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屯儿四面环山,除了南面通向外界的山路,三面山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许多小树林和各家的口粮地,现在正是除草的时候,地里的庄稼都渴望着请清爽爽过日子,不过,这大中午的,一般人都在家歇晌,四处一片寂静。
王旭光着上身,下面穿了一条灰色长裤,在裤腿处,用老太太们常用的绑脚带缠了一圈又一圈,这是防止一些东西顺着裤管儿爬到腿上。
这时候,他不顾炎热的日头,正猫着腰,向林子里使劲儿的瞅着,隔壁刘静嫂子去里面解手去了,想着嫂子那惹火的身子,王旭感到口渴难耐。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四周的宁静,王旭吓了一跳,他能确定那是刘静嫂子的喊声,他喊了一声:“嫂子……”
没人回答他,王旭踌躇了一下,咬了咬牙,就向小树林里冲了过去,远远地,就看到嫂子踉踉跄跄的往这边跑,手里还提着没来得及系上的裤子,王旭注意到,嫂子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有些青紫。
王旭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刘静眼前,刘静瞪大眼睛,还没说什么,王旭已经一下把刘静扑倒在地,然后把她翻了个身,趴在了地上。
刘静愣了一下,大喊道:“王旭,你干什么?我是你嫂子!”
“啪!”
王旭伸手在那肥肥的后座上拍了一巴掌,唔,肥而不腻,柔而不软,舒服!
“别动,老实趴着!”
王旭瞪着眼,就跟吃了枪药一样,大吼了一身,刘静吓了一哆嗦,竟不敢再动了,不过,脸上很快就挂上了两行清泪。
王旭一把扯开刘静的裤子,皮肤好白。
“王旭,你干什么?你不要胡来,不要胡来呀……,别吸,别吸!”
刘静很惊恐,她挣扎着,王旭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流氓?
“嫂子,你要信我,你别动,否则会出危险的!”
刘静身子一震,她还是很相信王旭的,就停止了挣扎,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腿上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王旭趴在刘静后面,不时地把口里的东西吐在地上,好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刘静的胳膊实在是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不管地上干不干净,就那么趴在了地上,她颤抖着,无意识的哼哼着,脸上挂着几颗泪珠,腮上两朵红晕,添了几分妖娆。
“嫂子,你忍忍,很快就好了,我快点弄,这就好了!”王旭喘着粗气,活动一下有些酸麻的嘴巴,继续开工。
“哎哟,疼,慢点,你自己也小心点”。
刘静开始胡言乱语,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不时的摇着头,双手死死抓着地上的小草、落叶什么的,似乎已经进入某种难以描述的境界。
“嫂子,不能慢,绝对不能慢,感觉怎么样?对了,你别喊了行不,算我求你了!”
王旭抬起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很无奈的说了一句,接着,埋头继续,一些什么液体,顺着腿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刘静甩着头,竟然叫了起来,就听她说:“王旭,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感觉我,我,不行了”。
刘静的端庄淑雅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虽然她掌柜的好几年没回家了,但是她一直坚守着,不像有些少.妇一样,风流韵事不断。
不过,这时候,她彻底没有了那股子端庄劲儿,趴在地上不时地尖叫哼哼。
听着刘静的叫声,弄得王旭心慌慌,身子里像是有一团儿火一样,就快把他点燃了!王旭为了早些完事,他嘴上更加用力,速度也快了许多。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干这事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知道,但天不从人愿呀。
在远处那片林子背后,那是苏寡妇家的自留地,苏寡妇这时候正在地里辛勤的劳作着。
天气炎热,感觉四处也没人,苏寡妇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大汗衫,好家伙,那一对东西随着她的动作晃悠悠的乱颤,汗水流下来,把山峰顶端都打湿了一片,隐约露出一片春光。
突然,苏寡妇皱了皱眉头,揉了揉肚子,赶紧跑到田边,从袋子里扯了几张手纸出来,然后弯着腰,捂着肚子,夹着腿就跑进了小树林,寻了一个比较严实的地方,她伸手解开了腰带……
“咦……”
解决完问题的苏寡妇支棱起耳朵,她似乎听到了某些声音,仔细一听,苏寡妇一脸鄙夷不屑和好奇,往地上啐了一口:“刘静看着挺正经的,咋就跟王旭勾搭上了呢?”
