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刀》9000万元的票房,《绣春刀2》2.6亿票房(传说保底4亿),根本算不上逆袭爆发,相比《龙门飞甲》5亿多票房、《白发魔女之明月天国》3.8亿票房、《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上映3天就3亿多票房,两部《绣春刀》票房简直不值一提。虽然一部电影的成功是“三分拍摄七分宣发”,口碑再好也需要观众去买票捧场,要不酒香就怕巷子深,但其实不然。
从《绣春刀》两部曲和下面各种资料,那些被夸大和误解的电影宣发,以及内地观众的审美品味问题,需要被重新被认知。
武侠片不卖座,《绣春刀》差点没投资
《一刀倾城》海报
《倚天屠龙记》至今没有续集
其实武侠片或者说“古装类武侠片”在国内电影市场一路走低,并非最近才有的现象,其实从李安导演《卧虎藏龙》重新让武侠片名扬国际前,各种武侠片就有不卖座的问题,就像洪金宝导演,扬凡、狄龙、关之琳、杨丽菁主演《神州第一刀》(也名《神州第一刀》)制作投入1800万元,在香港上映九天,票房仅仅约100万元。
或许有人认为《一刀倾城》不卖座,由于男主角并不是李连杰那样绝对大咖,但1993年王晶导演与李连杰、邱淑贞、黎姿、张敏合作《倚天屠龙记之魔教教主》,同样由于票房不如预期,仅一千多万票房出头,至今没有诞生第二集,这是众多影迷非常遗憾的事情。从此,武侠片在没有以往辉煌,在《卧虎藏龙》诞生前,有很长一阵子没有卖座片。
2002年后,张艺谋开始导演《英雄》、《十面埋伏》,徐克开始导演《七剑》《狄仁杰之通天帝国》《龙门飞甲》《狄仁杰之神都龙王》《西游伏妖篇》,包括近年的《血滴子》、《锦衣卫》、《武侠》、《四大名捕》、《白发魔女传之明月天国》……却没有一部是口碑很逆天的!
曾有影评人更是直言不讳,古装片和武侠片的RP已经被消耗殆尽,在这种大背景下,一部品质还过得去但星光不够闪亮的《绣春刀》卖不好也就不值得诧异。就像苏照彬导演《剑雨》,于仁泰导演《忠烈杨家将》,最终才6000多万票房,导致各种影视投资公司都不敢投资古装大片。
《绣春刀》曾遭投资碰壁
正因如此,导演路阳和制片人王东辉在找投资的时候,就是因为《绣春刀》“武侠片”的属性而频频碰壁。有媒体报道,王东辉几乎找遍了市场上所有的电影公司,答复都是“剧本不错,但现在老百姓不喜欢古装动作片,都喜欢都市爱情片”。还曾遇到,“连合同都拟好了,投资方就在签字前一刻反悔了”的绝望。如今,两部《绣春刀》上映后,许多人都说这套片很文艺。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院线经理称,“自己在看片后就觉得影片很温吞,特点不鲜明,也没什么话题点,引爆观影的可能性不大。持这样观点的院线经理并不在少数。在影片上映前举办的院线推介会上,超过一半的院线经理都表达了同样的看法。对于影片空前的好口碑,一位宣发行业人员很冷静地表示,影片质量不差,但也没好到现在夸的这个程度,更不可能成经典。至于为什么大家都说好,他坦言是可能之前的烂片太多,观众的标准已经被无形降低。”
《绣春刀》众多演员没号召力不炒作?
