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笛”当道,经营十年的婚姻也流产

“姚笛”当道,经营十年的婚姻也流产

娱乐圈八卦 内地女星 2015-10-27 19:39:20 244

我们离婚吧!


冰冷的语调,伴随着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从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口中说出,那口气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站在厨房里正清洗着青菜的小女人动作微微一顿,头也没回,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把所有的青菜都洗干净弄好,这才关掉水龙头回过身来,对着客厅沙发上的男人点头。


好,再过两个月吧!


那平静的语气和语调,到真像是在应和他之前所说的话,是啊,今天天气真好!


曲耀阳拿手臂压住自己的额头,努力蹙起眉头去望又要旋身进厨房的小女人,她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情,打扫或是做菜,没有理想没有追求没有报复,她就是个无知的小家庭主妇。


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多待,他公司里的事情每样都能忙得他头晕,本来一年里头待在这里的时间就是有限,现在更是觉得与她再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更重要的是,那边已经催得很急,芷柔也是再等不得了。


她跟了他十年,十年都只为今天。


老头子好不容易病重进了医院,他与裴淼心的这段政治婚姻如果再不结束,更待何时?


可听听她的语气,那不痛不痒的味道,他哪容得她这样耽搁?


烦闷地从沙发上一坐而起,刚才的会议从中午持续到晚上,到现在还让他头晕,只是回来跟她说说事儿而已,把事儿办了,他还有别的地方要去,也还有别的家,要回。


见他要走,厨房里的裴淼心这才赶忙追了出来,站在门口冲他轻唤:耀阳,饭就快做好了,一起吃顿饭吧!咱们好聚好散,恐怕以后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拿着休闲西装外套站在沙发边的曲耀阳,还是不住皱起浓眉,侧过头来望正在厨房边上用身上的围腰擦小手的裴淼心。


她冲他笑笑,还是初时的模样,天真烂漫得好像永不知世间疾苦。


可她在他的眼中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是温室里经不起任何风雨却永远需要人呵护疼爱的小红花。她哪像夏芷柔般聪明独立又温柔大方?


她就是一点都不如她!


我买了青菜还有西兰花,因为不知道你今天会过来,所以只有青菜和西兰花,你想吃清淡点的还是辣一点的?或者你还想吃别的,我到楼下的超市去买一点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只是过来跟你说这句话,说了,你听着记着,什么时候想通了就给我电话。


见他执意要走,她心下狠狠一痛,眉目上的笑容与天真美好还是都留给了他。


笑着耍了厚脸皮,过去就拽了他的胳膊,别走了别走了,好不好啊,耀阳?你最近好像有点上火了,我炒点清淡的菜给你吃好不好啊?就连爷爷都夸我炒的菜好吃呢!这就当是……我最后一次炒菜给你吃好么?真的,最后一次……”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声音都已沙哑。


可是他一向腻烦了她的缠功,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总是让他心烦,可是她说了那句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这几个字,凭的让他心软。


他还是跟她去了餐厅,落座在餐椅前等着她上菜。


她快快乐乐地旋身,偌大的房子里面再没有人说话,她似乎还像之前一样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没有说过要离婚的话,她也没有应承过他什么,只认认真真洗菜,认认真真拿起刀子在菜板上切切跺跺。


两人结婚三年有余,他回到这里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现在想来,若不是当年他为了拿下肥西城建的BOT项目,需要另外一家没有任何关联交易的城建公司去避开他市长公子的身份,他也不会想到同这个小了自己整整十岁的年轻女孩结婚。


他虽然是市长公子的出身,可是他脱离家里出来经商已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的父辈都是军人出身,高军衔高学历,样样什么没有?他非要下海经商,做那满身铜臭的商人,那几年没人知道他是市长的公子,于是他一点都没少受过外头不知情的人的白眼,也没少听过家里头的怨言。


虽然这许多年,他通过几次比较成功的企业兼并与并购,不断地将公司规模做大做强,并在相同领域里几乎拿下行业龙头的地位,可是爷爷隔三差五就逮着他没当兵没从政的事情猛说,他唯一胆敢理直气壮的,便是这么多年来,他的成功并没有靠过家里的什么。


可是反观她,她大学还没毕业就跟他结婚在家待着,仰仗着自己雄厚的娘家资本,除了成天在房子里窝着她平常什么都不会做。


他试图给她找一份工作,或是重新再送她回学校读书。可这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她到底会做什么?她一出身就含着金汤勺,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哪晓得别人求学的辛苦和工作创业的艰难?她想结婚就结婚想不上学就不上学。


他跟她不是一路人!


