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泻
东汉《神农本草经》以泽泻为正名,又记载其“一名水泻,一名芒芋,一名鹄泻”。《名医别录》记载其一名“及泻”。
“藚、蕍”为泽泻早期的名称。《诗经》最早记载:“彼汾一曲,言采其藚。”陆玑《诗疏》注解:“藚,今泽泻也。”《尔雅》云:蕍,蕮。《疏》云:蕍,一名藛,即药草泽泻也。”
《药品化义》曰:“此能引肺气从上顺下,如雨露之膏泽,故名泽泻。”《侣山堂类辩》载:“《易》曰:山泽通气。能行在下之水,随泽气而上升,复使在上之水随气通调而下泻,故名泽泻。”《本经》《典术》中均记载泽泻轻身,有养生之功,故又名“泽之”。
泽泻入药首载于《神农本草经》:“味甘寒。主风寒湿痹,乳难消水,养五脏,益气力,肥健。久服耳目聪明,不饥,延年轻身,面生光,能行水上。”记载了其性味功效,但未对泽泻的原植物形态进行描述。《名医别录》载:“咸,无毒。补虚损五劳,除五藏痞满,起阴气,止泄精、消渴、淋沥,逐膀胱三膲停水。扁鹊云:多服病人眼。生汝南池泽。”记载泽泻的叶及子实均可入药,具有不同的功效。
基源
现代学者对古代药用泽泻的基原进行研究,结果不尽一致。有学者认为古代所用泽泻基原为泽泻属植物泽泻A.plantago-aquatica及东方泽泻A.orientale,也有学者认为古代泽泻药材基原可能更为复杂,古代泽泻药材存在一药多源的情况,来源可能包括5种为泽泻属植物和1种非泽泻属植物。古代泽泻主流基原为泽泻A.plantago-aquatica及东方泽泻A.orientale,窄叶泽泻A.canaliculatum与草泽泻A.gramineum的块茎少数情况下也可作为泽泻药材的来源。除泽泻属植物外,其他属植物有时也作泽泻药材的来源使用。
《中华本草》记载泽泻药材的基原为泽泻。同时记载了草泽泻与大箭2种泽泻科来源的药材。草泽泻基原为泽泻属草泽泻,以块茎入药,利水渗湿、泻热通淋。大箭基原为窄叶泽泻,以全草入药,清热利湿、解毒消肿。
在历版《中国药典》中,1963年版《中国药典》规定泽泻基原为泽泻属泽泻外,1977—2015年版《中国药典》规定泽泻的正品基原为东方泽泻,2020版《中国药典》修订泽泻的正品基原为泽泻与东方泽泻。
采收加工炮制
《名医别录》记载泽泻“五月、六月、八月采根,阴干”,后代大部分本草记载于秋末采根。历版《中国药典》均记载为冬季茎叶枯萎时采挖,与古代所载秋末的时期相接近。净制方面,历版本草及方书多记载泽泻须进行水洗,去苗叶、须根及粗皮的加工。
一些方书也有“锉”的加工方式记载。可能因泽泻质地致密,剉细成粉后便于有效成分煎出。辅料方面,酒与盐为泽泻炮制的两大辅料。酒制相关记载最早可见于《雷公炮炙论》。盐制发展则较晚,明代始出现相关记载,《本草汇言》记载泽泻“盐水炒”,清代盐制法发展起来,诸多本草均有记载。清代炮制理论发展,医药学家认为盐因咸味沉降,可入肾滋阴,增强泽泻的泻水功效。《冯氏锦囊秘录》载:“脾胃利水药中宜生用,滋阴利水药中宜盐水拌炒用,八味温补药中宜盐酒拌炒用。”《得配本草》:“健脾,生用或酒炒用。滋阴利水,盐水炒。”个别医学家反对该观点,《神农本草经读》载:“能行在下之水而使之上也。此物形圆,一茎直上,无下行之性,故其功效如此。今人以盐水拌炒,则反掣其肘矣。”
陈修园认为泽泻起上行之功,盐味咸沉降,反而削弱其功效。但绝大部分医药学家认可盐制的作用,并延续至今形成盐泽泻的炮制工艺。
历版《中国药典》及各地方炮制规范中均载有泽泻和盐泽泻2种炮制规格。
