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喆:台湾R&B教父的音乐旅程,有你并不孤单——一个“70”后的音乐旅程(中)

陶喆:台湾R&B教父的音乐旅程,有你并不孤单——一个“70”后的音乐旅程(中)

跨世纪商贸 港台男星 2017-10-18 05:00:48 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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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喆出生于一个演艺世家,父亲陶大伟年轻时是台湾西洋歌曲的重要推手,母亲则是京剧名伶。在美国留学时经常到处打工,包括了粗糖工厂、乐器行、鞋店、服饰店等,还当过临时演员,参与一部好莱坞电影Black Rain的演出,饰演一个日本警察,算是踏入演艺圈的第一步。


我们印象中的陶喆是什么样子的?是对待音乐高度专业的R&B教父,还是个性直率不拘小节的风流浪子,亦或是清醒认识自我“无二不乐”的音乐人。




色柳丁

头上有橘色的加州阳光,我的口袋只有黑色柳丁







陶喆并不算是一名高产的音乐人,平均两年才推出一张专辑(《黑色柳丁》。但他每张专辑的发行都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获得众多奖项和好评。陶喆的几张个人专辑中,歌曲大多都由他自己作曲,而作词的任务常常由娃娃或他自己担当,而专辑的编曲、合声、演奏、录音甚至是母带前期制作也几乎都可由他亲手负责完成。


在陶喆发完两张专辑之后,他对音乐创作失去了原有的兴趣,开始找不到音乐创作的目的。一直到美国911事件发生,对于15岁后就去往美国读书的陶喆来说,感觉到了生命的不确定性,还认识到音乐对于社会的力量。于是,陶喆创作了这首《黑色柳丁》。



柳丁是台湾特产的一种水果,陶喆用它来比喻自己的家乡、事业的根据地和让他爱恨纠结的地方,黑色则是他对种种社会黑暗与迷茫的情绪化的隐喻。陶喆唱着“外面有橘色的加州阳光,我却躲在自己孤独的黑洞,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请你leave me alone,很想说,但又感觉没有话好说,我只恨我自己,逃不出这监狱……叶子用坠落证明换季,可我昏昏沉沉没有办法醒……天是亮的却布满乌云,所有焦距被闪光判了死刑。”在全世界阴霾的大环境当中,我们是需要阳光我们是需要能量。


柳丁虽然是黑色,就好像我们外表看来是失意与无奈的,但其实就像柳丁一样,内里是很鲜甜很fresh,只是等待一股冲击等待被唤醒。




的确如此,和其他流行音乐歌手相较,陶喆的作品实在不多,甚至很慢。因为每一首歌,都要是有自己的形体,有自己的个性。就像是一幢幢独立的建筑体,必然要有自己的样子,不能被取代。




Melody

爱过你, 失去你才知道要珍惜




Melody,中文名殷悦。她是个从小就很爱唱歌的女孩,曾经做过范逸臣MV的女主角。在音乐路上行走的时候,她认识了陶喆,和他在一起6年,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时间的沟壑,遗憾收场。外界对这段感情的猜测很多,陶喆的说法只是时间太长,当初的感觉不再了。无论原因究竟为何,Melody这首歌听来都不禁感慨万千。在娓娓道来的歌词中,我们能看见他对这段感情的恋恋不舍,和这段感情过往浮沉中愉悦与悲伤。



Melody 脑海中的旋律转个不停

爱过你 有太多话忘了要告诉你

Melody 无数动人音符在我生命

爱过你 失去你我才知道要珍惜

当时无法为你写的那首歌都是我永远的遗憾当爱逝去

如果所有的错重来一次能否改变结局


相爱过的两个人,无论结局如何,有一个美好而善良的收尾已是最好的结局。在彼此心里,即使他现在已然娶妻,而她也早已嫁作他人妇,这6年过往的甜蜜幸福,亦或是挣扎痛苦都是生命中最动人的乐曲。





机场的10:30

我以为走下去是一种默契



飞机场总是拥挤,不同的离别重聚都在这里发生,每个人的故事都显得不再特别。就像是这首歌MV,快速移动的镜头总是让人看不清片中那对恋人的脸。那对恋人也许就是我们自己,不是送人离开,就是主动离去。到头来,爱已经不能回答所有问题。在那时,我们是否能够清零自己,重新开始呢?



