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鹏:将教育理想主义进行到底

李亚鹏:将教育理想主义进行到底

文泉观止 内地男星 2016-06-18 11:21:18 245


 


2014年的冬天,我们第一次拜访位于北京顺义的培德书院,就在我们感慨其别具一格的建筑风格时,陪同的女生无意中说了一句,李亚鹏是我们的创办人。这个信息太过意外,当时给了我们不小的震撼。

出于前记者的本能,回来即上网搜索。2014年11月李亚鹏在一次采访中曾简短透露,因为这几年对女儿教育的思考,他将把自己的事业延伸到教育,办一所现代书院,“让孩子能够在这里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接受通识教育”

看到“通识”二字,不禁笑了,出于默契的感动充盈心间,当时立志做儿童通识教育的博雅小学堂刚刚创办5个月。

我们花了很长时间去寻找李亚鹏和培德的故事,今天就想把这个特别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带你认识另外一个陌生的李亚鹏。

本文整合自李亚鹏历次演讲及采访


国际学校的纠结和遗憾


没错,在我既往的人生履历中我既没有完成过跟教育相关的学业,也没有从事教育的经历,但是在2006年的5月27号,当我的女儿诞生以后,我也像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因为我们的孩子,我们开始跟教育有了交集,而这种交集对于一个关注教育的家长来说是不可避免的一种交集。


我有一个大女儿,我身边很多朋友的孩子都是上国际学校,因为可能处在社会的某一个阶层,有这个条件可以去上很贵的所谓的国际学校,家长们满意吗?我想说可能这种遗憾在每个家长心里都是最让他们纠结。


有了孩子以后,我们朋友的话题越来越多是跟教育有关,最明显的话题就是你的孩子要上景山还是上英国学校还是美国学校,大家都在纠结。我的大女儿,她从小就上国际学校,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当中因为我的某些不满足,所以,我也曾经把她转学到我们公立学校的一所非常知名的中学去,我的朋友中像我一样的不在少数,来回的纠结中大家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教育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永远不会有唯一的标准答案,在每个父母心中都对孩子的教育和孩子的未来有不同程度不同角度的期许,即我希望我的孩子长大了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女儿的传统教育实验


当我开始关注李嫣教育的时候,我在为她寻找老师,因为我知道虽然我有一颗强烈的想去教化她的心,但是未必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在她完成第二次手术从美国回来,大概十个月的时候,我很有幸认识了一位魏老师,这位老师研究中国的儒家教育以及清朝的皇室教育。我很有幸认识了一位这样的老师,并且让我的孩子跟随他,进行了将近七年的一段教育里程。


在这七年的教育里程当中,我们做科学观测,在十三陵水库的湖边选择了一个固定的地方,每年的24个节气那一天我们尽量全家一起,我的母亲,她的妈妈,还有我,还有她,我们去那个固定的地方做水温的测试,空气湿度的测试。如果是惊蜇,我们去找一个苏醒的虫子,我们会辨别植物,我们背着很厚的《本草纲目》,一年24次,风雨无阻。




积累到现在,跟一般的孩子相比,甚至跟某些成人相比,她认识的植物可能都要更多一些,她对自然的了解,跟自然的亲近可能要比更多的孩子好一些。这样的一些教育我想未必是应付高考的,也不是所谓的教育所需的内容,但是在这样一个年龄阶段我希望能够给她更大的拓展。


我们会教她甲骨文,今年的暑假我带她回到我的祖籍,我父亲埋葬的地方河南平顶山,我在我们家祖坟旁边盖了个院子,每年清明节会带她回去扫墓,在那儿住几天。当时在新浪微博我也是第一次自己把自己的行踪做了七天的连续直播,不是为了所谓的宣传,我只是想跟大家分享我对孩子的教育,因为我觉得它是有一定的可分享价值的。


我们在堂屋,在家里祖先的牌位面前我教她甲骨文的“祖宗”两个字,解释“祖宗”的含义,李嫣现在也认识相当数量的甲骨文。




40岁找到了人生方向,复兴书院文化


从一个家长的若干感悟到做一所学校中间的距离还是很漫长的,我即使有一点感性的认识,而教育是一个很系统的东西。我开始想办教育的想法最初是来自我身边若干朋友的询问、聊天。亚鹏你帮我们怎么样怎么样,干脆我们办一个学校吧。


以文化教育作为一生志业,可能在破茧而出的时候它是一瞬间的,但是对于我个人而言,其实这样一种人生方向的寻找,寻觅了二十多年了。


那年是我三十九岁,即将四十岁的时候,那个下午我走进丽江的一个小院,看到茶桌就自然而然坐下斟茶,突然有人进来,院门“嘎吱”一响,我觉得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在那一瞬间找到了一个方向。我跟我的助理说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我要做中国书院,之后我就像灵魂附体一样,滔滔不绝的一口气说了三个小时。


