锐巧妙地结合,发酵出惹人心醉的米兰气息。此时的小S,声音里也有了克制不住的惊喜:“哦,有米兰的感觉了。所以我喜欢他们的建筑物!”
米兰时装周对她的冲击即在于这种时尚与历史的合流。在充满了历史气息的场景中,模特们身着现代极简的时装纷纷登场。“我印象最深刻的是Moschino那场秀,因为那场秀非常好看,它现场布置了很多旧家具,很不像看秀的场地,然后它那个冒烟的礼服,burning 系列,然后有皮衣的设计,音乐非常地酷,很叛逆。然后整场秀就觉得非常地过瘾!”
参加了米兰时装周的活动,观看了GUCCI、Moschino、Salvatore Ferragamo几大国际品牌的时装秀的小S,最让人尖叫的却是她那一身复古式的GUCCI套装,大翻领设计的浅色西服外套配上阔腿裤,以及让人难以忘却的套装上的大块复古绣花,尤其再搭配上复古大框眼镜,配合复古短发,一直走在时尚前沿的小S将这一身上世纪的情调展现得淋漓尽致。但小S与GUCCI套装并没有一开始就彼此契合。“在穿衣服的时候,尤其是那套GUCCI,一开始穿起来很没信心,因为我平常很少会穿西装或者是没有露出脖子跟腿的衣服,所以穿的时候我想说: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over,感觉一副从来没看过秀的样子?”直到小S来到米兰之后,搭上了利落的短发,配上大胆俏丽的妆容以及霸气的复古墨镜,时尚的光芒开始在她的身上浮现。“整体一弄好,我就说:哦,天哪,我已经感受到这件衣服的灵魂了。就变得很有自信,所以,我就发现只要不能单穿的衣服你得搭上整个妆法,一旦搭得对了,我自动就会和这个服装合为一体,我就会给它生命。”
小S就是这样——无论是怎样死气沉沉的衣着,一旦穿在她的身上,立即就会展现出独特的生命力。而裁剪独到,配色精巧的国际时装,更是能在瞬间在她身上引爆巨大的魔力。
温情的大象
小S是恋家的人。刚从米兰归来的她就忙不迭地将短暂的休息时间交给了她的爱人和孩子。在微博上,我们经常能看到她分享自己与家庭温馨的生活片段,看到她与孩子之间在照片里洒脱肆意的微笑。三个女儿和丈夫与她组成了一个令人艳羡的家庭。小S从来不掩饰她对家人的爱——“永远都是NO:1!”
就像它手腕上的那个大象纹身那样,小S永远都在享受着家人之间彼此帮助、彼此体贴的快乐。“因为大象的外形是我喜欢的,然后刚好它们也是非常注重家庭的动物。”在曾经看过的影片中,小S看到了让她动容的一幕。“我看过一个影片,描绘了一幕,一只小象掉进沼泽里,然后所有的大象把它救出来的画面,我就很感动,我就觉得大象爱家人的心情跟我一样,所以从此以后,我就非常爱它们!”
