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两种罪恶，

你笑是一种，

你不笑是一种。

1.王嘉尔？

  “同学，你没事吧？”段宜恩一脚踢开篮球，赶紧跑到被砸中额头的男孩面前，“真不好意思。”

  “没事。”男孩揉揉额角，还嘟起嘴倒吸几口气，显然不算他嘴里说得那么轻松。

  “我带你去医务室......”

  “唔，不用了吧。”

  王嘉尔？

  段宜恩略微惊讶，不过很快敛了神色：“医务室很近，你额头擦伤了。”

  “哦哦好，谢谢。”王嘉尔对段宜恩展开一个礼貌的笑。

  好像不记得自己了。段宜恩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弧度：也是，王嘉尔怎么会记得他呢。

2.我人很好？

  “同学，谢谢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嘶——”王嘉尔被酒精棉花疼得抽凉气。

  “我......”段宜恩顿了顿，“段宜恩。”

  说罢抿紧了嘴。

  王嘉尔会有什么反应？段宜恩期待又紧张地盯着。

  “名字超好听哎，我叫王嘉尔。”

  —我知道。

  段宜恩局促地挪开视线，原来完全不认识自己啊。

  “嘶——”王嘉尔好看的五官皱成一团，“你轻一点嘛。”

  王嘉尔嘟着嘴撒娇的样子段宜恩不是第一天见，却是第一次见到王嘉尔对自己做这样娇嗔的表情。愿望成真是什么感觉，压抑不住的狂喜？

  —段宜恩只剩手足无措。

  “你别当真哈，不疼的。”王嘉尔凑近了段宜恩，眼睛弯成小月牙，甜甜的烟嗓像是在哄小朋友，“你人可真好。”

  这句评价从王嘉尔嘴里说出来可真是惊到了段宜恩，差点把碘酒全给撒了。

3.我的青春很迷茫

  段宜恩高中是个流氓。

  或者说，他高中流氓过。

  父母去美国做生意，把他留在了国内。有钱又有闲的青春叛逆期，段宜恩还真是什么都做过。从初中到高中，就这样靠一大笔钱混进去。

  段宜恩第一次看见王嘉尔，是在自己和人打完群架坐在墙角根儿擦嘴角的血。

  王嘉尔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另一个男生的身上，然后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王嘉尔的眼睛瞄过来又迅速躲开。

  段宜恩不确定王嘉尔的原话到底是什么，但大概就是：看到这种人，还是离远些。

  嘿，臭小子，你再瞎bb一句老子我——

  要不是一挑七老子我内力尽失，我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你信不信？段宜恩捂着肋骨愤愤地想着。

  高一七班王嘉尔是吧，你等着！

  段宜恩看着棕色小脑袋和朋友们有说有笑进了教室。

4.流氓寻仇记

  round1

  段宜恩修养好了，抄着家伙——一本新书团成棍子——今天就要去教训教训那个家伙。

  嗯......

  打人不打脸，那家伙在吃cheese，万一打一拳全吐自己脸上了怎么办？

  段流氓在墙根蹲得腿都麻了，终于发现一件事情——

  王嘉尔吃东西的样子真可爱。

  round 2

  段宜恩在校门口堵王嘉尔，结果人家两腿一跨坐上一个少年的自行车后座，笑得一脸灿烂：“朴狗，我们去吃可丽饼吧！”

  段宜恩一路跟踪，在王嘉尔的小括弧里发现一件事——

  王嘉尔的眼镜挺好看。

  round 3

  我靠，王嘉尔是朵交际花吧，这男人那男人，怎么这么多男人！段宜恩躲在阴暗的角落，诅咒这个抱王嘉尔的，眼睛上两颗痣的傻叉马上断臂！

  抱什么抱！太过分了！

  王嘉尔看上去很好抱的样子，我靠，好想抱，我靠怎么还有点嫉妒那傻叉。

5.输了

  没有硝烟的战争段宜恩输得一败涂地，明人不说暗话，他想对王嘉尔耍流氓，还是那种把人压在床上弄出眼泪的耍流氓。

  要怎么把到王嘉尔成了段宜恩的新目标，于是段宜恩想了很多方法。

  下雨天

  段宜恩紧紧握着把伞，在教学楼下等了许久。他仔细观察了，小家伙今天没带伞，下雨天共撑一把伞，再带他去吃那家可以拉出很长丝的芝士条。

  我靠，一见钟情这种神仙剧情简直不要太浪漫。

  哎？这不是一笑满脸褶子的傻叉吗，我靠，你丫对我的嘉嘉上手了是什么意思，把手从我嘉嘉的肩膀上放下来！

  王嘉尔看见朴珍荣笑得眼睛变成一道弯：“珍荣啊，撒浪嘿。”