关于书院,它不是一个偶然的,可能在之前,最早在脑子里有这样一个意识,到现在我想大概有将近十年的时间,但是慢慢的把它汇聚在这样一个焦点上,能够形成一个比较系统的想法,就是在那个下午开始的。


我知道书院还是很早,小时候就知道。我去过书院, 1992年,我拍我第一部电影的时候,叫《青春作证》,是潇湘电影制片厂,我们在长沙拍戏,拍完戏以后,我真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买了一张,那个时候是中巴旅行车,买了一张旅行车的票就去了岳麓书院,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觉得这些都是有一些冥冥中的轨迹似的,但是当时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就是想去看一看岳麓书院。



岳麓书院


书院始于中国的秦汉,盛于唐宋,清朝末年光绪变法废除书院的时候中国有4700家,并存的依然有当时的官学,官学教的是八股,是考科举的,所以,书院跟公立学校是有差异化的,我们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那些素质教育是在书院里,而不是在教八股文的官学里。


人文教育可能不是在今天应试教育的公立学校里,这些内容可能就在书院。所以,最终我选择了书院,以书院为名来做一所学校。学校的名字有了。


因为选定了书院这样一个方向以后,过程中我拜访了很多学校,包括南怀瑾老师在世的时候我专门去他的太湖大讲堂跟他聊天讲我的想法,我去学习观摩。


在跟这些文化大德接触的过程中,我经常会心生感慨,我说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每天去写写字、喝喝茶,再去下下围棋,我最喜欢的运动就是围棋了,但是我想每个人的定位是不同的,我不是一个文化人,我的定位是一个为文化去服务的人,我们愿意做一个传统文化的挑水入户者,我的定位就是我是一个挑夫。


根深中国,盛开国际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碰到了曾国俊先生,他是在台湾办教育的,我们用一分钟做了彼此的介绍,我们就深情的拥抱了。


他说李先生,我来做一个开场白,因为你为你的女儿做了嫣然,做了一所医院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我告诉你我的故事,22年前我有一个女儿,我为她择校的时候,我左右为难,我选不到一所我认为我喜欢的学校,所以,我创办了道禾学校,从幼儿园开始,随着我女儿的成长,伴随着她我一直把道禾办到高中22年。


OK,我们拥抱吧,那一刻其实我想说“我们结婚吧”。



培德书院


曾先生探索出了一条体制外的根深于中国文化的实验学校。他的女儿我后来也见到过,非常出色,现在已经在念大学了。今年要毕业了。我觉得我们在那一刻不是什么公众人物,也不是什么教育家,那一刻,我们就是两个父亲。


我们希望能为自己的孩子创造更好的教育体验。我想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发心,让我们开始很认真地去做这件事情,而不是把它当成一个产业。我们非常认真地从罗马湖畔的培德书院开始。


后来我们又遇到了非常出色的钱志龙校长,他旅美求学十年,在美国做过校长,他对东西方文化下的教育有非常深刻的洞见。他认为真正的国际化,是一群来自不同国家的,带着他们的母语,自身的文化、宗教、信仰和生活习惯聚在一起,彼此互通有无,互相欣赏。


他说过一句非常触动人心的话:中国的孩子不应该付出母语和母语文化的代价,去获得一张所谓的世界竞技场的入场券。


关于西方教育跟东方教育,大家都会知道各有所长,但是我认为如果你站在全球化和未来国际化人才的角度考虑的话,我认为西式教育更先进,因为这一百年他们的研究和发展比我们更好,这是一个你不得不承认的客观现实。所以,培德书院国际学校是在西式教育的基础之上我们增加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素质教育和东方美学的教育。



培德书院联合创办人、董事长—李亚鹏先生陪女儿在培德练习书法。  图片由培德书院提供


培德的孩子在基础文化课之外,学的是二十四节气生活,学茶道,学六艺(木工、金工、陶艺、制书、手抄纸、染织),学琴棋书画,学经典吟诵等。所以,走进培德书院会感觉这不像是一所学校,更像是一间艺术馆。


培德以自己的方式融入国际化的元素,外教老师的工作目的不只是教授英文科目,而是以外语母语者的身份,陪伴在孩子身边,在学校各种场合顺其自然的存在,带来外语文化的氛围。


“根深中国,盛开国际”,这是培德的教育理念。我相信,教育是有方法的,一个正确的方法,会给孩子更多的可能性,会影响他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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