当初所谓的结合,也不过是利益和政治的结果。


摆在茶几上的手机滴滴答答响了半天,曲耀阳在原地站定了几秒,强自压下心头所有的不耐烦,这才将电话拿起。


原来是夏芷柔发来的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吃饭,今晚的菜都是他跟她最喜欢的,还有她妈跟她妹妹也过了来,她们都说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想一家人坐下来吃顿晚饭。


他给她回过去:晚一点回来,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他的芷柔一向懂事听话,也最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让他被裴淼心弄得心烦意乱的心情调试为好转。


可是才发过去又担心她真的为了等自己而不吃晚饭。


立马又补了一句过去:记得要吃,你的胃不好,我马上就回来。


可以吃了!外头的天色暗淡,坐在餐椅上的男人习惯性地拧起眉头望着正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的小女人。


真心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整他,明知道那个家里有人还在等他,却把一顿晚饭做了两个小时这么长。


更可恶的是,她在里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以后,端出来放在桌子上的居然还是只有一盘青菜和一盘西兰花。


吃吧!她为他添好饭,晶莹剔透的白米饭,每一粒每一粒,都像数着数似的,舀得特别慢。


裴淼心,我总以为,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该忍耐的该忍让的他全部都做了,他总以为她会明白。


嗯,先吃饭,吃完我们就谈。


她舀好了他的米饭放到他跟前,自己也立刻端起一碗,把脸埋进碗中认真吃饭。


吃到一半却还是忍不住抬头,带着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道:哦,对了,因为你太长时间没有回来,所以我都忘记了你最不喜欢吃素,尤其是素到一点荤腥都找不见的菜。可是怎么办呢?今天我就只想炒这两个菜。


曲耀阳蹙眉,似乎忍耐已到极限。


所以,什么要我留下来吃最后的一餐饭?你根本就是故意整我的,既然这样,还非要我留下来吃什么饭?


他跟她说话从来都凶不起来,那样娇娇柔柔的一朵小花,一朵养在温室怎么看都觉得腻烦的小花,他似乎总觉得对她凶也是浪费精神。




他只是不耐烦。


是的,已经不耐烦。


对啊!我们认识五年,结婚三年,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你知道我最讨厌吃什么吗?你不知道!你也从来都不想知道!你不喜欢吃外食,嫌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不好吃,我就买了许许多多的菜谱,我天天变着花样的学做菜!


我不出门我不上班,就待在家里做着也许你根本就不会回来吃的饭,哪怕是这样一个人待着,只要想到你有机会吃到我做的饭,我就觉得开心我就能够继续坚持下去!


你不喜欢吃全素食,不喜欢重复同一种口味,所以我跟随你的口味,每天变幻不同的花样,学习不同的菜式,希望着哪怕只有一次,让你有机会吃到我做的东西我就会特别开心。


今天你说你要跟我离婚,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其实你不是不喜欢吃全是素的菜,你只是不喜欢吃我做的全素菜!


你有你的家要回,你有你的女人等你回家吃饭。可是跟你结婚的人是我啊!爱上你是我的错,可是这一年半里头,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你的心血来潮,你有关心过我么?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菜吗?