在TED演讲中,陶喆主题是放下才能收获更多。他在编这首歌时,已经编辑好了一个自己认为非常完美的DEMO,但在公司正式开始制作新专辑时,要求重新编辑这首歌。而他在刚开始时,完全无法放下之前做好的乐曲。而当他不断跨越这个心理障碍后,他开始明白在音乐旅程中,他一直在强迫自己,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在不断被改变,而这个改变就是对过去的一个放下,对新事物的一份期许。



今年陶喆的演唱会主题是:无二不乐。对于外界观众的不解,陶喆曾解释说:“我觉得‘二’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字。虽然很多网民常用‘二’来自嘲,说自己很差,但‘二’其实有很多美好的含义。比如我们常说,当你把自己放在第二名的这个位置,你会永远有挑战第一名的动力,有了这个动力,你才能不断前进。”


就如同他所说,我们每个人不会一直是第一名,保持自我的进步和乐观才是最重要的。放下即是永恒。





音乐是陶喆的一切,就像是胸膛里沸腾的血液。对他来说,音乐从来不是只为了赚钱,创作更不是因为商业。在他的心目中,很少顾忌市场销售的起伏曲线,也没有成本核算的斤斤计较,所以,少却精良一直是他创作音乐的态度。


我们应该欣喜于能拥有一个有自我意识与沉稳思考的成熟歌手。很陶喆不是偶像,不用成为流行商品刻意塑造的傀儡。闭上眼睛,我们就能听到他的音乐,还有他心里的声音。而陶喆一直都是陶喆,他爱音乐始终如一。



出发的欣喜与激动,糅合着别离的惆怅与苦涩,酿成一杯五味杂陈的酒,在你的味蕾上翻滚造作。成排的电线杆整齐而飞速地向后倒去,落日还在远方的地平线上恋恋不舍地向你投来温暖。就是在那一刻,你爱上旅行。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是断肠人的失意落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是世俗人的意气风发;“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是浪漫主义者的惬意自在。


而你,又因为什么而踏上远行的路途



01

小别离


Anson,男,35岁,商务人士

“I staggered and I stumbled down pathways of trouble/ … / Till I found the one who took it all from me/ Down by the riverside I laid my burdens down/ Now I’m traveling light”(“我历经坎坷披荆斩棘/ … / 直到遇见你,我如释重负/ 漫步河畔,我已卸下重负/ 如今我将轻装前行”)

——Traveling light, Joel Hanson,Sara Groves


自从公司业务拓展后,在上海和深圳之间乘坐高铁奔波已然成为了家常便饭。D2283,始发上海虹桥,终于深圳北,历时11小时27分钟。我知道妻子对此颇有怨言,但每次出行前,她仍会贴心地为我打包好行李,并在行李中放入手写字条,事无巨细地嘱咐我。我在奔波路上总会单曲循环这首Traveling light,感谢妻子,让我卸下重负,心怀感恩与温暖继续轻装前行。


02

向未来出发


小妖,女,20岁,大学生


“当你低头的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许巍《蓝莲花》


拿到心仪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瞬间,我们全家都哭了。我知道父母的泪水既是满满的骄傲,也萦绕着对我的不舍。从未踏出过家乡的我,在坐上D2286前往上海的一瞬,心中又怎会不百感交集?耳机里,适时传来的这首《蓝莲花》让我突然感到释然。追梦路上,纵有再多磨难险阻,只要年轻的心不停下追寻的节奏,总有收获的喜悦待你采摘。


03

和过去告别

鹈鹕,男,

18岁,准大学生


“还想听你任性的说/要带我去环游世界/就算整个世界都改变/也不改变/为你勇敢的自己”

——《青春纪念册》


这个夏天,18岁的我们注定感触良多。经历了高考与毕业的我们,迫切地需要一场隆重的仪式与过去三年的青春年华挥手作别。寝室一行人带着对上海的共同向往,坐上了这班D2283动车,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毕业旅行。阿匹和大王还在骂骂咧咧地打牌,小安在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书,而我的耳机里传来了这首《青春纪念册》。温暖的旋律回响耳边,美好的友情触手可及,而崭新的未来就在脚下。


04

去远方流浪


柠檬,女,26岁,白领


“我要一个人去东京铁塔看夜景/我要一个人去威尼斯看电影/我要一个人去阳明山上看海芋/拍偶像剧”

——《一个人的行李》


我以为我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但我们还是分了手。偌大的上海,突然令我感到没有立足之所。我决定离开。毅然辞了职的我,在骄阳似火的天气里,把所有的行李和这三年的记忆都装在了行李箱中,坐上D2286动车。12多个小时的行程中,我一遍一遍地听这首《一个人的行李》。我多次流下眼泪,而后又破涕为笑。但是,待我跨上深圳的那一瞬间,突然感觉无所畏惧。失无所失的当下,无论向哪个方向前行都是重新出发。



车轮滚滚向前,碾过一条又一条枕木。你人生新篇章的画卷,也就在此悄然展开。带着不同心情上车的旅人们,你的旅途又是因何而起,为何而终?漫长的路途中,又有什么样的音乐或触动你的心弦,或抚平你的内心躁动,或给你鼓舞激励?