张震太低调阻碍他人气
《绣春刀》导演是新人,演员阵容中能称得上一线“腕儿”的仅有张震一人,但实际的问题是,虽然张震演技精湛,可是他一贯私生活低调,保持着温和、专业的形象,是一位艺术价值大于商业价值的实力派演员,包括聂远、周一围、金士杰等,还有第二集张译、雷佳音、辛芷蕾,虽然表演地很出彩,很难主动奉献或者被动挖掘出吸引观众关注的话题。
两部《绣春刀》被片方寄予厚望的主演是偶像刘诗诗、杨幂,因《步步惊心》《宫锁心玉》走红,但刘诗诗走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大红大火的作品问世,从电视剧《步步惊情》到《黎明决战》还饱受演技恶评。刘诗诗在电影领域并强大影响力,更何况其在《绣春刀》中的表演也不出彩,是观众“吐槽”最集中的表演者。
《逆时营救》获得休斯敦影后,都遭到一片争议
杨幂同样是走红后,被众多烂片消磨了表演灵气,哪怕《逆时营救》获得休斯敦影后,都遭到一片争议,甚至有很多人还没看片,就说她是“买奖”,直接把《逆时营救》骂到谷底!
在杨幂、霍建华、刘畅、金士杰主演《逆时营救》勉强突破2亿票房后,《绣春刀2》面临更大压力,如今大家只要看到杨幂,不由自主认为她拉低电影品质,尤其这种表情不多的北斋,不管杨幂如何内敛与努力去表演,都被骂面瘫!
《白发魔女》两大主角配合秀下限发声
博纳于冬称《白发魔女》看哭了
反观同《绣春刀》一起上映的《白发魔女传之明月天国》,尽管影片质量被吐槽无数,都在骂徐克监制、张之亮导演良心被狗吃了,但光凭两大明星黄晓明和范冰冰,特别是身为话题女王的后者,就能够引发无数舆论话题,加上两位明星不遗余力的“无下限”配合发声,黄晓明发布会喊,“过十亿我结婚”,范冰冰喊,“过十亿我公布男友”,博纳老板于冬高喊:“除了武打、场面、魔幻镜头外,我们讲述的爱情故事格外动人。第一次看时,我都感动得落泪了。”
从此,网络上形成一波又一波的“神吐槽”。因此《白发魔女》很容易借势宣传,至少从首周票房上得到了保障。就像《寒战》郭富城、梁家辉两大主角,就直接高喊“这是十年最强警匪片”,导致票房瞬间秒杀谢霆锋、周杰伦《逆战》,吴京为了《战狼》骂“不知道EXO是男是女”“我儿子要不男不女,就大耳光抽他”引发热议,这是一个道理!
和颂影业CEO唐雪薇曾表示,很多人喜欢聊电影宣传里的话题营销,似乎有了话题就什么都有了,但实际上不是所有电影都能制造话题。因为话题一要贴近老百姓生活,类似古装电影本身的贴合度就很低;二是话题需要事件新闻做依托,无事件无新闻,话题凭空而出不会有传播度。“如果这两个话题操作的可能性都不存在,那么就要看演员的‘配合度’了,演员敢说、敢做、豁得出去,也能博眼球,但在《绣春刀》来说是不可能的。”
《绣春刀》营销有致命问题?
宣传营销的造神,是对这个行业最大的伤害
“宣传营销的造神,是对这个行业最大的伤害,也是很多人迫不得已、被市场左右的无奈选择。”唐雪薇表示,宣传营销行业的“造神”使得一些项目成为了被盲目效仿和追随的错误方向,也扭曲了一些人对这个行业的认知,误以为宣传能包办一切,误以为宣传就是点子公司。那些被“神话”的案例,肯定有可以借鉴和学习的地方,但不能要求全盘复制或者期待有同样的效果,因为每个案例都有其独特性,是其他项目所不具备和无法复制的,“这就像买彩票中了大奖,不能要求之后每个人都能中奖,人们常常只能看到中奖的那一个,却看不到还有亿万拿钱打水漂的呢。”
至于硬广缺失对于电影票房的影响有多大,唐雪薇说,“肯定很大”,因为硬广投入是一个电影项目宣发资金最大头的支出,和它相比,媒体宣传、物料制作等的费用都是“毛毛雨”,而宣传这个行业的特点就是一分钱一分货,投入大效果肯定也会大。《绣春刀》在公交站牌灯箱、影院物料展示等多种硬性广告,基本为零,自然影响了票房收益!