已经站起身快要走到门口的曲耀阳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脚步向着大门,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多待。


他见多了她温顺可爱的娇俏模样,她缠他黏他追得他满世界的跑与奔,他光是躲她就已经够让他觉得疲惫,再听到她一股脑地道出自己这些来的伤心难过,只害怕再不离开,她就要反悔刚才答应他要离婚的事情。


裴淼心独自端着饭碗,用拿筷子的手背轻轻揩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夹了块西兰花,继续吃饭。


他回身的时候,没有看到她的眼泪落进碗里菜里,只看到她像被人宠坏了的小公主,稀里糊涂发完一顿脾气以后,还是该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她就是故意害人心里添堵,可她自己总有办法调节过来。


我们的事情已经说定,两个月是我最大的忍耐极限,两个月内我们还跟平常一样,节假日就回我爷爷奶奶家去,或是去你爸妈那里!这事情我不想节外生枝,当初我们怎么结婚的我现在就想怎么离!两个月以后,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好,放下这里的一切,你总归会找到愿意真心对你、爱护你的男人!


他的意思是,她还年轻,自己娶了她又不碰她,让她每晚对着空房说晚安到底有些于心不忍,他还是顾念着她、对她有情有义的。虽然始终没有办法爱上,但总归是希望她能放下自己重新有个好归宿的。


他走了,还是就这样走了。


客厅的大门打开又关上,这间超过两百坪的婚房里头,还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直都是一个人。


裴淼心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也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安安静静再夹了一块青菜进嘴,对着空空荡荡的座椅出声:其实,我喜欢吃西兰花,也喜欢吃炒青菜。认识你的那一年你已经是大学里偶尔来客座讲授的商业名人,我爸让我来找你、认识你,你便请我吃饭,当时我们点的就是这道蒜泥西兰花还有炒青菜。


你说我的气色看起来不好,让我以后要多吃蔬菜调节肠胃,这样对身体也好。我听了你的也信了你的,我会多吃蔬菜!所以每次想起初见你时的光景,我就会想起这道西兰花和炒青菜。


可是,你已经不再记得它们了,当初你愿意娶我已经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只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只是你眼中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说到最后,刚刚用筷子拨弄进嘴的白米饭却偏生卡在她的喉咙里头,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裴淼心被梗得难受,梗得痛苦,梗得她莫名就掉下泪来。


吧嗒吧嗒的珠子砸在餐桌上摔成碎片,她还是强忍着,将这口最难吞咽的饭菜给强行送到了胃里面。


本来就吃不下东西,再被这样强行吞咽的动作所害,她的喉咙更是卡得厉害。没几下便冲到洗手间里,抓着马桶狂吐了一番。


这样一吐,胃里心里都空荡的厉害。


她吟吟蜷缩在马桶边上哭了好久,直到口袋里的电话大声响了起来。


慌忙揩过眼角稀里糊涂一团乱的眼泪,一把抹掉之后深呼吸了几下,才把电话接起来。


淼心……”是裴母憔悴担心的声音。


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尽量稳住坚持下去,不让母亲听出些担忧来。


嗯,我们家的事情你跟耀阳说了吗?看能不能从他们家借一些资本金给你爸爸周转,就算是不能,以着他市长公子的身份,至少A市的那些机关单位不会再难为你爸。还有银行,有他做信用担保,我们就有机会再跟银行谈……淼心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如果耀阳再不帮忙的话,你爸爸就要破产了……”


我还没有跟他说!裴淼心赶忙打断裴母的话,没有再让她把话说完。


慌忙再揩了一下眼角,你知道耀阳那个人平常最忌讳些什么,他从来不会乱用自己的身份,他凡事都想靠自己也能靠自己,所以我懂他明白他,跟何况你也知道他公司里的情况,能够做到这一行的龙头,整个公司的决策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所以,他是不可能再借钱给我们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现在银行已经不愿意借钱给我们,裴氏的资产即便用来抵押也是资不抵债,没人再愿意向银行担保借钱给我们了,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不能拜托一下耀阳,以他宏科在这一行的地位,就算是不直接出面借钱给我们,光是他同银行之间的关系,只要他愿意去说一声,我跟你爸就能够……”


不要!裴淼心的声音更多的是祈求,妈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去拜托他什么,我不想让他为难,我们家的事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别再拖累他了行不行?


裴母不依,淼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是你老公,现在你娘家有事,他能不管你?