苏寡妇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心里很不爽,却也没在意,她侧耳倾听,刘静的叫声一阵一阵的传来,苏寡妇听的全身痒痒。
苏寡妇跟刘静一样,也是个守身如玉的女人,丈夫死了七、八年,她愣是守着自己这样过来了,想想,也是不容易。
突然,刘静竟然哭了起来,那哭声,却没包含多少伤心,反而别有一番味道。
苏寡妇支起耳朵认真听,哭是哭,可那不是一般的哭,作为过来人,她立刻秒懂。
以前她觉得王旭是个小孩,经过这一次,她真的要对王旭另眼相看了,原本的小屁孩儿已经长大,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苏寡妇往声音来处走了一段儿,像觅食的王八一样,翘着头向那边看了又看,可是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身影,那姿势,倒像是王旭正在刘静那不可描述之处舔着、吸着,刘静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快活得紧。
也就能看到这些,其余什么也看不到,苏寡妇感到自己下面都成了小溪,不敢再看下去,否则肯定丢人,无奈之下,她只好转身离开。
一路上,苏寡妇百感交集,脑子里翻来覆去,全都是王旭那健壮的身影。
这边儿,几乎忍受不住刘静叫喊声的王旭,好容易忙活完,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刘静还撅着屁股跪在那里,身子一抽一抽的,一副余韵未绝的样子。
柳树屯儿山青水美,养的女人个个千娇百媚,别的不说,那肉皮,就跟水做的一样,掐一把都能出水儿,刘静身上更是白的一比,就连皮下的毛细血管都能看清楚。
王旭看着刘静嫂子,有些口干舌燥,又不舍得挪开眼睛,好一会儿,他用力咳了一声,说:“嫂子,你赶紧把裤子提上吧,要是被别人看到,他们肯定以为我欺负你呢!”
刘静趴在地上,屁股朝着刘旭,喘了半天,气息才稳定下来,“刚才被蛇咬了后,我以为我快要死了,还好,你救了我,虽然是用……用嘴……”
刘静跟王旭之间其实很纯洁,王旭做的这些,跟苏寡妇猜测的根本不一样,刘静只是被阎王笑咬了而已。
柳树屯儿有三大宝:美人、草药、阎王笑。
这阎王笑就是一种三角头的黑花毒蛇,据说咬到了以后,浑身发冷,嘴唇发紫,如果不及时救治,半个时辰就得嗝屁朝凉,所以上山的人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这个东西咬到。
另外,这个东西一咬到人,被咬的地方就会变成铁青色,摸起来硬邦邦的,如果不能及时放血,整个身子就会慢慢的变得青紫,然后一命呜呼。
刘静被咬,没有放血工具,王旭只好用嘴,谁知道,却被苏寡妇听了个光景,更因此让王旭有了生命里第一个女人,也算是天意。
王旭他爹王铁锤从小教给王旭的各种学问,其中就有治疗毒蛇阎王笑咬伤的方子,只要别超过二十分钟,基本上都可以救活。
刘静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总算是休息的差不多,她看向王旭的目光里满是感激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个小男人,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顾自己的危险竟然用嘴替自己吸蛇毒,尤其还靠近那个羞人的地方,这让刘静心里百味杂陈。
王旭也在看着懒洋洋地刘静,狠狠盯了那白花花的两臀肉一眼,嘿嘿一笑,他想,这蛇也真会选地方咬人,咬在什么地方不行,非得咬在那里!