《绣春刀》广告物料也不够
唐雪薇表示,和颂传媒在《绣春刀》的项目中仅仅是作为“协力宣传方”出现,说简单些就是媒体宣传的执行团队,话语权并不大,硬广这类投入不由和颂负责,具体情况她不清楚、也不好说。她认为,抛开和颂负责的宣传部分,基于这种情况,影片的发行工作完成地非常出色,首日排片超过15%,这是一个难得的成绩。
电影宣传是个由很多细节组成的工作。每个电影项目在市场推广过程中,会在物料制作、活动执行、媒体合作、档期确定、艺人协调等方面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因为它跨越了不同的专业领域,涉及到不同的操作主体,而这样的多兵种作战又很难以量化的标准或者合同去约束和协调。“对于电影宣传,一些人的认知是肤浅和不负责任的。一方面,他们夸大宣传的作用,迷信宣传神话,喜欢说电影票房高低完全取决于宣传、宣传是最重要的这样的话;另一方面,他们又不真的信任宣传,不肯真正把决定权和资金放手给宣传团队,不肯扎扎实实做好每个环节。”
艺人的采访都有问题
唐总还说,“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的媒介同事每安排一次艺人的采访就涉及到艺人的诉求、媒体的诉求、投资方的诉求,以及采访的时间、地点,媒体或者艺人的迟到早退,采访过程中彼此的尊重和配合度,发稿的位置和标题……无数无数的细节都可能影响最后的结果,但是一旦结果不尽如人意,买单的就一定是项目的宣传团队。再比如物料的设计,是宣传团队还是发行团队说了算?还是导演、艺人或者投资方老板说了算?去采访一下不同的公司,答案一定五花八门。”
超支《绣春刀2》制作很费劲?
曾有很多人以为经历了《绣春刀》的好口碑,《绣春刀2》就能票房口碑双丰收,却远没想象那么简单。三年后,《绣春刀2》豆瓣获得了7.6分的评分,略高于第一部的7.5,《绣春刀2》在第七天票房即破2亿,但票房累计达2.6亿后,却怎么也高不上去了。
2014年,在制片人张宁的引荐下,宁浩第一次知道了路阳。不久后,二人相识于一次电影局组织的学习班上。“他俩特别投(缘)。”那次长聊后,路阳和张宁讨论接下来要拍什么片子。张宁告诉他,按照宁浩的成长路径,拍完《疯狂的石头》,拍了《疯狂的塞车》,应该把原先的那套东西扎实做出来。
沈炼有什么新故事,主创方和宁浩之间出现了分歧。起初,路阳想做三兄弟的故事,从某种意义来讲是对第一部故事的填空,但宁浩却坚决反对。本质上,这是一个要重复还是要突破的选择。四个小时后,路阳和张宁做出选择:写一个全新的故事。此时,他们面临重新写剧本、重新组织人物、结构,甚至世界观的重新搭建。
路阳宁浩合作
剧本最终在2015年9月定稿,前后共写了四次,这也让原定于2015年8、9月开机的电影拖到2016年4月。《绣春刀2》的表现,也为宁浩扶持年轻导演的“坏猴子72变电影计划”打响了头炮。此外,自由酷鲸与坏猴子影业签约了一个八年战略合作,八年内,双方可以互相投资作品。
在感慨特效、画面、服化道的精良之外,是成本的大幅增加。北京自由酷鲸影业有限公司(下称“自由酷鲸”)创始人之一、《绣春刀》制片人张宁曾宣称,第二部成本在1亿左右,比上一部的3000万高出不少。最终,该片共引入了包括自由酷鲸、坏猴子影业、喀什嘉映、嘉行传媒、企鹅影视等在内的14个出品方。值得一提,上集主投中影没有参与投资,这里面谁都清楚肯定有“事儿”,但不是内行人,谁能知晓呢?
