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影片儿】左耳失聪两度离婚 曲折人生天后滨崎步从不言惧

【微影片儿】左耳失聪两度离婚 曲折人生天后滨崎步从不言惧

最熟悉的陌生人免费电影资源 日韩女星 2017-10-12 16:13:57 219

 天后滨崎步

  (文/禾禾)


  从前有个女孩,父亲在她两三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为了帮忙养家,年仅7岁就开始为老家的银行担任模特。初中毕业后,背井离乡去到东京,拍了几部电视剧但依旧没能出名。好不容易发了一首单曲结果因为没什么宣传而石沉大海。一次次的希望伴随着一次次的失望。这个女孩在东京这座大都市里只觉得一阵阵迷茫。


  星途一开始就出师不利,充满各种波折。直到19岁,历经加入艾回,前往美国进行歌唱训练,回到日本灌录第一张单曲后,这个名叫“滨崎步”的女孩才开始为人所知。


  这时的滨崎步一定没有预料到一年后的自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经历的苦难使得滨崎步所作的词更能够贴近人心。她所创作的《A Song for XX》没有缥缈无边的情爱,反而将成长中所伴随的孤独描绘得淋漓尽致。这样的一首歌一经推出很快就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人们能够在她的歌声中找到共鸣。1999年,专辑《A Song for XX》发售首周就占据了公信榜的第一名。而此时距离《poker face》的发售仅仅过去了七个月。


  在《A Song for XX》后,滨崎步所推出的单曲和专辑一次次刷新自己的记录,并于1999年年末第一次参加了NHK红白歌会。


  可是事业正是顺风顺水的滨崎步却并没有享受成名带给自己物质和精神上的愉悦。明明是最畅销的女歌手之一,明明拥有一大批自己的忠实粉丝,结果在面对什么时候出什么专辑这个问题上滨崎步却仍然还是被动的一方。


  2001年,滨崎步推出了自己的第一张精选集《A Best》。但是对认为精选集是马上要引退的歌手才会发的专辑的滨崎步来说,艾回的这一决策让她感到非常不满。也许是在艺能界早已打拼多年,也许是对艾回不顾艺人感受的一次次强硬的做出决定的失望,那时的滨崎步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公司拿到市面上捞钱的一个商品而已。


  甚至动过干脆自此引退的念头。


  但是,向来都不肯屈服或者逃避的滨崎步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引退,而是选择以另一种方式为去抗争。


  于是滨崎步决定登上40个杂志的封面,重新灌录精选集里的出现的歌曲,哪怕行程因此变得紧张而疲惫。《A Best》最终取得了辉煌的成绩,达到了超过400万的销售量。


  不仅仅是歌声,滨崎步所带领的时尚潮流席卷了整个亚洲。豹纹图案、夸张的美甲、金黄的头发,年轻女孩纷纷模仿着滨崎步的装扮。只要是有着”滨崎步“痕迹的商品一经面世都能立马畅销。


  频繁地登上时尚杂志封面,她的符号一点一点渗透进人群。


  这些时尚元素甚至影响了其他艺人,许多人都以她为标杆,不断的让自己的风格向滨崎步接近。


  谁曾预料过从前那样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后来竟会变成一个充满了各种乖张想法的时尚天后。


  虽然在学业上总是吊车尾,但滨崎步在对待演艺事业上却总想成为一个称职的优等生。每个工作都认真去完成,礼貌的对待身边的工作人员,对支持自己的粉丝也充满感激之情。坎坷的人生没有让滨崎步迷失自我,也没有让她觉得一切都来得理所当然。


  一切仿佛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好像再不会有什么不幸降临在这个经历了太多苦楚的女孩身上。


  只是“越努力就越幸运”这个说法似乎并不适用于滨崎步身上,就在她的事业高峰期,年纪不过20岁出头的时候,她却在演唱会排练期间患上了内耳性突发失聪。


  这一病症甚至还影响到了平衡感,导致滨崎步在演唱会开场前摔下舞台,虽然她最后仍旧选择强忍疼痛上台表演,因为台下有等着她的观众,周围还有为了演唱会奋战了那么久的工作人员。