“嫂子,放心吧,你死不了,快穿裤子吧,我这都看了半天风景了,嘿嘿。呃,对了,我去给你寻点紫心草和仙人锯,敷上就好了。”
满脸通红的瞪了王旭一眼,刘静慢慢转过身,挣扎着把裤子提了上去。
王旭头也不回,就向树林深处走去,过了七八分钟,他捏着两颗药草回来,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看着刘静,刘静看着王旭那直勾勾的眼神儿,羞红了脸。
王旭把草药往外一吐,说:“嫂子,敷上草药才能好,来,我给你敷上”
王旭等了半天,刘静嫂子在那里低着头,就是不动弹,顿时有些着急,就说:“嫂子,你赶紧的,快脱裤子,甭害臊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一回生两回熟,害什么臊呀?”
刘静抬头剜了王旭一眼,什么叫都看到了,什么叫一回生两回熟?
说得他们好像在干什么坏事儿似的,她偷偷看了一眼王旭身上那身腱子肉,那微黑的皮肤,似乎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大棒,不是孩子了……
瞬间,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刘静是个很自爱的人,刚才她解手被蛇咬,那是事急从权,没办法的事儿,可是现在……她心里这个犹豫和为难!
眼看着王旭有些不耐烦,刘静心里就有些烦躁,咬了咬牙,反正已经看到过了,还好王旭不是那些坏男人,她放心不少,但是脸却更红了。
刘静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四周没有别人,这才转过身,慢慢地又把裤子脱了下来。
王旭往刘静腿上瞄了一眼,白色棉布三角裤把那里裹得紧紧地,就跟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刚才急着救人没注意到这些,眼前这圆鼓鼓的一大片,让王旭感到要得心脏病!
王旭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嫂……嫂子,你,你还像刚才,刚才那样吧!”
刘静身子一震,愣了一会儿,还是乖乖跪跪了下去,向着王旭撅起了屁股。
王旭感觉自己嘴唇发干,不由咽了口唾沫,他觉得自己身上跟着了火一样,下面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定了定神,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差点叫出来,不过,这下子可清醒多了。
他弯着腰、夹着腿,慢慢的来到刘静屁股后,慢慢伸出手,他的手颤得厉害,距离那腿越近,抖的越厉害。
这样可没办法敷药,王旭深吸了一口气,把眼睛闭上,这才感觉好一点,过了一会儿,情绪稳定了,他才睁开眼,开始仔细地敷药。
可能是害羞,刘静雪白的皮肤,这时候都变成了粉红色,也许是紧张的,她的屁股竟然慢慢的扭动着,王旭尽最大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才没让它“越界”去干出什么别的事儿来。
王旭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静的皮肤不但雪白,而且非常滑,他很奇怪,刚才咋就没感觉到呢?
由于凑得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了那白色棉布包裹的地方,对于王旭来说,那是一片神秘的地方,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而他,则经常梦想着要变成一个探险家,把那里好好探索一番。
“咕嘟!”
王旭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赶紧三下两下抹完,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布条,小心翼翼的把草药裹好,这期间,他的手碰到了好几次腿上的肉儿,俩人都跟过电似的,有些颤抖。
王旭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这简直就是折磨!
他低着头,想要站起来,可还没立起身子,一眼瞅见下面的怪样,就又蹲下了。
刘静心口也跟小鹿一样撞个不停,知道包扎好了,她赶紧支起身子,提起裤子,把那美丽的风景藏了起来。
她转过头来时,一张脸红的都快流血了,她偷偷看着王旭,好半天,才轻声说:“大棒,谢谢你!”
王旭蹲在地上,表情有些怪异,他瞄了一眼刘静的胸前,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说:“嫂子,光说不练嘴把式,你给我来点实惠的好不好?”
说着,王旭的眼睛还故意再在刘静那俩气球似的东西上扫了两眼,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王旭贼眉鼠眼的看着刘静的胸前,刘静毕竟是过来人,羞红着脸,转过身子,躲开他那羞人的目光,不过,刘静也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半点恼怒。
刘静捏了捏衣角,说:“大棒,要不你先走?咱俩一起走,让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
王旭脸红的发黑,气息有些不稳,有些不好意思,“嫂子,那个,我累了,我歇会儿!”
刘静一伸手,一根手指点到了大棒的额头上,说:“你小子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王旭一不小心坐到了地上,要不是两只手撑着,早就摔倒了,不过,这可让他原形毕露,裤子鼓鼓的,哪里是小鼓包?就跟里面塞了一个导弹似的!
