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贱!勾引完我爸又来勾引我!

你真贱!勾引完我爸又来勾引我!

6月小说网 港台女星 2017-10-25 21:00:41 469

“舒服么?”柳承嗣唇边勾着一抹嘲讽,不屑的目光落在宁染绯红的脸上。

他的大手邪恶的撩拨了一下她全身最隐私的地方,修长的手指引得宁染一阵颤栗。

宁染知道他有心羞辱自己,想要挣脱,可是她怎么敌的过他的力气?何况她还是第一次,又被他折腾了一整夜,身体早就软的像一滩泥水。

宁染娇红的脸,薄汗微微的身子,让他无比的厌恶又烦躁。

“你真贱!”他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

讥讽蔑视的语言,像刀子一样刺向宁染,原来他对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厌恶和不削。他的眼神,就像寒冬一样没有温度。她真是宁愿死,也不想看到他这样厌恶她。因为她从来都明白,喜欢他,是她一厢情愿的事。

她曾经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爱慕,似乎全世界都知道宁染爱柳承嗣,而且非他不嫁。可是自从他当着全公司的面,高调送礼物向她的好朋友付思思示爱,她就放下了执念。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只要他开心就够了,不是么。

可是一觉醒来,她怎么会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旁边呢?

她记得昨天付思思拿着B超单,开心地跟她说,她怀孕了,柳承嗣说要给她全世界最风光的婚礼。也就是从此以后,她连望着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吧,当时宁染的心又酸又涩,差点在付思思面前克制不住泪水。她拟好了请假条,想出去好好散散心,好彻底忘记柳承嗣。就在她要出发去机场的前一刻,她竟然接到柳承嗣的电话,约她去会所喝一杯。她还是想单独见见他吧,哪怕是最后一次。她要把他的脸深深的刻进脑海里,用作余生的回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主动约她。宁染明白,他这是告别酒,心酸的她,笑着敬他,祝福他们百年好合。一杯接一杯,她醉了,不知为什么,她好像在柳承嗣眼中看到一丝不舍一丝落寞。她多想抚平他的眉头,想看他笑,想永远陪着他。然而她只是傻笑着继续喝酒,什么都没做。

再后来……“承嗣,要我!承嗣,我爱你!承嗣,就一次,我把什么都给你……”

宁染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她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场景,还有他的推拒,以及最后抱住她狂吻的画面。

他们真的只是醉酒么?不,不是,她喝醉过,并不会那么疯狂失态。那酒一定是让人做了手脚,一定是!

“思思说你暗恋我那么多年,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求我一定要约你出来喝一杯,感谢你的错爱。她那么担心你难受,你呢?竟然要在酒里下药!就那么想让你好朋友的男人睡你?你真恶心!”

柳承嗣厌恶地甩开了她的下巴。

她想说不是她做的,他会信吗?这家会所是柳氏的产业,作为柳董事长的特助,会所由宁染亲自管理。

既然他已经认定了,她又何须解释。

宁染索性扬了扬头,平静地开口:“柳总,这么愤怒,是怕我告诉思思吗?怕我黏住你不放吗?放心,我这就离开,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柳氏。”

看她傲然扬起的小脸,桀骜不驯的眼睛,是个男人都会相信她是冤枉的吧,可柳承嗣不信。

“这层膜做的倒是以假乱真!”柳承嗣眼睛的余光忽然瞥到床单上的一抹嫣红,深邃的眸中怒火更胜,“你以为假装是第一次,我就会负责?”

我不是假装第一次!宁染浑身颤抖,这句话差点吼出口,最后她还是咽了回去。看来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既然要做,当然就要做的逼真了。”宁染忍着心痛,冷冷回敬了一句,下了床去拣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砰砰砰!”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柳承嗣恶狠狠地看了宁染一眼,她还敢说你不想声张?他差点就信她了。

承嗣,你在吗?开门!开门!”是付思思的声音,看来这该死的女人是想彻底拆散他和思思。柳承嗣拧紧了眉,扯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快步走到门边。

“别,别开!”宁染抢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柳承嗣,却没他动作快。她的脸急的煞白,付思思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若是让思思看到她和柳承嗣……她会伤心死的。