“梦想,是一段注定孤独的旅行,
路上少不了质疑和嘲笑。
但那又怎样,哪怕遍体鳞伤,
也要活得漂亮。”
犹记当年红极一时的“陈欧体”,
“这支为自己代言的广告一时间掀起轩然大波,
引起了8090后的强大反响。

而之所以有如此强大的共鸣,
是因为追梦的我们,

好像从来都不惧困难。



你的音乐梦还在吗?
不知有多少人和我们一样,
深爱音乐。
好像它每天都会在你的脑海里打转。
而你更是恨不得能与它携手,
一夜之间白头。

在音乐的世界里徜徉
音符会跳跃,
节奏会转圈,
每个字眼,每句情话,
字字句句,都深入人心。
追寻音乐梦的你是孤独的,
只身奋战,旅程更是充满各式艰辛,
加上旁人的不解甚至白眼。
这种孤独感,有时候真的会湮没自己。
可是没关系,
路上总有志同道合的朋友。
和他们在一块,你们能一起聊自己喜欢的音乐,
谈自己对音乐的见解,分享各自心得,
甚至天南海北,什么都聊。
共同的音乐梦想,真的会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看,原来音乐有如此之大的魔力。
在音乐途中,
有你真的不孤单。

5
高中时期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根据中国四大古典名著所拍摄的电视连续剧在民间广为传播,其中的插曲也得到了很好的传唱。先说《水浒传》,其中的《好汉歌》是由刘欢唱的。“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真的是将整个中国都吼翻了。有幸的是,后来我在长沙读大学的时候,就在贺龙体育馆真真切切地看见潘长江这个矮个子男人又将《好汉歌》吼了一遍;再说《三国演义》,其中的片头曲《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歌词原是苏轼的《临江仙》,歌词这样写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这段歌词让杨洪基这么一唱,真是太有历史沧桑感了。此外,由毛阿敏所唱的片尾曲《历史的天空》也是我所喜欢的;再说《西游记》,其中的歌曲我都喜欢,像《敢问路在何方?》《女儿情》《天竺少女》《晴空月儿明》《何必西天万里遥》《相见时难别亦难》和《五百年桑田沧海》。我每次听《五百年桑田沧海》的时候,便想起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那双无助的眼神,想不到当年大闹天宫不可一世的齐天大圣也有如此悲惨凄凉的下场,不禁唏嘘不已,还有那首《天竺少女》更是学生们在跳印度舞蹈选择背景音乐时的不二之选。


那段时间,全中国掀起了一股琼瑶热,根据她所写的言情小说而改编的电视连续剧非常热播,像《水云间》《鬼丈夫》《梅花烙》《婉君》《几度夕阳红》《庭院深深》《在水一方》《青青河边草》和《一剪梅》,于是片中同名的插曲《婉君》《几度夕阳红》《在水一方》《青青河边草》和《一剪梅》便广为传播,还有赵薇唱的《情深深雨蒙蒙》、高胜美唱的《青青河边草》、费玉清唱的《一剪梅》和姜育恒唱的《梅花三弄》,我都喜欢。此外,另外一部同样是来自台湾的电视连续剧《昨夜星辰》也非常好看,由龙飘飘所唱的同名主题曲也几乎是家喻户晓。


除了琼瑶主导的电视连续剧,国内有些电视连续剧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正盛行南下广东省的打工热潮,一部电视连续剧《外来妹》热播中国,触动了很多人的心弦,激起了打工一族的共鸣,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于是,由杨钰莹所唱的《我不想说》随之风靡中国。说起杨钰莹这个纯情玉女和甜歌天后,她的歌真的是耐听,她当时还唱过《轻轻地告诉你》和《心雨》等一些耳熟能详的歌曲,但我最喜欢的还是《我不想说》。时隔多年以后,在潜意识里,我会有意识地将这首歌曲调为我手机里的来电铃声。此外,还有一部国内的电视连续剧《渴望》同样深入人心,由毛阿敏所唱的同名主题曲更是唱到了人们的心坎里。当时的毛阿敏作为中国的一线歌手,由她所唱的《篱笆墙的影子》《黄土高坡》《烛光里的妈妈》和《绿叶对根的情意》几乎飘荡在中国的每一个角落。


那时的我虽然要为高考而备战,也不知受谁的熏陶,开始变得有点文艺气息了,也勉强算是一个二类文艺青年吧。记得有一年暑假,我在家里看电视,在看电视连续剧《书剑恩仇录》某一集的时候,竟觉得它的片头曲《红颜红花》非常好听,便找来纸和笔,待当天的第二集开始的时候,便认真地记录着电视屏幕上的歌词。遗憾的是,由于电视里的字幕跳跃得太快,而我的速写能力有限,一直等到翌日播放另外两集时才断断续续地将它记录完全。因为这首好听的歌曲,我记住了《书剑恩仇录》这部电视连续剧,也记住了扮演陈家洛的那个演员黄海冰。


