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电梯遇见
白天拥挤的人潮已离去,海浪一步又有一步地吞噬着沙滩上的脚印,阵阵凉风吹皱了平静的海面,吹起她长长的发丝,轻轻的拂过我的脸庞。
她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温声细语地对我说:“阳,我好幸福!”
“你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接过她的话,说出了我内心最真挚的感受。
深情迷人的微笑,从她嘴角绽放,渐渐凝成两个浅浅甜甜的酒窝。我看的有些痴了。
接着她甜蜜地用手臂挽住我的脖子,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那性感美丽的红唇朝我的脸颊吻过来,我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嘴角轻轻上扬,等待那甜蜜一吻的到来……
“啪!”地一声,一双爪子丝毫不客气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把我从美妙的梦境中拖回现实中来!
“妈的!谁啊!找死啊,嫌命长是不是…”我在半醒的状态下,一连串脏话脱口而出!我平常并不是这样,除非是被激怒,或是激发了潜力。
“阳子,你丫吃火药了你!恩…不对,是又做白日梦了吧?”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
“关你屁事!我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你不知道啊,死雷公!”我怒发冲冠地道。
扰我美梦的这个混蛋叫做王雷,偶尔做事有点雷人,雷公是我给他起的绰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后,他私下管我叫阳子(洋子),为什么?因为我的名字中占了个阳字。NND!是阳刚之气的阳!
本人自认为外形条件、才华素质各方面都不错,玉树临风也基本上能担当得起。一米七八的个,不高不低,穿扮得体一点,我也算小帅哥一个。鹰勾鼻和深邃的双眼是我自认为最具魅力的地方。
雷公呢?个子比我高点儿,一幅银框眼镜,我却看不出有什么斯文的样子。一定程度上我俩互相陪衬,身材上他粗点儿,我陪衬他,容貌上我觉得如果我是鲜花,他就是绿叶。可雷公他觉得事实上不是那样,他质疑我帅的标准,居然敢质疑我的标准?
于是有一天,即兴之至,我俩打了个比较庸俗的赌,决定找一个比较理性的女孩判定了一下,我和雷公到底谁比较帅一点。于是,我提议找公司还算是美女的刘媛(刘媛也是我们设计部一名员工)当裁判,因为美女的说法比较有说服力。
可雷公觉得公司的同事没有一个我不熟,普遍趋于感性化,鬼知道他们有没有胡乱加人情分啊。于是,一票直接否决了我的提议,说我的建议欠妥!
欠妥?哈哈~!他是怕丢脸!
结果后面按他的提议,我们在大街上找了个还算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孩作评判,雷公的问题还没问完,人家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神经病”就走了,当场把我笑趴下了!
雷公呢?楞在原地,笑容还僵在那里。活该!到大街上明目张胆地找人问这种问题,不是吃饱了撑着,就是脑袋有问题!反正这是他的建议,与我无关!呵呵~!
言归正传,雷公和我是同一个设计公司同部门的同事,和我同届但不同校。他老家是江苏南京的,为人善良耿直,性格方面跟我也比较合得来,于是我们俩这么长时间下来以后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于半年前一起在市中心商业圈边上的一个小区租了套房子住,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条件还不错,就是房租贵了点,但关键是离我们公司够近,走路十来分钟就到了,方便!
“抓点紧!上班时间到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同事的份上,我才懒得叫你!”大清早,看着还赖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我,雷公悻悻地道。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定定的看了他数秒,“我如果不是你同事,要你叫啊?嗯~?到点啦!那赶紧,赶紧!”等醒悟过来之后,我立马动作麻利地翻身起床。
“你个雷公,为什么不早点叫我?”我边穿衣服边抱怨起雷公道。
“得!刚才还使吃奶的劲骂我这个闹钟呢,现在倒还怪我,好人难当啊,这世道!我到客厅等你,你快点!下回自个儿买个闹钟,省得叫你起床比让女人叫床还复杂!”雷公没好气地道。
雷公在大学四年的成长下以及我的言行的深刻影响下,现在也会偶尔会冒出几句与他行事作风完全不符,甚至说出一些比我的骇世之语还惊世骇俗的话,比如刚才这句!