可惜柳承嗣只是更加厌恶地蹙了蹙眉,随即毫不犹豫地扭开了门锁。

他是男人,既然做了,就得承担。

怎么办,藏起来?宁染慌了。

因为跑的急,付思思一头汗水,她似乎顾不上擦汗,伸手激动的扯住柳承嗣的胳膊,颤声说:“承嗣,有人给我发信息,说你和宁染……你们……我不相信。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趁着柳承嗣高大的身体挡住付思思的视线,宁染轻移脚步想要偷偷躲进卫生间,还没等走出几步,就被付思思看见了。

她一把推开柳承嗣,不可思议地盯住宁染,嘴唇哆嗦了许久,一步步逼了过去。

“不,这不可能,宁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可能背叛我。你不是说过抢谁的男朋友,也不会抢我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付思思越说越激动,直至声嘶力竭。柳承嗣上前想要搂住她,安抚她的情绪,却被她再次推开。

“对不起,思思,对不起。”看着付思思伤心欲绝,宁染的心也碎了。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宁染几步朝门口跑过来,可没等碰到付思思的衣角,就被柳承嗣重重推开,“你给我滚!不要再假惺惺的演戏了!”

“宁染,我恨你,我恨你们!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的!”付思思吼了一声后就疯了似的冲出门。

柳承嗣和宁染一前一后的追出去,追到楼梯口时,眼睁睁看着付思思踩空滚下了楼梯。

“思思!”柳承嗣脸都白了,几个箭步冲下楼,抱起付思思就往酒店外面跑。

付思思洁白的裙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宁染的心也跟着坠入谷底,她怀着孕呢,这下孩子肯定没了。宁染,都怪你,你怎么可以和柳承嗣一起喝酒?又怎么会跟他那样,你对不起思思啊。

可是不管宁染和柳承嗣怎么呼唤,一直到被推进急诊室,付思思始终在昏迷中。

柳承嗣在走廊不停的踱步,宁染则安静的看着急诊室的灯光,心里在不断的祈求,思思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

这个女人还在这里装!柳承嗣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向宁染,冷冷说道:“她和孩子要是有任何闪失,我让你死!”

相比于手术室外柳宁两人的焦急不安,手术室内的付思思却平静多了。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郑欣宜一边给她做检查,一边低声问:“思思,这孩子真要做掉吗?到底是柳少的孩子,为了对付宁染,做这么大的牺牲。万一以后……”

“后悔帮我了?”付思思皱眉打断郑欣宜的话。

“没有。”

“那就做吧,别啰嗦了。”说完,付思思闭上了眼,等着郑欣宜给她打麻醉。

对肚子里的孩子,她没有任何留恋,因为孩子根本就不是柳承嗣的。牺牲一个本不该来的受精卵,同时设计让柳承嗣和宁染春风一度,就能让柳承嗣彻底厌恶宁染,何乐而不为呢。

这孩子还真结实,从楼梯滚下去一点儿事都没有,好在她有先见之明,提前准备了血袋。滚下去的一瞬间,她自己就夹破了血袋,所以柳承嗣和宁染看到的染红裙子的鲜血,根本不是她自己的。

付思思心内冷哼了一声,宁染,跟我相比,你未免太单纯了。凭你也想做柳家少奶奶,配吗?

急诊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柳承嗣和宁染第一时间跑到门口,不约而同的焦急地问:“医生,思思怎么样?”

“大人的命算是保住了,孩子没了。她麻药还没醒,需要留在手术室内观察。”郑欣宜故作沉痛地说完,眼睛余光暗暗扫了一眼宁染。她和付思思是朋友,柳承嗣和宁染并不知道。

“医生,思思真的没事吗?以后怀孕会不会受影响?”宁染觉得自己已经很对不起付思思了,要是她以后不孕,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这孩子已经被你害死了,还盼着她从此不孕?我掐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柳承嗣一把扼住宁染的脖子,把她狠狠推到墙边。

