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们的书放在手机里，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研究研究”（姑且这么称罢）他们的作品，二是为了拿他们的书树立信心，在我以前写作没信心时。——当然，现在我只剩第一个目的了，因为我的信心已经无论如何也不可挽回了，而况我现在也没有再写书。

     这么一来，对于他们的作品，我是多少比较了解的，他们的文集——尤其是韩寒——尤其是《三重门》——我是看的比较多的。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有资格评论他们，——仍然没资格——我知道。但现在评他们的缘起是因为最近在欧洲工作之余我写了一本系列短篇小说集，完工已经大半了，在博客里看的人也很多，正如那本书前言所说：点击率半个月内超百亿，如果出版的话将卖80亿册——多出的10亿册的销量来自火星。——然而突然间，小编把我的博客关闭了（天涯各大论坛当然更加发布不了）。——这对于一个喜欢写点东西的人来说，是件很他妈的事情。

      在写那本系列短篇之初，我就在犹豫要不要接着写本评论集，并拟定了目录，开首就是这篇，——我当时是以一个特殊的身份写那本评论集的，因为作为一个普通如我的人，是没任何资格和道理写评论集的，——至于什么身份，读者可以自己去猜——好比国王刺客火星人之类。正当我还在犹豫之际，恰逢无耻的新浪小编封杀了我的博客，于是我作为一个人类的逆反心理来了——立刻决定写下这个评论集来。——并且我最想说的大概就是韩寒和郭敬明。但我由于向来保持着中国人逆来顺受的好习惯，而写完这篇评论后，我像阿Q哥一样心头一舒畅，后面的文章估计又会犹豫或干脆不写了。就像起义的农民得到了一点好处，接下来他就不干了，——可见我是个成不了事的人。

      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韩寒自称《一座城池》是他很满意的作品，但写的实在有多烂我真说不出口，或许也是以我的浅薄找不出合适的谩骂批评词汇来。——还有人头脑发热把它改成了电影，也是只有更烂，没有最烂，——总而言之，要评那本书就是一个字——“差”。或者再加一个字——“极差”。如果还有人想加“超级差”我也没意见。

     韩寒是很狂傲的，以前更加，那时他还有点资本，现在虽然收敛了点，但内心恐怕仍差不多。在他写车的一篇小说还是评论文里——具体我忘了，由于写的是车的专业知识，看得我只有任他说的份。但后来几十页之后他又露出了狂傲的龟头了，——隐藏得算比较深了，当时我立刻把书往架子上一扔。——太狂的人我一向是看不惯的，尤其是在经历了生活的艰难之后，我更发现只有极少数的人可以狂一狂，而那些可以狂的人似乎偏偏又不狂。

      说韩寒的狂傲以前还有点资本，现在如果说还可以有，也勉强可行，好比一个运动员得过第一，始终可以说他是奥运冠军罢。然而严格来说，他的狂傲其实还是站不住脚的。举个例罢，在他以前的短篇《求医》里，他就曾称他“读书多年，自命博识”。那时他还只是个高中生，而社会上读书读到博士后以至活到老学到老、胡子读白了的人也多得很，高中生读书再多，这样称始终是可笑的。

然而社会上对韩寒的评价历来是极高的，也有人说他是天才。并且很多人还附和他“为了不使自己受其他作家影响，因此不看其他人的小说”——这居然还是一本语文教科书里面的内容，——这得多误人子弟啊，那这样的话干脆大家都不要读书得了，都别受他人影响，生下来就写书。——这本教科书是广东省的，怪不得广东省的教育那么差。

    我在这篇文章里，不做具体分析韩寒郭敬明的缺点，主要是罗列些我的感受，全当发泄不满发发牢骚之用，绝不是一篇正儿八经的文学评论。况且，我以为他们也是不配被任何正经的文学评论书来评的。——当然我也不配评，这在前面我已经过说了。