  少年总是被王嘉尔说话的语气萌到，满脸宠溺地揉揉王嘉尔的脑袋。

  “超级像偶像剧嘛，其实你应该用外套给我挡一下雨，这样更浪漫。”王嘉尔故意躲着肩膀用毛茸茸的头顶蹭荣荣的下颌线。

  少年很配合地用外套罩住两个人的头顶，陪王嘉尔过足了瘾才重新撑开伞。

  段流氓愣在原地。

  我x，我的戏份呢？！

  王嘉尔好像生病了

  段流氓终于再一次找到机会，今天小王同学围着围巾，鼻子红红的还时不时打喷嚏，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流氓攥着手里热乎乎的豆浆，看到小王被一群人围着。

  “嘉嘉感冒了？”from满脸褶子的傻叉。

  “森尼，我给你泡了药，这里还有糖，就不会苦了。”from左眼两颗痣的傻叉。

  “哥，你多穿点。”from超级黑的傻叉。

  我日，王嘉尔什么时候给自己一个趁人之危的机会啊。

  “宜恩哥，你咋不强行把他在后巷那啥了，这样真不符合你一贯的作风。”金菠萝嫌弃地摇摇头。

  哎，那样会弄伤嘉嘉的。

  段宜恩摇摇头，转念一想，“你怎么不把那筷子精强了？”

  “我...我，哈哈。”对方尴尬地笑了两声，“我怕把他腿撅折。”

  “哥，抽烟不？”金菠萝递过来一支烟，被段宜恩打开了。

  “心情不好，算了。”

  不能追，要吸引

  段宜恩一直想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但王嘉尔乖巧到连堵他的混混都没有。

  也是，眼上两颗痣的那傻叉看上去就不好惹。

  “哥，我给你出个主意吧。”崔荣宰刚开口，整个酒吧都听见了“王嘉尔”三个字。

  “小点声儿。”段宜恩捂住崔荣宰的大嗓，“我们出去说。”

  哥看过好声音没，导师四个都给转身了，就叫选择。歌快唱完了，只有一个转身了，你赶紧飙俩高音，四个都转了，这叫吸引。你一路炫技高音唱完整首歌，这叫追，结果还一个没转，这叫“你是个好人”。

  “哥是个聪明人，应该懂了吧。”

  “我懂了，我懂了！我这就去准备一首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送给bambam！”金有谦激动地跳起来。

  扔给菠萝一个人嫌弃的眼神，段宜恩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嗯，他要学会吸引王嘉尔。

6.流氓从良

  段宜恩把一头嚣张的紫色头发给染回了棕色，不管不管，嘉嘉的头发偏棕色一点，我也要染成棕色。

  嗯，要好好学习。金有谦，你告诉我这个公式是啥玩意儿？

  —哥啊，我还想做个流氓。

  金有谦默默哭了……

  真正能拯救一个人的，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吧。段宜恩发奋图强：这次嘉嘉考了56名，我要考55名！我要把嘉嘉压在下面！这是一个很好的预示，以后我就真的能把嘉嘉压在下面了。

  “我x，段宜恩这学生居然出现在班上了？”班主任一脸懵逼。

  段宜恩进步不算飞快但也很可观，悲伤的就是他的嘉嘉从来没有看过年级大榜。

  “看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嘛。”王嘉尔喝了一口林在范的草莓牛奶，嫌弃地皱起眉头，甜过头了，“反正考得上A大，在意那名次干啥。”

  所以很遗憾的就是，段宜恩从流氓到不流氓，因为爱情而改变的全过程，另一个故事的主人公，连毛也不知道。

  高中毕业的那一天，段宜恩把熬夜写的情书放在王嘉尔桌面上，忐忑地等待结果。

  情书好像石沉大海，段宜恩始终也没有收到过王嘉尔的回复。

7.流氓曾经也是流氓

  段宜恩本质里还是个流氓，自然有流氓的傲气，对王嘉尔那份懵懂的感情在时间的发酵里变成耻辱和厌恶。

  看不起老子就直说。

  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也至少给我一张死亡通知书，啥回应也不给算什么！

  所以即使和王嘉尔考上了同一个大学，不同学院，段宜恩也从没有主动找过王嘉尔，连校友聚会，段宜恩都不去参加。

  唯一的接触是大一军训的时候，王嘉尔被演习时的炸弹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段宜恩扶了一把。