看着柳承嗣血红的双眼,宁染发现哪怕他对她再狠,她还是心疼他。这个男人,他刚失去了他的亲骨肉,他怎么能不愤怒?就算她不是故意和他怎样,孩子没了,到底有她的责任啊。

如果这样,能让他解气,能让他少难过一点儿,她宁愿痛。

宁染轻轻闭上了眼,不说话,不争辩。

想着连面都没见到的可怜孩子,还有付思思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柳承嗣所有的怒意彻底爆发了。他的手劲大的吓人,宁染被他掐的很快就呼吸困难了。

“先生,这是医院,请别激动。”郑欣宜假意劝了声,被柳承嗣推开,她也就顺势不管了。

如果就这么死在他手上,他会怎样?他会坐牢吧?不行……宁染睁开了眼,“放……放开……我……”

“放开?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要好好看看你这个下贱女人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灌醉我,引诱我,害死我的孩子,伤害我的女人,你该死!”

“我……”氧气越来越稀薄,宁染模糊中看见那张俊逸的脸上扬着嗜血的冷笑。他就那么恨她么,他就那么不相信她吗?

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拼命挣扎,还是挣不过……

宁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睁开眼,房间里晕黄的灯光让她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宁染,你醒了?”宁染扭过头,这才看见柳承嗣的父亲柳泽刚坐在床边,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董事长,您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宁染刚要爬起床,被柳泽刚又按了回去。

“这是病房,你现在很虚弱,躺着别动。那混蛋,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宁染,柳家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给她一个说法是什么意思,难道董事长知道了她和柳承嗣的事?

似乎看懂了她的疑问,柳泽刚轻声说:“你们的事,我知道了。宁染,你知道,我一直希望你能嫁给承嗣。这回倒是水到渠成,我看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我会和承嗣的母亲带着承嗣亲自上门提亲的。”

“不不不,董事长,您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和柳总什么事都没有。”

“傻丫头,承嗣自己都认了,你还替他遮掩什么,我是一定要让他给你负责任的。”

“不,董事长,不需要。您可能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对有些事看的开,我……”

“行了!你是什么样的人,给我做了几年特助了,我会不了解?就这么说定了。”柳泽刚说完站起身,交代一声让她好好休息,就打算离开了。

“等等,董事长,要说负责,柳总更该为思思负责。思思刚失去他的孩子,要是这时他和别人谈婚论嫁,思思怎么受得了?”

“她的事不归我管。”

“董……”宁染还想让柳泽刚收回成命,他已经走了。

虽然身体感觉很虚弱,宁染还是撑着起了床,她始终不放心思思,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她想去看看。

他们所在的医院是一家高级私人医院,平时病人不多,此时走廊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宁染从病房出来,乘电梯去了妇产科,还没等找到病房,就见一脸阴沉的柳承嗣迎面走来。

他脸上阴云密布,看起来似乎比要掐死她时还要愤怒。

难道是思思情况不好?所以他又要找她算账吗?

思思一向脆弱,现在一下子遇到这么大的打击,极有可能会想不开。宁染焦急的越过柳承嗣就要直奔病房,却被他劈手抓住手腕,用力按在墙上。

“说!你把思思弄到哪里去了?”柳承嗣劈头盖脸的问。

“思思真不见了?你赶快放开我,去找她啊!楼顶……快去楼顶看看!”

柳承嗣一发现付思思没在病床上,就担心她想不开,第一时间跑上了楼顶,可是楼顶没有人。他打付思思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开着车把医院内外转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她。

他再次回到护士站询问情况,有名护士说,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进了付思思的病房,把她带走了。

“你说不说!”

柳承嗣的铁臂死死按着宁染,眼神凶狠,仿佛她不认,下一秒他就会掐死她。他是那么在乎付思思,是的,她早知道他把付思思看的比命都重。宁染没有挣扎,她静静的看着柳承嗣,轻声说:“你能不能冷静些?我知道你在乎她,你冤枉我不要紧,可是你现在用来审问我的每分每秒都在耽误找她的时间。我们可以找护士了解情况,也可以去调取监控录像,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思思要是少一根头发,我让你们宁家……”

柳承嗣话说到一半,手机铃响,他皱着眉接起来,而后脸色更显阴沉。他一把甩开宁染,咬牙切齿地说:“你真行!给我等着!”

