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婊子合该在床上有情,戏子,只能在台上有义。
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床上,离开了床即又死去。
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台上,一下台即又死去。
一般的,面目模糊的个体,虽则生命相骗太多,含恨的不如意,糊涂一点,也就过去了。
生命也是一本戏吧。
折子戏又比演整整的一本戏要好多了。
如果人人都是折子戏,只把最精华的,仔细唱一遍,该多美满呀。
帝王将相、才人佳子、情情义义、恩恩爱爱、卿卿我我,都瑰丽莫名。
那本不是人间颜色。
人间,是抹去了脂粉的脸。
就这两张脸。他,是他最爱的男人。
粉霞艳光还未登场,还是先来调弦索,拉胡琴。
场面之中,坐下打单皮小鼓,左手司板的先生,仿佛准备好了。
明知二人都不落实,仍不免带着陈旧的迷茫的欢喜,拍和着人家的故事。
灯暗了。
只一线流光,伴咿呀半声,大红的幔幕扯起----
不疯魔不成活,分不清是女娇娥,还是男儿郎。
虞姬死了,程蝶衣死了,张国荣死了。
戏里戏外,真真假假,结果都一样。
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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