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杰先生时隔13年再赴五台山,冒雨进行朝拜
2016年4月25日至28日,李连杰先生时隔13年再赴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首的五台山,冒雨进行朝拜。
李连杰先生在文殊洞供灯祈福李连杰先生与文殊洞住持普兴法师合影
李连杰先生一行在文殊洞住持普兴法师陪同下于汉藏寺院朝礼祈福,并于生日当天与文殊洞法师一起供千盏灯,千盏水,祈愿世界和平,国泰民安,祝愿所有人爱国爱教,衷心希望所有的人健康快乐、善愿成就。
李连杰先生在凤林寺供灯祈福供灯祈福 为好友供灯祈福
李连杰先生与昌善法师等座谈交流 昌善法师向李连杰先生介绍其师父刺血书写的药师经
朝拜期间,李连杰先生与五台山佛教协会会长昌善法师进行了亲切交流。适逢李先生生日,昌善法师现场挥毫泼墨为先生题赠“悲智双运”墨宝以示生日祝贺。
昌善法师为李连杰赠送墨宝以示祝贺 祝福李连杰先生生日快乐、善缘成就
李连杰先生向昌善法师介绍了他对佛法的理解和推广人间佛教的理想。为了让海内外更多的人了解佛教、亲近佛教,于文殊菩萨圣诞日起,从五台山文殊洞开始供灯祈福活动,意在祈愿以文殊菩萨的智慧加持,驱散众生的愚痴黑暗。并将灯供养这一佛教传统活动在海内外佛教信众中发扬光大,令众生皆得妙智慧,世界充满妙吉祥!
李连杰先生与观音洞僧众合影
什么都可以满足,这个在今天的社会里,应当是人类最满意的状况吧?但他还是痛苦,为什么痛苦?原来生老病死他解决不了,他解决不了好多东西,所以他离开了,放弃了,他苦行了六年,找到了一个真正快乐的方法。在2000多年人类历史上,影响了很多的人。那时我就想,既然他有一个方法能够真正让我快乐起来,那我就去了解,去学习。
1997年以这样的方法我开始追随,但我越追随越发现,我可以从中找到很多快乐,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待生命,所以就一路走一路走。其实到了2004年我已经很快乐了,我已经见过很多的老师,听过不同的教诲,比如小乘、大乘、秘乘。我很开心,其实你也可以,我也从不开心走到开心的,我说我可不可以分享呢?
其实就在那一年,2004年,我遇见海啸。后来我去西藏,一年当中有三次接近死亡,就是与死亡擦身而过。我觉得不要再等了,因为无常的事情,说明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我觉得没有什么再恐惧了。我就要做,想一些方法回馈社会,分享这种经验。我不想教你任何东西,我没有权力教什么。就像我从来不教武术,我不是一个好的老师,但是我愿意跟大家分享。
如果您觉得没用就说“唉,你胡说八道。”你就扔掉也可以,没问题,我只希望大家快乐。我们出世时光着身子,却紧握拳头大声哭泣。哭什么呢?我们什么都要,要快乐、钱、权力、声誉。可是死的时候,我们同样光着身子,但手是张开的,把一切归还世界。
在这过程中,人们以为拥有了生命,但其实只是暂时保管,你最后还是得归还。当我告诉年轻一代,作为人类应有爱心,应回馈一点给社会,他们总回答说,等成了百万富翁就一定回馈。可是若你在5岁时,手上有5块巧克力,但一块也不愿分享,那即使将来有500万,你也不愿分享。分享,须从小学起。
我见过很多国王、总统,见过很多有钱有势的人,见过黑社会、有过死里逃生坎坷的人生经验,到今天才说,我愿意,在我四十岁以后把爱回馈于社会。我从11岁开始,不完全相信大人讲的话。16岁,我觉得大人说的既然不全对,我就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电影就改变了我的人生,从17岁开始拍《少林寺》,八十年代整体来讲,是自我中心、自我膨胀、自我痛苦的一个很长的阶段,为自己的名、利、物质奋斗的过程,到了90年代以后,我开始思考。
太极一直就告诉我有阴和阳两方面的东西,站在阴和阳两个不同的角度看同一个问题的时候,答案是不一样的。我也从这个角度里开始了解生活、了解生命,以至于我后来 在香港的发展,去美国工作了几年,后来去欧洲工作了几年,一直到现在,已经改变了我人生的一个基本观点,我不习惯站在某一个角度来看问题,而是从事物的两方面着眼。
其实1997年的时候我想退休,因为我发现,物质不能满足我心灵上的要求。我要去寻找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真的,我觉得物质,在某一个阶段是相当重要,但是跨过那个阶段以后,就是本质不变、量在变了。钱和物质并不能使每一个人开心,但是欲望又是无止境的,物质不能解决心灵的痛苦。所以我开始变成了一个佛教徒,重新来看宇宙,看生命,看物质结构是什么,心灵结构是什么,从这当中找到很多快乐。我觉得人类共同的追求目标就是幸福、快乐。
李连杰先生与昌善法师亲切交流
人是生活在人群里,人群里就需要关心、爱和付出。我作为一个动作演员,在最近几年我经常在强调,“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惟一办法”,我不停的希望我的作品里能带动这种思想。其实《霍元甲》有一个蛮重要的信息就是告诉大家 “武力可能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但一定不是惟一的方法,暴力能够征服别人的肉体,但永远征服不了别人的心,只有爱。”真的,只有爱的力量,才可以征服整个人类的心灵。
与五台山佛教协会会长昌善法师交谈我曾经在一年里两次面对死亡,海啸,去了一趟西藏,在海拔4200米的时候去禅修,5天以后没有了氧气,很严重的高山反应,真的面对了死亡,氧气不够,自己呼吸不了;特别是走过海啸之后,才有时间去想,名是什么?利是什么?真的要做什么,我到底需要什么?
我其实有一点点自闭,真的,这个自闭在于我的生活环境,因为太早出名了,出名以后,就很保护自己,生怕说错什么了。我不喜欢跟人接触,喜欢自己独自看书,喜欢跟好朋友在一起。直到最近几年,因为佛教的关系,给我足够的勇气去面对社会,再也不是为自己做事,今年我已经53岁,回馈社会是我正在做也是会一直做下去的事情。(节选)
来源:五台山佛教
整理编辑:吴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