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英:10年久别重逢,你有没有更懂我?

刘若英:10年久别重逢,你有没有更懂我?

她刊 港台女星 2017-07-24 21:00:31 725




 ♪  你如此特别,我又怎会失望  ♫   


 


“回到烏鎮。是的,我回來了,好久不見。不見,不見得是不想念。你們的惦念,其實我都知道……”刘若英给乌镇写了一封情书。


她说,第一次来乌镇是2001年,第一印象是淳朴和宁静,甚至有点原始,觉得乌镇就像是小威尼斯。当时,导演就说“一定要依照这个景来写一个故事,可没想到这故事这么长。直到今天,越来越多的人都成为故事中的人。



今天,我们就来和这些“故事中的人”对话吧。


有那么个地方,不是出生地不是常住地,却刻印在人生里。 


 

人物故事

 

人物:龙准

职业:方盒话剧社团长

梦想

乌镇对我意义重大,告诉了我某些“可能性”。


我出生在“戏曲之乡”安徽安庆,叔叔是黄梅戏演员,从小耳濡目染,对戏剧感兴趣,校园时代常常参加舞台演出。


乌镇戏剧节   龙准(左)


毕业之后,我去了宁波,找到一份与所学专业非常符合的理工技术类工作。这是一份薪水和发展都不错,但却是我不太喜欢的工作。我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辞职,回到合肥,全职从事戏剧行业。


当时,我其实是有点儿心虚且蒙圈的,把兴趣爱好变成职业的过程没有那么容易。一开始,我们在一个酒吧的Live House做排练和演出,除了我之外的人都是兼职的。


的剧团在2015乌镇戏剧节上精彩演出


2013年,我们看到乌镇举办了第一届戏剧节,非常兴奋,搜集了很多资料。


2014年,我们也提交了节目申请,最终通过!我们获得了乌镇戏剧节的邀请,在乌镇演出了肢体剧《无声的喊叫》。


乌镇对我的意义,非常重大。他代表着“包容”和“多元”的文化融合和心态,也是推动我梦想实现的地方。



记得当时,我们在乌镇的青石板道路上,与赖声川、黄磊、田沁鑫等著名导演、创作者并肩而行,还和孟京辉聊了一会儿。我们和孟京辉说起我们正在做合肥青年戏剧节,希望他给点建议。孟京辉爽朗地说:“就是搞嘛!每个地方文化都不一样,按照你们想的来。”

乌镇戏剧节


没有条条框框,没有界限。我们觉得,戏剧和艺术打破了一切隔阂和阻碍还有所谓的“阶层”。


此后的戏剧节,我们每年都去,不仅接触到了世界先进的戏剧文化,还收获了友谊。这也推动了合肥青年戏剧节的发展。今年,我们已经做到第四届了,历时57天,有超过100场的艺术活动与超过20场的剧目展演。


我们在乌镇认识的来自全国各地的戏剧社团都来了,获得了官方、业内、民间以及商业上的多重认可。现在回想起辞职那年的迷茫与开始做独立剧团时的艰难,我真的非常感谢乌镇。


还有一件事,也一定要说一说。2016年,我们把安徽的传统地方戏傩戏带到了乌镇戏剧节。很多人来看,也有很多人讨论。一个来自英国的戏剧创作者还给我们发邮件,想要更多地了解傩戏的信息,打算来安徽和傩戏老演员们交流。


乌镇戏剧节


记得木心先生曾经说:“文化像风,风没有界限。”我想,乌镇的文艺复兴最重要的意义,就是告诉我们这些普通人“可能性”。戏剧2000多年前就在古希腊诞生了,这是一种责任感吧。


所以,乌镇,会是刻进我生命的地方。


心的乌镇,来过,未曾离开。 


 


人物:南羽

职业:新媒体编辑

友情

在乌镇的美好时光,会在以后鸡飞狗跳的日子里给我滋养。 

2012年夏秋之交,我毕业一年多,和闺蜜丸子在乌镇度过了一段好时光。


南羽


丸子一直是个果敢又有个性的姑娘,她爽快、爱自由。和她相比,我更保守。但我们都是文艺青年,向往南方,特别喜欢木心。


那是我工作以后的第一次旅行。我们走在上演过“似水年华”的石板路上,在文和英相遇的图书馆门口合照,认真读过茅盾故居里的每一句介绍,走过繁华商业的西栅,也走过民风淳朴的东栅。


我们吃姑嫂饼,背诵喜欢的木心诗句,大声唱刘若英的歌。


木心美术馆


傍晚,夕阳余晖淡淡地洒在河面上,吱吱呀呀的船橹慢慢地驶向远方。


“南羽,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丸子问我。


“还行吧,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呀。”我答。


就在前一年,我俩一起备考北大的研究生,双双落榜。我不愿吃再次冲刺的苦,选择了一家国资委机关报,过起了稳定生活。她则选择了背井离乡一个人到烟台,心无旁骛备考。


乌村风光


她考上了研究生后,开始游览南中国,杭州、成都、丽江、厦门……这些我们都想去的城市,她都走了个遍。而我,留在原地。


有的时候,我想,好朋友就是自己的一个影子、一面镜子吧。她们替我们走了那么多路,看过了那么多风景,而我们也给她们分享不同的人生。正是因为有了不同的朋友,我们的人生才能完整。


乌镇大剧院


有的时候,我们偶然一起走一段,在某个都喜欢的地方,留下铭记一辈子的回忆。


就像在乌镇。


我们在乌镇告别,丸子继续南下,而我回到北京,看重复的街景。


《似水年华》里说:“生命中最强烈的告别,不是对哪一个人,对哪一个身边的朋友,而是告别一个时代。你深深地去感受到,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年纪的你,你需要开始面对新的生活。”