  左耳听力的减退并没有影响滨崎步的发展。她凭着《Dearest》、《Voyage》、《No way to say》连续拿下了2001年、2002年、2003年的日本唱片大赏最高奖,并且自1999年开始连续十五年登上NHK红白歌会。


  只是左耳的情况随着滨崎步年龄的增长在不断恶化,人们发现从前唱功一直很稳的滨崎步开始频频出现走音忘词等失误。2008年,滨崎步在博客上表示,自己的左耳已经完全丧失听觉。


  命运再一次给予她一个重击。


  一个歌手丧失了听觉,就如同一个田径选手失去了一条腿一样。只是即便有这样一个不可抗因素,滨崎步依然没有选择退缩。她表示会用右耳继续唱下去,直到到达极限为止。


  也许是因为时代在改变,也许是因为年龄在增加,也许是因为听力在衰退,滨崎步的销量正在逐年减少。


  现场车祸、身体发福,这是最近几年有关滨崎步最多的话题。


  (摄影师和步姐有仇系列)


  但是观看演唱会花絮可以发现其实滨崎步的运动量一点也不少,经常都是训练得大汗淋漓。


  今天的步姐也依旧貌美如花╮(╯▽╰)╭


  露肩装骨头凸起的部分清晰可见。


  尽管公众对这个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十九岁少女的滨崎步一年比一年苛刻,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继续歌唱下去。每年必不可少的巡回演唱会和跨年演唱会让饭们还能追寻她的身影聆听她的歌声。她从来没有忘记一直在支持着自己的人们。


  充满荆棘的事业之路外,滨崎步的感情生活也并不顺利。和长濑智也长达七年的恋情以分手告终。


  两次嫁给西方人的婚姻也都没有维持多久。和第一任丈夫结婚仅一年就离婚。


  和第二任丈夫的婚姻维持了三年后还是以离婚告终。


  渴望爱又害怕爱,结果也只能以悲剧收场。也许这就是当年离家出走的父亲给滨崎步带来的最深远的影响。


  只是哭过之后依旧还要振作,这才是滨崎步一直以来想要展现给大家的。


  再辛苦也会坚持下去,遇到困难也不会退缩。不想长大,因为长大就意味着妥协。不愿向命运妥协,不愿向他人妥协。


  马上就是滨崎步以歌手的名义出道20周年。希望她的人生能够少些曲折,能够找到一个真正善待她的伴侣,能够继续在舞台上唱着她想唱的歌。


  39年前,一个女孩诞生在了福冈的一个普通人家,39年后,属于这个女孩的神话还在继续。


  AYU,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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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ma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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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冰山女上司

