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都城南庄》
唐•崔护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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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物是人非的风景里
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
爱情是人类亘古不变的主题
在爱中沉醉,在爱中失落
又期待着爱情的不期而遇
这首《题都城南庄》就将
爱情的邂逅
描绘得婉转动人
诗人背后那段带着传奇色彩的故事
更为这首诗平添几分情深意长
崔护,史书上对他的记载只有两句话
“崔护字殷功,博陵(今河北定州)人。
生卒年不详,贞元十二年登第。”
这记载真是少的可怜
说明崔护在当时还不是著名诗人
留下的诗也不多
但有这样一首诗足以千古不朽
诗和故事共同构成了一个美丽的传说
诗中那场千年前的邂逅未有结局
在唐朝人孟棨《本事诗·情感》中
却有了圆满
这场猝不及防的相遇
不是单向的爱恋
桃花女因崔护而害了相思病故
但因为崔护一场哀恸哭喊
桃花女奇迹般的醒来
有情人终成眷属
最终两人白头偕老过着幸福的生活
这样的故事也称得上是
中国古代版的《睡美人》了
童话一般美好的结局
令这首诗圆了遗憾
故事的女主角因相思成疾而死
又因所爱之人的哭喊而生
生生死死之间
让人忍不住嗟叹爱情的力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而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已无据可证
却不影响这首诗成为经典
这首诗就四句话
基本词更是只有4个字
“人、面、桃、花”
两两组合拆分
就把两个少年人在灿烂春光里
从天缘巧遇,到物是人非的故事
一一道尽其间风流
字句间更是余音袅袅、回味无穷
“人面桃花相映红”
这句写得着实传神美好
既有春日桃花的繁盛浓艳之景
又将这一场不期而遇的爱情
开尽了人间芳菲的烂漫
于此间,桃花实在功不可没
读中国的古典诗词、文学作品
总会不可避免地读到桃花
说桃花运、桃花眼、桃花妖……
“桃花”这个意象在中国太过复杂
但凡想起,总有一言难尽的风流暧昧
在《山海经》所载的“夸父追日”神话中
夸父临死前掷杖化为桃林
为后来追求光明的人解除饥渴
已赋予了桃花特殊的地位
文学史上最早歌咏桃花的诗句
出自三千多年前的《诗经》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拿盛开的桃花来比新嫁娘
随着审美认识的发展
不同时代不同的历史背景
不同的诗人各自不同的人生境遇
桃花有了更多元的意象解读
到唐朝“桃花”意象的运用和创作
达到了一个顶峰
许多诗人着笔于桃花的感性特征
借桃花隐喻自己的情感
白居易作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抒欣喜之情
张旭的
“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隐喻对桃花源生活的向往
张志和的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有闲适安逸之意
但是自宋代以后
推崇梅花的宋人
致力于桃花“花品”和“花德”的探讨
开始对桃花毁誉参半
甚至被有了花中“妖客”的比拟
桃花虽然艳丽
它恃春暖花开
又容易随风凋零
文人解读中难免比拟
其类似趋炎附势的小人
陆游的“饱知桃李俗到骨”
更是嫌弃得直白浅显了
以桃花喻烂漫的春光
喻青春娇媚的美人
甚至桃花作为桃源的意象
饱含诗人的隐逸情怀
文人骚客的多情
不仅唤醒了桃花的艺术生命力
更赋予诗歌生命及灵魂
在《经典咏流传》的舞台上
王黎光老师谱曲的这首《桃花缘》
也有着自己的解读
为音乐插上古诗词的翅膀的时候
跨越时空去感受
千年前的诗歌魅力
当赋予了它们这个新时代的文化时
这朵开在最盛的春光里的花
愿君驻足多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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