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鹏是位于北京顺义的培德书院的创办人,2014年11月李亚鹏在一次采访中曾简短透露,因为这几年对女儿教育的思考,他将把自己的事业延伸到教育,办一所现代书院,“让孩子能够在这里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接受通识教育”。
李亚鹏先生陪女儿在培德练习书法
为了大女儿窦靖童的成长,李亚鹏曾在国际学校和公立学校纠结和遗憾过。
国际学校的纠结和遗憾
没错,在我既往的人生履历中我既没有完成过跟教育相关的学业,也没有从事教育的经历,但是在2006年的5月27号,当我的女儿诞生以后,我也像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因为我们的孩子,我们开始跟教育有了交集,而这种交集对于一个关注教育的家长来说是不可避免的一种交集。
我有一个大女儿,我身边很多朋友的孩子都是上国际学校,因为可能处在社会的某一个阶层,有这个条件可以去上很贵的所谓的国际学校,家长们满意吗?我想说可能这种遗憾在每个家长心里都是最让他们纠结。
有了孩子以后,我们朋友的话题越来越多是跟教育有关,最明显的话题就是你的孩子要上景山还是上英国学校还是美国学校,大家都在纠结。我的大女儿,她从小就上国际学校,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当中因为我的某些不满足,所以,我也曾经把她转学到我们公立学校的一所非常知名的中学去,我的朋友中像我一样的不在少数,来回的纠结中大家始终没有找到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教育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永远不会有唯一的标准答案,在每个父母心中都对孩子的教育和孩子的未来有不同程度不同角度的期许,即我希望我的孩子长大了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女儿的传统教育实验
当我开始关注李嫣教育的时候,我在为她寻找老师,因为我知道虽然我有一颗强烈的想去教化她的心,但是未必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在她完成第二次手术从美国回来,大概十个月的时候,我很有幸认识了一位魏老师,这位老师研究中国的儒家教育以及清朝的皇室教育。我很有幸认识了一位这样的老师,并且让我的孩子跟随他,进行了将近七年的一段教育里程。
在这七年的教育里程当中,我们做科学观测,在十三陵水库的湖边选择了一个固定的地方,每年的24个节气那一天我们尽量全家一起,我的母亲,她的妈妈,还有我,还有她,我们去那个固定的地方做水温的测试,空气湿度的测试。如果是惊蜇,我们去找一个苏醒的虫子,我们会辨别植物,我们背着很厚的《本草纲目》,一年24次,风雨无阻。
积累到现在,跟一般的孩子相比,甚至跟某些成人相比,她认识的植物可能都要更多一些,她对自然的了解,跟自然的亲近可能要比更多的孩子好一些。这样的一些教育我想未必是应付高考的,也不是所谓的教育所需的内容,但是在这样一个年龄阶段我希望能够给她更大的拓展。
我们会教她甲骨文,我会带她回到我的祖籍,我父亲埋葬的地方河南平顶山,我在我们家祖坟旁边盖了个院子,每年清明节会带她回去扫墓,在那儿住几天。当时在新浪微博我也是第一次自己把自己的行踪做了七天的连续直播,不是为了所谓的宣传,我只是想跟大家分享我对孩子的教育,因为我觉得它是有一定的可分享价值的。
我们在堂屋,在家里祖先的牌位面前我教她甲骨文的“祖宗”两个字,解释“祖宗”的含义,李嫣现在也认识相当数量的甲骨文。
回到河南,李亚鹏晒出一组与爱女李嫣在老家第六天活动的照片。照片中,既有李嫣安静练习书法的安静,也有父女牵手沐浴阳光的幸福。既有李嫣和朋友拜师学习围棋的高雅,也有与亲朋好友同游的其乐融融。
李亚鹏留言称:“第一次体验漂流竹筏,baby略有些紧张,突然从身后传来嘈杂的歌声,高亢激昂,此起彼伏。 原来远处竹筏上是一群身着统一服装来拓展训练的大爷大妈。从肆意洒脱、豪迈纵情的歌声来看,拓展训练还是相当成功的。baby捂耳道‘这是一种丑化的唱法吗?’猪爸比搪塞道‘今儿天气好,大爷大妈们高兴’。”
我们希望能为自己的孩子创造更好的教育体验。我想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发心,让我们开始很认真地去做这件事情,而不是把它当成一个产业。我们非常认真地从罗马湖畔的培德书院开始。
后来我们又遇到了非常出色的钱志龙校长,他旅美求学十年,在美国做过校长,他对东西方文化下的教育有非常深刻的洞见。他认为真正的国际化,是一群来自不同国家的,带着他们的母语,自身的文化、宗教、信仰和生活习惯聚在一起,彼此互通有无,互相欣赏。
他说过一句非常触动人心的话:中国的孩子不应该付出母语和母语文化的代价,去获得一张所谓的世界竞技场的入场券。
我相信,教育是有方法的,一个正确的方法,会给孩子更多的可能性,会影响他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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