总之我求求你们了行不行,不要再让我丢脸了……求求你……”


可是淼心,你也当是妈妈求求你了行不行?你爸爸白手起家到现在才有了我们今天的一切,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我们家真的就这样完了,你还有什么立场继续待在曲家?你以为耀阳真的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么?若不是因为我们家……”


裴淼心啪嗒一声挂断了裴母的电话,单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低着头再不说话。


裴母说的这些,她又何尝不明白呢?


她只是,装傻。




曲耀阳将车驶入望江花园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时,放在副驾驶座上的电话正好滴滴答答响了起来。


他将车驶入车库,停稳之后才侧身将电话拿起,喂?


耀阳,我……我胃有些疼……我找不到你上次给我吃的胃药,你还记不记得它们放在哪里?是夏芷柔娇滴滴又带着些哽咽的声音。


他一听那头的语气,不觉就勾了唇角笑起来,表面上佯装镇定,告诉她药盒子放在哪个哪个柜子的抽屉里,还有胃再疼都不能空腹吃药,还是要先垫点东西。


夏芷柔乖乖地听着,听到后来他那句:好了,你乖乖的,我马上就回来。便不住的心疼难过。


他挂断了电话即刻便搭电梯上楼,悄悄用钥匙打开客厅的房门时,果不其然看见那小女人正坐在餐桌前面对着一桌子动都没有动过的菜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他开门进来,她哭得泪眼朦胧的,却在一抬首的瞬间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早顾不得其他,快速从餐椅上站起身,冲到门边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他唇畔的笑意犹在,等她抱够了也哭够了,这才抓着她的手臂向后退开,我看看,已经哭成什么样了?


夏芷柔不依,慌忙用手擦着自己的小脸,没有!我没哭!我、我就是胃太疼了……”


他并不马上将她戳穿,只是继续勾着好看的唇角,嗯,那后来那胃药,你找到了么?


夏芷柔咬唇,什么胃药不过就是个借口罢了!她给他打电话,说自己不舒服,明明是按捺着想要相信他理解他,可只要一想到他人在那边,有可能还在陪那女人吃饭,她的心……就一千一万个放不下。


看她伤心难过,看她纠结得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唇畔,他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地低头亲了亲她,我说过会回来陪你吃饭,就一定会回。


你妈跟小妹呢?


她们过来本就是想见你,既然你没在,我就让她们都回去了。


曲耀阳弯唇一笑,那你呢?可是生我气了,所以才难过成这样?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她的眼泪掉得更凶。


她嫉妒难过,他便笑得更加开怀。吻着她的唇又去吻她颊畔的泪痕,吻一下便抬头看她的眼睛一会,还哭么?还难过么?


她长睫毛上全是晶莹的泪花,这刻却为着面前这个心爱的男人,再顾不得许多,一把抱住他的脖颈,献上自己娇嫩的唇。


曲耀阳薄唇微勾,任那细细软软的红唇在自己唇上辗转来去,不但不闭上双眼,偏的还要睁大了眼睛看这小女人在自己面前着急。


夏芷柔吻得久了,却没有得到回应。


心下狠狠一抽,那种痛与嫉妒的感觉蔓延过全身。


他刚刚回去那个家那么久,是不是已经同另一个女人……


她的眉眼只是一跳,那个嘴角擒笑的男人便像读懂她所有心思,诚心戏谑完后,竟然猛地撅起她的唇。


她又害怕又着急,望着他的一双星目里面早已满是晶莹。


想要骂他坏,却终究还是来不及。


她在欲望里起起浮浮,两只纤细的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抓得床单全都褶皱起来。


她的身体如水蛇一般,听到他俯低在自己耳畔:没有,我没有碰她,你才是我的女人……”


她说不出自己那时那刻的心情。


她同他一起十年,十年里,她爱惨了这个男人,也自觉能容忍这十年间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些如浮云般的女人。


可是关于裴淼心,这个同样爱了他五年的小女人。


她拿不准她的心思,也怕琢磨不透他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夜里他还是没有睡着觉,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耀阳……”一旁的夏芷柔感觉到这边的动静,侧身开了另一侧的床头灯,正好看见他仰靠在床头,为唇前点了一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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