“靠!是不是兄弟啊,你把我的闹钟拿走,你不叫我谁叫我,还好意思叫我自个儿买一个?”我立马不忿地道,直接披露出事实的真相。
“喂,老兄,你那闹钟什么叫醒过你啊?我在隔壁房间都被你的闹铃闹醒了,也不见得你起床,每次都还要我过去关闹钟。你说这闹钟都失去了叫醒主人的功能,那它还留在你那干嘛?”雷公愤愤不平地道。
“好,好!就还放你那吧,你叫醒我就完事了,OK?”我边刷牙边退让妥协道。
“行了,行了!你动作迅速点!我这杯早茶都快喝完了,磨叽!给你买了早点放在桌子上呢!”雷公没有理会我的话,边催促边交待道。
早上喝茶现在慢慢变成雷公的习惯了,但泡的茶叶却是我买的。普洱茶哎,据说喝了更好睡的,我是睡前一杯,习惯性地总结一天的工作,顺便过渡到晚上睡觉的。雷公可好了,喝过这茶后,说这茶好像有助于他提神,接着以后便成为他每早一杯的提神茶了。我的妈呀!我的普洱茶,这玩意儿还不便宜呢,这家伙!于是乎,后来作为补偿,我每天的早餐都由他负责买,我则负责睡觉睡到点。
我是充分发挥了在大学里培养的良好习惯,以六分钟的时间完成了包括起床、穿衣服、刷牙、洗脸、上厕所等所有活动,当然还包括和雷公的扯皮。还好,仅比在校时慢了一分钟,保持得还算比较好。
优秀传统不能丢啊!学校里那带老花镜的刘芒老师常常这样教导我们。
“我先出门去了,你自个儿后头跟上!”雷公丢下一句话,便提起公文包先朝门外走去。
“好!马上来!”我隔远回应道。
在我说话的同时,左手抄起提包,右手迅速披完外套,嘴里啃着寿司面包,“呯”地一声关门声传出后,我早已如离弦之箭,直追着雷公到了电梯间。迅速往人堆里一站,飞快地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
吁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表,还好,八点十分,还来得及!
“喂,等一等,等一下!……”
“等一会儿!”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刻,两声急促的悦耳尖锐的女高音瞬间穿过五米左右的距离,响在我耳侧,心驰电转间,我超忙又按下了开门键。
在门开的一瞬间,一个人影扑面而来,让我觉得幸运的是,眼前急速接近的白色人影依稀是个美女,身材好像还不错;不幸的是,随后又传来了一声尖叫和一声惨叫。
尖叫是对方的,而惨叫是我的。因为在刚才的刹那之间,我的鼻子和一个额头做了一次亲密接触,我不知道是谁的额头,我只知道自己的鼻子好疼!
“哇呜~!”一阵疼痛感从鼻子开始急剧地向脸部四周蔓延,我第一时间捂着鼻子不自然地蹲了下去。
“喂!阳子,没事吧?”雷公第一时间冲到我的身边关心地道。
“菲,你没事吧?”另一个悦耳的女声也几乎同时响起道。
菲摇了摇头,向李萌示意自己没事,而后将关注的眼神投向捂着鼻子蹲在地上的阳。
“谁啊?没长眼睛啊,赶去投胎啊!…”我难受地蹲在地上,依然手捂着鼻子,但大脑条件性反射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这个美女怎么这么冒失啊!嗯?美女!在美女面前怎么能大说脏话?停,先看清楚状况再说,若美到我的标准,算你走运,若不达标,则自认倒霉吧!
瞬间脑子里的想法转了一圈后,好像鼻子感觉也没那么疼了,而后我才轻轻揉搓着鼻子站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紧吧?”菲小心谨慎地道歉道。
咦!声音还蛮好听的,温声细语的,嗬?!是个大美女啊!
等我看清她的容貌的时候,我的目光瞬间呆滞!她在说什么我压根就没注意,因为当时我的心思全集中在她的容貌上了,脑子里只回响着一句感叹——好美啊!