  灰头土脸的王嘉尔能认出自己有鬼。

  但段宜恩能认出同样灰头土脸的王嘉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王嘉尔的手臂摸起来还挺舒服。

  段宜恩情不自禁又痴汉了。

  都啥啥啥鸟事啊。段宜恩摇摇头，已经过去两年，他都觉得放下了那段感情准备转学去爸妈那儿过了，怎么还和王嘉尔相遇了呢。

  大不了回美国也要找一个眼睛大，鼻子翘，笑起来有两个小括弧，最好在有点散光喜欢眯眼睛的男朋友。

  找个屁！

  还是王嘉尔好啊。

  段宜恩看着正在镜子前打量额头上擦上的人。

  真想上。

8.一见钟情了？

  段宜恩大概怎么也想不到，王嘉尔会对他一见钟情。

  “同学......”王嘉尔在段宜恩打算离开的时候准确地攥住了他的袖子，“我...我可以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这是不是他段宜恩的打开方式错误了？段宜恩看着卫衣袖口上的小爪子，有点发懵。

  “我、我不是......”王嘉尔仓皇地解释着，“就是想找个机会请你吃饭谢谢你，嗯好像太唐突了吗……”

  不，我的小爪子...

  ——段宜恩看着王嘉尔收回的手，心都在滴血。

  “这是我电话，这是我微信，这是我QQ，这是我ins，这是我的微博，这个是我的脸书。”王嘉尔看着段宜恩叭叭地在手机上敲字，嘴角止不住又上扬起来。

  这个同学真可爱。

  等王嘉尔小颗的背影变成了芝麻粒，段宜恩都还盯着王嘉尔走的方向。

  哎，说好的很讨厌他呢……

  段宜恩见到王嘉尔，仿佛就不是他自己了。

  老实说，段宜恩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王嘉尔太随便，就这样跟一个陌生人要联系方式？还是气很久以前自己的情书石沉大海，现在主人公却扬言要请自己吃饭？

  想不通。

  段宜恩看到王嘉尔和朋友们聚在一起，笑得歪倒在眼上两颗痣那个傻叉身上的时候，气得早就拔掉的智齿都隐隐作痛。

  最近他们院搞活动，哪儿哪儿都能见着王嘉尔，每次都是和不同男人，气得段宜恩牙疼。

  靠。

  “不是哥，你是讨厌王嘉尔呢，还是喜欢他呢？”金有谦掐灭烟头，“正常男人看见男人和男人扎堆，是不会吃醋的，别老跟我整没用的，我过来也不少路好吗。”

  “讨厌但是想上他，算什么？”段宜恩吐出一个烟圈，嫌弃地嚼起口香糖。万一嘉嘉今天请他吃饭呢，不能让嘉嘉发现他抽烟。

  那算矫情的爱情吧。

  金有谦得出这么个结论，但考虑到段宜恩的暴脾气，没有讲话。

  “哎，我的bam米让我回去了，哥你自己愁着吧。”金有谦起身掸掸灰。

  我日，金有谦都靠“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吃到bambam了，他段宜恩怎么还盯着手机屏幕等王嘉尔约他呢。

  段宜恩恐怕是最窝囊的流氓了。等把王嘉尔弄到手，一定要狠狠把他甩了。

9.我可以叫你恩恩吗？

  “不好意思啊，”王嘉尔挠挠头发，“一直说要请你吃饭，但是这个辩论赛每天都有事，所以没找到时间。”

  没事。段宜恩想。

  原来是在准备辩论赛啊，难怪每天都扎堆急急忙忙的。段宜恩在瞬间就原谅了王嘉尔，后槽牙也不疼了。

  “现在结束了？”段宜恩给王嘉尔夹了个蒸饺。

  王嘉尔不能吃辣，一点都不可以。段宜恩很早就知道。

  “是啊，终于结束了。”王嘉尔把云吞面挪到段宜恩面前，“嗯...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我订了两张票。”

  我靠，剧情进展有点快啊，段宜恩吞了口口水。

  王嘉尔非常害羞。他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生，段宜恩给他擦酒精的时候凑太近了，从那些酥酥麻麻的空气喷在他脸上，到段宜恩尾尖略有上扬的睫毛，再到高挺的鼻梁，都让他心跳加速了好几拍。

  可能是他太好看了，王嘉尔脸上热热的，赶紧掩饰地低下头。

  段宜恩是谁啊，段宜恩是流氓，还是很有年份很有经验的流氓。懂得很多暗示，所以在走出餐厅的时候，段宜恩把手轻轻搭在了王嘉尔的腰上。

  王嘉尔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汗毛全部竖起，害羞到整个人开始染上红色。

  王嘉尔的腰......

