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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帮乐队北上巡演,11月17号(明天!)将来到天津极具代表性的Livehouse---13 club,演出将在晚上九点准时开始。
天津的小伙伴儿们,跟着马帮乐队一起,感受来自南方的暖意融融,和马帮乐队南派世界音乐所独有的走心吟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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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帮乐队是一支“中国南方系世界音乐乐队”,成军已十年。他们的五位成员分别来自广西、广东和云南,最终“相聚在广州”。鼓手小刀经营的酒吧是个大平台,“音乐人都往那儿涌”,几人因此相识。小刀认识主唱阿钢时,他已经有意识地在做方言文化类的音乐,所以组队的时候“一个体系很快就拉起来了。”
这几年做民族方言类音乐变成了一种潮流,就像现在的hip-hop一样。马帮解释说自己虽然在方言体系里,但又寻求自身音乐的进化:“我们的音乐既不是原生态,也不是别人的音乐,就是一种新的东西。”
眼前的马帮乐队刚刚结束在愚公移山的专场演出,他们头戴羽冠、身着坎肩、胸前的银币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几身行头在11月料峭的北方大地是个考验。不过很快地,受马来西亚国际榴莲文化旅游节的邀请,马帮乐队将于月底重返南国,加入到这波“大马榴行风”中。
Q=腾讯音乐人
小刀=鼓手小刀 阿钢=主唱叶宏钢 梵枫=打击乐手梵枫 阿飞=吹奏乐手阿飞 阿堂=贝斯手阿堂
Q:“马帮+”这个计划最终会发展出一张专辑吗?分别说说跟蒋亮和黄绮珊的合作吧。
小刀:能不能发展出一张专辑现在还不知道,但希望可以。
和蒋亮合作的《打跟斗》其实很早就有了。当时就觉得这首歌的这个位置蒋亮如果进来,会特别特别精彩,于是就邀请他一起来做。
他的雷鬼境界很高很国际化,而且他经验丰富、视野也棒。这方面超过我们太多了,他可以把整个作品拔得很高。虽然我们的歌词在重复、旋律在重复、马帮的特色在重复,但是他加入之后,比如把人声电气化,或者把人声、和声都拿掉,让整个作品变成一个单线条的东西,这些细节都是我们原来没做到的。
跟他的合作我们都上了一课。马帮的优势是保持一个作品的纯度,蒋亮的优势在于可以给作品足够的空间,让那些点子可以在里面游,这次合作特别愉快。
和黄绮珊的合作是这样:我们当时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黄绮珊在台下做评审嘉宾,她被《一切都会过去》这首歌感动到了,然后提出能不能一起合作一下。
我们专门为她做了一个合唱的版本,在录音棚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这首歌里。那个冲击力很真实,把内心的东西都释放出来了。她自己出来那个状态,我们都吓一跳,在录音棚外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帮+ ”这个计划的前提是我们把作品完成好,然后把已经成熟的作品拿出来,去思考每首歌更多的可能性。
Q:演出服饰非常有特色,可以简单介绍下吗?
阿钢:我们音乐靠近原生态一些,所以也热衷于手工制作的东西。设计师的灵感来源跟南派的图腾和部落体系有关系,给人一种返朴归真的感觉。
比如我这个羽冠,羽冠其实非洲、东南亚、中国西南都有。我这个羽冠的用料是山鸡的毛儿,崇尚的是勇敢,展示在部落里受尊重的意思。
再比如梵枫的这套,他演出的时候会一边跳一边打,衣服上的银币和铃铛也会出现一套节奏,无形中增加了表演时的动感。
当然设计师设计演出服也会从实用的角度出发,以演奏乐器顺手为前提。可以让观众除了听觉,在视觉上对乐队加深印象,这是视觉和听觉一起营造的一个感觉。
Q:今年去葡萄牙FMM Sines音乐节演出有什么有意思的经历吗?
小刀:观众来得特别快,太猛了,一首歌演几十秒就嗨了。有一个观众看到我们的演出特别激动,往台上冲了三次,被请下去三次,最后又上来了就被工作人员直接扛走了。这个音乐节的团队也特别专业,对艺术家非常尊重。我们提供了设备清单,他们根据清单只会提升跟优化我们原本的设备。给乐队最好的保障,我们往外释放就好了。
Q:会担心有一天方言就此消失了吗?
小刀: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我想,以前会很担心。
在此之前我做过云南的三跺脚乐队。那时候我们连续五年去到乡下、山顶做定点采风,拿着设备去村寨里面联欢。到第三年的时候发现村寨里的孩子开始跳蔡依林,那时候真的很担心有一天方言会消失:老人们去世了,年轻人出去打工了,没人说方言了。
但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
Q:怎么理解“世界音乐”这个分类?你们觉得自己做的是世界音乐吗?
小刀:站在我们自己的角度当然觉得是。但不是唱两句藏族的高音就是世界音乐,铺点弦乐你就融合了。我觉得都不是。最好的世界音乐我觉得来自非洲:有律动、有灵魂、有文化基因,有非常明显的特点。听觉上又能给观众带来特别不一样的刺激。
Q:哪些乐队/音乐人的音乐对你们的影响最大?
小刀:Bob Marley、Fela Kuti和崔健。
阿钢:崔健。Amadou & Mariam,他们是一对盲人夫妻,里面的弹拨和演唱非常真挚,这一点对我影响很大。还有世界各地的吹奏乐、管乐对我的影响也很大,比如苏格兰的哨笛,印度的班苏里笛、西塔琴,日本的尺八、蒙古的潮尔。
阿飞:我老妈喜欢听我们韶关当地的采茶戏,《天仙配》什么的,我因此受到了一些影响。我现在吹唢呐的一些旋律,也是受到老家红白喜事吹打班的影响,我吹的唢呐比较南派,比较委婉。北派唢呐会更加粗犷、高亢一些。
阿堂:我受日本动漫音乐影响比较大,还有美国和日本的流行、摇滚、后摇这些音乐吧。
梵枫:非洲音乐和非洲打击乐吧,还有莱昂纳德科恩。
以上全文引用自腾讯音乐人
文 | 老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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