以她额头撞到我鼻梁的高度,我迅速估计身高大约165—168CM间,年龄应该不会比我大。一身白色工作套装,纤侬合度的身材,该粗该细佳人比例,修长的双腿给人印象深刻。一头亮丽的长发束往耳后,白晳的脖颈,欺霜胜雪。红扑扑的脸蛋,长长的睫毛,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小巧可爱的鼻子,性感俏皮的嘴唇此刻正一翕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确实很美,美得让人难以形容!哇~!梦中情人呐!不过她现在的样子好像受到了点惊吓,神色间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不会是刚才被我吓到了吧?咦?她把手抚在额头上干嘛?啊?不是被我撞红了吧?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正文 第二章 决定
“你没事吧?”
“喂,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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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你是个谎》封易瑾&顾盼安
第001章:这婚必须结(1)
第001章:这婚必须结(1)
“封易瑾你站住!!”
不怒自威的低喝落在地上,如同冰渣子碎裂,在场一群人都噤声不言。
可被老爷子指名点姓的男人却漠视了这一句话,笔直的大长腿,一步不停的径直往外走。
皮鞋落在黑色大理石上,发出清晰的“咯噔”声。
封老爷子脸色发青,手中拄拐狠狠敲了敲地,“你现在敢走出这道门,封家就当从来没你这个人!封氏以后也不会和你有半点关系!”
“封爷爷……”顾盼安小声的叫他,同时拉住了封老爷子的袖子。不安的她,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呵呵。”封易瑾高大挺拔的身形顿住,他转头,不屑的目光从把封老爷子前拥后簇的那行人身上掠过,然后落在老爷子身侧那个身形略显娇小的女人身上。
他薄唇一扬,眼里却如同凛冬般阴冷,语气讥讽,“爷爷,她说怀孕就怀孕,说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就不担心,将来封家给其他男人养种?”
话一落,在场几人脸色均变。
“你!混账!!”封老爷子手中拐杖几乎要敲碎地砖,他气得老脸通红,浑身直哆嗦,手指着封易瑾半天说不出下面一句。最后面色难看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僵直往后倒去……
“封爷爷!”
“老爷子!!”
——————
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是R城最具权威的医院,此时急救室外,封顾两家的晚辈几乎全部在场,所有人都在焦虑的等待着老爷子的消息。
阴冷白森的医院走廊里,不安焦灼的脚步声不断来回。
而顾盼安坐在排椅上,低低的垂着头,放在膝上的双手已经用力的绞得发白,身子在几不可见的发颤。
简直,度日如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烟味靠近,来人不客气的捏了一把她的肩膀。
顾盼安身子一抖,立刻抹了把眼睛擦掉眼泪。
抬头看去,就撞进了一双幽黑深邃又夹杂着满满恨意和冰冷的凤眸。
是封易瑾。
男人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因为正低着头,那俊美无俦的脸有一半在阴影之中,更显得他如同一个危险无情的恶魔。
他讥诮:“还要我请你出来聊?”
顾盼安觉得右肩好痛,封易瑾手下的力道,像恨不得直接把她捏碎或者撕成碎片!
可她不敢说,只能站起身。
但可能晚上受到惊吓又或者坐太久没有动,顾盼安的腿又软又麻,起身的时候没站稳,竟然直直往封易瑾那边倒去!她大惊,麻痹的双腿踉跄几小步,在封易瑾大步避开时,及时用双手撑住了医院的墙壁。
好惊险……肚子里已经有了个四周宝宝的顾盼安心有余悸,抬头,就看到了封易瑾眼里划过的讥讽。
顾盼安表情讪讪,不自在的站直身子。等那阵发麻的感觉减轻,就立刻小跑着跟上腿长步子大的封易瑾。
走廊尽头,封易瑾停在安全通道面前,声线冷漠,“进。”
☆、第002章:这婚必须结(2)
第002章:这婚必须结(2)
顾盼安看了眼,有所顾忌的捏紧了衣角,“里、里面黑,我不敢。”
封易瑾抬眸,扫了眼走廊那头忙着假惺惺表现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一群人,下一刻,就一把擒住顾盼安纤细的胳膊,同时抬脚踢开门。
与其说顾盼安是被推进去的,还不如说她是被不客气的提进去的!