功效
各代医家对其性味功效的论述不一,多以性寒味咸渗下为共识。现代医家往往以寒凉泻下用之,以致其甘淡补益上行之效渐被忽视,殊不知其实泽泻功用之妙在于补虚。
寒花淡物,甘咸润下
泽泻,《神农本草经》因其主泻水而上行,故又名水泻。泽泻生于沼泽之地,独茎而长,其秋成花而冬采,秉秋之燥气及冬之寒气以生,故其气寒。气寒者,水之气也,水曰润下,润下作咸。而同气之物必有诸味,同味之物必有诸气,泽泻之气寒可化水生咸而具泻下之力。故古人谓泽泻味咸之所由亦可察。《神农本草经读》谓其:“生于水而上升,能启水阴之气上滋中土也。”而凡药味中,唯淡者先升而降,泽泻不为水困,泌清而上别于浊,入注中焦,滋养中土,故其味甘而淡可知。
《本经疏证》谓人之水有生熟,已输脾归肺者为熟,未枢转者为生。熟水泌别精华,但存水质,故直达之,使下出可矣,如猪苓之辈。而生水者天真未离,精华未去,故必引之使上而后下,使不失其常,否则精不上荣,则可为眩;生水不化,可为饮变。然此功为淡渗之物所善,故泽泻之淡必使其先领生而上,携浊而下,引生而就熟(又可推之,此脾得枢转,水湿得运,岂非补脾,故淡者附味于甘)。笔者认为,《伤寒论》中“心下有支饮,其人苦冒眩”之泽泻汤便是此理而成。如《本草思辨录》曰:“泽泻形圆,一茎直上,能起极下之阴以济极上之阳……猪苓甘淡,不能直上至头,故泽泻汤治冒眩而猪苓不与。”然既同为淡属,何独泽泻如此,而非猪苓、茯苓等辈可为?殊不知药之功取于性味更取于形质。
《本草问答》谓:“根主上生,故性升;子主下垂,故性降;茎身居中,能升能降,故性和。”按现代科学所说,茎为根叶间起疏导和支持作用的营养器官,既可把根部吸收的水分、无机盐输送至地上各部分,又能将叶光合作用生成的有机物传输至根和植物体其它部分。泽泻药用于茎,正可如此上通下达,故前番所论,据有所依。
反观茯苓,《医学衷中参西录》谓其得松根之余而生,伏藏地中而不外透生苗,故其善敛浮越之心气可知;然既内敛而不外生,其外越之水气当转而下注,故其渗下而不上行可知。
再观猪苓,《本草崇原》提及,猪苓多结枫根之余而成,然木之有余于气与脂,余气为苓,余脂为香,茯苓两者皆得,而猪苓禀气而生,然香者当益,茯苓且敛至于心而不上达,何况猪苓焉?故其味淡甚于茯苓,渗下亦甚于茯苓。
由此观之,泽泻汤不用猪苓、茯苓之属可知。
启津流转,泌精别浊
《神农本草经》中泽泻为上品,谓其:“主风寒湿痹,乳难。消水,养五脏,益气力,肥健。久服耳目聪明,不饥,延年,轻身,面生光,能行水上。”历代医家以此为崇,之所以泽泻主风寒湿痹,因其可启水气上行而复下,滋中土以灌肌腠肤理,又使痹邪随水气而化,故有所主。而妇人乳汁赖脾胃水谷精微所化,属土味甘,乳少时,泽泻启水津滋中土以养;又云妇人津血上行为乳,下行为经,既为津血,当归水类,乳满为涨时,泽泻又可泻水以通,故主乳难可知。泻则消水,淡行水上自不必言。
《神农本草经读》所论为佳,即泽泻启水而下,脾受水精之气而肥健不饥,后必灌四旁流转五脏,肺得之助呼吸而气益,心得之血脉满而力益,肝得之健于视而目明,肾得之善于听而耳聪,然五脏既得益,必染于外,故形得养而轻身,色得润而面生光,一身尽得自可延年。
功效特点
育养于寒润,坚阴不泻肾
泽泻既可淡行补益,又能咸而润下,故入肾经无疑。以滋阴补肾为例,泽泻此功首见于六味地黄丸,其出自《小儿药证直诀》:“治肾怯失音,囟开不合,神不足……”因其作为滋肾阴第一方而多为历代医家青睐。然真阴亏虚者,多有渴象,泽泻既能消水,津液理当反亏而渴益,甚则病人眼,何故医家反多用之?