有一年,学校为了纪念反法西斯胜利50周年,组织学生去县城的电影院观看南斯拉夫电影《桥》。这部电影中的插曲《啊!朋友,再见吧!》,节奏明快,声音嘹亮,传达了一种英雄大无畏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以至于这首歌曲被今天的我设置成手机里的来电铃声。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读高中时,我有几个好朋友,在潜移默化中,我无意中竟被他们灌输了一些音乐常识或好听的歌曲。先说胡志强,他和我是同乡,那时的他很关注音乐,总喜欢向我说一些陌生的歌手,什么台湾的李宗盛和庾澄庆啦,什么马来西亚的巫启贤啦,令我耳目一新。说实在话,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与我分马牛不相及的人物,时隔多年以后我依然还记得,虽然他们的歌曲我几乎都不会唱;再说吴海军,他也是我的同乡。记得那时的他喜欢吹口琴,还喜欢吹笛子,吹得都还不错,有模有样,听起来似乎也像一首完整的歌曲,而且他最喜欢哼唱潘美辰的一首歌曲《我想有个家》,受他的感染,我也喜欢上了这首歌曲,尽管这首歌曲有那么一点伤感与淡淡的忧郁;最后说一下杨海琴,那时的他最喜欢唱毛宁的《涛声依旧》、黄凯芹的《晚秋》、戴军的《阿莲》、黄鹤翔的《九妹》、李琛的《窗外》,也喜欢唱郑智化的《星星点灯》《大国民》《我的口袋有三十三块》《堕落天使》《水手》《麻花辫子》和《大同世界》等歌曲,受他的熏陶,对于这些歌曲,后来我也会唱了。尤其是毛宁的《涛声依旧》,这首渗透唐诗《枫桥夜泊》精髓的歌曲竟被传唱于大江南北,在1993年春节联欢晚会上采用舞蹈和歌曲相融合的表现手法,令亿万观众耳目一新,也让金童毛宁一夜走红,当然他的玉女搭档杨钰莹也是红得发紫。关于这首歌曲,我就经常看见杨海琴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声情并茂地唱着“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也许是个人兴趣、社会开放程度及周边环境的因素,高中相比初中而言,我听过的歌曲更多,学会的歌曲也更多。就男歌手而言,有一些好听的歌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比如费翔的《故乡的云》和《冬天里的一把火》、罗大佑的《童年》和《东方之珠》、庾澄庆的《热情的沙漠》、刘欢的《磨刀老头》《少年壮志不言愁》和《弯弯的月亮》、刘欢与韦唯合唱的《亚洲雄风》、陈少华的《九月九的酒》、李春波的《小芳》和《一封家书》、张恒的《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伍思凯的《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老狼的《同桌的你》、林志颖的《十七岁的雨季》、小虎队(即苏有朋、陈志朋和吴奇隆三人)的《爱》、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童安格的《耶利亚女郎》《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和《把根留住》、谢东的《笑脸》等等。对于《小芳》这首歌曲,当时真的是家喻户晓,几乎人人都会唱,只要你走在大街上,到处都飘荡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好像那时的男人审美观发生了悄然的改变,个个都喜欢小芳型的清纯村姑似的;对于《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这首歌曲,曾触动了我柔软的心底,带给我无限的感动,主要是其歌曲的独白部分:她,一个爱唱歌的小姑娘,曾天真地对我说:“老师,送我一首歌好吗?”我愉快地答应了,那个时候,九月的阳光正温柔地照射着她甜甜的笑脸。谁知,那一次谈话竟成了永别。那天下午,那个阳光灿烂的九月的下午,那个她背着书包匆匆走向学校的下午,她被城市汹涌的车流无情地淹没了,那一天,她刚满十三岁;对于《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这首歌曲,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特别喜欢,可能是其粗犷而沙哑的嗓音吧;对于《十七岁的雨季》这首歌曲,因为林志颖的青涩帅气和不无童贞的歌词,我特别喜欢,其中开头便唱道:“当我还是小孩子,门前有许多的茉莉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给人一种对逝去童年无限的感伤;对于《新鸳鸯蝴蝶梦》这首歌曲,每当同学唱起“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句歌词时,我总有一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叹,也难怪这首歌曲那么流行;对于《耶利亚女郎》这首歌曲,我几乎听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呼唤心中的耶利亚女郎,刚才还喜欢清纯、善良、朴实的小芳,一下子便喜新厌旧了,竟喜欢上风骚迷人、性感冷艳的高挑女郎了;还有《把根留住》这首歌曲,有些男同学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一边指着对面那个男同学的裤裆一边篡改歌词唱道:“请留住你的根”。他的用意很明显,他是将歌词中的“根”借代男人下面的那个命根子,真是开了一个天大的黄色幽默。