“啊!”胳膊像是要被捏断了,顾盼安心生惊惧,对方松开手后连连后退。直到背脊撞到墙壁,退无可退。
而男人,朝她步步紧逼而来。
安全通道里的灯光太昏暗,顾盼安有轻微的夜盲症,完全看不清面前男人的表情。
视线里,只有一个高大的模糊阴影,像是她前段时间每个夜晚都会出现的梦魇一样,一点一点的朝无路可退的她逼来。
他强势、霸道、不容拒绝。
同时,会带来可怕的疼痛……
“不要……”顾盼安紧张到声音嘶哑。
再怎么躲,那大掌还是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颔!
“现在知道怕了?今晚在爷爷面前,不是还理直气壮的诬陷我强奸了你?!”
“我……没有……”下颔被掐住,顾盼安呼吸不过来,声音断断续续,一张小脸儿迅速涨红,“那夜,是你……”
封易瑾突然凑近!
两人的距离几乎呼吸可闻!
他眼里凶光尽显,“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放……手……”顾盼安怕得眼泪扑簌直掉,柔软的双手试图掰开对方青筋突起的大手,阻止这样的罪行。
然而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单薄无力,呼吸受阻,渐渐的意识开始剥离……
封易瑾突然松了手。
“喝——!”顾盼安只觉自己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这会儿弓着腰迫切的呼吸,可因为过于有力,又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想做封太太,可以。”封易瑾垂着的眸中只有不近人情的冷意,如同他没有七情六欲,一字一句如尖锐如刺,“把肚子里的杂种打掉。我封易瑾可以娶个破鞋,但绝不会替别人养野种。”
男人说话已经过分到极点!
可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很好很周全的顾盼安,却只是双手护着脖子,委屈的发抖,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封易瑾凤眸微眯,凤眸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危险——
“还有,要是老爷子有个什么,你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好过!”
说完,他转身离开。
“不!”顾盼安突然发出一个倔强的音节。
封易瑾脚下一顿,微侧着头,却没有正看向她。
顾盼安既看不清他的样子也不看清他表情,只知道他停下来了,窒息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口。浑身又痛又冷的她,最后只是紧紧咬住了唇,什么都没有再说。
男人见状大步离开。
安全通道的门开合间,几缕明晃晃的光线投进。
顾盼安有些狼狈的站直身子,她擦掉泪水,睁大眼睛努力分辨视线里那依稀的昏黑的安全楼道轮廓。然后一手扶着墙壁,脚下一步步很小心的,摸索着走出那个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恐怖囚牢的地方。
所幸,封老爷子只是高血压突发,并没有引起脑溢血等危险病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需要留在医院再观察一晚上就可以。
等了大半夜的几人总算是放下心来,连冷了一晚上表情的封易瑾听到这消息,眉头也松开些许。
然而,在听到身后传来轻且小心的脚步声时,他的表情再次沉下!
封易瑾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转身就走。
只是,转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封易桓,朝着他的方向勾起一个得意的笑。
☆、第003章:这婚必须结(3)。。。。
《誓言下的谎言》苏瑾&冥修杰
第一章 脏的不只是身体
深夜。
昏暗的房间里,一张双人大床角落里,苏瑾用床单把自己包裹着,蜷缩在一角,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鲜红。
她不明白。
自己不过是听从吩咐为醉酒的先生送一碗醒酒汤,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舌尖莫名的感到一丝苦涩,她颤微着伸出手摸了摸脸,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居然再一次流泪了...
砰——
浴室的门被毫不怜惜的踹开。
原本离去的男人看到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轻声哭泣的苏瑾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同情,万般嘲讽过后再一次欺压而上。
苏瑾的眼泪早已流干,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直到男子发泄够了...
“贱人!”
“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那个男人比我好?嗯?”
“贱人!我对你那么好!”
“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的!”
“你会后悔的!”
“紫竹,紫竹,紫竹.....”