其实《绣春刀2》大致可分为片酬25%、服化道30%、制作30%等;此外,特效费用从2015年的400万翻了一番,这与2016年的市场环境有关,加上拍摄中出现的意外,让原定9800万的预算超支到1亿。
北斋先生的伞成为了爆款
从目前的票房成绩看,《绣春刀2》达到4亿,肯定是没戏了。按照这个情况计算,片方可获得的收入,或许主要是保底金。除了国内票房,片方可获得的收入还包括海外发行,网络播映版权费,衍生品收入等。据悉,该片即将于8月登陆澳大利亚;日后可能在北美等地上映。
《绣春刀2》衍生品销售虽不能带来大笔收入,却也取得了一定突破。如杨幂饰演的北斋先生,手中的伞成为了爆款,目前,已取得50万元的众筹成绩。
《绣春刀2》换档导致失误?
谁都没想到《绣春刀2》原定于8月11日上映的影片在7月初宣布提档至7月19日,整整三周的提档,这几乎创下了华语电影的纪录。但为什么《绣春刀2》提档?有人是怕面对八月份的主旋律、二次元、玄幻大片、外国片的多重夹击。结果,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导致《绣春刀2》面对的是前有《悟空传》、《父子雄兵》等强劲对手,后有《建军大业》、《战狼》的压倒性排片优势的局面。
这也决定了片方要在不到10天的时间里,通过各种宣传途径让大家知道提档。对于发行公司来说,硬拷贝、送片也是压力,且影片有很多种格式还没做。《绣春刀2》时间导致IMAX版本夭折,也让影片失去了大影厅、高票价的机会。实事证明,《绣春刀2》提档是一个巨大的失败。
《绣春刀》首集的档期就被调来调去
其实《绣春刀》首集的档期就被调来调去,经历过情人节档、五一档、七夕档和八月底等数个档期的调整。每一次档期调整,所有宣传方案都要全部作废,从头再来,导致宣传计划始终处于动荡之中。更重要的是,档期不定,后期的发布会、通告、艺人时间协调、新媒体活动要全部跟着变,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唐雪薇就认为“我的团队光宣传计划就不知道做了多少份,经常是通告定了艺人没时间,艺人有时间又排不上通告、赶不上发布会,凑到一起特别难。”。不仅对于宣传,影片档期的频繁调整,必然也会对发行工作造成很大影响。”当《白发魔女》恶评如潮,让不少观众把对古装武侠类电影的失望情绪转至稍晚上映的《绣春刀》身上,不少影院也因此对《绣春刀》在排片上做出消极预判。
杨幂怒斥信息泄露
为了这部电影杨幂也是全国各地进行路演,尽心尽责到处奔波;她先是现身济南、又去南京,之后又从南京赶往义乌,对于杨幂粉丝来说能够看到自己喜欢的明星,算是大饱眼福,但由于杨幂路演人气过于火爆导致现场一度很混乱,而这种马不停蹄的路演让杨幂整个人特别累。另外,不想过分张扬的杨幂却总是会在各个交通上遇到很多记者和粉丝,让她整个人变得特别不好。因此,在昨天晚上杨幂在微博中更是怒斥信息泄露者,希望有关部门能够管管。
杨幂在《绣春刀:修罗战场》这部电影投入大量时间,但是取得成果却远没有达到她和投资方的预期,更没有达到当初扬言保底3亿的目标。根据最新的票房实时动态,《绣春刀2》还《战狼2》一天的票房,目前定格在2.6亿左右。
《绣春刀2》选材与表现形式有问题?