作为男性,从骨子里而言,我是喜欢听一些由男歌手所唱的歌曲,特别是那种歌词古典、旋律优美、激情四射、阳刚十足、声音高亢的歌曲,像屠洪刚的《霸王别姬》、韩磊的《走四方》《向天再借五百年》《千古英雄浪淘沙》《等待》等等。但在高中时期,一些女歌手所唱的好听的歌曲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比如韦唯的《爱的奉献》、苏芮的《酒干淌卖无》、朱哲琴的《一个真实的故事》、李谷一的《在希望的田野上》、孙悦的《祝你平安》、梁雁玲的《像雾像雨又像风》、那英的《雾里看花》《白天不懂夜的黑》和《征服》等歌曲。对于《酒干淌卖无》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我记得很多女孩在跳集体舞时,总喜欢将其视为背景音乐;对于《像雾像雨又像风》这首歌曲,其歌名真是怪怪的,激起了人们对它的兴趣,当唱到“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来来去去只留下一场空;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任凭我的心跟着你翻动”时,突然感悟爱情只不过就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游戏,这和《雾里看花》真是如出一辙啊!对于《白天不懂夜的黑》这首歌曲,光看歌名就觉得好空灵,好玄奥,一个白天,一个夜晚,两个分马牛不相及没有情感没有思想的自然景观,白天如何理解夜晚的黑暗,夜晚如何懂得白天的明亮。当你听完这首歌曲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两个走不到一起的情侣永远无法想象对方的内心世界;对于《一个真实的故事》这首歌曲,它曾一度打动了我,它和《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一首有旁白的叙事型的歌曲,其主角都是一个女孩,更重要的是,其主角的精神都很高尚,但最后都走向了死亡,其灵魂进而得到了升华。每次听《一个真实的故事》的时候,其旁白娓娓道来:“有一个女孩,她从小就爱养丹顶鹤。在她大学毕业以后,她仍回到她养鹤的地方。可是有一天,她为了救一只受伤的丹顶鹤,滑进了沼泽地里,就再也没有爬上来。”这最后一句话“就再也没有爬上来”一下子就使人陷入一种无限的哀伤。


说到男女合唱的一些歌曲,肯定离不开尹相杰和于文华合唱的《纤夫的爱》。那个戴着一副大眼镜剪着短头发长着一张圆脸的尹相杰唱道:“妹妹你坐船头,

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 纤绳荡悠悠”。那个娇小玲珑、仪态万方、媚眼传情的于文华便马上附和:“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一口“妹妹”,一口“哥哥”,甫一听,好像两人在乱伦哦!其实不然,是一对情侣在展示一场行为秀,听起来真是好恩爱好缠绵哦,真是羡煞旁人也!可遗憾的是,他俩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只是一对事业上的临时搭档而已。此外,《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这首情歌也是他俩的杰作,只是没有《纤夫的爱》那么火罢了。

6
大学时期

摆脱黑色的七月,终于幸运地考上了大学,虽然其大学差强人意,但好歹也是一所全日制公办大学。那个时候,考大学难于上青天,录取率相当低,好像只有12.5%,也就是说在八个人当中只能录取一个人,很多学生为了跻身象牙塔,不惜以青春和金钱为代价选择一而再再而三地复读。

自进入大学之后,没有老师的鞭策,没有父母的唠叨,更没有升学的压力,从此迈入了一种全新的生活,等同于过上了一种天之骄子天堂般的舒适生活。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一则受时代大环境的影响,二则受同学们的熏陶,更重要的是,我的文艺细胞得到了空前的激发,似乎在一夜之间,我被人打通了人体的任督二脉,由之前的一个中规中矩木讷的理科生变成了一个文艺青年,在大学这种开放活泼的氛围下,我以无比的热情聆听过无数的歌曲,也自发地学会了成百上千首流行歌曲,出现了人生中难得一遇的井喷现象。


记得读大一的时候,我买了一台小型盒式磁带录音机,有播放、暂停、快进、倒退和录音功能。它小巧玲珑,有一个内盒,只能装一盒磁带,还需要装两节电池。其实,这台录音机是我从父母那儿骗来的。在购买之前,我对父母说将用它来听英语磁带,当时很流行李阳的《疯狂英语》,可我只听了一次《疯狂英语》,便觉得了无生趣,因为那英语太难听懂了,叽里呱啦说一大堆,语速又快,而我的词汇量又贫乏,实在是反应不过来,也便作罢,只好买些音乐磁带来听,也让它英雄有用武之地。谁承想,一听竟上了瘾,隔三差五便买一盒新磁带。于是,这台本用来学习的录音机便失去它真正的作用和价值,转为一个业余文艺青年聆听音乐的工具,这也许让两位老人家大失所望吧!


