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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4日,“小甜甜”布兰妮·斯皮尔斯(Britney Spears)的个人回忆录《我内心的女人》(The Woman in Me)正式发售。书中谈及了这位流行天后从超级明星到被恐怖监管的经历,以及过往的私人感情等等。
在书中,布兰妮写道:“我的每一个行为都在监控之下,包括我可以约会或与之相处的人。”自她出道的20几年来,娱乐文化和媒体利用布兰妮的身体赚钱;亲人把她当摇钱树压榨;男友背叛她让她堕胎,每个人都觊觎她的财产。
在流行天后的光芒下,是布兰妮被“禁锢”的一生。
01
“监禁13年”
布兰妮·斯皮尔斯(Britney Spears)一直被囚禁着:起初是贫穷,而后是名声,最后她被家人软禁。
嘲弄与审视充斥她的人生。十几岁时,记者们不断关心她的胸部和性生活。成年后,她被监禁,最基本的人权也被剥夺。
整整13年,未经允许,布兰妮不能见两个儿子。她的驾照被没收,不能吃想吃的菜,连喝茶和咖啡也被禁止。为了防止她怀孕,父亲还让人在她的体内装上了节育器,而布兰妮就连取下节育器的权利都没有。
直到两年前,法院解除了布兰妮受父亲监督的的强制令,布兰妮终于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
但布兰妮的最新回忆录《我内心的女人》(The Woman In Me)揭示,这并非是美满的大结局。
她写道:“我现在的偏头痛,只是我遭受身心伤害的一小部分,现在我已经脱离了监护,但我不觉得我的家人能体会,他们对我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期待新歌的乐迷可能会失望了,她说:“音乐就是我的生命,但监督令杀死了它,我的灵魂支离破碎。”
布兰妮的人生乌云密布。一路走来,每一次背叛、每一次被公开侮辱,都让她最终走向监禁的牢笼。
1998年,当她在流行音乐排行榜上一鸣惊人时,命运的螺旋已然开始。布兰妮一夜成名,但媒体不相信她有个人意志。他们说,她的歌曲是别人写的,而且暗示,布兰妮的甜美外表是被毛骨悚然、垂涎美色的老男人包装而成。
她逐渐成为音乐产业的产品和棋子,自主权也随之丧失。
书中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她父亲告诉布兰妮,他已经合法获得了对她生活和财务的监管权。
他的原话是:“现在,我才是布兰妮·斯皮尔斯。”
书籍的前几章中,布兰妮说她被低估了。
虽然布兰妮没有写歌,但当她拿到《Baby One More Time》这首歌时,她特意熬夜,好让声音变得“晕晕的”、“有颗粒感”,增强了歌曲所要的成熟感。
拍MV时,16岁的布兰妮拒绝了最初的方案(把她打造成“未来的宇航员”)。她强烈要求要在高中走廊里跳舞,就像电影《火爆浪子》一样。
这两个决定都至关重要。但来自路易斯安那州拖车公园的金发女孩的想法,胜过了音乐产业的集体智慧,几乎没人能接受。
“没人觉得我兼具美貌与才华于一身,”她写道,“因为我性感,所以我就不可能有才华。”
尽管在幕后布兰妮有创意控制权,但公关人员却让她低幼化。
她被包装成一个纯洁、敬畏上帝的乡村女孩。尽管实际上,她14岁就开始抽烟,几乎同一时间没了初夜。
但一开始,她还是服从了公关包装。
她的上一本书,2000年的《心连心》(与母亲林恩合著)中,她强调:“尴尬的是,我不是派对动物。有人会说,‘嘿,英国妞,和我们出去玩吧’我会说,‘谢谢你们,但不用了。’我更想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02
贾斯汀·汀布莱克与堕胎
她坚持认为,她并不是撒谎精。她的夜生活“从没有像媒体说的那样疯狂”,她“对硬毒品从不感兴趣”。当其他音乐人疯狂吸毒时,她在服用多动症药物Adderall。
“[它]的确让我兴奋,但更吸引我的是,有几个小时我不那么沮丧了。”