《本草新篇》释道,肾阴之所以亏,乃所食水谷之不化精而化火,此为湿热邪火,而邪火不去,则真火不生,真火不生,则真水不生,故成阴亏。而泽泻善泻肾中邪火,使补泻相济,开合相因,邪退正得养,真水得生,故泻中寓补,口润不渴。此不难验,《伤寒论》中水蓄下焦之五苓散证,方除泽泻外而无滋阴之品,饮本生水所聚,本因饮去而水亏,却反自润,岂非泽泻之功耶?二者,消渴之证,饮一溲二,内燥阴伤者,医家亦多用地黄汤,倘泽泻无滋阴之力而徒泻下,何敢用之?再者,有医家认为六味中三补三泻,泽泻专制熟地腻性,殊不知熟地本为生地九制之品,其合砂仁、陈皮、米酒九蒸九晒而成,砂陈本为燥湿之品,炮制后腻性安可存?故泽泻滋阴而非为制腻而用。然仍有医家惧泽泻之利,或畏其使小便多而令肾气不实,或以其为肾经引药耳。
《医理真传》言泽泻合利药于地黄内,正取其利而行其润,是以润为本也;而《医经溯洄集》亦示若专为补肾而入肾经,则地黄、山茱萸、茯苓、牡丹皮皆为肾经之药,何待泽泻之接引而后至。况泽泻纵能泻肾,于诸补药中泻力亦莫能施矣,亦有证无害。故泽泻滋阴可知。
利水不伤阴,攻邪不碍正
泽泻咸润淡渗,其利水之力不容忽视,又因其具滋阴之力,故可用于水气积聚、烦渴等证。此证首见于《伤寒论》之五苓散。盖因太阳病汗后表邪不解不传少阳阳明,反由经传腑,使水蓄膀胱而不化。《外经微言》言及膀胱之水,乃阳水也,通肾火而气行,无火则水不化,不化则小便不利。所以推知太阳病由经传膀胱腑时,邪气结相火,与水结,碍气化,故见消渴、小便不利,然腑邪不可汗解,当随低位引而竭之,法当利水,故五苓散主之。《本草新篇》谓五苓散证小便之所以不利者,因膀胱有火,热干津液而渴。口渴解者,系口中生津液也。然五苓利小便之水,去则无水以润口,却不渴而反生津液,非利中有补耶?细数诸药,唯泽泻可于其中逐邪火存真水而润津液。故泽泻利水之余兼具滋阴之力。
清热利小便,可祛肾经湿
然寒者热之,泽泻性寒而具清热之力,倘下焦有热当清,有湿当利,泽泻清热利小便皆具,故亦多用于下焦湿热之证。以龙胆泻肝汤为例,该方以汪昂《医方集解》为主,为历代医家多次加减化裁而成,治肝胆经实火湿热证,症见胁痛耳聋,胆溢口苦,筋痿阴汗,白浊溲血等。泽泻在内,主取其利,因木器主受其害,疏泄失职,致热合湿淫流注,成下焦之患,况肾为肝母,子若犯母,子母俱实,湿热弥障而肾气不彰,况二阴开窍于肾,故下焦湿、痒、小便不利者皆为之变。故以甘淡寒之泽泻泻肾经湿热,合治以杜其患。而李杲龙胆泻肝汤为汪氏方去黄芩、栀子、甘草,主治前阴热痒臊臭,其认为泽泻合木通、车前可利小便除臊气,亦合《内经》中“其下者,引而竭之”之意。然治湿之法,在表在上者宜汗,在里在中下者则宜疏利二便,此亘古不变之大法,肝胆湿热法当清利,故性寒渗下之泽泻首当其冲。
泽泻的现代研究