我们仍然能依稀记得几年前小S写《小S怀孕日记》时的情形,那时封面上第一次当妈妈的小S画着烟熏妆,怀中潇洒地抱着朋克范儿的第大女儿,同时毫不避讳惹人艳羡的火辣身材——我们不能不去向小S讨教保持身材的方法!因为对于小S而言,家庭和事业一样可以是很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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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小S仍然是那个时尚锐利的“辣妈”,但是她的家庭成员已经增加到了五个。而姐姐大S也已经踏入了婚姻的殿堂,很快也已拥有了自己的孩子。对她而言,家庭永远都是避风的港湾。
而小S又是幸运的,从2010年她与姐姐大S脱离经纪人王伟忠,之后便以“太平”“犬象”二家公司自立门户。作为独立艺人的小S从此拥有了对工作主动的选择权。“我很幸运的是,因为我现在没有经纪公司嘛,等于我的工作是由我自己决定,所以我就去接我想接的工作。”而当工作和家庭出现冲突,小S则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的家人。“如果这个工作它跟我女儿的很重要的活动,比如说舞蹈比赛撞到了,那么我就会选择我女儿的舞蹈比赛。”在工作上,小S保持着她一贯的肆意——“所以我现在平衡上面还是蛮简单的,反正我就是接我真正想接的工作,然后不想接就不要接,就是陪家人。”
个人与家庭的幸运,使她不需要像别的明星一样奔波在事业与家庭之间,忙碌不堪。二者之间的平衡,对她看来,这无疑是“上天的眷顾”。工作与家庭间的平衡不再成为问题,小S深深感谢命运的馈赠:“我很感谢老天爷给我这么幸运的’人生’”
潜藏的忧郁
我说呢/怎么感觉痛痛的/呼吸有点卡住了
低头一看心脏喷血了/难怪眼泪直流身体哆嗦。
——《心脏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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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着事业的成就,家庭的温暖,但小S并不像我们那样想像的永远保持着快乐。荧幕上的小S欢天喜地,热情洋溢,孩子气的她仿佛天生对生活的困苦磨难不屑一顾。但在小S 的音乐中,我们却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一个阴暗、怪诞、抑郁的徐熙娣。那个化身为elephant DEE的暗黑系爵士女歌手,用她轻佻慵懒而性感的嗓音,唱出时而忧郁,时而狂躁的歌声。
而在多年以前,小S曾经为好友蔡健雅写过一首歌《被驯服的象》,她借蔡健雅之口唱出了自己内心的惶恐的躁动。“迷雾,迷雾,在迷雾,我惊觉自己在原地踏步。”那个在嘉宾面前嬉笑怒骂,玩世不恭的小S也会有这样迷惘和惶惑的时刻?
这头原来笑容灿烂的大象,也会有象鼻低垂,眼神暗淡的时刻?
那个说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站上台就会很自信”的小S,在她走上舞台前的时间里,却会长时间地淹没在紧张和焦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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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们,小S毫不避讳自己的困扰。“我是一个一旦站上台,就要让大家觉得我是自信的人。可是我在台下,还有stand by的时候,还有这个工作快要来临的前一天前一个礼拜前一个月我都一直在害怕,其实都一直在希望取消这个我害怕的工作……会不会有什么东西会念错?”这样的话,似乎不像是从那个勇往直前、无拘无束的小S口中说出。因为在我们的概念里,她好像永远都是笑容满面的模样。但那个在台上面对嘉宾侃侃而谈的小S,光芒的背后却有着普通人的怯懦和焦虑。
“怎么解决这些压力呢?”
我们当然不会怀疑,神通广大的小S怎么会被生活中的困境压倒呢?无论是对于唱歌、表演和主持,她会在上台前都会一遍一遍地练习,用技艺上的锤炼来克服心态上的紧张,或者将自己的心情在日记里写下,用自我对话的方式化解疲惫。但是无论怎样都比不上和朋友面对面的交心。“我的方法就是我一定要找人,让我讲出来,然后跟我分享,就是我憋不住,就是我越憋就会越痛苦。”也许是许多年的主持经验给予了她能与他人内心相融的能力。无论在上台准备阶段的化妆过程中,还是在日常生活中与他人的相处中,乃至节目中与其他嘉宾交谈的过程中,她都不会放弃与他人倾诉的机会。大S,蔡康永,还有其他的朋友、乃至发型师,她都会与他们倾诉自己的烦恼和忧愁。小S内心的善良为她赢得了朋友,赢得了真挚的感情,也为她赢得了战胜困境的武器。
自由与坚持
