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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拾笔
霜寒雪后待春归
文字|六郎
版式|翡儿
数九寒天,添衣加被。当天空的雪花都要溢满生活的角落,春天的希望反而在心里越来越茁壮,你看那日渐闪亮的天光就是千古不灭的明证。
立春,总在九九过半时。当冰雪还肆虐在北方的大地,遥远的救世主已经送来春天的号角。听,哒哒哒的马蹄声振山谷,在一刻也不停息的都市喧嚣面前,也未曾停步。当北半球最漫长的黑夜快要过去两个月的时候,春立六九头,虽是萌芽,却势不可挡,而那天光就是春的信号。孙子曰,兵无常势,春无常形。老子说,上善若水,四季有春。也只有那天光不动声色地透露出几许春天的气息。如同黑暗悄悄离去,光明缓缓驶来。
那究竟谁才是春天真正的使者呢?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还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又或者“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抑或是自言无法报得三春晖的寸草心?历史没有真正的答案,春天也没有。只知道一定有那不畏严寒的花草,在不被人注目的角落,安安静静的编织着自己的春梦,等待那春光带来期盼已久的温暖。
温暖。当寒冬腊月里火炉的烟气冉冉升起,橘红色的火苗与窗外洁白的冰雪形成鲜明的对比,温暖这个词,怕也该是第一个迸出头脑。若酒可温友可待,就算天阴沉,就算雪如席,又有何惧?进可跃马扬刀,退可听春倚涛,人生的姿态总要有些婉转,方可品出一点滋味。或许这就是令狐冲能够品出那吐鲁番的葡萄几蒸几酿的秘诀吧(笑)。
似乎扯远了,还是让我们说回春光。有一个小时候写作文的常用词,春光明媚。几乎可以说,每次春游回来写日记,总会有人自觉不自觉地用上,或许是自己,也或者是别人。长大后才知道,成语这东西不能多用,只叙述不描绘,对于文学这种需要形象思维的手艺活是有害而无益的。当然,凡事无绝对,对于某些习惯于复制粘贴的工业人来说,成语可是好用又好看的,显得多有学问啊。
咳咳,废话好像又有点多,继续说春光明媚。这个词的重点在于明媚,何谓明媚?明亮而妩媚。想象一下,在天地灰蒙蒙的一片里面,星星点点的橘花绿草,如同黑夜里闪烁的迷人光芒,是多么吸引眼球又多么让人心情愉悦的一件事啊。至于妩媚,多用来形容女人的美好姿态,用在春天的身上倒也帖妥。温柔的春天,多变的春天,五彩缤纷的春天。哪里又不像女人呢?何况汉语的特点是善于联想,于是乎,在某些人那里,春光一词又和女人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了。当然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叨叨了半天,似乎也没说出什么真正的养眼春光,话说到这,倒有点像那个老笑话,空白画纸上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也是可以叫做美女走光图的(捂脸)。
既然现实春光尚不可得,且让我们翻翻古人的书袋,看看有哪些美好吧。《水经注·济水》里,有一段描述大明湖的春光,倒可以称之为文静淑娴。“池上有客亭,左右楸桐,负日俯仰,目对鱼鸟,水木明瑟,可谓濠梁之性,物我无违矣。”至于贺鬼头,人丑而多才,一下笔就把明润的青玉案写成了飘逸的横塘路,美则美矣,却已是草长莺飞的暮春,此春光非彼春光,恰如彼春愁不同于此春愁也。要说豪气还得数太白,五陵年少度春风,落花胡姬酒肆中。时代不同,境遇不同,有些心性怕不可得,好在春光不负人,相信她依旧在不远的前方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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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作者
六 郎
孙行者,武行者,行者无疆。
杨六郎,柳七郎,郎心如铁。
抬首入世 ❈ 低眉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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