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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在长凳上吹着习习风,她也会提前擦拭干净那椅子,不停地指着最亮堂的一块儿地方。她会说话,只是忘记了如何表达。只言片语,我只听得见一个牙牙学语似的孩子迟钝的忙碌的声音。“您有孩子吗?”我抱着暖水壶问道。“没,没有。麻烦的物件儿……谁都没瞅上俺,哪里来的娃娃?”原来,她真的是一个孤家寡人。我心里凉凉的,却也觉得并不糟糕。并没有像电视节目里的嗜酒烂赌的儿女,也是“幸福”的一种吧?孤独像一个孩子牵绊着她的身体,她的心却选择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孩子。
手中茧有多么丑恶,也来得舒坦自得,我想,她有许多东西意识忘却了的罢。追了许久的电视节目迎来了结局,我潸然泪下。看看阿来太婆的笑脸吧,那是我自私的乐趣。阳光照在无邪的衰老面前,突然焕发出新的命运,或许我是唯一一个喜欢那婴儿般笑容的人。没有,今天没有,我看得心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