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Justin Timberlake 在布兰妮自传“风波”后躲了几个月又出新歌了。
很多人分析男歌手的音乐的时候总是喜欢把专业和私德分开来看,所以从去年布兰妮的自传发布以来,尽管对 Justin Timberlake 的讨伐不断,但这种声音似乎无法阻止那些消费其音乐产品的人对其音乐质量的肯定和持续的支持。这次也不例外,尽管在我看来《Selfish》也就一般。
于是我在想为什么在评价女歌手的时候,我们总是喜欢(1)歌手的形象、家庭甚至智商情商都会成为评价一个女歌手的标准,但凡违反到任何社会的“边界”便会被报复,而男歌手却能够用自己的“专业水平”把自己摘出来;(2)为什么评价一个女歌手的音乐如今越来越无法跟文化意义相分离。未免你失去耐心,我想首先提出,贾的成功充分利用了他作为白人男性的优势地位,就算有人想要从专业性把他从他的私德中摘出来,“单纯欣赏他的音乐”,他的音乐也不过是对黑人音乐的策略性使用而已。
针对上述提出的两个问题,简单来说,你可以说这是性别的双标。女歌手时常与美好的品质所绑定,她们的音乐能够获得口碑和商业回报很大程度上需要她们被物化。我们通常提起物化往往会想到“性客体化”,即女歌手往往被大众当成性资产消费,她们的价值被工具化成了身材、容貌等等,以至于她们歌曲的内容也常常与取悦男性为基础的情欲表达相关。
但物化不只这种,Sally Haslanger(2018)指出了四种“物化”/“客体化”的情形,分别是:(1)A将B视作并用作满足A欲望的物品;(2)当A渴望B拥有这种特性的时候,A强迫B具有这种特性;(3)A相信B有这种属性;(4)A相信B天生或本质具备这种属性。而性价值只是其中一种,生育价值、情绪价值、绝对的美好人格、永远善解人意占据道德制高点,这些都是物化。而且物化的主体也并不局限于其他群体,群体内部的人也会施加这种“物化”。
Justified (2002)
FutureSex/LoveSounds (2006)
The 20/20 Experience (2013)
The 20/20 Experience – 2 of 2 (2013)
Man of the Woods (2018)
Everything I Thought It Was (2024)
Haslanger, S. (2018). On being objective and being objectified. In A mind of one's own (pp. 209-253). Routled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