男子许是骂累了,又许是被酒精麻醉了头脑,就这样叫着一个叫紫竹的女人歪头倒在了床上,口中还不停地呓语。
苏瑾唇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低头看了一眼即使醉酒依然睡姿文雅的男人嘴角扯起一抹嘲讽。
冥修杰,z市有名的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也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原来即使处于这么云阳高端的人也有有心无力的人和事啊
紫竹
呵!
原来自己所承受的这一切苦难
不过只是个替身...
“嗯”男子突然翻了一个身,喉咙里溢出一声浅吟。
苏瑾猛然惊醒,身体紧绷,连鞋也顾不上穿,裹紧床单从床上跳了下来踉踉跄跄的跑到了盥洗室。
花洒的水还在不停的流,而浴缸里的水却早已盛满,甚至滴滴答答的溢到了外面。
苏瑾抱紧自己蜷缩成一团,忽然整个人埋进了水里,直至不能呼吸,才蓦地从水里探出头来。口中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随后,又不解气似的拿起头上方的花洒浇在自己身上,用力地搓洗着,使得原本已布满红痕的肌肤更加雪上加霜。
不够!
还是不够!
为什么如何清洗也洗不掉身上的污迹...
终于,苏瑾再也忍不住,开始放声大哭。
片刻后,她又想起什么似的,骤然收住了声音。咬紧牙齿,默默地流泪。
镜子里的女子杏眸早已红肿不堪,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不停颤抖着的双肩透着一丝孱弱。
那一瞬间,悲凉的情绪从心底慢慢扩散出来。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哭,因为她没有资格。
确切地说,从被那个人卖入这里那一天起,苏瑾就不再是苏瑾,她只是一个佣人。
一个没有自由,没有自尊,任人践踏、唾骂,瞧不起的一个玩物!
呵!
原来脏的不只是身体,还有自己的心...
翌日
冥修杰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有些发晕的头,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摸床头的摁铃,可是摸了许久,除了光滑的墙壁之外,一无所有。
这不是自己的别墅?
冥修杰忽的从床上坐起,记忆如潮水般涌现,醉酒、舞帝、女人...
女人?
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冥修杰心里一阵烦躁。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说”冥修杰压下心中的不快摁下接听键冷冷的开口。
“boss 酒店这边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至于新娘...”
“新娘?”冥修杰一愣,显然还没缓过神来。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心里却不断的抓狂,不是说好今天要举办婚礼么,人消失就算了,不会连最基本的婚礼流程都忘记了吧。
第二章 找的就是你
冥修杰猛地一拍额头,低咒一声。不知怎的,脑海却闪过昨天晚上那个娇小的身影。
“新娘我已经有人选了,之前那个打发了吧!”
挂完电话
他修长的手打了一个响指,唇角勾起一抹笑。只是当目光触及到凌乱的床面时,脸瞬间沉了下来。
Shit!
没经过自己允许,那个女人竟敢擅自离开?
“通知刘莹,让她把昨天晚上当班的所有女佣都叫来!”他拨通电话,冷声吩咐下去。
随后又恼怒的抓起扔在地下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迈着修长的大腿几步就出了包厢。
女人,千万别让我找到你!
......
“哎,你说刘姐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啊?”一个体型微胖惶恐不安的女子捅了捅身旁的苏瑾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苏瑾目光挣扎了一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昨天晚上从那个房间出去之后,她就向刘姐请了假,没想到一早就又被叫了过来。
想起刘姐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
苏瑾的心里咯噔一下。
不!
绝对不可能!
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苏瑾咬了咬唇角,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想到昨晚的疯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也开始发软,如果不是她恰好抓了一下身边的女子的手臂,或许就会瘫倒在地了。
“你怎么了?”身旁的女子疑惑的看了一眼苏瑾,不明白自己只是问了一个普通再普通的问题,她怎么会有如此大反应。
“没..没事!”苏瑾向着门口看了一眼,眸中闪过片刻的慌乱。
舞帝——z市有名的富豪聚集地。
一间别墅的价格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企及的。
从她被卖进这里签下死契的之前,就不止一次的听过冥修杰的大名。
——控制着z市的经济命脉。
——后辈中崛起的新势力量。
——Z市的神话。
尽管她一次也没有见过他,但他对她产生的影响却是深渊的,不可估算的。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
“冥少,昨天当值的都在这里了,您看....”