    继续发牢骚。——记得在一个百度百科上我看到一个女明星的资料，名字我忘了，她在最喜欢的文人一栏里填的是鲁迅和韩寒，当时我就笑了，并立即得出结论判定她文学水平不但很低而且是个伪文艺，同时忍不住激动，发了条微博向全世界公布了这一发现。

    有不少人说韩寒是第二个鲁迅，我在网上就亲见过几回。——现在我是早麻木了，并且这于我没什么关系，我大可不必神经过敏。但当时的我是过敏严重的，立刻声称要杀人，杀两个人，——不是说这话的人和韩寒——因为犯法——而是杀鲁迅和我自己，因为我知道鲁迅倘若地下有知，听到这话一定会给气活，于是我杀了他再让他安息。

     然而，其实现在总体来说，我对韩寒的印象是不坏的，韩寒年青时其实还是看过比较多的书的，他的成名也是有理由的。写到这，倘若被文学批评家看到的话，或许要说：“笔者笔锋一转，开始正面评价韩寒。”

     《零下一度》里有篇文章写他晚上深夜偷偷看书，应该是真的，并且他父亲说《围城》被他翻烂了，而《三重门》无论内容文字、情节结构等都是对《围城》的模仿，这在韩寒自己也承认了，虽然大家一致认为只是得到了钱钟书的皮毛，但是能得到皮毛其实已经不错了，大部分人连皮毛都得不到。而《三重门》虽然缺点众多，但优点也还是有的，并且尤其是在十七岁的时候能写下这样的文字，有人称他为天才，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虽然后来我深恨里面文字的肤浅浮夸，刻意做作，觉得对青少年完全是种毒药，害人不浅——包括当时的我，但那时我是没有察觉的，只深深佩服他写的好。我的高中同学就曾说：“你的文章也写得好，但你能写出这样的小说吗？” 

      近年来关于韩寒代笔的话题闹得纷纷扬扬，我当时对他满不在乎，也见事迟缓，到现在才关注此事。作为一个比较了解韩寒作品的人——当然我远没有他的脑残粉那么了解全面——我也想发表下我的看法，我认为代笔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有人说他的文风前后差别很大，但我认为文风转变是很正常的事，很多作家都有这样的改变。韩寒后期的小说和《三重门》的文风确实大不相同，但或许一来是他讲不出《三重门》那样蹩脚的笑话了，也或许是他意识到了那种文风的不好，想稍稍走点正路，可惜他才学又浅薄，走不起来。——《三重门》前面的文字读着还尚可，到后面他就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越写越做作肤浅，读得人几乎要恶心呕吐，——冯唐说他写小说没入门，是小聪明，小聪明毕竟是撑不了多久的场面的。而小聪明也正如味精，放一点点还尚可，但是满盘菜都是味精，没有真材实料，难免要让人吃得反胃呕吐。

      所以从文风转变不一定就能说明他是代笔；而从韩寒的文章来看，里面很多事情基本是他的亲身经历，不是感同身受的人，即便一五一十地讲给父亲或他人听，也未必写得出来；同时从韩寒前期的文章看，他的天赋和才情还是有一点的，比如他的一个写专家的短文，即使拿到现在看同样合用，活画了专家的嘴脸，这同时也表明了现在的专家十多年来没什么进步，达尔文的进化论在他们面前遭遇了严重的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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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代笔，我没资格多说，也不想说，这里我引用冯唐的观点（他认为有可能是代笔，顺便说一句，我对冯唐的印象也不甚好，但好过韩寒），他的总结是写的不错的：“是否代笔且不论，我个人觉得，更可怕的是，因为你的“神话”，这个现世认为不读书、不用功写作、下笔就能有如神助，不调查、不研究、大拇趾夹着笔就能轻松论革命、论民主、论自由、出书无数，千万双手就在面前欢呼，捷径就在眼前，轻松出门，大道如青天。更可怕的是，这个现世认为《三重门》就是当代文学杰作、你就是当代鲁迅，你轻松论出来的革命、民主和自由就接近真理。“世无英雄，竖子成名”，稀松平常，历来多见。“指鹿为马”，几百年一现，一现之后，末世不远。能容“欺世盗名”，但是不能容“指鹿为马”。这是底线，这才是大是大非。

