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偷窥了郭采洁

这一次,我们偷窥了郭采洁

InStyle优家 港台女星 2023-03-09 21:00:13 90






这是一次拍摄吗?是。


但同时,它也是一次明目张胆的偷窥。


灵感来自希区柯克的《后窗》。透过这道窗,我们窥见一些真实:你如何面对曾经的梦想?你愿意放下所有重新开始吗?你还是那个你吗?


音乐人郭采洁,全身心投入音乐事业的郭采洁,松绑后的郭采洁回答:“没什么不可以尝试的。”听着自己的音乐,顺应自己的天性,她感觉到一种轻松。







有那么一阵子,郭采洁常常失眠,是“数羊”解救了她。


这是她入行13年,为自己而做的音乐——《Vol.13-1986数羊》,文案写着:“重新提笔书写乐章的她,不会再搁笔。”


如果说,造型是一个人现阶段状态的外化,音乐又何尝不是呢?





离开台北,飞到北京,遇上疫情,几乎所有人觉得被困住,郭采洁却变得“饱满”。原本被掏空的、干涸的心突然在北京干燥的气候里变得滋润、丰盈。“开关”原本遍寻不得,现在一轻按,灵感就涌现。曾经看过的某个画面、听过的某段故事,随时随地都能被提取,“也不是我有意识地去做这件事,而是它们就这样接连冒了出来,生长、扩散”,转化成了音乐。


她兴奋极了,又感到异常踏实,一种全身心投入的畅快,时间不够用,每晚都要对自己说:“赶紧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一切如从头开始。郭采洁发现,原来,梦想是要还的。







郭采洁不清楚这到底算不算是当局者迷。


近几年她的转变也被大众注意到了。那个过去的郭采洁的形象出现了细细的缝隙——无论是“甜美的”,还是“犀利的”,这些形容词都无法再框定她。郭采洁想,那些真正了解自己的人不该觉得意外吧,他们可以从线性发展中理出一个渐变的过程。


身边的朋友说,你好像刚进入青春期。





说到青春期,第一个跃出的词是“叛逆”。那是人在成长过程中获取自我同一性的阶段。“具体地说,就是性格里比较严肃的那部分松绑了。”从郭采洁踏入这个行业的第一步开始,她的工作和生活几乎是完全重合的,“不可抗拒的”,而这次松绑,意味着她必须放弃自己的一些面向。


2016年,对郭采洁来说,是关键的一年。

那时她想,也许,没办法再在这个圈子里待下去了。


触发这种想法的原因不止一个,是情绪的累积。那一年各类社交平台井喷式涌现,大家认识一个明星的方式变得更加多元,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不断索取,边界模糊,一切沦为快消品。从事一项需要不断产出的职业,郭采洁“疲惫、匮乏,感觉到了自己内在的麻木,这种麻木让我不适”。





就在这之前的一年,郭采洁推出专辑《爱造飞鸡》,那是她和华纳音乐唱片公司合作的末期,正是这个缘故,她才有机会参与到专辑的制作中。“它是我的告别之作,我准备画上一个休止符。”《爱造飞鸡》是一张翻唱专辑,“虽然我记忆力不太好,但其中的歌曲都是我在自己的重要时刻记住的,它们曾给过我力量,现在又被重拾回来”。


比如《Letter Read》是曾经的日常之歌,“直到现在工作梳化时间我都会放自己喜欢的音乐,这些平时听的歌可以让我安静下来,即便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我也可以找到熟悉的感觉”。又如《外面 Outside》这首歌,来自电影《如果·爱》,重新编曲后风格轻松洒脱,郭采洁仿佛在边走边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出去会变得可爱;外面的机会来得很快,我一定找到自己的存在,一离开头也不转不回来。”


整张专辑的改编,由郭采洁及其好友,也即乐队“康士坦的变化球”的吉他手ARNY完成,她想将各种与她相关的舆论声音采样进去、做成音轨,最终呈现出嘈杂的背景音。身边人说她“太狠”,但郭采洁的解释并不带着狠劲:“我只是觉得话语成为一道迷雾,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可以冲破,也不知道它何时会自行退散。但这些‘话语’跟我并没有关系,我们只不过存在于同一个环境之中而已。