我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陆战队打扮,越看越像个民工兄弟,我无奈的摇摇头,坐在窗外的一个长凳上,坐在那抽烟。
望着林魔女,抛开她的种种不是与令我抓狂的性格,欣赏着她,她这身的藏蓝色,更衬得她的白色肌肤年轻又光泽,那双白皙好看的脚自信而美丽的袒露,多精致的女人。许久,她看见了我,轻轻的一瞥,足以让人心动。
呵呵,不知咱这种下等人哪年哪月才能与林魔女此类高级上等人相敬如宾,坐在普洱茶馆里开心对饮侃些无聊而又开心的话题。
又等了一阵子,她终于出来了,带着淡淡的微笑与同行的客户告辞,走到我旁边,她的脸马上换上一副她老爸天天死的样,什么话也没有说,拦了一部的士,坐进副驾驶座位置,我开了门坐在后排。
车开后,我继续从车里挡风玻璃上的镜子观察她,美丽的女子总是耐人寻味的,何况是亿万通讯的模特美女总监林夕呢。
“看什么看!”她突然转过来对我喝到。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
她没说话,但我感觉得到她厚厚太阳眼镜后那双瞪大的眼睛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在医院里,我去排队交钱,唉,男人一冲动,真是后患无穷。在交费台前排队没啥,但是,到了妇科那里,连排队也要我去排,林魔女是不屑于与广大的群众同流合污的,她觉得那些人会把她的那身奢侈品弄脏。
站在一群妇女中间,有些多舌的女同志就问了:“先生,你排错地儿了吧?这是妇科?”
“不可以吗?我是病人家属,我帮她排不行吗?”
那位女同志指了指墙上,墙上一条公告写着:男士请留步休息厅。
在一大群妇女的强烈抗议声中,我呼唤着林魔女,谁料到那个女人一进来,看到这种场景,立马对着这群妇女骂:“喊什么喊!喊什么喊?我看你们哪个喊得最大声!”
在公司里,林魔女和我们说话都是用着命令高高在上加啸叫的口气。
一下子就把所有妇女镇住了,没人敢出声了,俺也老老实实的排着队,轮到我的时候,医生看完我的病历,然后把眼镜拿出来擦了三次:“请问?林夕真的是你吗?”
林魔女进来后,我出去外面等她了。
大约半个钟头后,林魔女拿着病历单走到我跟前,把病历单递给我,我问她是不是做完了她也没出声。
我拿过病历单看了看,那些天书我实在看不懂,书法分N多种,有宋体颜体楷体等,不过照我看来,医师的书法可以自立门户,叫师体。
“看这个做什么?”我怯懦的问道。
“拿这个,去交钱。”
看着我愣着看她,她不耐烦的叫道:“去啊!”
又排了很长的队,才交了钱,也不知道是治啥的,交了一千多。
急冲冲跑上妇科时,林魔女又不耐烦的对我啸叫了:“磨磨蹭蹭的,不懂珍惜时间的人,活该受穷!”
我的心一沉,原本就不开心,跑上跑下的还要受骂,我忍了,只想时间过快点,让这该死的女人进去做完手术,安静过完这几天,被她一脚踢出公司,这样也好,从此各不相干。她再也不用看到与她上床的我这个下等人,勾起她的伤心事,我也不用看到她那副鄙视下等人的斜嘴可恶模样。
她走到医务室门前,在一堆排队的病历本中,把自己的病历本放到最前一个位置,旁边一个姑娘上来对林魔女说道:“先来后到,病历本请放在最后一个位置。”
林魔女慢慢抬起头来,虽然她戴着墨镜,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知道此时她杀气很浓:“我为什么要排队?”
那位姑娘也不想惹是生非,嘴唇动了动,乖乖的坐到了一旁。林魔女一屁股坐到我旁边:“跟你们这些下等人排队,浪费我的生命!什么破医院!医院那么破还那么多人,连空调都不开。”
看来在她眼中的下等人不只是我一个而已。
她进去了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还是那副样子,我奇怪着,做完人流手术了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她走到我跟前:“走吧。”
我无声跟在她身后,在电梯里我鼓足勇气问道:“请问,我们以后没有瓜葛了吧?”我已经做好了被破骂的准备。
她果然没有放过这个能够破骂我的机会:“你说什么?我们没有瓜葛了?殷然,你以为我喜欢跟你这种垃圾有瓜葛吗?啊? ”
因为电梯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前面七八个人灼热的目光向我们两人烧来,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真丢人。
林魔女对着前面这群人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前面这些人唰的把头都转了回去。