 

    是否代笔且不论，我个人觉得，更需要保护的不是一个神像，不管它是否建立在谎言之上，更需要保护的是现世越来越稀有的对于质疑的尊重、对于真相的爱好、对于写作的敬畏。这也是底线，这也是大是大非。”

    这正是我想说的话，同时也是我这篇文章唯一不是牢骚而有意义的地方。

     应该说，韩寒本来是颗好苗子，其凭借《三重门》成名也是有道理的。但后来可惜他没有继续发挥他的优势，而是当司机去了，同时泡妞搞娱乐了。——这就很自然他后面不会有什么大进步，说是伤仲永也好，说是江郎才尽也好。——因为一个人在高中生里算好，但后面不进步，那是不可能再称得上好的。——因此韩寒只能说是达到了优秀高中生的水平。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把时间和心思花在其他上面，另一个事就肯定做不好。虽然笔者从来都认为世界是不公平的，唯一公平的就是人人都会死，并且连这个将来恐怕也会在一定程度上被打破，但在前面这一点上，笔者认为还是公平的。任何人的时间和精力都有限，三百六十行，不可能有人能面面俱到，能享有一切荣耀，享受一切快乐。

      接着说郭敬明罢。

      郭敬明由于个子矮小，似乎是上帝关了他一扇窗，但却替他开了另一扇窗——也算是承认他有文学才华和成就罢。——但上帝却把笔者所有的窗户都关闭了，没有开一扇窗，还把每扇窗关得严严实实，用钉子钉得死死的，这就让我有点不明白了，不知上帝跟我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想，唯一的一次或许就是我大学时给QQ取了个名叫“我屠杀上帝”罢。

      郭敬明的书同样是缺点甚多的，好比他的散文集《愿风裁尘》，里面好像是写他去买一粒电池，就花了好几页纸，然而他的书那么畅销，那几页纸的价值应该远不止一粒电池，这似乎有点矛盾。韩寒也曾讥笑过他小说里的人物开车过一个桥都要过一个章节，——然而韩寒也半斤八两，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其实比郭敬明这个侏儒只高了一公分，没什么好笑的。

       再说他的《悲伤逆流成河》，那么简单幼稚的情节居然写了二十多万字，而且竟还是他大卖的作品，这让我对整个社会曾一度产生绝望，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然而，——一个然而，“笔锋又一转”——郭敬明也还是有他的优点的，他的对美好生活充满憧憬、心思天真单纯得像一个处女的代表作《梦里花落知多少》和《幻城》作为他的成名作，也是不奇怪的，正符合那些对未来充满幻想，但一走出来就处处碰壁落魄不堪的少男少女的情怀，——遗憾的是笔者那时没看他的小说，结局却也落得和他的脑残粉一样落魄，看来条条大路通罗马。

       而除去他能吸引那些心智不太正常或有所欠缺的小姑娘小男孩之外，他的文字还是比较流畅的，读起来能给人一种明朗和欢快感。因此，他的成名也是有道理的，正如好像是居里夫人——对不起，没有考据的精神——所说：这世上任何事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总之，在过去我就知道他们的一些优点，但认识或许还不深罢，也没当一回事，同时更加侧重的是他们的缺点，因此，在一个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同时也是充满信心的情况下，也是受他们这些我认为低水平的畅销书作家的刺激下，我在去年上半年铤而走险，闭门写了一本六十万字的小说，后来又经九九八十一次修改，压缩成二十万字。可惜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我那作家大堂哥看了我的书后委婉地评道，说我受民国作家如鲁迅沈从文等人的影响，风格有点像，但叫我不要学民国作家的缺点，而要学他们的优点。——这话的意思用我们家乡话翻译是：好的没一样，学坏非常行。