那个时候,我学流行歌曲真的是非常的用心,真是投入了相当大的热情和精力。白天要吊儿郎当地上课,课余时分作为校团委宣传部长要帮老师卖命,晚上要么在舞厅里跳舞,要么在长沙的某条街上压马路,要么在位于长沙东塘的巴比伦溜冰场溜冰,要么在学校外面的某个酒楼食肆里和校友吃宵夜,一般回到集体宿舍的时候,差不多都快晚上十一点钟了。洗完澡,和室友吹吹牛,接下来就是睡觉听音乐的时间。开始时,我会躺在被窝里戴上耳机静静地听,从头听到尾,对于好听的歌曲,倒带再听一遍,对于不好听的歌曲直接快进跳到下一首。后来觉得,这种做法效果不是太理想,脑袋里有时总是嗡嗡嗡地响,有一种模糊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旋,但就是唱不出来,原来是记不住歌词的缘故。于是,我在白天会提前将这一盒磁带的歌词全部背下来。那时的磁带跟一盒扑克牌差不多大,撕开透明的薄膜,将那张正面印有歌手肖像和歌曲目录的折页拿出来,其背面便印有这盒磁带所有歌曲的歌词。一盒磁带一般收录十至十二首歌曲,那时的我记忆力好,且不理会哪首歌曲好听,哪首歌曲不好听,像演员背台词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头到尾将歌词全部背下来,反复地背,下死力气去背,直到烂熟于心。到了晚上,我便爬上上铺,躺在被窝里用心地听,当歌手唱到某一句歌词的时候,我就知道下一句他该唱什么,效果真是好多了。如此反复地听,第一天过去了,不会唱;第二天过去了,还是不会唱;第三天过去了,自我感觉会唱但就是唱不出来;第四天过去了,想唱却有点卡壳;到了第五天,脑袋里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嗡地乱叫,仿佛又有一股巨大的气浪在耳畔轰鸣,似乎从量变到质变,十多首歌曲一下子全都会唱了。当然,唱得好那是另外一回事,但自我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在这种精神亢奋的状态下,在业余时间将音乐当成一种精神食粮的驱使下,在附庸风雅这种心理需求的支使下,我先后买过张学友、刘德华、郑中基、齐秦、张信哲、郑智化、任贤齐、张宇、王杰、周华健、姜育恒和孟庭苇的个人专辑磁带,当然还有许多收录某几个男歌手、某几个女歌手或以歌曲类型归类等杂七杂八的磁带,投资了不少金钱,也算是为崇高的音乐事业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当录音机被使用到老是绞带、卡带,故障多多时,我才把它扔了,正式宣布它寿终正寝,之后便再也没有买过录音机和磁带。


不知是我头脑愚钝还是没有学习乐器的兴趣,直到如今,我连一件乐器也不会使用,哪怕是再简单不过的口琴和笛子。但我的大学同学却让我真正见识了作为一个正宗的工科生是如何向文艺青年蜕变的。他叫范吉来,读大学期间喜欢玩弄一把吉他。据他讲,从高中时他便开始学习吉他了。闲暇时,他喜欢一个人呆在宿舍里,坐在自己的床上对着琴谱弹吉他,同时,嘴巴也低声地哼唱着,很有文艺范儿。大学毕业之后,因为兴趣问题,他跳出了印刷厂。有一次,他向我提及,在他最失魂落魄的时候,他在人行天桥和隧道里做过街头艺人,卖过唱,乞讨过钱,也在酒吧里献过艺。最富有戏剧性的是,因为他擅长吉他,会调弦,会鉴音,他居然还在位于广东省肇庆市四会市的华声乐器有限公司做过几年的品质管理工作,竟然将个人兴趣及爱好转化为一份职业,着实让人钦佩不已。


自进入大学之后,音乐真是无处不在。学校里有一个舞厅,每逢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的傍晚便准时开放。晚上百无聊赖,若没有好的去处,去泡舞厅是既经济实惠又容易消磨时光的绝佳场所。舞厅装修很豪华,硬件设施也好,每当跳迪斯科的时候,霓虹灯闪烁,忽明忽暗,七彩生辉,交错变幻,再加上DJ舞曲《野人的士高》的伴奏,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亢奋,兴奋不已,摇头晃脑,扭臀摆臂,脚步乱舞,如同黑夜中一个个神秘的幽灵,如同一个面目狰狞的鬼魅,如同一群吃了摇头丸的疯子。一旦灯光打亮,歌曲切换成舞曲,先是舒缓的伦巴、恰恰、慢三或慢四,后是优雅的中三或中四,继而疾走如飞的快三或快四,偶尔来一个探戈或华尔兹,可有几人会跳这种高雅的舞蹈呢?当年的我真是一个十足的文艺青年,对跳舞也挺感兴趣的,作为学生会的干部,不管是出于应酬还是真心喜欢,舞虽然跳得很滥,但那个时候胆大,脸皮也厚,女孩子的手可真没有少摸,女孩子的腰也没有少搂,真是一段风花雪月的陈年往事啊!