我没再理睬她,出了这个医院门口,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反正也被开除了,林魔女开除我开除得很潇洒,连掌管员工入职离职的人力资源部都不知道我被开除了,算了,剩余的工资公司自会打进我卡里。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1
“你去哪?”她在背后问道,我正在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去人才市场找工作。”
“回来!”
我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给我回来!我有话对你说!”恶心的命令口气,高高在上的让人想呕。
我转过头:“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家的狗!今天我们是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再见面你敢再对我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我一巴掌给你!”
“好啊!来打啊!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唰的猛高举起巴掌,作势就要一巴掌往下拍,她却面不改色看着我。我慢慢的把手放下来,转身大踏步走人。‘嗖’,一块石头从我左侧呼啸而过。
我没有理睬,‘啪’又一块石头从我头上掠过,砸到路边的一个广告立牌,广告牌被砸出一个大洞,我回头来指向她:“扔,随便扔,你最好叫上帝保佑你不要砸到我,不然你会哭得很有节奏感。”
说完我继续往前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脚边又擦过几块石头,她真幸运,一块也没砸到我,过了一个拐角后,没有石头飞来了,我知道她已经没在跟着我了,心情突然一阵畅快,变态的畅快,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回去亿万通讯公司的仓库收拾东西,还没走到门口远远就见黄建仁叼着一支烟二郎腿靠在仓库大门一张老板椅上,用鼻孔看人,像足了还是仓管时的覃寿笙,可恶的人都有同一个模子的表情动作姿势。
我走过他旁边的时候,他的脚冷不防突施冷箭,一脚伸过来踩到我脚尖,我一个趔趄冲上前,想抓住跟前的一个箱子却没抓住,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我哗啦爬起来:“老子杀了你!”
黄建仁却猫哭耗子假惺惺的笑着来扶我:“殷兄弟,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
“你他妈的少恶心!”我一把推开他。
“哦哟 好凶好威猛啊!殷然,听说你很能打啊?一个打四五个都不成问题,难道你当过特种兵?”
我揣摩着他的话,这个家伙的话,十足火药味,想挑起战斗?我警惕的四周看了看,没见他的人啊?没人帮他他敢那么嚣张?有问题!老子先回去收拾行李,等下出来如果见这里没人,我操他妈的打死他!
我想着想着,先换上一副尊敬的笑容,看他葫芦卖什么丸子,等下再收拾他也不迟。“黄大哥 ,适才殷然粗鲁的地方,请大哥海涵见谅,殷然先赔罪了。”又给他点上了一支烟。
黄建仁大概没想到我突然一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时接不上话,傻愣在那里。
我继续说道:“黄大哥,打从你进来仓库这里,殷然我就觉得你是一块好料!你好好干,假以时日,你必定如同覃寿笙覃大哥般仕途光明,高奏凯歌飞黄腾达。嗯,你贵人事多,我就不打扰了。”
转身就往那个小小的宿舍走,他在后面叫住我:“殷然!公司已经下达了传令,你已经被撤职了,请你不要再来这里,今晚你也不能在这里住了!”
“我知道,我是来收拾东西的。”
走进小宿舍里,坐在床沿那里越想越不对劲,黄建仁见识过我不要命的勇猛,今天居然敢来和起对面冲撞,还是挑衅,生怕我先不动手,一定有问题!仓库有那么多大门,我猫腰身子悄悄溜出其中一个大半掩着的门,往正大门那边看了看,我靠!覃寿笙和莫怀仁带着十几个家伙贴在大门边,定是一群打手!