现代药理研究显示,泽泻的主要化学成分是三萜及倍半萜类成分,还有二萜、植物甾醇、挥发油、天门冬素、甾醇苷、脂肪酸等成分。现代研究表明,这些成分使泽泻具有一系列作用,如泽泻提取物[可以通过不同方式促使胰岛素分泌,从而发挥降糖作用,其醇溶性提取物还能有效降低尿素氮水平,从而改善肾功能。甚至泽泻醇[还能有效降低血脂和胆固醇水平,以此保护心血管系统,延缓动脉粥样病变。更有相关研究发现,泽泻具有保肝作用,对各种原因引起的脂肪肝有一定治疗效果。
现在颇受争议的是泽泻的利尿效应。泽泻的利尿过程类似螺内酯的使用,且泽泻含大量钾盐,若在肾病基础上大量摄入后会影响电解质排泄从而加重肾损,而大量使用本品后倘过度利尿可能使肾灌注不足造成血肌酐和尿素氮的升高。泽泻的利尿作用可能与其所含的钾无关,而是与其所含的化学成分的种类和含量密切相关。
猪苓
“猪苓”之名始见于《神农本草经》,并记别名“豭猪屎”。《本草经集注》:“其皮至黑,作块似猪屎,故以名之”,故而将猪苓又称之为“猪屎”。
《本草纲目》解读猪苓中“苓”字的用意:“马屎曰通,猪屎曰零”,为古字通用,意在取“其块零落而下”之意。
猪苓虽然最早记载于《神农本草经》,但并未对其适宜的生长环境、具体产地进行描述,仅简言其“生山谷”。
历代文献多记载了猪苓的性味及归经。对于其性味,多描述为味甘苦而淡,性平、微温,无毒。《本草崇原》说“(猪苓)味甘平而淡渗,故利水道”,甘者能和能缓,苦者燥湿坚阴,淡者能渗能利。猪苓的性味决定了其归经主要与主水之经有关,其主入肾、膀胱经是古代药物文献的主流认识。
基源、采收
关于猪苓品种的认识较为统一,《本草经集注》最早对其植物形态、药用部位进行描述:“是枫树苓,其皮至黑,作块似猪屎,肉白而实者佳”,即猪苓为枫树根际的块状菌核子实,外皮呈黑色或黑棕色,内部色白,质量较重,多孕育于土壤肥沃、质地松软、腐殖质丰富、排水性良好的枫树根部,润泽于山林之中,得木之余气而结。后世医书亦认同这一看法,并分析了枫树独特的生长环境对猪苓品质的影响,如《冯氏锦囊秘录》中载猪苓禀受戊土之阳、感知风木之阴并得枫根余气而形成;《医学衷中参西录》谓其得枫树根部的阴柔之气,以阴阳互生之理,而具善于化阳之性。宋之后,多部药物专著则提出“猪苓并非只存在于枫树之下”。现代研究表明,在柞树、槭树、橡树等树的根部也发现猪苓菌核的生长,这也进一步印证了猪苓“非枫树之下独有”的观点。
采收炮制考纵观历代本草,猪苓的采收时间大致相同,多在二、八月进行采收。这一观点最早见于南北朝时期的《名医别录》。历代本草记载猪苓的炮制方法主要有去黑皮炮制法、升麻叶蒸制法、炒法等,虽然这些记载所对应的处理方法在操作上有所区别,但其根本目的均是为了避免有效成分遭到破坏、保护药物的功效。
性味、功效
《神农本草经》其言:“猪苓,味甘,平”;《名医别录》补其“味苦,无毒”;《本草经集注》对两者进行了归纳,曰:“猪苓,味甘、苦,平,无毒”。至此,基本确定了猪苓的性味,《医学启源》补充了猪苓气味的趋向,称之为“气平味甘,气味俱薄,升而微降”。