说完,柳承嗣就匆忙的迈步离开。

“是找到思思了吗?”宁染追上柳承嗣问。

“你这装无辜的样子,真是比昨晚风骚的样子更让人恶心!”

还有心思讽刺挖苦她,看来思思没事,宁染总算松了一口气。

看着柳承嗣急匆匆远去的背影,宁染觉得他离她,真的是千山万水了。从前,她总感觉他是喜欢她的,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勇敢的一次次向他表白呢?可是现在,她连他礼貌而疏离的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了。

咽下心底的苦涩,宁染去了凡会所。站在低调中透着奢华的凡会所门口,宁染有些恍惚。管理凡会所已经两年了,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只因她昨晚和柳承嗣在此喝酒,又在此一夜疯狂。

她是来调查真相的,她想知道是谁在他们的酒里做了手脚,目的又是什么。

“宁总,恭喜了!”

“宁总,恭喜恭喜!”

……

宁染一踏进凡会所的大门,就迎来一大波祝福。也对,她曾那么深爱柳承嗣,尽人皆知,如今他们春宵一度,也是尽人皆知,难怪要恭喜她了。

“通知所有人,立即开会!”

宁染严肃的样子让员工们立即噤声,谁也不敢再说什么恭喜了。

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以后,宁染扫了一眼,发现少了一个叫文文的女孩子。她管理会所尽心尽力,每个员工的情况她都了如指掌,连他们排班情况,也都烂熟于心,文文并不在今天休息。

“请各位稍等!”宁染把所有人留在会议室,自己去了保安室调取昨晚的监控。

她的猜测没错,监控清清楚楚的显示了文文往两杯酒里掺白色粉末的经过。

文文家里缺钱,她没少帮忙,想不到给她使绊子的人,竟是她帮过的人。当然,文文肯定不是自己突发奇想这么做的,那么会是谁指使她的?

付思思!那个人,就是付思思!电光火石之间,宁染找到了答案。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她?谁会把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其他女人的床?何况,她已经有了柳承嗣的孩子,怎么会干这么荒唐的事。

可是能提前知道柳承嗣约她到凡会所的人,只有付思思。并且就在前几天付思思还很随意似的问她:“你们会所女孩子大部分家境都不太好吧,有没有特别需要帮助的,我也尽尽微薄之力。”

“要帮,就帮帮文文吧,她父亲死了,母亲又生病,弟弟妹妹的生活都靠她。”当时宁染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宁染又想起付思思一次次的问她,还爱柳承嗣么,彻底死心了么?她还说:“其实我问的也多余,就算你不死心,承嗣也不喜欢你这一款,哈哈哈。”

其实付思思每次那么说,宁染心里都难受,只是她觉得付思思就是心直口快的性格,也不是刻意要让她难过的。

可要真是付思思想让柳承嗣误会她耍手腕勾引他,为什么她又能那么震惊和失望,还失足滚下楼梯,把柳承嗣的孩子都弄没了。

难不成那孩子,不是柳承嗣的?

宁染忽然想起两个月前,一个陌生的微信给她发来的一张照片,在盛华酒店门前,一个大胡子男人搂着付思思的肩膀。她问过付思思那人是谁,付思思说就是她一个普通朋友,还求她千万别和柳承嗣提起,说怕柳承嗣误会。当付思思把B超单拿给宁染看时,她曾经有过一闪念的怀疑,怀疑那孩子会不会是别人的。最终,她还是觉得自己怕是爱柳承嗣爱的太疯狂了,才会那么恶意的揣测自己那么多年的好朋友。

思思,真是你吗?是你不放心我,才这么大费周章的让承嗣彻底厌恶我?你忘了,你什么都不用做,他也看不上我么?

宁染不愿相信真是付思思干的,可是答案一出来,就那么笃定,那是一种直觉,根本不容置疑。

她想立即见到付思思,她想当面问问她,到底是不是她!