妈的,这群家伙,故意指派黄建仁来挑衅,好找借口围殴我,这群垃圾把我整出了亿万通讯,这口恶气我还没有报他们倒是想先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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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寿笙和莫怀仁悉悉索索的说着话,我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覃寿笙:“莫部长,咱辛辛苦苦把他等来,难道就让他一走了之?”
莫怀仁:“不可能!我心头的这股恶气岂是那么容易就消得了的?不怕你们见笑,我被这个小子打了几次,每次都打得我的脸像个猪头般,我今天也要让他尝尝做猪头的滋味!”
覃寿笙:“莫部长,可这小子圆滑得很,不先动手,咱没有理由动他啊?万一闹出大事,咱谁都不好过。”
莫怀仁:“你给我上!你去骂他十八代祖宗,待他先动手打你,咱一起围上去往死里打,上面问就说这家伙与你有矛盾,两人对骂他对你动手,疯了似的要杀你,我们好不容易制服了他,多亏我们救了你!”
莫怀仁,覃寿笙,你们这两个混蛋,好汉不吃眼前亏,卷了东西偷偷溜了出去,他们十几个人还在等着,除了覃寿笙和莫怀仁外其他都是保安,有几个挺眼熟的,记起来了,那几个家伙是上次莫怀仁带来殴打我的王八蛋。居然跟到了这里做保安,冤家路窄。
走出了亿万通讯,迎面而来的一阵冷风让人心凉,我又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工作,没有了目标,没有了方向,华灯初上,一汪池水倒映着城市的灯火,其中孤独的一盏是我,片片梦碎的声音,也是我。
走在路上,手习惯的放进口袋里掏烟,没有烟了,到一个便利店去买烟。
“小伙子想要什么烟?”
“要那个最便宜的,两块钱那种。”习惯了最便宜,什么都是最便宜,发现能买得起‘最便宜’也是一种幸福。
掏出火柴把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把火柴甩灭,廉价的烟很苦很苦,跟贱命的人一样的苦,不过有烟味就成了。
用火柴点烟并不是我有个性,而是当我发现买一个打火机的钱能够买两打火柴,我就一直用火柴了。
一个打火机一块五,一打火柴七毛钱,两打一块四,一个打火机能用十几二十天,两盒火柴就能用十几天,一打火柴就有十盒火柴了。
在红绿灯等绿灯见到了陈世美的车子,透过茶色玻璃见了柏婕,我怦然心动,柏婕端庄貌美,女人味十足,男人从小到大做的梦将来娶的老婆就是这种女人了。陈世美正把她逗得娇羞的嗤笑,如同一朵绽放的牡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女神。
陈世美!
绿灯亮的同时陈世美的车子飞出去了,不知又把柏婕带到哪个风花雪月浪漫之地莺莺燕燕。
我的心本就堵得慌,这下更好了,连呼吸都不顺畅,整个世界都在抛弃我!
闷闷不乐往自己的老鼠窝方向走,陈世美陈世美,陈世美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勾了多少富婆弄了多少钱?柏婕是有些钱,可称不上是富婆,那陈世美是为了柏婕一笑倾人城的美色?玩玩就甩?
不成!我不能让柏婕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最起码也要去告诉柏婕,让她防着陈世美点。
打她电话,都是关机的,我走到了她家楼下,在她们家楼下等她回来,当我的肚子咕咕大叫的时候,她回来了,从陈世美的车上下来,魔女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我想我是吃醋了,酸得头都疼了。
柏婕身姿曼妙,优雅的走过来。我突然站到她跟前的时候,她吓了一跳,柏婕还是那么惹人喜爱,精致的五官,上帝是多用心雕刻了这个女人。
她见是我,没有想象中见到弟弟时欣喜的样子,一脸平淡,好像我只是个路人:“殷然,什么事?”
正要回话,一辆自行车飞速蹬过来眼看就要刮到她身上,我放开行李两手抱住她的腰往我怀里拉过来,她猝不及防,一下就被我拉进怀里。
抱住柏婕,和想象中的感觉一样美,搂住纤纤细腰的双手紧紧将她往我怀里压,她丰满的ru房压在我结实的胸上,前额顶在我喉结处,鼻尖碰着我两锁骨间,很舒服很舒服。
这样美妙的时刻,是我日之所想夜之所盼的,却没想到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完美,但这样的完美也就仅仅持续了三秒钟。当一个耳刮子‘啪’的拍到我脸上,我居然还微笑的沉浸在相拥的梦中。
“流氓!”她的骂声让我从梦中惊醒。
“白姐,刚才有部自行车从你身后 ”
没说完她打断了我的话:“你这个流氓!我真是瞎了眼!”
“那部自行车从。”我没再说下去,那部自行车已经消失在拐角。