刚刚过去的2015年对于小S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康熙来了》的停播,不知道让多少人抽泣叹息,但是在现在,这已然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康永哥已经对《康熙来了》不感兴趣了”。早年UCLA电影电视研究所编导制作硕士学位的蔡康永,在电视界混迹了十几年的他却一直希望能重拾年轻时代电影导演的梦想。蔡导的第一部电影也已经在16年紧锣密鼓地秘密筹划中。而康永哥的第一部电影的女主角,则已经预约了他十几年来的老搭档小S。
对于小S而言,康永哥的新电影虽然实现了小S作为电影女主角的首次触电,但《康熙来了》的停播,无疑对小S的未来发展留下了巨大的难题。《康熙来了》最后一期小S的眼泪毫无疑问是发自真心。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过去的瓦解,恰恰预演了新世界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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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94年与姐姐徐熙媛(大S)组成歌唱团体SOS(后更名ASOS)出道至今,小S已经在娱乐圈风雨了22年,虽然已经成了娱乐圈的“老人”,但是注重保养的小S无论在外形还是在内心中,都保持着一颗好动爱玩的心。这些年来,多面手小S在她所尝试的任何一个领域都游刃有余,歌手、演员、主持人,时尚达人,这些艳丽的面具,一旦被小S所佩戴之后,都会显得分外鲜妍。
而小S最优秀的角色,则是《康熙来了》的主持人。这档与蔡康永合作的脱口秀节目在短短的几年间席卷了整个华语世界,小S一跃成为整个华语主持界最耀眼的明星之一。必须感谢蔡康永的慧眼识珠,是他感受了小S非凡的主持能力。当2004年王伟忠邀请蔡康永制作新节目时,他敏锐地感到自己的温和、知性恰巧能与小S的泼辣、直率形成绝妙的发差。《康熙来了》的两面性恰恰使之不断碰撞出热烈的火花。因此,当这火花褪色,随之而来“康熙”解散的消息传来,所有的观众都感到惊愕,继而伤心遗憾。
但主持人的角色一方面给予了小S巨大的成就,同时对她而言却又是一种无形中的困境。小S坦诚,在《康熙来了》结束后,她对未来基本的计划仍然是去做一档访谈类节目。而最想合作的对象,仍然是曾与她合作多年的蔡康永和姐姐大S。但此时的小S已经悄然转换了自己的身份,她不愿意将自己的决定权握在他人手里。“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我觉得我之前太纠结要跟他们两位搭档,我觉得如果一直把自己停留在这个地方的话,可能我自己人生就会被耽搁了,所以现在我跟自己讲说,好,我有什么自己想做的就自己去做吧,反正现在姐姐也怀孕了,康永哥又要拍电影,如果我想唱歌,我自己唱也无所谓,大S如果生完了还想和我出,我们还可以再出,就是,我不想再等来等去的,我觉得人生等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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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能等待,对于小S而言,《康熙来了》的解散,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无疑瞬时放下了她身上的枷锁——从这时起,小S的未来变得迷茫而不确定,但却给予了她无限的自由——这头快乐的大象已经挣脱了身上的铁链,她可以尽情展现自己的才华,去尝试那些从前从未尝试过的生活。
对于小S而言,音乐、电影、新的主持节目都已经整装待发。与大陆的合作正在紧锣密鼓地沟通之中。她尝试跳出《康熙来了》的舒服,构思过能不能主持过一档“严肃的节目”?米兰归来的小S同样不会放过在时尚领域大展宏图的机会。如果有合适的team,她非常乐意在时尚节目中大展拳脚,“不见得要做的很长的、废话连篇地介绍时尚啊、穿搭啊那种节目。”她希望突破以往的时尚节目模式,打下个人的精神和烙印。“我想做的就是简短的,虽然短,却让大家看了意犹未尽的东西。”如果未来能在某一档时尚节目中听到小S性感的嗓音,那么她所给我们的一定是一份“小S”式的时尚答卷。
康永哥可以有他的电影,小S也可以有她的音乐——十年来的主持生涯并没有切断她与音乐圈的联系,除却参与她人的音乐制作之外,她还在2014年发行了一张个人EP《Elephant Dee》。这张音乐专辑里小S大玩爵士、摇滚,演绎出黑暗华丽的风格,一时间让小S的所有粉丝大感惊奇。而这对于小S而言,只是小小的试水——“会重新回音乐圈,然后应该还是维持之前一直的风格,就是大家会说‘非主流吧。’”,小S这样笑称她那怪诞奇诡,却又极具个人风格的音乐——“就是一般大众不会没事买来听的,或者是在KTV不会唱的,可是我自己唱的很开心很爽的歌。”小S勇敢地坚持自己的路线,因为在她看来,坚持自己的个性比任何事都要重要。
“要做自己。”这是小S坚定地为我们表达的肆意。
现在,小S挣脱了一切束缚,她可以尽情地寻找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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