         我那作家兼“最好的评论家”的二堂哥就直接而不留情面了，当即打电话痛骂了我三个小时，并想宣布和我绝交。

         ——我那时的小说实在是一无是处，就连给人一点愉悦的作用都做不到。当时我还没有深刻意识到幽默的作用，不知道现在的社会不搞笑会死人的，会闹出人命，加之我受古今中外一些朴实不浮夸的文风影响，搞笑不多。而虽然我也大概知道搞笑的作用，也试图写了一些自己认为搞笑的桥段，但实际上又不搞笑。——这个认识当我不打自招承时，二堂哥在电话里听到后，用一个重重的语气说了句：“对了！……”。好像是一个苦苦审判罪犯五百年的警察终于等到罪犯正确意识到了自己所犯的罪。

        当认识到了这点后，我当即立下毒誓：写文章一定要能引人发笑，要多一些笑点，不“笑”则治臣之罪。但到底能不能做到，或是像春晚导演声称的“三分钟给观众一个笑点”一样，就实在不得而知了。

        去年的那本有瑕无瑜的小说，写得实在太杂，太死，太片面，等等，具体罪行如要细细数来，实在是罄竹难书、讨论不尽的。——自然也就失败得一塌糊涂，——老实说，其实连说失败的资格也是没有的。鲁迅在《呐喊自序》中说：“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当时的情形也正是这样，那本书根本还没有进行试验就已经宣告流产了，因为关注或评论的人几乎没有，这情形翻译成我的家乡话是：“冇哪个齿”，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没有人理会”。只有十几个最好而无聊的朋友看了，以及一些不相干的读者，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因此我便取消了行动。写这篇文章至此时，我才发现当初能忍痛看完我那小说的朋友，是多么的坚忍不拔情深意重。因此我打算一会给每个人发个微信红包，但我不说一句话，他们都莫名其妙。

     再来就韩寒和郭敬明的电影发发牢骚。——总体上一言以蔽之：书和电影一样的槽糕。其他不说了，只发牢骚，因为他们的电影也不值得哪怕评论一个字。同上，我也还是没资格评。

      在看韩寒的《后会无期》时，我正在修改我的流产大作，当时虽然由于电影的差，让我对   那部流产大作增添了信心。但我并不高兴，——我当时被愤怒气昏了头，想这么垃圾的一部片子却大肆宣传炒作，好比一个母鸡下了个蛋，大嚷特嚷地叫个不停，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它的蛋，——然而鸡蛋虽小，毕竟还是鲜美的。但如此差的一部电影也居然敢来奢望消耗大家的时间和金钱，更可笑的是，居然还有很多人说他这部电影好，——那该是多大的一坨脑残粉丝（屎）？——这样的人估计可以拿着他那坨脑残粉丝（屎）吃一辈子了。而更可恨的是制造粉丝的人，因此，我又立刻写下一条微博公告全世界道：“在看《一座城池》时，我说，它在与《小时代》的PK中胜负难分。并感概这世上的东西都有两极：一极是优秀，一极是垃圾。现在，我把这句话再送给《后会无期》。垃圾本身没有错，世界到处都有垃圾，错的是制造出了垃圾还以为是宝；平凡也没有错，到处都是平凡的人，错的是偏偏占据着不平凡的位置。”

       走上公交车，我忽然明白了希特勒当年为什么要屠杀犹太人，——当然了，这肯定是不对的，况且犹太人是聪明的，但他那种想灭绝某种生物的心情我算是理解了。而车上的乘客似乎都感到了我的这一气息，看到了我铁青的脸色，明白了我的意思，因此都不敢说一句话，甚至屏住呼吸，车厢里一片死一样的沉寂。——但事实上我并没有怪他们啊，我说了，平凡没有错，而他们又并没有占据着不平凡的位置，他们都是老实安分的平凡人啊。——看来，是他们想多了，本不必那么紧张。