“你变了,全变了,我以为你好,想认你做弟弟,是你有正义感,可你呢?偷看女人换衣服,偷女人的内 ”停顿了一下下后,继而咽口怒气:“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失望吗?”
偷看女人换衣服?
我明白了,上次我扛着那个箱子去找储藏室,却误打误撞踩进了女同事更衣室,但是,但是这却成了我去偷看女人换衣服和偷女人内衣的把柄?
“白姐!我没有!”我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全世界的人都不信我,但是连最亲的白姐都不信我吗?我在她心中一直是正义的化身,可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人的流言蜚语就摧毁了我的人格吗?
“你没有?你还狡辩?”柏婕两手提着包,一脸的怒气和失望。
“那是覃寿笙莫怀仁他们设圈套来把我整出公司的!”我都快哭了。
“我也是这么想过!但是我亲眼见到的总不可能是假的吧!”她第一次对我说话那么大声,句句字字狠狠敲在我心上,疼。
“白姐,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慢慢和你说清楚,好吗?”我试图把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找个地方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殷然,我看没有必要了,当初你我同在一个办公室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君子,可是呢?你和莫部长一样,没有区别!对于一个偷看我换衣服的男人,我没必要再和他谈下去,我们缘分已尽。”柏婕说的缘分已尽,说的是我和她之间朋友之上姐弟之下的缘分。
“柏婕。”我直接叫了她名字:“给我十分钟,可以吗?”
她特不耐烦我,从包里掏出两沓钱递给我:“听说你被公司开除了,去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份上了。今后咱互不相欠,你好自为之吧。”
我怒了,真的怒了:“我不要!”把钱塞回她包里。
她没再理睬我,走到单元楼的不锈钢大门前,刷卡进去,门重重的砰关上,我跑过去,门已经自动锁上了,没有磁卡进不去,我透过格子对她叫道:“柏婕!这件事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有件事你一定要听我说完!”
她等着电梯,闭着眼睛任我大喊大叫,我掏出手机,摁了她号码,一滴液体滴在了手机屏幕上,不知何时,我的泪水毫无感觉的流了出来。
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我打的,看着我说道:“殷然!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我有我的生活!请自重!”电梯刚好下来,她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把我的心也关上了,我再也没有了希望。
走在清冷街上,黄色的路灯像彩色漫画书里一个圆锥形状照下来,孤单而卑微。我发现最不值得的是我的眼泪,居然那么轻易流下来。
之前租住的八十元一个月的地下室,那时交了一个季度两百多块钱的房租,还没到期。
睡在地下室里,不知是胸闷还是空气闷,怎么翻身都不爽,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拨出电话的第一个还是柏婕,思来想去,还是给她发了个信息:
白姐,半夜打扰你,很冒昧,我想对你说几句话。我不求你来原谅我,我有我的尊严,我有我做人的原则,既然你认为我是偷鸡摸狗下流的伪君子,我也没办法。但是白姐,据我所知,陈世美根本不是联华连锁超市的老总,他们公司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而且,我还知道他是某个酒店的男公关,靠坑蒙拐骗过日子,你得提防他点。
还想写点什么的,但是越想就越窝火,我写得越多她还不是恨得越多,她肯定以为我是骗她的。
一大早起来我就冲向了人才市场,在人才市场左冲右突,扔了十几个个人简历给了不同的形形色色的单位,现场招聘的单位,啥艰苦的工作我都去应聘了,现在月工资一千以上大学毕业生们都抢得头破血流的,我眼光不敢抬那么高,瞅那些八百块的都应聘了。
忙乎了整天,也没个头绪,还在看人才市场大厅里跳动着的屏幕,李瓶儿打了个电话叫我过去吃饭,二话没说冲向李瓶儿那,她坐在屋里笑着打开这些食物:“过来吃饭吧。”
