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Bob Dylan有关的10件设计经典

与Bob Dylan有关的10件设计经典

良仓 欧美男星 2025-03-04 12:05:27 17



“He not busy being born is busy dying”

(一个不忙于重生的人,就是在忙于走向死亡)

《It’s Alright, Ma (I’m Only Blee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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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德里安·布罗迪凭借出演《钢琴家》成为奥斯卡史上最年轻的影帝时,他29岁。今年与布罗迪(《粗野派》)竞争的对手之一是另一个早在2017年就被认为“可能成为奥斯卡最年轻影帝”的“甜茶”蒂莫西·柴勒梅德(《无名小辈》),今年刚满29岁。奥斯卡结果已出,历史未改写,布罗迪再一次拿下影帝。

在传记片《无名小辈》(A Complete Unknown)里,甜茶饰演的是音乐才子鲍勃·迪伦(Bob Dylan),影片聚焦于从 1961 年首次亮相到 1965 年夏天纽波特民谣节上的 “电音之争” 的时间跨度,这是这位艺术家职业生涯和形象演变的分水岭。


传奇歌手、音乐家、诗人、诺贝尔奖获得者鲍勃·迪伦是美国偶像万神殿的基石,他的歌词和音乐激励了几代人的梦想和奋斗,尤其是那些反对种族隔离、核武器和越南战争的人们。然而,迪伦也是一位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不断自我重塑的人物,他多次背叛自己,始终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诠释时代精神。2020 年,他凭借《Rough and Rowdy Ways》一举登上音乐排行榜首,这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功于那首长达 16 分钟、引起广泛讨论的歌曲《Murder Most Foul》。

迪伦的影响渗透到我们的文化中,直接或间接地启发了众多艺术家和设计师。同样,迪伦的偶像效应也将他使用过的一些物品和穿过的衣服变成了流行文化的图腾。


Milton Glaser的海报
在 20 世纪 60 年代,迪伦超越了单纯的流行偶像的角色,成为与好莱坞某些巨星和当时的主要政治活动家(如马丁·路德·金和马尔科姆·X)齐名的图腾式偶像。美国平面设计师 Milton Glaser 也是如此,他是《New York》杂志的创始人,也是著名的 “我爱纽约”标志的创造者。

他笔下的迪伦是侧面形象,围绕着这位创作型歌手的两个相貌特征展开:弧形的鼻子和卷曲浓密的头发,头发朝向天空,以迷幻的色彩表现。这些元素似乎暗示着迪伦脑海中涌动的创作洪流,同时也是即将到来的Flower Power的象征。
这幅海报成功地超越了迪伦音乐的界限,就像他的歌词一样,与整整一代人对话。
Ray-Ban加勒比
1965 年,厚重的锥形镜框墨镜被引入迪伦的设计风格。它们与迪伦的电音争议不谋而合,传达出一种更难以捉摸、更强硬的形象,通常与受存在主义启发的全黑装束联系在一起,但部分也受到当时美国知识分子中黑豹党吸引力的影响。

虽然迪伦经常被错误地与雷朋 Wayfarers 联系在一起,但他的镜框可以追溯到加勒比款,由纽约的博士伦公司为这一经典眼镜品牌生产。
此后,墨镜经常出现在迪伦的作品中,比如澳大利亚插画家 Martin Sharp 1967 年为地下杂志《Oz》创作的一幅著名的万花筒式墨镜。
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
1963 年 5 月《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发行时,迪伦的首张专辑销量仅为 5000 张。在和平主义颂歌《Blowin' in the Wind》和封面设计的推动下,《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瞬间成为畅销专辑。

这是由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内部摄影师 Don Hunstein 拍摄的照片,他的随性成为了这张唱片的优势,与当时 Blue Note 和 Prestige 等爵士乐厂牌的现代主义和尖锐的艺术方向形成了鲜明对比。与当时的标准相比,《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的艺术设计可以说是一种反设计的形式,正因如此,它成为了永恒的经典,几乎超越了歌曲的光环。
多年来,出现了许多向鲍勃·迪伦致敬的作品,如意大利新浪潮乐队Diaframma为他们的专辑《Anni Luce》拍摄的照片,这是在原作问世近三十年后在佛罗伦萨拍摄的。同样令人感慨的还有 TikTok 上的潮流 “Bob Dylan core”,即驼着背,裹着对寒冷天气来说过于短小轻便的外套走路。就像迪伦穿着麂皮灯芯绒夹克,与女友 Suze Rotolo 从他们在纽约的公寓出发,走过几个街区,走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
就像 Rotolo 本人在 2008 年对《纽约时报》解释的那样:“他穿着一件很薄的外套,因为他只注重形象。我们的公寓总是很冷,所以我穿了一件毛衣,还借了他一件又大又厚的毛衣。除此之外,我还穿了一件大衣。所以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根意大利香肠”。
Archizoom 的彩虹床
“Stuck Inside of Mobile with the Memphis Blues Again”(再度滞留莫比尔,孟菲斯的蓝调纠缠不休),这是迪伦最著名的歌曲之一。这首歌于 1966 年发行,收录在《Blonde on Blonde》中,这是那个时代从伯克利到欧洲的年轻抗议者、艺术家和波希米亚人的决定性专辑之一。