《绣春刀1、2》太凝重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原著IP基础很厉害
假如你要拿《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案例来说古装片不会不卖座,那么你可以看“十里桃花”本身就是一个超级大IP,就像年初电视剧版就很火,刘亦菲、杨洋、罗晋、严屹宽等大咖也人气爆棚,还拍成了浪漫奇幻爱情,这才幸免避难。反观《绣春刀1、2》都是拿着刀剑在地上打斗,还聚焦明朝腐败与政治宫斗,还没有任何IP基础,表现形式还比较凝重,所以很多人都根本没兴趣,这是老百姓的观影习惯的问题。
就成曾有许多人认为《九层妖塔》这种科幻烂片,纯靠着题材与营销才获得高票房,认为《绣春刀》没那么高票房,绝对是题材问题,对此,伯乐影业CEO张文伯曾称:“《九层妖塔》成功是综合因素,IP改编、明星阵容、导演的艺术处理、档期、宣发,所以最后票房是综合的考量。”此外,圈内人还认为一部片如果营销策划有问题,那就是这个电影本身不成熟,那么看来《绣春刀》系列从表现形式到营销策划,都有自己不成熟地方。
相比起来,《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尽管制作与剧情都有败笔,但阵容、营销、大IP都恰恰是没问题的。就算遇见票房爆发《战狼2》,光线、阿里、儒意影业也在《十里桃花》上映前期,在新媒体、硬广投放、话题炒作等方面都下了大力气,对该片的票房爆发也有一定的助益。这反而是《绣春刀2》不可能达到的。
《绣春刀2》太凝重反腐
近两年武侠IP并不被市场看好,其实整个古装片近两年都并非绝对卖座,武侠片不仅数量锐减,票房体量级也出现了一定的萎缩。再加上路阳作为年轻导演,其电影风格更像是一种带有明显个人符号的“反腐凝重派武侠”,在如今的电影市场很难获得足够的票房保证。
作为一部古装动作电影,《绣春刀2》的故事设置颇有点反腐,折射现实的味道,沈炼对北斋爱情,也属于暗恋,相比《战狼2》,显然不够简单粗暴,也不够炫技,更不能像《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那样随心所欲去给粉丝发糖,这反而正是很多国内观众想要消费的,所以它口碑虽然高于后两者,票房却逊色太多。
电影票房专家刘嘉曾提出了一种观点:目前国内电影市场基本上还属于自然状态,发展和培育还处于很初级的阶段,观众看电影还是循着自己的直觉选择。并非名气越大观众就越多,有很多偶然的因素在里面,有时选择演员,有时选择情怀,有时被其他元素所吸引。“目前绝大多数电影在内地大卖或失利都有偶然性的因素在里面”。
内地观众品味太臭?
北美《五十度黑》这种烂片的票房爆发
总结一个国家的观众的观影口味并不容易,很多人都错误认为中国人品味太臭,就像冯小刚就说过观众垃圾太多,其实外国大片“简单粗暴”四个字似乎就能够概括内地观众的喜好。像剧情简单、台词不多,有大量打斗、特效场面,选材接地气的商业片,才适合内地观众。为什么《战狼2》票房能过30亿?《绣春刀2》3亿都过不去?二三线城市的观众更认同这种片。
不少国内观众将动脑,甚至情感投入当作娱乐的对立面,一些情节更加复杂、逻辑更加缜密、情感更加充沛、思考更加深刻的商业片反而让观众觉得“看着累”、“看不懂”,《绣春刀》系列就是例子。电影是文化产品,但也承载着很大的娱乐功能。就像《五十度灰》《五十度黑》这样外国情色烂片,票房也能轻松赚到爆,并且秒杀拍摄多灾多难《未来水世界》《亚瑟王:斗兽争霸》,同样是血淋淋的案例!
《窦娥奇冤》直接豆瓣比《新天龙八部》都低
不仅是《绣春刀》系列在市场上难以生存,那几年就有《大明劫》口碑与票房成为反比,今年还有《龙之战》《窦娥奇冤》两部良心古装片,成为市场炮灰,况且没有粉丝、水军、口碑维护的情况下,《窦娥奇冤》直接豆瓣低到了4分,比停播《新天龙八部》分数都低!太可悲!
《绣春刀1、2》《大明劫》《龙之战》《窦娥奇冤》等古装良心电影,被《白发魔女之明月天国》《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票房秒杀,既鉴证了内地有良心电影的不容易、无奈、辛酸,也带出市场中各种难以想象的弊端。谁说有口碑、有营销、有卡司就能有票房?经典反面教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