         事实上，——笔锋再一转，——凭良心讲，《后会无期》还不是垃圾中的战斗机，在国产烂片争奇斗艳百家争鸣的时代，它还远没有到垫底的地步。不说了。

         看完《小时代》后，我也写了观后感，并且奇葩的是我居然还追起了剧来。——“小时代是一部非常好笑的喜剧。它的使人发笑程度超过了我所看过的国内外任何一部喜剧。无论是剧情还是台词还是演员，无处不好笑。就凭这点，我以后要把三接着看完。但我的追剧，和他的粉丝显然是不同的。以前听人称他的粉丝为脑残粉，我还以为是略带夸张、形容人脑子有点问题的笑称，现在我发现这一点也不夸张，他们实实在在是脑袋完全残废了的。郭敬明对虚拟的美好世界的幻想，还停留在三岁小孩的时代，而且是心智不正常的三岁小孩，但鉴于他和他的粉丝们心中的世界是如此美好，他们是如此善良、纯真，就凭这一点，他们就应该全部进天堂。”

         在长沙修改我的流产大作时，我和之前做酒店混得出色的同事聊天，——他现在是坐拥八十万的宝马车的年轻老板了，作为九零后的他，力挺郭敬明韩寒，并和我争辩道，可能郭敬明韩寒的电影书籍更适合现在年轻人的口味了，鲁迅等作家将来要被他们取代，会被社会所淘汰；并一直用时代，青年人，进化，审美等字眼来显示他的与时俱进和慧眼所见。当时老套的八零后的我听了后满怀震惊和心碎，因为一来我和他相熟，二来在心底隐隐觉得混得好的人似乎放个屁都是对的音符，因此还痛苦而绝望的和他争辩，告诉他在世界末日来临前都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并说明为什么。——而倘若不是因为上述两个原因，我早就一枪崩了他了。

         然而再正面分析下，其实这种垃圾片走红还是有一定理由的，并不是说中国人真的没希望了，大部分人要灭亡。因为一来，它用唯美浪漫的脑残狗血剧情吸引了小姑娘小男孩的心，很对得起他们的胃口；二是用美女帅哥吸引了眼球。爱美之心，是人的天性，这是没办法的，我想，漂亮的男女跟不漂亮的就是不一样，人们看待他们的眼光也就是不一样，这对于大部分普通世俗的人来说，都是无法可想的。郭敬明很聪明地利用了这一点。倘若我有钱，能拍电影，找一批明星就演着买菜拉屎打麻将的剧情，也一定会有很多人看。——现在国内很多综艺节目不就是这样的么？——在欧洲乘长途飞机回来时，晚上睡不着，大家都是看电影度过，我身边有三个欧洲老头选择的曲目和我是一样的，看的是小龙哥的《猛龙过江》和阿汤哥早期的电影，大家都想看看这世上最厉害和最帅的人是什么样子，这毕竟是最直观的东西。我们也常常想知道美女帅哥们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当然，要饶恕的话也轮不到我，因为我自己也是一个庸才。因此，事实上我不但不讨厌韩寒郭敬明，相反，我还很羡慕佩服他们，但不嫉妒，——这是我唯一的优点，也认为是做人的底线；如果有需要，我还会巴结他们，比如，看到他们后我愿意热烈地握手和拥抱，对他们露出谄媚恶心的笑容。——曾经在一个大公司为竞争某一职位的时候，我和我的竞争对手给一群老同事做讲演，为了套近乎，我称那些老同事为“哥”，然而当我的竞争者讲话时，他直接称他们为“爷”，——他在深圳这种地方还是有房有车的人。——我现在还在为房车打拼，因此，看见韩寒郭敬明他们，我也会大大方方地称呼一声——“爷！”

         您请了……

刘鸿柳，作家、业余歌手，某跨国集团国内部总监。

艺术无语｜大美有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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