但最终,布兰妮的清纯形象让她毁于一旦。
书中最痛苦的片段是,她谈到与贾斯汀-汀布莱克(Justin Timberlake)交往时药物流产的经历。医生给她开的药片让她痛苦不堪,但他们不敢去医院,担心消息泄露。好几个小时,布兰妮就蜷在浴室地板上,痛苦地“抽泣和尖叫”。
她说:“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有带我去医院。贾斯汀认为音乐会有所帮助,所以他拿起吉他,躺在那里和我一起弹。”
尽管身体受伤,她还是坚守工作岗位,甚至贾斯汀在拍摄MV时,发短信甩了她之后,她还是坚持工作。
两人分手后,布兰妮受到媒体诽谤,而贾斯汀则暗示她出轨了(布兰妮说情况正好相反,贾斯汀出轨了女子组合“All Saints”的成员)。
贾斯汀尚未回应此事。
两人分手后,公众对布兰妮私生活兴趣不减反增。媒体小报对她穷追不舍。她记得《人物》杂志的摄影师要求她清空手提包,要求检查她是否携带毒品或香烟。
而最终,压力变得无法承受。2007年,姨妈桑德拉去世,加上产后抑郁症,布兰妮走进一家美发店,拿起剪刀剃光了头发。
她写道:“剃光头是对世界说:[咒骂]你”。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扮演好女孩。电视主持人拿我的胸部开玩笑时,我礼貌微笑。但美国父母说,我穿露脐上衣会毁了他们的孩子。我受够了。”
接下来的事我们都知道。布兰妮的寸头不仅没有被视为一种抗争,反而被用来证明她精神错乱。
不到一年,她就被监护起来。
03
“放我走”
布兰妮写作直截了当。她不修饰文字,而这种不修饰放大了现实的恐怖。
她谈到自己被压在担架上,被迫吃药。在家里,她不能独自洗澡。和男朋友约会之前,都要经过审查,并告知她的性史。
一开始,她想要安抚父母和医生。她说:“如果我配合他们,他们肯定会发现我没事,然后放我走。”
当她抗争时,她要求探视两个儿子的请求被人当作筹码。
她承认:“我用自由换来了和孩子们的午睡......这是我自愿做的。”
但即便她被认定无法照顾自己,布兰妮却还是被迫开巡演,成为《X Factor》的评委,并在拉斯维加斯驻场四年。
布兰妮曾经把收据收集在一个玻璃碗里,以便记录她的纳税情况,她仔细地记算了其他人从中获取的数百万美元,自己每周却只能获得2000 美元(14639人民币)的津贴。
她失去了理智,几乎要放弃了。
“我内心的火烧灭了”她回忆道。“我眼中的光没了。”
转折点出现在,一位好心的护士向她展示歌迷讨论“解放布兰妮”运动的录像时。
她重新鼓起勇气,聘请了一名新律师,并拨打了911电话,报告自己是保护虐待的受害者。
如今,布兰妮重获自由近两年,但后遗症需要数年时间才能消除。
她的文字中充满了愤怒,尤其是在谈到她的父亲时。
她称杰米·斯皮尔斯为一个酒鬼和失败的生意人;一个“鲁莽”且“冷酷”的人。他逼孩子太紧,还家暴母亲。(BBC已联系杰米·斯皮尔斯置评,但尚未收到回复)。
读《我内心的女人》时,很难不为布兰妮悲伤和愤怒。
一个小细节,足以证明她曾经的生活多么黯淡。她写道:“现在,我又可以吃巧克力了。”
在这本书中,除了她的家人,没有真正的坏人或丑闻。
这我们不是第一次看见,关于名利和金钱腐蚀的警世故事。但对于一个成年后生活一直被他人摆布的女人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希望。
“现在,我不要成为别人希望成为的人”她写道,“是时候真正找到我自己了。”
编译: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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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https://www.bbc.com/news/entertainment-arts-671939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