付思思的手机关机了,宁染拨了柳承嗣的,手机响了几声,无人接听。

……

柳承嗣任由手机在一遍遍的震动,此时此刻,任何人的电话他都无心接听。他怒视着曾经高大无比的父亲,眼睛里的恨像燃着的烈火一样。

付思思被抓起来了,他父亲抓的。不光抓了刚为他流产过的女人,还强迫他娶宁染,说让他给宁染负责。真是笑话,他为什么要给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负责?尤其那个女人还跟过他的父亲。

柳承嗣不愿意想这件事,这是他心底最最烦躁也最厌恶的事。

他不是没有喜欢过宁染,她那么聪明,又那么冷静,看起来还冰清玉洁。最主要的是她痴情于他,眼睛里总是写满了痴迷。那时的柳承嗣是第一次动情,他发现他只要一看到宁染,就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喜欢审视她红润的唇瓣,喜欢她身上清甜的味道。有多少次,他在梦里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白天见她时,他又冷冰冰的样子,不想让她看出来他有多心动。

然而两年前,这一切都变了。

那时,他终于忍不住要亲口告诉宁染,他也喜欢她,也爱她。于是,他要给随父亲出差的宁染一个惊喜。他特别定制了一枚刻着“凡”字的钻戒,凡凡是宁染的小名。宁染曾说,她这个小名,只有他一人知道。所以,这个凡字便是他们最亲密的爱称,他绕着半个地球,飞到了瑞士。

到宁染酒店时是凌晨,亲眼看见父亲从宁染房间里出来,柳承嗣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躲了起来。

“凡凡!”父亲叫着宁染所谓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小名,还宠爱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会所的名字,就叫凡会所吧,以后有人的时候,你叫我柳董,没人的时候就叫我柳爸爸!”

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两个人趁着出差之机,整夜厮混在一起,真恶心!

柳承嗣永远忘不了宁染和他父亲脸上的笑容,还有他父亲放在宁染头发上的那双恶心的手!

没有人知道柳承嗣看过这一幕,他只是从此对宁染变的更疏远更冰冷了。

“告诉我,思思到底在哪里!”柳承嗣冷冰冰的问父亲。

柳泽刚看着自己的儿子,表情波澜不惊,“我说过了,你在这上面签字,你和染染的婚结成了,我就放了思思。”

他一直在极力隐忍,不想当面质疑他的父亲,可是这一刻,柳承嗣再也克制不住。他上前一步,怒视着柳泽刚,嘲讽地吼道:“你这是想玩腻了,就塞给我吗?还是你想学唐明皇,将来以睡自己儿媳妇为乐!”

“啪!”的一声,柳泽刚抬手就扇了柳承嗣一巴掌,他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一时间惊涛骇浪。他的手不住的颤抖,声音也开始颤抖,“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你在说什么!”

“恼羞成怒了?呵……我说的没错吧,除了那个贱人,谁能让您老人家动这么大的肝火。要知道,您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我。”

“就因为没打过你,才让你这么混!那个付思思,是个什么东西,她连给染染提鞋都不配!你真是瞎了眼!”

染染,染染,叫得的亲热。

柳承嗣扬了扬脖子,不卑不亢的平视着他的父亲,嘲讽一笑,“您这话,恐怕是说反了吧。宁染除了跟您,还跟承源不清不楚,难道您不知道?”

柳承源,是柳承嗣叔叔的儿子,因为叔叔过世的早,自小就在他家养大。他对宁染的爱意简直是连瞎子都能看出来,要说他父亲不知道,只能说明那个女人谎言说的太高超了。

可不是么,先是他爸爸,又是他,再是他弟弟,柳家的男人都让她玩儿了个遍,真够厉害的!可惜,他柳承嗣再也看不上她,他会永远厌恶她。

想让他娶她,等下辈子吧!

“她要愿意嫁给承源,倒好了。你以为我想便宜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甩下这句话,柳泽刚也懒得多说了。他转身按下旁边座机的快捷键,吩咐道:“今晚十一点,如果柳承嗣没去,就把那个女人扔海里。”

海城是个海滨城市,三面环海,他就算现在带着足够的人手去找付思思,找到了,也极有可能是一具尸体。

柳承嗣忽然邪恶的一笑,说道:“好!我答应娶她,不过……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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