刘静看到这男子阳刚的象征,跺了跺脚,猝了一口,说:“大棒,你也不是好东西!”
说着,刘静瞅瞅四处没人,红着脸,扭着大屁股,飞快走远了!
王旭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叹了一口气,说:“爹呀,你可害死我了!”
王旭一双贼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小肚子下一团火一样,能站起来才怪,至于他怪他爹,也是有原因的。
王旭今年十八岁,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已经好几年了。在他十四岁那年的一个夏日夜晚,王旭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周末,骑了两个多小时车子才回到家的他,进门后,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他着急忙慌的四处寻找,但他的父母就跟神仙一样,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王旭他爹王铁锤是什么来头,谁也不知道,反正从来没见亲戚上门,他人如其名,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不只是农村里的活计,凡是乡亲们能够想起来的,王铁锤是样样精通,只要经了他的手,保证干的好。
王铁锤一共在柳树屯儿待了差不多十五年,这十六年,除了养了王旭这个好儿子之外,还成了远近有名的能人,不但如此,他还特别喜欢帮助别人,在十里八乡的,也挣下了一个好名声,只要提起王铁锤,没有人不竖大拇指的
王旭的妈妈娘家姓赵,大家按习俗,而且由于王铁锤的好名声,只要年龄差不多的,见到她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王嫂”。
王旭他妈人长的十分漂亮,而且特别温婉善良,就像一个大家闺秀一样,尤其女红做的特别好,周围几个邻居家的女子,都找她学习,她来者不拒,谁来了都倾囊相授,在女人们的圈子里,也有着特别好的名声。
也许是遗传,也许是老天的厚待,王旭从小就聪明伶俐,学什么东西都过目不忘,王大锤从小教给他的各种各样的学问,他杂七杂八的学了很多。
当然,毕竟是个孩子,你说什么都不懂吧,不是,什么都会吧,也算不上,反正是十八般武艺都懂,但样样稀松的水平,不过,他还是有几样压箱底的玩意儿的,比如治疗毒蛇咬伤就是其中一项本事。
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养的,模样俊俏的王旭,从小就力大去穷,身子板特别壮实,下河摸鱼,上山抓蛇,那是常干的事儿,还好,有父母管教着,也算是个乖孩子。
父母离开后,也没有长辈亲戚照顾,都是靠邻居们今天这家给点吃的,明天那家给件衣服,就这么慢慢长大,尤其是隔壁的刘静嫂子和前屋的苏寡妇,对他那叫一个好,所以,从小王旭就跟他们特别的亲。
因为没有了父母的管教,正处叛逆期的王旭,性子变得越来越野,因为他的力气比同龄人大不少,也够狠,在四乡八村,也是有名的打架王,如今,跟他边边大的,没人敢惹他,他倒是有个好处,从来不欺负人。
说起来还有个笑话,也是他“大棒”这个名字的由来。
村子边上有一条小河,从山上下来,又从村南头流走,这条河成了野小子们度夏的好去处。
有一次,王旭大概是十二三岁的时候吧,自己偷偷的到远处河里游泳,不成想,被村里的阿花给看到了,当时,不大懂事的王旭还撅着枪跟人家姑娘显摆了半天,那小姑娘羞的满脸通红,一双手捂着脸,偏偏在眼睛那里张开了手指。
后来王旭总算是知道了害臊,躲进了水里,可没成想,那个阿花回到村里后,竟然跟小伙伴儿们说她看到了一根大棒。
从此以后,这大棒就成了王旭的梦魇,因为这俩字儿,没少根村儿里的孩子们打架,到后来,懂了人事之后,虽然没有洋洋自得,但也不在乎别人这么称呼他,到现在,“大棒”已经成了王旭的代号,无论是老头老太太还是叔叔阿姨姐姐的,都会叫他一声“大棒”,尤其是那些小媳妇、老娘们儿,更是经常吃他的豆腐,有些胆儿大的,甚至还想亲自下手验证一下,让他烦不胜烦,久而久之,也让他变得特别喜欢胡说八道口花花。
村中少年有大棒,拉着媳妇上了炕。媳妇一叫叫半夜,早起直说你最棒!
