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唯前妻镜头下“魔岩三杰”耍宝照,黄秋生也曾为他们撕衣怒吼!

窦唯前妻镜头下“魔岩三杰”耍宝照,黄秋生也曾为他们撕衣怒吼!

这才叫PS 内地男星 2017-07-30 14:11:29 419

微信名:米拍    ID:mepaime


很多年轻人不认识高原,或许知道她是窦唯的前妻。她最初接触“魔岩三杰”,是作为工作人员拍摄他们的日常生活。因此,在她镜头下的窦唯、张楚、何勇们是十分轻松、自在,甚至耍宝的的样子,让我们感到陌生而好奇。从这些照片里,能让人找回魔岩三杰曾经辉煌的感觉。当年在红磡体育馆躁动的人群里,黄秋生也为他们肆意呐喊。






1994年,窦唯在香港红磡演唱会的舞台上。


在这十年中,高原近距离记录下了中国摇滚台前幕后的影像经历,记录她和她的朋友们。


高原镜头里的朋友圈包括:崔健、窦唯、高旗、何勇、黄觉、老狼、唐朝乐队、许巍、栾树、欧洋、孟京辉、汪峰、王勇、张楚、张扬、郑钧、周迅、讴歌、宋宁、左小祖咒、杨坤、朴树、艾敬.......





20岁的高原是朋友圈内有名的“大小姐”。


高原说自己的长相容易让人觉得厉害,但这张自拍里的眼神不代表愤怒,那是“青少年执着的眼神”...



张楚不怎么喜欢被拍,“表现欲望也没那么强”。被屋内光线触动,高原、张楚互拍了这两张。


台湾录音师颜仲昆长到30多岁从来没见过雪,在给高旗的电话里咋咋呼呼喊,“下雪了!下雪了!”朋友们决定组织一次以“带颜仲昆看雪”为核心目的的春游。


高旗回忆说,每次大家在一起都瞎玩,“幼儿的玩法,互相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特别好玩。”那次春游还有一个小孩,那是欧洋(面孔乐队贝斯手)的儿子。欧洋成了他们当中第一个有下一代的。


1991年,唐朝乐队在北京电影制片厂录制《太阳》的MV,这是《唐朝》专辑中的一首。


唐朝乐队的歌多是先有音乐再写词,通常写歌词的方式就是几个人一起把所有灵感写出来。当时,丁武住在安贞桥的家里,12平方米的小屋经常挤满了各路人。丁武、杨军和张炬的女友路路是彼时编写歌词的主要成员,但“《梦回唐朝》的歌词应该有三四个人参与,魔岩的方无形写了一部分”,丁武回忆说。



1993年,中央工艺美院的走廊里,高原(右)和史雷。


这一年,高原进入了“魔岩”唱片公司工作,为该公司的艺员拍摄纪录性照片、唱片封套及宣传照。“那时候特别喜欢拍,因为生活很有意思嘛 ,都是主动地去拍。很漫长的时期,我整天拿着相机,跟他们耗在一块儿。”



1993年,张楚、张扬在《孤独的人是可耻的》MV的拍摄现场。



1993年,云南泸沽湖,王勇、陈劲等人在船上。



左起:张楚、郭大炜、张培仁、张有待。


1994年夏秋之际,“魔岩三杰”张楚、何勇和窦唯在Hard Rock咖啡厅。


“三个人代表三种不同的风格。他们的生活状态都一样,只是方式不一样而已,”贾敏恕说,“如果说它起到一种开天辟地的作用,其实也就是因为它单纯真实。”


何勇后来则说,“三杰”应该改作“三劫”。


1994年,何勇在香港街头。


何勇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批评了香港“四大天王”,引起香港歌迷的激烈反应。多年后,何勇仍然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一个评价。“有人问嘛,所以就说了。我们的青春期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大家都喜欢港台歌的时候,我们早就一心痴迷于欧美音乐、摇滚乐了。”



1994年6月,马克西姆餐厅,27岁的郑钧登台演唱了《赤裸裸》。




高原第一次见窦唯演出,是在外交人员俱乐部的party上,当时,黑豹乐队在那里演出,“那天他是大长头发,全是卷儿,空心穿一皮背心儿……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演出。他演完了特别热情地下来跟每一个人拥抱,说‘你来啦’‘你也在啊’……浑身是汗,特别兴奋。”



1994年,窦唯在拍摄《窗外》的MV。



1994.11.香港红磡演出,彩排间隙,窦唯坐在观众席中间。



小窦耍宝


红磡后台,窦唯带着何勇爸爸的帽子耍宝。他把帽子从架子上摘来下,往自己脑袋上一扣。高原现在也想不起来具体情形,“模仿什么东西所以就乐成这样了”,“我们所有人就乐他”。


印象中,这么欢乐的窦唯很少见。高原说,“那是因为你们不认识他小时候吧。”时隔多年,她叫窦唯“小窦”。



失焦的抓拍


1994年,著名的“中国摇滚新势力”红磡演唱会彩排间隙。大家到露台上抽烟,窦唯跟张楚借火。露台上几乎全黑,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高原没对上焦,虚了。“我感觉还不错。虚的好。”高原笑。 



谢幕、离场


1994年12月,香港红磡演唱会,演出结束后,张楚、何勇、窦唯及唐朝乐队等演出者集体致谢后离场。何勇后来接受采访说,“我觉得红磡结束后,魔岩(三杰)就已经不在了。”