“下去!”冥修杰挥了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了刘莹的话,修长的腿一个跨步就进了房间。
听着熟悉的如恶魔似的声音,苏瑾呼吸一滞,不禁心急如焚,开始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让是好。她不自主的往墙角挪了挪脚步,直到身影被前面的人遮住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男子向着房间扫了一眼,唇角微抿。空气里传来的脂粉味呛得他有些头晕,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扇动了一下,忍住心中的不快往里探了探。
忽然,在瞥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眸光一亮,几个跨步就到了她的跟前。
“找的就是你!”
苏瑾已经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但突然扑面而至的男子的荷尔蒙气息还是让她的心脏狠狠的一阵抽搐。
“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苏瑾仰起脖子说完,又慌乱的埋下了脑袋,豪不怀疑,如果现在有地缝的话,她肯定会不犹豫的钻进去。
果真是冲她来的!
该怎么办?
“呵!昨天晚上不是挺契合的么?今天连话都听不懂了?”男子嘲讽的话语,让苏瑾的身体再一次绷紧。
“我....”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冥修杰拽着手腕强行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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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白芹&曾煜
第1章
前段时间,有个姐妹儿问我 , 当情妇是不是很爽,精神和金钱 , 是多少女人穷其一生都追求不到的东西。
当时我特不理解 , 说金钱我能理解 , 但是精神,很难?
那姐妹儿就笑了,问我,你有过精神的愉快吗?
我想了一会儿 , 没有 , 真的没有。
我当情妇已经三个年头了,入行之前我尝试过各种路子,女主播出道,然后转做野模,不同于其他嫩模 , 我做的是臀模 , 因为我的屁股与一般人不一样,用燕姐的话说 , 天生的蜜桃臀 , 白皙圆润有弹性 , 随便一翘就能勾走男人魂儿。
虽然没她说的那么夸张,倒也八九不离十。
那时候我交过一个男朋友 , 吴磊 , 是个摄影师,因为身材好,偶尔模特不到位的时候也会兼职一下男士内裤模特,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 , 大 , 无论是平角内裤还是三角内裤 , 永远包裹着巨大的一坨。
燕姐说 , 我的屁股就跟吴磊下面尺寸一样勾人。
后来吴磊给我拍了很多照片 , 穿着丁字裤的 , 劈开腿的 , 还有他的下面紧贴着我的下面的。
那会儿,他喜欢跟我做爱的时候将我屁股拍的一阵阵颤 , 然后说 , 以后你的屁股只能对着我一个人翘。后来 , 我们分手了,他跟另外一个嫩模上了床。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像老鸨子说她的姑娘全是第一次一样不可信。
燕姐就是这样的老鸨 , 我入情妇这行可以说是她手把手将我带进来的。在我亲眼看见吴磊在别的女人下卖力之后 , 我答应了燕姐所有的口头协议 , 包括去医院修复处膜。
燕姐对我跟对别的姑娘不一样,很多时候她愿意跟我说些道理,她说处女膜这个东西,你可别小巧了它,有的姑娘花几千块做个小手术,恢复好了以后能卖几十甚至几百万万的天价。
前段时间问我当情妇是不是很爽的那个姑娘,就是靠补膜卖膜捞钱,第一张处膜卖了二十万,第二张处膜直接飙升八十万再加一栋小洋楼。
这不刚做第三次修复手术 , 冒着终生不育的风险,都已经跟第三个靠台谈好价格了 , 紧要关头撞见了第一任靠台,偏巧两个靠台还互相认识 , 修膜骗钱的招数被捅破之后 , 那姑娘被一群糙汉子直接弄死在床上 , 警察带着家属在酒店找到她的时候,尸体都臭了。
我没打算靠着修来的第一次膜赚钱 , 现在这个靠台是我第一任靠台 , 但却不是最后一个,我的第一次膜给了他,他很满意,对我的服务从来都不会挑剔,基本上我只要能在床上扭几下屁股他就能心甘情愿的在我身下疯狂。
我承认 , 很多时候他的确能让我很舒服 , 但我从来没有过满足,包括以前跟吴磊在一起的时候 , 那样的尺寸都没能让我体验一次精神的快感。我查过很多资料 , 也看过心理医生 , 都没能有结果。
燕姐说,你就是不走心。
当时我觉得燕姐这句话挺逗的 , 做爱做的事 , 走肾就行了,走什么心!