王旭摇摇头,谈口气,毫无来由的想起村里老娘们给他编的打油诗,感觉倒也挺合辙押韵的。
王旭上到高二就不上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尽管如此,他在村儿里也算是个高等学历的人物,说起来,还是很吃香的,谁家有个什么事儿,比如写个信什么的,有时会喊他一声,写完后,还会留他吃顿饭,也算是变相的接济了他。
他虽然自己过日子,倒是不懒惰,这不,今天就是上山锄草来的,没想到遇到这档子事儿,也算是天意使然吧。
言归正传,且说王旭坐在地上,仰头看天,好久,下面才偃旗息鼓,他咒骂了一句,这才站起来。
王旭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那条阎王笑,很是遗憾,光着膀子回地里继续干活儿去了,看看刘静家的地,刘静嫂子早就没了踪影。
王旭叹了口气,飞快的挥舞起锄头,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王旭连刘静的地都给铲完了,这才扛着锄头,哼着小曲儿向山下走去!
王旭虽然在同龄人中是个打架王,但是在大多数大人眼中,却只是个嘴有点贫,眼有些邪,但为人正直、善良的好孩子。
另外,王旭也不是个不懂得感恩图报的小人,对这些婶子嫂子那是真亲,尤其是苏寡妇和年轻漂亮的刘静嫂子,跟他最亲了,他也是没大没小的,经常跟着两位说些荤话,不过,没人计较就是了。
刘静十八岁就嫁到了柳树屯儿,二十一岁那年,丈夫就跟别人出去打工,五年了,别说回来人,连封信也没见捎回来,刘静倒是守了活寡。
有人传说她掌柜的外外面有了想好,有的说她掌柜的死了,这些她都不信,还有人劝她再走一步,结果她直接把人家赶出了家门,时间长了,大家除了可怜她,编个她的荒唐故事之外,倒也没有人在去打扰她,她也算是安静了不少。
刘静长得好看,村里村外许多人都对她垂涎三尺,甚至经常有人扒墙头,想偷看个光景什么的,甚至有些大胆的,还去调戏、调戏刘静,但都没有得逞,无不被刘静骂的狗血喷头。
有一次,王旭还跟刘静一起合伙儿打跑了一个想要非礼她的小痞子,王旭那时候才十七岁,举着菜刀逼着那个小痞子叫爷爷叫奶奶,从那儿以后,刘静门前安静了许多,而刘静,对王旭也更好了。
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缘分,也算是有因果的,从小他父母就给他树立了一个助人为乐的榜样,他也是这样,也正因为如此,王旭在村儿的名声倒也不坏。
柳树屯儿没有啥规划,家家户户都不挨在一起,这也避免了家长里短的小矛盾,不过,这也造成了邻居间很难互相守望的问题。
柳树屯儿三百多户人家,民风还算淳朴,但也少不了乱七八糟各种谣言的传播,最多的就是谁睡了谁家的媳妇之类的坊间传奇。
太阳快要落山时,一些老娘们、老爷们儿就坐在门口,开始嚼舌根子,也算是一项业余活动。
但是,却没有任何人传苏寡妇和刘静的闲话,这俩人,一个脸热心黑,一个冷若冰霜,都不是好惹的茬儿。
尤其苏寡妇,虽然爱跟小伙子老爷们儿小聊两句,甚至开些不伤大雅的粗俗玩笑,但是,谁要是瞎了眼敢跟她来真的,她真敢操菜刀剁人!
前些年,王旭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有个村里的混混晚上翻墙进了苏寡妇家,愣是让苏寡妇举着菜刀撵得围着村子转了三圈,要不是村长大黑牛出面,这事儿都没完!