《爱造飞鸡》英文名叫“Begin Again”,似乎埋下了另一粒种子。


“我一边想要离开这个圈子,不仅仅是在音乐上,而是彻底离开;一边在家里又心有不甘,我没留下太多能让自己骄傲的东西,那份不甘渐渐又变成了憧憬。”郭采洁对自己说,“我要做一次——我必须要做,不论结果如何。


她真的相信,在外面的世界里她可以为自己而活;她真的可以,离开后头也不转回来。







郭采洁记得刚从台北搬到北京,意外发现,刚洗完的碗不用放入洗碗机就会立马变干,她开心极了——“我喜欢这种干燥。”很难得有女孩从南方的湿润进入到北方的干燥后,还能如此地欣喜。


跟着乐队的成员一起来到内蒙古大草原,她走在本没有路的野道上,一望无垠的绿、辽阔的星空是曾经生活在台北的她从未感受过的。这种“空”将她完全笼罩。


她好奇,为什么一个城市的孩子——曾经需要从熟悉的家获取安全感,如今却和这片“陌生地”产生奇妙的联结?她和乐队成员的厂牌“城市游牧”将城市和游牧并置,如磁铁彼此吸附。对于乐队中来自内蒙古的音乐人来说,边境是成长的地方,“游牧”是自然而然的状态;可对于郭采洁来说,目力所及的所有都已化成一股冲击力。





“就顺应血液里的天性吧。”郭采洁无法将这种感受条分缕析、一一厘清,她清楚曾面对的束缚和限制,也花了十几年对自己了解和探索,“以前我把自己的感受甩在身后,现在,我要和自己的状态并肩前行。我的天性已经压抑不住了。


回到最初,她就希望成为歌手。大一时,郭采洁参加学校的比赛,以一首《Complicated 》获得关注,之后每一年她都以为自己要发片了,可正逢唱片市场低迷,计划不断被搁置。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兜售期”,“我被拎着去各个唱片公司试唱”。直到遇到华纳唱片公司的刘天健大哥,郭采洁在他面前清唱了这首《Forgiven》,“那时的我没什么在怕,我对未来是无知的——我觉得那是自己可以给出的全部”。





郭采洁成为演员,是因为做歌手屡屡碰壁,不得已才被“丢”去了片场。常说,演员是演别人,歌手是做自己。但在那个时间切片中,演戏倒成了郭采洁的喘息机会:“公司设定我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邻家女孩必须要留长发。因为拍戏,我才有可能把头发剪掉,一下子变成短发。借助演员的身份,我一层一层地扒开原有的包装。也许因为我不是科班出身,那些角色都是我性格某一面的延展,扮演过程成了我的某种释放。”


她将自己交给唱片公司,他们觉得她适合什么样的音乐,她就跟着去做。她自己喜欢的音乐和她呈现的音乐是割裂的,但郭采洁并不感到内在拉扯:“可能我对音乐太敬畏了。面对自己真正喜欢的部分,甚至觉得,我只是喜欢而已,我的能力到不了那里的。”另一方面,为了担起家庭的责任,她需要切实的可以赚钱的机会。





假如,此刻的郭采洁遇到当年的自己——虽然她知道,以自己的个性,任谁劝都不管用,但她还是想对那个自己说:“你不是只有一种选择。


她觉得,或许十四、五年前的那个她会愿意稍微听一下。


“我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郭采洁应该听过很多人为她可惜,但仿佛“做自己”三个字实行起来如同说出来那般轻而易举,此刻她的眼神和最初我们认识她的那会儿一样。


郭采洁轻轻说:“没关系啊,我还有时间。”





摄影/蓝天 编辑、造型/Ting

化妆/薛冰冰 发型/华子

艺人统筹/朱臻祺 采访、撰文/陈惊雷

造型协助/李晓倩 制片/Doris

助理/Aoki、Ryan 设计/Yan





BOTTEGA VENETA

印花皮革衬衫、白色内搭背心

皮革牛仔长裤、金色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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