如果不是考上大学接受军训的话,我想我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学唱一首军旅歌曲。入读大学的第一件事便是接受军训,那个双肩上佩戴着两杠一星少校级别的教官除了教我们以军人的标准走路外,利用休息时间还会教我们唱一些军旅歌曲,比如《打靶归来》《一二三四歌》《咱当兵的人》《团结就是力量》和《学习雷锋好榜样》,这些军旅歌曲就是那时候学会的。待我们学会唱歌之后,便会和其他班级进行拉歌活动。我们在这边吼:“一二三四五,我们等的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的好心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你们到底有没有?”他们在那么咆哮:“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像什么?像个大姑娘。”场面很是热闹。说到军旅歌曲,时隔多年以后,才让我真正感受到军队对一个当过兵的人其影响有多深。有一次,在深圳市的某个KTV唱歌,有一个同事是当过通讯兵的,后来买断工龄来深圳打工了。那个晚上,我看见他唱的全是夹杂革命主义、乐观主义、爱党爱国爱人民等红色元素的军旅歌曲。我问他其他歌曲会不会唱,他说会唱几首,但不来劲没感觉。由此可见,部队对军人的思想渗透有多深。


在大学期间,我的确学会了不少的歌曲,尽管有些歌曲是用其发音与国语迥然不同的粤语唱的,于我而言,咬字不准、发音不正都是一个大问题,但因为它真的好听,也便多花点心思将它学会。


就男歌手而言,有一些好听的歌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先说香港的四大天王,像歌神张学友的《饿狼传说》《情书》《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吻别》《你好毒》《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忘记你我做不到》《等你等到我心痛》《对你的爱越深就越来越心痛》和《想和你去吹吹风》,像黎明的《今夜你会不会来?》,像刘德华的《忘情水》《笨小孩》《来生缘》《冰雨》《真永远》《爱你一万年》《天意》《金鱼和木鱼》《缠绵》《相思成灾》和《孤星泪》,像郭富城的《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我个人是非常喜欢的。其中,《我等到花儿都谢了》给了男人一个痴情的理由,《孤星泪》给落寞英雄一个坚强的理由。其实,四大天王的好多歌曲都很流行,也经常被人们挂在嘴边,在这里,我就不再赘述了。


至于其他男歌手,于我而言,当然也有许多好听的歌曲,比如张信哲的《过火》《爱如潮水》《别怕我伤心》《有一点动心》《宽容》和《爱就一个字》、郑中基的《绝口不提爱你》《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戒情人》《如果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别爱我》和《相思无用》、黄品源的《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小薇》和《海浪》、齐秦的《大约在冬季》《外面的世界》《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用心良苦》《无情的雨,无情的你》《北方的狼》《往事随风》和《痛并快乐着》、任贤齐的《心太软》《依靠》《很受伤》《伤心太平洋》《浪花一朵朵》《春天花会开》《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我是一只鱼》《天涯》《流着泪的你的脸》和《任逍遥》、张宇的《一言难尽》《雨一直下》《单恋一枝花》《囚鸟》《月亮惹的祸》《曲终人散》《一个人的天荒地老》《用心良苦》《爱情条约》和《走路有风》、BEYOND的《海阔天空》《大地》《光辉岁月》《真的爱你》和《逝去日子》、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祈祷》《忘了你,忘了我》《英雄泪》《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忘记你不如忘记我自己》《为了爱,梦一生》《我》和《安妮》、张国荣的《风继续吹》、周华健的《真心英雄》《花心》《刀剑如梦》《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孤枕难眠》《让我欢喜让我忧》《风雨无阻》《爱相随》《亲亲我的宝贝》《朋友》《明天我要嫁给你》和《最近比较烦》、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和《大海》、姜育恒的《再回首》《别让我一个人醉》《爱我,你怕了吗?》和《驿动的心》、伍佰的《挪威的森林》、满文军的《懂你》、陈百强的《一生何求》《念亲恩》《偏偏喜欢你》《今宵多珍重》、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李克勤的《一生不变》、崔健的摇滚《一无所有》、张洪量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庾澄庆的《让我一次爱个够》、郑钧的《赤裸裸》和《回到拉萨》、张震岳的《爱之初体验》、邰正宵的《心要让你听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千纸鹤》《一千零一夜》和《找一个字代替》、林志炫的《单身情歌》和《蒙娜丽莎的眼泪》。其中,《心太软》这首歌曲当时是我最擅长的一首歌曲,在公众场合需要我表演节目的时候,我总是将它搬上舞台;由周华健所唱的《朋友》这首歌曲是圈内朋友搞活动必备的一首歌曲,记得有一次,我以老乡会长的身份组织大家在卡拉OK厅唱歌,当活动结束的时候便唱了《朋友》这首歌曲。个个扯起喉咙声嘶力竭地吼,加上之前所唱的歌曲,每个人的喉咙都变得沙哑不堪,好像开了一场演唱会似的;对于《孤枕难眠》这首歌曲,我就经常听见那位学制浆造纸专业比我高一届的校友蔡耀辉经常在公共场合全情投入地演绎这首歌曲;对于《爱之初体验》这首歌曲,我对它特别有印象,当时我们的班长邹世文同学可能是因为失恋或是无病呻吟的缘故,他就经常哼着这一句“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你也说不出口。你认识了帅哥,就把我丢一旁。天气热的夏天,心像寒冷冬夜”;对于《懂你》这首歌曲,这本是一首献给母亲歌颂母爱的歌曲,但睡在我正对面的刘让礼同学却很喜欢唱这首歌曲,他就经常大声吼着这一句“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将他心中那股对母亲炽热的爱浓烈地散发了出来;还有《单身情歌》这首歌曲,我依然记得那个学制浆造纸专业与我同一届的校友林辉,他就经常在宿舍的那个筒子楼里哼着“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地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爱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爱情的苦。在爱中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仿佛他在爱情里早就身经百战,如今却情场失意,看破红尘了。