  太他妈好摸了！

  段宜恩觉得自己对王嘉尔的感情在这不长不短的五年里变成一种过分的占有欲和爆棚的x冲动。

  没想到悬疑剧也挺让人毛骨悚然的，配上3d的视觉效果，王嘉尔吓得小脸刷白。段宜恩很适时地抱住了王嘉尔。

  嗯！

  极度舒适！

  段宜恩满意地狂吸几口王嘉尔头毛顶上的空气，带点牛奶味和椰子味的洗发水。

  愉悦。

  “段......宜恩？”王嘉尔试探地叫了声，“或者我可以叫你恩恩吗？我比较喜欢叫两个字的，或者宜恩哥？”

  “你想怎么叫都行。”段宜恩喉结疯狂滚动，被王嘉尔的大眼睛盯着，爆想亲他。

  “刚刚我捂着眼睛那一段情节是什么？”王嘉尔又害怕又好奇，“如果很恐怖就不要告诉我。”

  是什么？老子连电影都没看。

  王嘉尔的发质真好。这是段宜恩整场电影下来唯一的感受。

  “原来你也害怕吗？”王嘉尔凑近段宜恩，带着探究和狡黠的笑容。

  靠，你再靠近一点老子就亲你了。

  “你害怕也不要不好意思嘛，我胆子也很小。”王嘉尔拉拉段宜恩的手，“你真的很少话哎，不过没关系，我话很多的。”

  “嗯，所以我们很配。”

  天！王嘉尔整个人突然上升好几度，连头都晕乎乎的。

  本来想撩撩段宜恩，结果自己被撩了呜。

10.恩恩我有点喜欢你

  王嘉尔可以打赌段宜恩对他有一点儿感觉，至少不讨厌他。

  段宜恩虽然有洁癖但是会给他擦油呼呼的小手，段宜恩虽然不爱说话但是自己给他讲笑话的时候会有破锣嗓跑出来，段宜恩虽然总是黑脸但对自己总是很温柔。

  “那个...你每天送我到我们学院宿舍楼会不会太麻烦了。”王嘉尔握着段宜恩的手，手指在段宜恩手心里蹭了蹭。

  “不会。”段宜恩给王嘉尔捋捋刘海，刘海下水汪汪的眼睛总是让他觉得好看到窒息。

  “我想跟你说个事——”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王嘉尔声音很轻，略带沙哑，然后他捧住段宜恩的脸，很小心地把唇印到段宜恩的唇上。

  “不要讨厌我。”

  嘴上还残留着王嘉尔的体温，人已经一骨碌跑上楼都不带喘气的。王嘉尔心跳得特别快，他好怕自己的表白被段宜恩讨厌。万一段宜恩觉得被男生喜欢很恶心怎么办？

  叮——

  【我喜欢你】

  段宜恩的简讯让王嘉尔赶紧打开窗户，段宜恩果然还站在楼下，然后对他比了一颗巨大的心。

  啊！太害羞了///▽///

  他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他！

  王嘉尔飞快钻进被子，偷偷地笑着。

  段宜恩真的好可爱呀，居然比这么大一颗心，还用口型说他喜欢我。呜不能再想了，会睡不着的！

  “我去，听说昨晚隔壁信工学院有个男的来你们宿舍楼底下表白？”林在范游荡到王嘉尔的寝室，拍拍朴珍荣，“给我也削个苹果。”

  “想吃自己削。”朴珍荣用手肘怼林在范。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大胆，哎，Jackson呢？”

  “一大早上跟个傻子一样跑去信工了。”

  朴珍荣话音刚落，林朴二人迷之对视一眼——坏了，有头猪暗地里拱了他们养的白菜！

11.bambam也是有脾气的

  “我靠，我这颗白菜被铲子挖走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着急？”bambam看着林朴二人一人一句的问话，心里极度不平衡。

  —他对你好不好啊？

  —段宜恩什么来头？

  —森尼，一定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啊

  —你真的喜欢他？

  “哎呀，我们刚刚在一起嘛，你们问这么多细节我、我也会很害羞。”王嘉尔鼓起了腮帮子，好像是有些不耐烦了。

  “在范哥珍荣哥，我被有谦拐去开房你们俩都没这么着急。”bambam终于起义了。

  “你又不是白菜，顶多算是黑菜，我们不稀罕。”

  ......日子没法过了。

 12.如胶似漆的甜蜜生活

  段宜恩原本以为，王嘉尔乖巧可爱，接触以后才发现王嘉尔比他想的......