其中包括小埃托雷·索特萨斯(Ettore Sottsass Jr.),他一直与这首歌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同样对这首歌冗长、几乎绕口的歌名着迷),以至于这首歌影响了他在 1980 年为自己的团体所取的名字,而这个团体也成为了后现代设计的象征:孟菲斯。

1967 年 10 月,索特萨斯亲自向《Domus》的读者介绍了 Archizoom 小组。他介绍了四张床,这是激进的佛罗伦萨建筑师的语言和哲学宣言。其中一张名为 “Arcobaleno” 的床顶部是一个彩虹色的拱门,安放在两个深色大理石床头柜上,床罩上有鲍勃·迪伦的大幅图像。强调了这位艺术家的诗意愿景在意大利激进建筑界的核心地位。
鲍勃·迪伦的自画像
可以说,鲍勃·迪伦事业的顶峰是 2016 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位吟游诗人值得骄傲的另一件事是他的一幅画作被MoMA收藏。

这是一幅相当抽象的自画像,尺寸为 12 英寸 x 12 英寸。这幅作品的历史价值来自于它被用作 1970 年双张专辑《Self-Portrait》的封面,这也是迪伦主要受乡村音乐影响的作品之一。
哈里·戈登的纸质礼服
MoMA收藏的另一件作品也与鲍勃·迪伦有关——哈里·戈登(Harry Gordon)在 1967 年设计的一件纸质连衣裙。尽管名为纸裙,但它并不完全由纸制成,还含有人造丝纤维,不过它的特点是将迪伦的脸丝网印刷在类似纸张的表面上,横跨整件衣服。

哈里·戈登的纸质连衣裙一半是衣服,一半是设计品,它见证了 20 世纪 60 年代中期西方社会中弥漫的流行和嬉戏的激情,人们沉迷于不断更新的服装和音乐偶像——新一代的世俗图腾,愤怒而又消费主义。
一把 Fender Stratocaster 吉他
鲍勃·迪伦是美国民谣音乐的基石,但有人认为他背叛了这一流派。具体来说,这发生在 1965 年 7 月 25 日星期日。在美国民谣传统的圣地纽波特民谣节上,迪伦决定在其职业生涯中首次与伴奏乐队一起现场表演,最值得注意的是,他将传统的木吉他换成了电吉他。关于这场演出的轶事和传说有很多,比如据说民谣传奇人物 Pete Seger 在后台挥舞斧头砍断了迪伦吉他扩音的电缆。

在观众席上,嘘声和欢呼声交织在一起;有些人被电到了,而有些人则触电了。
迪伦现场表演的第一把电吉他是一把 1964 年的 Fender Stratocaster Three-Tone Sunburst,在短短三首歌曲的时间里,这把吉他就创造了音乐史,成为这位创作歌手职业生涯的标志性符号。
这把吉他在音乐节结束后被遗忘在运送艺术家们的飞机上,迪伦的随行人员一直没有领回,几十年来一直放在飞行员 Victor Quinton 的阁楼上,直到他 2002 年去世。就在那时,他的女儿在一个箱子里发现了这把吉他,箱子里还有一些手写的歌词,经过与迪伦代表漫长的法律纠纷后,这把吉他于 2013 年以近 100 万美元的价格被拍卖,创下了当时吉他拍卖的最高纪录。
凯旋 T100 摩托车
凯旋摩托车是与青年(反)文化联系最紧密的工业设计作品之一。凯旋摩托车咆哮而充满活力,一直是战后时代英俊而注定失败的叛逆者的代名词,马龙·白兰度在《飞车党》(The Wild One)中骑着雷鸟 6T 型摩托车,将凯旋摩托车演绎得淋漓尽致。
诞生于英国的凯旋摩托车在海外获得了巨大成功,成为另类文化的身份象征,在螺栓和刺鼻的汽油味中融合了大男子主义和花花公子精神。