至于女歌手,于我而言,有许多好听的歌曲也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比如孟庭苇的《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冬季到台北来看雨》《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红雨》《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你看你看月亮的脸》《谁的眼泪在飞》《野百合也有春天》《往事》《一个爱上浪漫的人》《无声的雨》《伤了你的心伤了我的心》《透过开满鲜花的月亮》《手语》《不下雨就出太阳吧》和《真的还是假的》、齐豫的《橄榄树》、辛晓琪的《味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和《领悟》、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女人花》和《似是故人来》、周冰倩的《真的好想你》、邓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小城故事》《粉红色的回忆》《甜蜜蜜》《阿里山的姑娘》《月亮代表我的心》和《美酒加咖啡》、裘海正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陈慧娴的《千千阙歌》、欧阳菲菲的《感恩的心》、赵咏华的《最浪漫的事》、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陈明真的《背心》和《到那里去找那么好的人》、李丽芬的《爱江山更爱美人》、张艾嘉的《爱的代价》、田震的《执着》和《野花》、林忆莲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王馨平的《别问我是谁》、白雪的《千古绝唱》、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和《独角戏》、潘越云的《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张真的《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宋祖英的《辣妹子》和《小背篓》、陈明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和《远空的呼唤》、李翊君的《雨蝶》和陶晶莹的《太委屈》。其中,《感恩的心》这首歌曲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当然,不纯粹是指这首歌曲,而是指当时演绎这首歌曲的情形和气势。记得有一年学校搞活动,校学生会干部需要表演一个节目,于是便选择了以集体合唱的形式演绎这首歌曲,我有幸被选上了。团队成员有男有女,一共四排,男女各两排,我在第三排,除第一排外,其他三排分别站在一个阶梯上。演唱时,女生先唱一段,男生再唱一段,然后男女合唱一段,再辅以手势和肢体语言,其场面壮观,其阵容壮大,其声音洪亮,其音调铿锵,其气势不凡,至今回味起来,真是令人无限的留恋,亦备感无限的温馨。遗憾的是,毕业经年,原来那些合唱团的兄弟姐妹个个杳无音信,而参与合唱的人生体验也仅此一次,想必今生都不会再有了,如此想来,真想让时光倒流,重新做回那个青涩懵懂的学生;对于《远空的呼唤》这首歌曲,犹记得,睡在我对面下铺的室友刘小军就时常冷不丁地哼一句“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唉在深山”,一下子就将人置身于一种皎洁的月亮与苍茫的深山相互交融那种凄美的境界。


不可否认,还有一些歌曲是需要由两个人乃至多个人共同演绎的,这样的歌曲虽然不是很多,但有些歌曲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比如由张学友、郑中基和许志安一起唱的《甲乙丙丁》,由张学友和郑中基一起唱的《左右为难》;还有一些经典的情歌对唱也是非常地好听,比如由张学友和汤宝如共同演绎的《相思风雨中》,由张学友和高慧君共同演绎的《你最珍贵》,由刘德华和关之琳共同演绎的《相约到永久》,由付笛生和任静两夫妻共同演绎的《知心爱人》,由张智霖和许秋怡共同演绎的《片片枫叶情》,由李宗盛和李翊君共同演绎的《萍聚》,由任贤齐和徐怀钰共同演绎的《水晶》。其中,《片片枫叶情》这首情歌对唱,虽然是用粤语唱的,但我还是花心思力求字正腔圆地去学习,而且,学会之后,在班级搞活动的时候,我经常会找一个相好的女同学共同演绎这首情歌,以至于同学们常开玩笑说是我在追她。但事实证明,她终究成了另一个男同学的妻子,更有趣的是,而我的那位男同学经常唱的一首歌曲便是刘德华的《你是我的女人》,好像是对我进行了一场莫大的讽刺和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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