我一坐下,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女友名义上是餐部主管,可却像是个三陪一样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陪着大老板东游西逛的。
“心情不好么?”她关心的问道。 “瓶儿,我。”本来想说我辞职了,但是这句话我又咽了回去,让她知道我那份月薪六七千工资的工作没了,不知她会不会比我更难过。
“想说什么就说啊!”她说道。
手机响了起来,八成是今天扔的那些应聘材料,有招人单位打电话过来了,我赶忙跑出外面接电话:“喂,你好。”
“殷然,工作很忙吧?”是父亲。
“没事,不是很忙。”
“天气忽冷忽热的,记得注意身体。”
“恩,我知道的,爸爸你也是。家里还好吧。”
“好。殷然啊,你的两个妹妹都考了好成绩,大妹考了好学校我也高兴,但是学费实在是让我揪心啊,大妹也很懂事,说不读了,但这怎么可以?富不读书,富不长久,穷不读书,穷根难除。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我就想让你们三兄妹不要像爸爸这样,给人瞧不起。小妹的学费倒是没什么,但是大妹。”
“爸,大妹的学费,我来给。”
“殷然,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爸爸也不说什么了,还要忙着去喂猪。”
“爸!帮我问候两个妹妹和母亲。”
父亲怕电话费贵,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
我的心一阵难得的温暖,刚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李瓶儿就冲到我跟前:“大妹的学费,你来给?你家人的电话?”
“对啊,怎么了?”
“你很有钱吗?你每个月都要寄钱给两个妹妹,还要负担两个妹妹的学费,真是个好哥哥啊!”
李瓶儿这番冷嘲热讽的,到底我哪儿惹到她了?“怎么了?”
“殷然,你一个月就那几千块钱的工资,你都寄给了家里,我们怎么过日子?”
“怎么过不了?我们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吗?难道你现在没吃的吗?”
“吃的?吃的还是我从餐部偷偷打包出来!假如我现在像别的女孩一样,闹着买这买那的,你买得起吗?”
“瓶瓶你是怎么了?”
“假如我现在要你买这样的一个手表,你能买给我吗?你宁愿把钱丢给你妹也不会买给我吧。”边说还边晃手里的新手表。
“手表谁买给你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买的!”
我知道了她生气的原因,为了我每个月寄给我妹妹的生活费。
我没再说话,默默的吃着饭。李瓶儿也觉得她自己刚才太激动了,坐下来轻轻劝道:“殷然,你每个月就六千左右,每个月寄给你家里都要一千多了,这就行了,还要担负起她们的学费,那你挣的钱都要给了家人了,你也要为我们两想一想啊,我们不存点钱,将来要是想要供房什么的,拿什么来供,拿什么来付?”
李瓶儿说了很多话,帮我分析着不给家里寄钱的N多好处,后来她看着我无动于衷的样子,恼羞成怒,手一甩过来,把我正吃着的饭菜盒都哗啦的拍到地上,凶巴巴的问道:“你是不是聋了?”
我火了:“你想怎么样?”
“你是不是一定要为你妹妹交学费?”
“对!”
她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还想着我们两人要好好过,为我们的将来而努力,现在看来,我是指望不了你和我一起奋斗了。如果给你选择,选择我还是你的家人。”
我想都不想就回答:“家人。”
“你走吧。”她背向我,肩头有节奏的一动一动,我知道她在哭。
我没那么忍心,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瓶瓶。”
她用力一甩:“滚!”
我咬咬牙::“发肤受之父母,家乃一人之根之本,在我心中,家庭永远是第一位。”
“我受够你了!你有志气!你孝顺!但你没钱,所以你女朋友跟人家有钱的跑了!活该!”
“你他妈的!”我一巴掌过去,在半途中我收回了手。
她恶狠狠的看着我,边擦眼泪边走进卫生间打电话,几分钟后,一部轿车开到楼下,一个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人在楼下等着,头发脱落了不少,几根长长的头发像八爪鱼一样的绞成几缕。
“下面那个男人是谁!”我暴怒。
她没理我,跑下了楼,上了车,车子开远了。正是上次送李萍儿回来的那部黑色奥迪轿车,那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会是谁呢?