《神农本草经》就较为全面地记载了猪苓的功用主治。该书将猪苓列为中品,言其“主痎疟,解毒,蛊疰不祥,利水道”。后世医家多遵从此法。
主痎疟
自《神农本草经》始,医书中已经有了关于猪苓可治痎疟的记载。明代缪希雍《神农本草经疏》认为猪苓淡渗利窍,能引导暑湿之气随小便解散分消。
解毒,蛊疰不祥
《神农本草经》载其“解毒,蛊疰不祥”。蛊疰之候为虫毒结聚于内,侵蚀脏腑,具有一定的传染性,可见肌肉消瘦、四肢浮肿、气力衰惫、腹痛腹胀等症。据《诸病源候论·蛊注候》描述:注者,其病连滞,又易傍人;蛊者,蛇虫聚类,余者为蛊。《本草崇原》解释猪苓能得土气以解毒,禀精华以辟蛊疰不祥。《本草经解》认为“蛊疰不祥,皆湿热之毒”,猪苓甘平渗利故而主之。
现代临床中,猪苓很少用于解毒或治疗其他虫病。
利水道
《神农本草经》载猪苓有“利水道”之功。张元素阐述“利水道”的主要体现为“渗泄止渴,又治淋肿”;明代张景岳亦认为“因其苦,故能泄滞,因其淡,故能利窍”。正是由于猪苓气薄味淡,为利水除湿之要药,故在临证中多治水湿停滞诸证。
治疗小便不利。张仲景《伤寒论》猪苓汤、五苓散诸方,皆取其淡渗利湿、通利水道之功,如脉浮发热、渴欲饮水、小便不利一案,伤寒邪气入里化热之际,水热互结,阴气复伤,方以猪苓为君,配伍泽泻、茯苓等药共奏去水湿、清邪热、复阴津之效。
治疗水肿、淋证卓。如《伤寒论》用五苓散治表邪未解、随经入脏、水湿内停、蓄积膀胱之证。猪苓可作为单方治疗淋证。本草纲目》收载《杨氏产乳方》中有用猪苓五两治全身水肿、小便不畅。
治疗泄泻痢疾。关于治泻之法,《医学入门》曾云:“初宜分理中焦,渗利下焦”。《医宗必读》所述治泻九法当中,首位即为淡渗之法,强调“治湿不利小便,非其治也”。猪苓之性甘淡,兼具利水之功,在治泻利时可通利小便、分消走泄,使湿邪随小便去而泻自止、便自实。
治疗水湿诸证。随着临床实践的丰富,《本草求原》较为详尽地归纳了猪苓具有解肌发汗、利气化湿、解瘟疫大热、除痎疟、消肿胀、去淋浊、止泻痢、清心中懊憹、治消渴、通大便、解毒以及疗妊娠子淋身肿等诸多功用。可见,直至明清时期,猪苓的功用基本沿用了《神农本草经》的相关论述,但其主治范围进一步丰富拓展,成为治疗肾系疾病的常用中药之一。
注意
猪苓为利水渗湿之佳品,在现代临床当中仍为治疗癃闭、水肿、淋浊、带下的常用药物。猪苓丸、五苓散等利水复方制剂在临床应用中显示了很好的疗效,而且至今尚无文献报道它的毒性反应。
猪苓虽具“利水道”之功,但后世医家也提出了不宜过服的观点。猪苓淡渗利水之功虽强,但长期服用可损肾伤阴、耗竭津液,对肾精造成一定的损害,肾精虚则不能上注于目必致目昏,故而发病无湿而渴者,临床当辨证分析、随证立法、谨慎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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