迪伦也拥有一辆 1964 年的凯旋 T100,T 代表 Tiger。关于这位创作型歌手最模糊的神话之一正是围绕着摩托车展开的。1966 年 7 月 19 日,在几年后举办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地方,迪伦驾驶的凯旋摩托车失控并发生事故,据他自己说,事故导致他脸部严重撕裂,失去知觉,甚至椎骨骨折。
由于这次事故,在第七张专辑《Blonde on Blonde》发行后正处于事业巅峰期的迪伦停止了长达七年的现场表演。不过,没有关于这位歌手住院治疗的数据,也没有救护车被叫到车祸现场的记录。

迪伦是一个精于讲故事的人,难道他编造这一切是为了逃避他后来所说的 “老鼠赛跑”,就像披头士乐队决定停止现场演出一样?这个故事至今仍是人们猜测的话题,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吟游诗人对凯旋摩托车的热爱,在他 1965 年的专辑《Highway 61 Revisited》封面上,一件迷幻图案的丝绸衬衫下露出的品牌 T 恤就是最好的证明。可以说,凯旋摩托车是迪伦在美国进行巡回演出的载体之一,他通过凯旋摩托车讲述了美国的多面性、争议性和乌托邦性。
“Rolling Thunder Revue” 期间的 “白脸”
“如果有人戴着面具,他就会告诉你真相”。这是迪伦在《Rolling Thunder Revue》中说的话,这部由马丁·斯科塞斯执导的 2019 年纪录片讲述了这位创作型歌手 1975 年至 1976 年间的同名巡演故事。

《Rolling Thunder Revue》标志着迪伦的盛大回归。这场横跨新英格兰和加拿大的巡演,正如其名称本身和音乐会海报的平面设计所暗示的那样,让人联想到狂野西部时代美国马戏团和巡回演出的自发性和游牧性。与迪伦同台演出的,还有他的一帮老朋友以及格林威治村咖啡馆垮掉乐队和民谣场景中的杰出人物:他们是艾伦·金斯堡(Allen Ginsberg)、琼·贝兹(Joan Baez)、杰克·艾略特(Ramblin’ Jack Elliott)和琼妮·米切尔(Joni Mitchell)等。
迪伦对从越南撤军和水门事件丑闻之间徘徊的美国进行了一次家访。真相必须公之于众,如果不是吟游诗人乔装打扮,那又是谁呢?这次巡演洋溢着与时俱进的表演氛围,既植根于流行戏剧,也植根于纽约的现实生活。

最初,迪伦的面具是用透明聚氯乙烯(PVC)制成的,既费力又不实用。不久,它变成了白色的脸部化妆,具有哑剧和喜剧面具的风格,将迪伦与打动他的流行文化和古老文化重新联系在一起。在斯科塞斯的电影中,有人调皮地暗示迪伦的灵感来自于一场KISS乐队的演出,但更有可能的是,1945 年的法国电影《天堂的孩子》将迪伦推向了最终成为其标志性形象的 “白脸”。
安迪-沃霍尔的屏幕测试
据传,迪伦与安迪·沃霍尔之间的关系并不友好。然而,这位吟游诗人并没有(或者说无法)逃脱艺术家的镜头,最终成为沃霍尔著名的“屏幕测试”(Screen Tests)的众多拍摄对象之一。这一系列实验性短片(共 472 部,但部分已遗失)拍摄于 1964 年至 1965 年之间。拍摄对象都是当时纽约上流社会和地下世界的人物,沃霍尔对他们进行了特写拍摄,随后用慢镜头放映,以夸大他们的动作和表情。

“屏幕测试”的灵感来自于罪犯照片,更确切地说,是来自于 1962 年纽约警察局发行的《十三大通缉犯》小册子,它介于他的实验电影(如《帝国》(1965 年))和对名人的迷恋之间,前者侧重于时间和静止的概念,后者后来通过绘画和摄影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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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MoMA凝视迪伦的自画像,或在Spotify算法里邂逅他的数字幽灵,当TikTok少年模仿着雪中漫步的笨拙浪漫——鲍勃·迪伦早已完成了他最伟大的艺术作品:将自己锻造成一个持续增殖的文化符号。
在人工智能开始谱写蓝调的时代,迪伦留下的不是答案,而是一把布满锈迹的钥匙。它既打不开伍德斯托克的旧门锁,也解不了元宇宙的新方程,却始终悬垂在每一代反叛者的腰间叮当作响——提醒着我们:当所有预言都飘散在风中,唯有不确定性的光谱里,永远跃动着鲜活的、粗野的、永不谢幕的次生反应。


“All I can do is be me, whoever that is.”


Bob Dy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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