那人一定是李萍儿的其中一个老板了,李萍儿打电话给他,他过来接走李萍儿,不用说,晚上肯定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我和李萍儿算是分手了吧,那这还能是戴绿帽吗?狗日的!我摔门而出,回到自己的狗窝,喝了几瓶白酒,烂醉如泥死死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头晕晕的,看了看手机,昨日弄了十几份个人简历送出去,竟然没有一家用人单位联系我,这地下室虽烂,就是有手机信号。
下了床穿上衣服,被一股腐坏气味熏到,想吐,木桌上有一片恶心的绿色液体,几天前买的桃子已经发酵化为浆,长了霉,成为蟑螂和蚂蚁的盛宴,这些和我一样恶心的家伙不知是吃得太饱撑过头还是食物中毒,有几只居然死在旁边。
我忍着恶心收拾完,躺在在床沿点上烟。
我的生活,没有地铁,没有会议计划没有出差安排,没有下午的咖啡没有红茶,没有下班后的约会,没有深夜回家时计程车里的音乐。
只有我一个人,静静躺着,好像在等着枯死的老树。
我怨恨这个世界上的不公平,怨念能像霉菌一样,从地下室的冰凉地板蔓延到天花板上,清除不掉,春风吹又生,我想我该出去走走,不然我会绝望的在地下室里上吊的,生前已经恶心死了地下室,死后不想在地下室永恒。
这个地下室没人光顾,还有像这样的几个地下室房东都租不出去,估计只有我这种快要腐烂的人才愿意住这种地方,房东也不会来这儿,假如我在这儿上吊,我的尸体也会像那个桃子一样,我会看见很多恶心的动物吃我的肉,我的肉最终全被动物吃掉,连化成浆的液体都不会放过,剩下一副遗骸在半空荡着。
在街上散兵游勇般走着,发现不需要上班的下午原来如此的恐怖,城市的街头几乎没有我的同类,大街上行走的,除了家庭妇女、商贩、就是民工,偶尔有个把年轻人从我身边匆匆走过,他们与我有几分神似,因为他们的脸上也写着焦虑。
但是他们的焦虑又与我不同,他们手里还有公文包,这代表他们还有事可做。我现在想做什么呢?总之不是写遗嘱。
这些人和我一样,都是大学孵化器刚破壳出来的小雏鸟,却还没有长出职场之羽的尴尬小鸟,普遍很穷,普遍自卑,普遍穿得便宜,所以普遍很丑,对不起,原谅我这么一个衰人还能那么勇敢的势力,但必须承认,我们已经来到了史上最重视外貌的时代。
这个时代,也是史上最厌弃失业者的时代。
我们双眉紧凑,一脸悲哀,平时一副期待机会降临的忧心忡忡,但是逢人我们都会释放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带一点青春廉价的谦和与坦然,功利心在眼睛里,好胜心在脸上。
我拐进一家商场,很冷清,一群老人坐在免费的椅子里蹭冷气,从前,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他们,此刻我才恍然明白,他们这群一定是从午后就已经来到了这里,各自占据习惯了的位置,然后,就这样坐一整天,坐到太阳下山。我仿佛看见了一片大沙漠,寸草不生,荒芜得只剩下大片的时间白花花铺展,他们手上廉价的手表和手里握着的拐杖都比他们的时间值钱。
好像我已经疯了,用这种叙述来念叨,换一种比喻吧,七颗八颗九颗头颅,垒着,垒得很好很保龄球,垒成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的整整齐齐,不过,要说明一下,这些头颅的身躯因为肉太老,没人稀罕吃。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往商场的另一个角落望去,两个青春时尚的姑娘,正坐着开心的喝茶,阳光透过那颗一半是黄色叶子一半是绿色叶子的树洋洋洒洒的照在她们身上,给她们镀上另类炫目的金色。世间还有如此美好的一面,我干嘛要把自己弄成像一具从冷冻柜里拉出来冒着冷气的僵硬尸体?就为了一份工作吗?就为了几个贱人吗?还是为了几个想要而又得不到的女人?
他妈的!老子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商场里有一块牌子写着长期招聘兼职人员,牌子可能放了很长世间了,连颜色都褪了很多。
反正也没工作,兼职一些时日,等到找得正式的好工作,再做下一步打算,应聘的很顺利,原以为是商场内的兼职工作,人事部的人把我带到了商场一楼停车场边,指着停车场边一个洗车店面无表情的问道:“洗车工,一天六十,早上九点到晚上六点,加班一个钟五块,你愿意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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