也就是从那儿以后,大家虽然爱跟苏寡妇说些荤话,但是再也没人打她的主意了。
苏寡妇本名叫唐翠华,今年三十二三岁的样子,虽然已经是孩子他妈,但是也许是来自遗传,或者是柳树屯儿的山水养育,从外表看,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浑身上下,那是一丝赘肉也没有,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皮肤更是水灵,好像一掐能掐出一把水来,不比刘静差到哪儿去。
唐翠华她掌柜的活着的时候,他们两家人来往的就比较频繁,后来,孩子一岁时她掌柜的去世了,这七八年,苏寡妇是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孩子给拉扯大,真心不容易。
她孩子是个男孩儿,因为唐翠华夫家姓苏,娘家姓唐,所以孩子就起了个苏唐的大名,小名叫糖糖。今年已经九岁了,是个天真可爱,没有被世俗污染一点点的纯洁孩子,胖乎乎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骨碌碌乱转,别提多可爱了。
今天天气好,苏寡妇趁着中午没事儿,也不管大晌午的日头那么毒,就跑到山上来除草,刚下过雨,如果这时候不除草,不用三天,地里的草能给庄稼当被子。
她家的地,跟王旭和刘静家的地挨得很近,中间就隔了片茂密的小树林,也正因为这个,才发现了王旭和刘静的小秘密。
回到家的唐翠华先是躲在屋里把湿透的小裤裤换下来,然后赶紧喝了两大缸子凉白开,但是身上的燥热就是消不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全都是王旭的影子,想着想着,心里又开始砰砰直跳,甚至下面又难受起来。
思前想后,她决定把王旭叫家来吃顿饭,趁机彻底搞明白自己对王旭到底是什么心思,守了这么多年的节,今天洪荒之力的爆发,让唐翠华心中的某一道防线,彻底蹦碎!
唐翠华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满脸通红,眼睛里全是水汽,一看就是春心荡漾的模样,她不由得痴了……
王旭回了家,关上院门,脱了个精光,在自家水井里打上一桶水,倒在盆里,一举,一倒,“哗啦”一声,一盆水从当头淋到脚,那叫一个舒服,古铜色的肌肉腱子似乎蕴藏着无数力量。
王旭低下头,看看自己小肚子下面的那东西,似乎又长大了一点,他又接了一盆水,开始仔细的清洗起来,这是他妈给他养成的习惯,他从小就每天都洗,现在都成习惯了,有时候他甚至都想,是不是因为天天洗,才洗的这么大啊?
他没注意到,院门外,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透过门缝往里偷看着。
连续几盆水下去,彻底把身子清洗干净,微黑的腱子肉散发出光泽,在夕阳余晖的背景下,就跟一副美丽的画卷一样。
这时候,有人说话了:“哎呀,你真不害臊,洗澡也不回屋里头去!”
王旭吓了一跳,赶紧转身用手捂住裤裆,一想,屁股还露在外面,又赶紧举起了盆子,这才转身看向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寡妇站在院门口,背对着他。
“婶子,你吓死我了,怎么着?你这是想吃小鲜肉呀?”
苏寡妇背对着他啐了一口,说:“就你那一身排骨,够姑奶奶我啃几口的,别废话,我今晚炖了老母鸡,一会儿过来昂,免得凉了!”
王旭点了点头,说:“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快走吧,真是的,就知道占我便宜,下次你洗澡告诉我一声,我要去看回来!”
“你个歪心眼子的坏小子,滚你的,毛还没长齐,就敢打女人主意了?也不怕夹死你!不跟你贫了,我先走了”
唐翠华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的上衣,黑色裤子,里面的白色小背心看的清清楚楚,应该是没戴胸罩。
王旭的眼神好,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前面的两粒凸起,看着她摇曳生姿的离去,他又感到燥热起来,哼了一声,赶紧回屋儿穿衣服去了。
王旭不能白去吃饭,去屋后地里掰了五六个玉米棒子,又从李子树上撸了二十多个紫皮大李子,这才出了家门。
一出门,却发现从小一起长大的李二丫在远处探头探脑的,他不由得喊了一嗓子,结果,往常泼辣的二丫竟然转身就跑了,这让大棒很是纳闷儿!