  还要乖巧可爱善良温暖有趣一万倍！

  段宜恩第一次把王嘉尔压在墙上亲的时候，自己也紧张的要死，牙齿碰撞的瞬间挺丢人的，耍了这么多年流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自个儿还没表现好。不过实力在，后面发挥尤其稳定，把王嘉尔亲得双腿发软才放开。

  至此以后，段宜恩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变着法的索吻，每次都非要把人亲迷糊了。

  压上床是迟早的事（最近查得挺严的，贴个假链接）

13.我再也不吃cheese了

  段宜恩看着睡熟了的王嘉尔，刘海都被汗浸湿，乖巧地搭在前额。王嘉尔睡着的样子很像某种小动物，团成团软乎乎又毛茸茸的那种。

  当初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舍不得把王嘉尔甩掉了。

  的确是因为自己年少轻狂时的表白没被王嘉尔在意，可王嘉尔说到底也没有做错什么。到底是有点负罪感的，段宜恩检查了一下王嘉尔红肿的后面，虽然说第一次做难免弄伤，可......

  去他妈的吧，老子就是心疼。段宜恩小心翼翼地捞起王嘉尔，可能是扛的姿势不得要领，王嘉尔难受地呜咽一声后睁开迷茫的大眼睛：“哎，我睡着了吗？”

  “没事，你可以接着睡。”段宜恩把王嘉尔放进浴缸，调整好水温，“我帮你洗。”

  王嘉尔脸又红起来，清醒着看两人身上的痕迹有点让人不知所措。可第一次他实在太累了，抱着段宜恩，用果冻一样的嘴唇亲亲段宜恩的胸口：“你对我真好。”

  这句话打消了段宜恩最后一点残存的歹念。

  “早啊！”王嘉尔醒来的时候段宜恩正盯着他发呆，于是他捧着段宜恩的脸吧唧了一口。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段宜恩把自己从流氓到隐藏流氓的整个过程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啊！”王嘉尔大叫了一声，“我和同学吃蛋糕的时候把cheese糊在纸上了，我以为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就扔了。”

  难怪一直不知道自己，段宜恩笑了笑。

  “啊，我要是没和他们一起吃就好了！”王嘉尔懊恼地坐起来，结果菊花疼得他又躺回去，还被段宜恩捞进怀里。

  “我再也不吃cheese了！”

  段宜恩原本以为王嘉尔就是开玩笑，谁知道还真的像是跟自己过不去一样地戒了芝士。

  别啊，别不吃啊，我还想给你投喂呢。段宜恩拎着一大袋芝士蛋挞，回忆着那些过往。

  “嘉嘉，我明白你为什么发现不了了，我本来是想用粉色信笺写的，但金有谦那小子说这样求爱太卑微，要显得自己无所谓一点才让我用随便什么纸写，结果被你当成草稿了。都怪金有谦那个傻叉！”

  “这样吗？”王嘉尔捧着脸，好像还是对自己曾经的失误感到遗憾。

  “就是这样！快来，我们吃一个芝士挞好不好？”段宜恩搂过王嘉尔的腰。

  人在bambam身上趴，锅从天上来的金有谦打了个喷嚏：“他娘的，谁骂我。”

  bambam用腿环住金有谦的腰一用力，把两人位置做了个交换：“今天，我要在上面。”

14.你要知道，我以前是个流氓

  “真讨厌，我要是早点认识你，我们好几年前就在一起了。”王嘉尔还是非常介意曾经自己的过失。

  “那时候的我，可能也不值得你喜欢。”段宜恩垂下眼睛，难得说句正经话。

  可是......！

  “段宜恩！你好变态啊...呜......”王嘉尔刚想去打段宜恩，就被后面震动的玩具搅得不得安宁。

  “嘉嘉，”段宜恩抱住轻轻颤抖的人，“你要知道，我以前是个流氓，骨子里一辈子都是流氓。”

  “坏人。”

  段宜恩达到了把王嘉尔弄哭的目的。

  就是王嘉尔一个人一辈子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