直到我遇见了曾煜,一个给我金钱给我精神满足给了我一切却唯独不给我爱的男人,一个我可能穷其一生都看不懂的男人。
那是我第一次去大西北,一月初 , 西藏最冷的时候 , 漫天飞雪 , 屋檐上挂着长长的冰锥 , 走道上结满了冰霜 , 稍不留神就能摔个皮开肉绽。
靠台是个政府高官 , 接到任务去西北地区考察 , 他包养的情妇有很多,我并不是最得宠的一个 , 但是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他最信任的一个。所以此次出行 , 他选择带上了我。
到了拉萨的前三天 , 他忙着四处考察没空管我,我无聊得很就想着找个一日游出去逛逛 , 可由于天气太过恶劣所有旅行社都关门了 , 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租车行 , 老板叼着烟热情的朝我走过来,他递给我一支烟,说,美女,你一看就不是来旅游的。
反正也是无聊,我就在门口的火炉边蹲了下来,“怎么说?”
“你身上的衣服……”他下巴指了指我身上的貂绒大衣,意味深长的笑了。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弹了弹烟灰,“假的。”
“会开车吗?”
“会。”
“驾龄几年?我说的是驾龄 , 不是拿本儿的时间。”
“三年?不,四年有了。”
他便笑了 , 没多久,我就开着一辆suv越野车飞驰在青藏高原上。
遇到曾煜就是在我开往羊卓雍错一个关键性的三岔路口 , 车内的空调完全耐不住室外的酷寒 , 手机不争气的自动关机 , 没了导航也没有指南针,我根本不知道是该直行还是该右转。
天已经黑了 , 就在我准备调头返回的时候 , 静谧的雪地中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十米开外的地方有几束火苗,随着一团黑影迅速朝我靠拢,当时我的脑海中冒出几个可怕的念头,打劫?强奸?奸杀?我摁了一遍又一遍手机开机键始终是黑屏,眼看着那群人就要冲了过来 , 我正准备重新发动车子调头往回跑 , 又是一阵三连发的枪响,吓得我刹车当油门 , 直接熄了火。
外面是滚动的白雪 , 即便我现在打着火 , 也不一定能从这雪堆里将车子开出去,至少我的技术不够漂移。
万分紧张的关头 , 突然有人拉开了我驾驶座这边的门 , 夹着飞雪挤了进来,不等我惊叫出声,男人冰冷的手掌用力的捂住了我的嘴,我睁大了眼睛看他。
他带着黑色的口罩 , 看不清脸 , 另一只手麻溜的落了车锁 , 便凑近我 , 低沉的声音如雪野中呼啸而过的寒风 , “别出声 , 我不会伤害你 , 他们追杀的是我,请你帮我!”
虽然用了‘请’这个字,但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着实震撼了我 , 我下意识的点头。
熄火之后雨刮器就停止了运作 , 挡风玻璃已经被白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 狭窄的空间内由于被带进了一股寒流使我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男人抓住我的腰,直接将我抱起来转了个身 ,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 , 我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而他摁着我的后脑勺撅住了我的唇……
我心下了然 , 纵使害怕,可这千钧一发之际由不得我选择。
我的貂绒大衣本来就是敞开的,里面就穿了一件保暖衣和一件线衣,眼看着火把越靠越近,我轻声说了句“委屈一下”就将保暖衣掀起来托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头埋进了我的胸口,下一秒我就抱着他开始‘律动’,风雪咆哮中有枪声,有追杀声,也有我的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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