一分多钟,王旭就进了苏寡妇的家,乡下人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其余时候很少关门,他进了院儿,先喊了声糖糖。
糖糖蹦蹦跳跳的从屋里跑出来,一下子就抱在了王旭的粗腿上,王旭放下棒子和大李子,一使劲儿就把唐唐给举了起来,再一使劲儿,糖糖最少飞起一米多高,顿时乐的咯咯的。
空中飞人,是王旭的保留节目,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跟糖糖玩儿的,胆小的小家伙糖糖却不害怕这么玩儿,还特别喜欢,也是怪了!
大小子哄着小小子,俩人玩的那叫一个高兴,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的笑声,王旭力气大,连扔十几次,可把小家伙儿给高兴坏了。
唐翠华还是刚才那身打扮,从屋里出来,呵斥了两声,小家伙乖乖的下来,拉着王旭进了里屋。
王旭偷偷瞄了一眼唐翠华的胸前,鼓鼓囊囊的跟个大馒头似的,虽然比不上刘静的大,但也是堪称“壮观”了,尤其要命的是,她那的确良外衣下面就一个小白背心,把一对大馒头包裹的纤毫毕现,那两小枣简直示威似的摇晃着。
王旭偷偷瞅了两眼赶紧低下头,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受不了这种刺激。
唐翠华有心事,自然看到了王旭的小动作,脸上一红,却也没说什么,她也感到奇怪,自己不但不生气,相反还有点开心,这让她心中凛然。
唐翠华把王旭叫来吃饭,就是想把下午遇到的事儿弄明白,虽然她听得清清楚楚,看的模模糊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里就是有个疙瘩,她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子邪劲儿,今天就非搞明白不可。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一直以来,她是真把王旭当成晚辈来看,但是现在看来,这心思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这让唐翠华万分纠结,所以,表情一直有些不自然,不过,王旭并没看出来,好久没肉吃的他,脑袋都快钻到盆里了。
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舒爽,乡下笨鸡的肉松软喷香有嚼劲儿,把王旭吃的满嘴流油,吃过饭,他拍拍肚子,打着饱嗝,陪糖糖玩儿去了。
八点一过,唐翠华沉着脸把小家伙儿弄回屋儿,一开始小家伙儿还有点不乐意,但是很快,他就睡着了。
唐翠华又哄了一会儿,等糖糖睡熟了,这才出来,她倚着门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王旭,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啥。
王旭一开始没注意,后来,注意到了,嬉皮笑脸的说:“婶子,咋了?你不刚吃饱吗?又饿了?我跟你说,我这肉少,你两张嘴,我怕你不够吃!”
王旭跟唐翠华很亲,从小到大特别喜欢粘着她,长大后,那张嘴学的很不正经,胡说八道,荤素全来,以前唐翠华也不在意,就当开玩笑了,根本不会当真。
但是他不知道,以前唐翠华不在意,是一直把他当成小毛孩子,可是,今天,她听到王旭把刘晓静给“伺候”哭了,已经认定他是个男人了。
唐翠华咬了咬牙,不知怎的,以前不觉的有啥,这感觉一变,有些话听在耳朵里,可就是另外的味道了!
她今天听了王旭这口花花,脸上竟然滚烫滚烫的,身子某处似乎也有些湿润,甚至,还不由自主的用小香舌舔了舔嘴唇。
唐翠华当然不会就这么败下阵来,她眼珠一转,嘴角泛起微笑,也不说话,慢慢的靠近王旭,王旭一看这架势,觉得不对劲儿,就赶紧往后退,但是,唐翠华纤纤小手一伸,就把他的耳朵给揪住了。
当然,唐翠华不舍得真的用力,不过,王旭也随着她的手,把头低了下来,正好凑到了她的胸前。
王旭眼前一片白花花,一个小枣就在嘴边不远,想啃一口又怕苏寡妇拿菜刀,虽然耳朵不疼,但是这姿势可不舒服,苏寡妇不过一米六,他可是将近一米八的个子,都快弯成弓了。
王旭嘴上不饶人,张嘴说到:“我有根大棒,你要不要,一定让你吃的美美的……哎哟,哎呦,婶子,我错了,我错了。”
王旭习惯性地嘴花花,结果,唐翠华突然用力一拽,顿时疼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
唐翠华眼一瞪说:“小兔崽子,你长能耐了,想要调戏我?我问你,你有那本事没有?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家伙!”
