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 遇 | 裴勇俊篇《从现在开始》(三)

莲 遇 | 裴勇俊篇《从现在开始》(三)

越文的慢日子 日韩男星 2024-09-18 22:40:45 825

                         插图自北京青年画家韩残沙       

      五 、 白描风景 看细水长流

余光中先生曾在《春半岛》中,形容了一种“宫粉羊蹄甲”的树:还有一种宫粉羊蹄甲开的是秀逸皎白的花,其白,艳不可近,纯不可亵;崇基学院的坡堤上颇有几株,每次雨中路过,我总是看到绝望才离开......

My LG Point一别后,亲近与神秘两种元素交织住印象中的裴勇俊,如影似幻,难以琢磨。流连于裴吧的次数也渐渐密集起来——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次忆起他,若适逢时间充裕的话,便能轻松地扎在裴吧。当然不可能很久,因此我十分珍视每月中那几次短暂的“约会”。
记忆中让我有好感的演员不少,只不过每次查阅他们近况时大多是“漫不经心”的。懒懒地点开一卷卷写真,肤浅地看看服装是否搭调,仪态是否合乎标准,又或者娱乐性地观察观察他们有没长胖,腿有没变粗,脸部有没浮肿,松弛……
过眼云烟,纯当养眼,对于采访思想什么的更是无心过问了。
然而置身在裴吧,我只喜欢让自己扎堆在加精的采访、影评,还有影迷们的手札中,感受抽象迷幻的文字背后所蕴涵的内在生气。文字深渊处的魅力是惊人的,像是密度骇人的黑洞,不费吹灰之力也能包揽宇宙万物。它们的存在使我忘却光影的华丽。从进入裴吧的那天起,我没有一次看过裴勇俊的写真或视频,因为比起外在的形象,甘愿沉寂于单调的文字或许与他更为相称。
每等到一篇新的原创翻译时,我总会欣喜若狂——正襟危坐,饶有兴致地阅读。裴勇俊的回答方式让我很有满足感,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从头脑中滤出的精髓。无论记者问的是什么,他都会尽可能用心回答,试图完整地表述内心的想法与感受,极力为影迷们呈现出真实的自我。
采访中,译者常常会在他的答复前注上“沉默片刻”。因而我眼前总能浮出裴勇俊眉宇微皱,紧抿着双唇低头沉思的模样。后来读的访问越来越多,便在阅读的同时试着想象,猜测他的表情——那是个极为有趣的游戏……
影迷们写下的手札是裴勇俊身后不离不弃的影子。没有芳颜不终于凋残,但幻化成影子的深情将永不会丧失她的浓荫。
一篇篇优美而理性的文章像是我的避风港,亦犹如精疲力竭时得以落脚充电的驿站。那些才女佳人们喜欢裴勇俊,却并不囿于盲目的“崇拜”与“迷恋”:家庭,事业, 爱裴,一样也不丢下;她们温文而雅,文采灿然,内心细腻而丰盈。
拜读前辈们的文章,有种鲁迅笔下“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悠然与豪情。其实并不该只有“裴学”的,建立个“裴迷学”才是当务之急……
曾听说过一个有趣的说法:在上海,热捧F4演唱会的尽是又肥又丑的小丫,倾听张国荣的却绝对是衣着品位的红粉佳人……
或许这说法不假。
现在想来,那段在裴吧游荡的单纯时光,真的很是让我回味。潜游在文字里,用白描的手法细细勾勒裴勇俊的肖像。裴迷的天堂,无所顾忌或企图。看透风景,待细水长流。如今真是很难找到那样一种适宜的情绪与心态。
距离与遥望,是无从感知的岸那头,禁不住潸然泪下的怀恋与痛楚。
真如同余光中所写的那样吧,面对美好的事物,我们的心中似乎都存在那么一份“遥望”,划过人们心灵深处那一丝隐约的痛。那怜惜中带着忧虑的感受,所有人都是如此相像的吧……
浮华与喧嚣的背后,是你静寂的背影。而我却遥远观望,总是要看到绝望才离开,生怕惊扰了这份真实的美丽……
                  六、人生若只如初见
不曾品读过容若的词,唯独对这句清新婉约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特别偏爱。
初见的美好往往如同清水一般澄澈透明,是那种你希望可以永远弥漫在生命中的回忆。无奈时光飞逝,历经了沧海桑田的冲刷,我们是否还能持有淡然的初心?如果眼前一派物是人非的黯淡,挽留初见的恬静俨然化为夙愿,倒不如初见时的那份青涩与纯真……