乌村自助餐


这五年,我们都从当初的“少女情怀总是诗”变成了为人妻为人母。不同的是,我从体制内到了体制外,在女儿3岁半时加入了创业团队。当初那个害怕改变的我,居然愿意从“稳定区”跳到“不稳定区”。


而丸子,则从“闲云野鹤”式的生活,进入了能分福利房的公务员队伍,从“自由”到“心甘情愿地不自由”。


对啊,心甘情愿地不自由,是最近一篇稿子对刘若英的描述。为人妻为人母的刘若英,不再是一个人一个包走世界的姑娘,而是愿意为了孩子过打仗般的日子的女人。


这就是成长吧。


很多东西在变,但总有些东西会永远烙印在心里,在以后那些焦头烂额鸡飞狗跳的时候滋养着你。


就像我们曾一起去过。 


心的乌镇,来过,未曾离开。 


乌镇东栅茅盾故居


 


人物:Lucy

职业:外企

爱情

我们在乌镇,认真勾引

  

我在中学的时候就爱上了《似水年华》这部剧,一遍遍地看。黄磊饰演的文和刘若英饰演的英,在古图书馆相遇的那个瞬间,也深深地击中了我的心。


Lucy


他们在乌镇游荡的那些镜头,我看了又看。孩子般跳跃地走过一座座的桥,温柔又好奇地摸着石碑,在树林里奔跑……


我爱上了刘若英,也爱上了乌镇,还想找一个像文一样的男孩。


大学时,我真的遇到了一个充满着文艺气质的大眼睛男生。我们的四目相对发生在某一次话剧排练,同样电光火石。但谁也没有表达。


乌镇西栅日景


我喜欢木心的那句诗:“从前的人,多认真/认真勾引,认真失身/峰回路转地颓废”。


2014年,第二届乌镇戏剧节,我们已经毕业,一个去了深圳一个留在北京。那是秋天,话剧社的成员们结伴一起去乌镇。我在群里看到他也去。


乌镇西栅夜景


“勇敢一点吧!”我对自己说。


请假!订票!


一周后,我们相遇在乌镇的青石板道路上。


晚上,一群人在黄磊的酒吧喝酒。接近午夜,其他人陆续散去,我们俩各自都找了好多理由,“再听一会儿歌”、“不困”……其实是为了“拖延”。


小镇陆续安静,河面上的灯火轻轻摇曳。可我们,也只是偶尔互相看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各自玩手机。


我拍了河边夜景,发朋友圈。一刷新,却发现他和我同时发了照片。我写了“此时”,他写的是“此刻”。


没有约定,像是注定。


乌镇互联网国际会展中心


一个学长以光速在后面回复:“终于!恭喜!”


我们尴尬的相视一笑。他说:“在一起吧?”我说:“好。”


后来的两年,我们一起在深圳定居。每到乌镇戏剧节,我们都要再回一次乌镇。“乌镇”也成了我们对话里常常出现的地方。


乌镇成了世界互联网大会永久会址啦!——好牛掰!


你知道么?乌村搞了个民间童玩节!——这么棒?以后要带孩子一起去玩。


木心美术馆终于竣工了!——啊,明年一定要去看看。


我们甚至会下意识地关注乌镇的天气预报,在旅游论坛上写了好多关于乌镇的攻略心得,对民俗、度假酒店都如数家珍。


我们的宝宝现在8个月了。我们已经请好了年假,准备在乌镇拍一组家庭写真。


现在的我们,很认真,认真生活、认真相爱。


心的乌镇,来过,未曾离开。 

 

乌镇西栅宜园精品酒店 


心的乌镇,来过,未曾离开


 

乌镇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成为一个符号,比如刘若英。



2002年,刘若英在乌镇拍摄《似水年华》,这里就成了她时常想起的地方。忙碌的生活间隙,她总是愿意“回来”看一看,吃熟悉的食物和熟悉的人聊天走过熟悉的街景,再感受感受这里的变化。充满电,重新“出发”。


“回来”是一个浪漫的词。



2007年,刘若英代言乌镇。2017年,刘若英再次代言乌镇。


她写了一封长信:“烏鎮的十年跟女人的十年是一樣的,女人的十年跟男人的十年是不一樣的,女人的十年她可以經歷很多事情,她可以經歷結婚生子,她可以經歷年華老去……這個地方跟我的情感很像是過去的戀人,有些戀人即便沒有在一起,可是曾經有的情感是一直在那裡的,不會變,在這裡留下的美好是不會變的……



古镇沉默,船橹吱吱呀呀,这里来了一波波的人,又走了。


这个交织着过去和未来、自然美和生态美、热闹和安静的地方,有了不一样的生机。


依然是那弯河水、那条青石板道路、那方木檐,却焕发了不一样的光彩。



乌镇大剧院,七个功能不同的室内剧场、一个大型户外剧场和众多户外广场,形成了全国乃至世界罕见的表演空间群体。


乌镇戏剧节,让布鲁斯汀、尤金尼奥・巴尔巴、彼得•布鲁克、林兆华、赖声川等全球戏剧大师在此聚集,数十个国家的剧团带来表演。


乌镇国际当代艺术邀请展,为国际艺术界瞩目。


世界互联网大会,世界互联网巨头在乌镇坐而论道……



乌镇变了,也没变。某种程度上,他像是个通达的隐士,行走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于“世俗”而言,进得去又出得来。


这样的地方,像是一个能连通多维度的空间,适合发生些故事。


十年了,他静默不语,却常读常新。


乌镇,是生活的某种仪式感。


心的乌镇,来过,未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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