王旭这个坏小子,耳朵吃痛,从来不吃亏的他,听唐翠华竟然这么说,恶从胆边生,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就想出了一个坏主意。
他趁着唐翠华不注意,脑袋往前一伸,就在那高耸的柔软上咬了一口,当然,也不是真咬,不过,正好把那粒小枣含在了嘴里,甚至还用舌头舔了两下,王旭心里这个高兴呀,嘴终于开荤了,唔,软!香!
唐翠华突然遭到袭击,“啊”了一声,直接就把手松开了,王旭转身就想跑,照往常,唐翠华肯定喊他或者追杀他,但是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王旭有些纳闷,一扭头,却看到唐翠华泪流满面,那一粒粒泪珠,在黑暗的灯光下,甚至有些刺眼。
这可把王旭吓了一跳,他脸色一变,赶紧回身,畏畏缩缩的说:“婶子,你怎么哭了?”
王旭习惯性的伸手去抹唐翠华的泪水,小时候,每当这时候,他都是这么哄他妈和唐翠华的,可是这一次,手伸出去,接触到唐翠华那雪嫩的肌肤,感到唐翠华身子一震,他立刻拿开了手。
唐翠华楞了一下,看了一眼王旭,泪水流得更快了,一转身,就回了自己睡觉的大屋。
王旭有些心虚,知道刚才自己那样不对,想转身就走,但是一想是自己把唐翠华惹哭的,犹豫了一下,跟着进了屋。
唐翠华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理他,坐在炕沿边,吧嗒吧嗒掉眼泪。
王旭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步步的挪了过去,然后伸手握住了唐翠华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摇晃了几下,说:“婶子,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王旭的一双大手捧着唐翠华,那体温让唐翠华感到自己都快燃烧起来了,刚才被王旭袭击的恼恨瞬间飞到九霄云外,甚至还感到一丝丝欣喜和羞涩。
唐翠华多么希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靠一靠,但是,矜持让她拒绝这样,可是王旭这个磨人的小家伙,似乎不知道自己现在有着多么大的魔力,还在那里摇晃着,那双大手传来的温度,让唐翠华的身体慢慢的变得火热!
罢了!罢了!
唐翠华心里呻吟一声,王旭就是她的冤家,她不想再忍了,认了!
想通了的唐翠华猛地回头,一把抱住了王旭,也许是羞涩,也许是委屈,也许是祭奠自己的坚守,反正,唐翠华压着嗓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王旭愣了,一股香味猛往王旭鼻子里钻,他感到自己小肚子挨着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妈呀,那俩大馒头挤在他的小肚子上,都变形了!
王旭突然有些心慌,心跳加速的厉害,他心里暗暗鄙视自己太禽兽,把婶子惹哭了,竟然还这么下流,不过,身上那种第一次感受到的柔软触觉,让他实在是没办法平心静气。
犹豫了好半天,她感到自己心跳得厉害,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最终,王旭手一伸,就把唐翠华搂在了怀里。
唐翠华二十二岁嫁给糖糖他爹,二十四岁,糖糖一岁时他爹去世,人称苏寡妇,这么多年,她的身子还从来没让别的男人碰过,可今天,却被王旭抱在了怀里!
唐翠华本能的挣扎了几下,可能是被大棒身上的男人味道给征服,也可能是彻底认命,反正她的手用力抱住了大棒,只是哭的更厉害了。
大棒慢慢被唐翠华的哭声感染,小肚子里那团热火渐渐的熄灭,他紧紧抱着唐翠华柔软的身子,感觉心跳得很厉害,手上也不由得更加用力。
不过,王旭到底还有几分理智,不敢再做什么比的事儿惹唐翠华生气、伤心,强压住自己的心猿意马,规规矩矩的抱着唐翠华,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