四季轮回,06年的冬天显得姗姗来迟。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踏上了青春期的旅途,加之学习的压力不断变重,渐渐开始变得浮躁而敏感。
11月,英爱在影迷的千呼万唤下缺席了济洲博览会,作为影迷自然感到惋惜,无奈之下,终将矛头转向另一位参与者——裴勇俊先生。那是我第一次在裴吧浏览裴勇俊的相片,不想竟晴天霹雳地受到了严重打击——印象中招牌式的蓬松短发不见了,留在脑后的是稀疏的长发,矮矮地束成一根马尾,酷似Michael Jackson。从前柔和的脸颊变得很瘦削,高耸起的颧骨清晰可见,映衬着似曾相识的温暖笑容。脸上的肌肉被骨架硬生生地拉扯,一条、一条,画下道道印痕。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陌生的裴勇俊,我心痛、心寒: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拼命地想忆起那明媚的熟悉,但一切都化为徒然。
恍惚中,我心神不宁地点开一篇采访,目光在一行行文字上轻描淡写地滑过,如同神游的幽灵,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些信息:“天天都只能吃鸡胸肉”,“我根本不敢让影迷看见我的脸”,“我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为什么要留长发?为什么要减肥成这样?为了外表,人气,还是太过空虚?既然都不敢让影迷看你的脸,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我狠狠地抱怨着,感到空前的失望,因为向来很反感明星为了维护演艺地位而发疯似的折磨自己,迷失自我……
但“改变”的真是裴勇俊吗?浮躁不堪,迷失自我的人究竟是谁?难道对裴勇俊的信任就这样脆弱?我没有扪心自问。
那篇采访是什么时期的?——04年百日塑身计划。即裴勇俊为了给影迷们呈现出异于他一贯斯文儒雅的狂野强硬形象,忍受超负荷的运动量与苛刻单一的食谱,承担外界媒体的猜忌与舆论,部分影迷的不解与质问时所说的话。而济洲博览会是什么时候?06年11月30日。虽然济洲博览会那天裴勇俊的状态也许算不上完美,应该是拍摄《太王四神记》的缘故,显得很疲惫,而且新发型也还没有与他完全切契合……可我却把不同时期两件毫无瓜葛事混为一谈,无谓地失落,真是很可笑吧!
如今我也时常会在裴勇俊的影像中安静地徘徊,细细观察那个长发飘飘的“艺术家”是如何将他特有的气质肆意玩弄于股掌的:时而利索地扎起马尾,骄傲而自信;时而随意地束起半撮秀发,刘海簌簌地冲刷着前额,成熟而活泼;有时干脆不给予头发任何束缚,自然披散,“诡异”地播散颓废与性感。
裴勇俊将外在形象置于一种超然的境界——无论怎样衣着装扮,都别有一番滋味;不管怎样变换姿态,我们都始终能从人群中认出他,因为裴式的特质不曾迷失。
荧屏多年绽放出来的纯粹,带给我最初的动容。
想起有些人十年二十年都始终如一地保持一种形象,事实上不过在虚掩内心的空洞罢。因为害怕一觉醒来镜子中只有一个陌生人,遗失的存在感让他们心生恐惧,无所适从。
这难道不是掩耳盗铃吗?
如果一个人的内心坚定,有清晰的自我认识,知道自己的人生该何去何从,那么他一定不会在乎外表的变化。
“眼镜”是裴勇俊的特质吧,我时常会被他那一副副造型迥异的眼镜所迷惑。但他摘下眼镜,依旧是明眸皓齿,裴勇俊仍是那个裴勇俊,只是换了个做自己的方式罢。
当外部的特征已然融入裴勇俊的意识,成为无法沦丧的内部特质,他便不会在意眼角泛上的细细鱼尾纹或年轻时帅气的褪去,因为他可以享受岁月带来的“礼物”。
人生若只如初见,其实并非奢望。
如果我们能在“冲突”前多一份对自身的审视,少一份怀疑,初见的那潭泉水便能常清。透过初见的表象,获取初见之心,我们要给予初见千万分的信任,不然只会亵渎了那初见的纯净与美好……

你离开我的时间越久  对你的思念愈加浓厚
 常常想起你泪流满面  梦里也一样   
  ——索达吉堪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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