“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天一样,没有熟知的偶像,没有华丽的衣裳,甚至没有人带着香港演出中惯见的哨子和荧光棒,他们空手而来,这是一个没人见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演出”,“魔岩”的缔造者张培仁回忆说,“以前他们看流行音乐演出都是坐着看。但是这场演出让大部分观众都站了起来,而且很多人都兴奋得大喊大叫。其中有个人边撕自己的衣服边大声叫喊,给我很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就是黄秋生。”




平头,丹凤眼,年轻的窦唯斯文白净。谈到窦唯近况,高原说,她不觉得远离人群的他现在潦倒、拮据,“他生活可开心了,他也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1995年,窦唯在南京时。“重塑雕像的权利”乐队的主场华东,当时还是南京的一个高中生,他去看了“魔岩三杰”这场演出,后来回忆说:“窦唯让我第一次见识到,摇滚乐手也可以非常克制地表演,不是上蹿下跳,也不是泼妇骂街,而是以一种冷静甚至是冷漠的态度演出。整个过程他都没怎么说话,《黑梦》的前奏很长,他就背着手绕着舞台在一直走。”



1995年,老狼坐在家外走廊。


这一年,老狼在中央电视台的春晚上演唱了《同桌的你》,推出了《恋恋风尘》专辑。



1995年,高原贴着桌面拍下自己和老狼、郁冬等人的合影。


高原说:“老狼脾气特别好,特别柔,从没急过。”郁冬在这一年出版了个人专辑《露天电影院》。



南京五台山的一场演出前,高原起得早,挨个去敲门,叫大家起来。“当时是把他拎起来的其实。我说你怎么还不起啊,然后他就赖在那,我就拍了。”



1995年9月,许巍在莱茵河酒吧登台演出。



1996年4月,河南任丘,邓讴歌在演奏,观众席里混杂着狂热和好奇。



1996年10月,北京科技大学,何勇在演唱《垃圾场》时,又一次用水浇湿了衣服。演至兴奋之处,何勇跳到了讴歌身上。



1998年3月16日,艾敬在地铁里录制MV。这一年,她筹备制作了专辑《Made in China》(中国制造),但最终未能在国内发行。



1998年夏天,北京望京,25岁的朴树在路路家的屋顶。朴树说,那是他最拧巴的一段时间。



1999年,“有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出这么一主意,说去地铁卖艺去吧,就真的去了,坐了一圈儿地铁”,高原回忆说。他们是在北京2号线地铁上,“没人管,随便唱。一晚上拿到了几十块钱”。参与的人有窦唯、陈劲、邓讴歌、欧洋、陈小虎等。何勇闻讯中途赶来,抱了个阮。在复兴门地铁站,“卖艺”队伍在走廊里停下来,邓讴歌即兴来了一段舞蹈,他小时候专门学过霹雳舞。



1995年5月11日,张炬在驾驶摩托车时遭遇车祸去世,距其25岁生日尚有6天。王勇(曾在崔健的乐队任键盘手)在车管所找到了张炬的摩托车。



一场葬礼


1999年5月,张炬的意外离世引发了整个摇滚圈的悲痛。


葬礼所用的遗像是高原早先拍的,没想做了这个用途。当年的朋友、北京有名的“黑冰摄影室”创始人魏兵,在高原出书后,跟她说,当时的大遗照是他拿到暗房里放大的,一边哭一边放。“你要给你的朋友放一张那么大的遗像,当时是什么心情。”高原说,“我(听了)就受不了了。 ”出了这本书之后,她听到了很多当时没听说的故事,这是其中一个。




超载乐队主唱高旗在《再见,张炬》专辑中录制了一首《绿草如茵》。他的手当时因为踢球受伤了。


在张炬的葬礼上,27岁的超载乐队主唱高旗拿着DV在拍摄。


高旗一直在对中国摇滚的进程做记录。他后来采访过大约50个摇滚圈内人,询问他们走上摇滚道路的原因,大部分的回答是“摇滚能让自己说自己想说的话”。



《再见,张炬》中,张楚唱了一首《我的睫毛都快被吹掉了》。


昨日不辞而别,请把青春唱完




高原镜头下的每一个瞬间,我都是不在场的:它定格的每一个时间,我又是在场的。我们同处一个时代、一个空间......一起撒野,一起张狂。

——王小帅(“第六代”导演)


青春终将逝去,但歌声却可以将它重塑!高原用她眼中的影像不可思议地记录了这一切珍贵的记忆...

——汪 峰(歌手、音乐创作人)


心存善愿和远方,我们是永远的少年。

——许 巍(歌手、音乐创作人)


高原不强加于现实什么特质,只是基于事物关系的本身。她的作品对未参与关系的人,会更容易真实理解,并有一种信任感。

——张 楚(歌手、音乐创作人)


关于青春,不管曾经多么疯狂、不堪、精彩、忧伤,后你能收获的都只是两行热泪。让燃烧凝固!

——郑 钧(歌手、音乐创作人)


透过高原的照片,我见到了他们对生命的热情、对音乐的追求以及摇滚的精神。带我穿越时空,更贴近那些我所响往的人。当所有喜欢的事都可以自由生长,长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我们便以潇洒的姿态继续向前迈进。

——张震(演员)


那些激情、懵懂的少年时代……

——周 迅(演员)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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