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了?当我第一次听见斯琴高娃朗诵《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就被触动,接着腾格尔唱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流下泪滴。
正如我的朋友范学德大哥惊讶的那样:“怎么也不敢相信?蒙古族,中国五大民族汉满蒙回藏之一啊!根据2012年人口统计,中国有598万多蒙古族人,但他们的书写文字很快就要消失了。而另外一个一千多万的满族,大概早就没有几个满人能认能读能写满文了。”(详见:范学德:谈腾格尔的几首歌)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
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忘
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
如今终于见到了辽阔大地
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
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
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诶~~父亲的草原
诶~~母亲的河
虽然己经不能用不能用母语来诉说
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诶~~父亲的草原
诶~~母亲的河
虽然己经不能用不能用母语来诉说
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的歌词来自草原的太悲怆,泪点在描写一个失去蒙古族语言的蒙古人踏进父母的家乡,站在辽阔的草原上震撼后的悲伤:“虽然己经不能用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里有一首歌,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虽然我是个汉人,但在我心里,我也是个高原的孩子,只是不是蒙古高原而是青藏高原。父亲在那里当兵七年,母亲去部队探亲时怀上了我,听着就特别的触动。父亲从高原上回来十四年,才38岁就离开了人间,从小受能说藏语的父亲感染,更令我怀想西藏。大学毕业后(18年前),我曾在母亲面前计划,怎么也要在四十岁前开上越野车,带着母亲和妻儿回到母腹之地……如今四十已过,越野车还在车老板的展厅里,西藏于我还停留在向往和对母亲的亏欠,父亲的怀念!(详见:章以诺:感恩节谈谈藏獒黑蛋的故事(内附:章以诺名字的由来))
(1976年冬,父母在西藏时合影,作者在母腹)
听《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很容易进入,这样的情感是不分民族的人类所共有的。此情此景,更深一层,不是因为我想象力的丰富,而是自然而然想到了古代被掳掠的以色列人,诗人落泪吟唱:“我们曾在巴比伦的河边坐下,一追想锡安就哭了。我们把琴挂在那里的柳树上,因为在那里,掳掠我们的要我们唱歌,抢夺我们的要我们作乐,说:“给我们唱一首锡安歌吧!”我们怎能在外邦唱耶和华的歌呢?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记你,情愿我的右手忘记技巧。我若不记念你,若不看耶路撒冷过于我所最喜乐的,情愿我的舌头贴于上膛。”(诗篇137:1-6)
哎!这些都是 说不尽的悲哀啊!尽管今天的以色列已经收回了耶路撒冷,但耶路撒冷的圣殿山上还耸立着圆圆的金顶,仍然是上帝子民胸口挥之不去的隐痛。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地却永远长存。”(传道书语)长存的蒙古高原上从马背上的民族在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崛起成为横扫亚欧的“上帝之鞭”到当代活着的蒙古人斯琴高娃与腾格尔还不到一千年。谁能解开蒙古人心中的郁结呢?
还是蒙古人自己的歌。歌手郑秀文去蒙古探访,听到了一首蒙古歌,她听不懂歌词却被震撼住,那唱歌的蒙古孩子啊,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于是,她填词演唱,收录在《信者得爱》专辑里的这首《阿门》。
郑秀文的《阿门》是一首通俗歌曲,从大众层面来创作。这首歌蒙古歌的原曲很美,汉语版的歌词写得真好。浓缩了人类历史,带着超越的视角:人从哪里来,为什么在这里,要往哪里去?这是终极的追问,当然也是包括蒙古人和汉人等等民族的追问:“我们问过几个陌生人,他们羡慕过几个普通人,而孩子们靠什么长大而成人?”
神说:“惟有我的公义永远长存,我的救恩直到万代。”(以赛亚书51:8)人活着,人长大,这一生正是靠着这白白得来的救恩。因此,当赞美神:“哈利路亚,靠最美丽的灵魂!”
歌中唱着:从“家门,藏了几多的伤痕;城门,见证了几多的战争”到“走进窄门,为什么安静而勇敢,哈利路亚,经历奇妙的旅程”,“哈利路亚,说最轻柔的阿门,而大人们说什么恩仇与爱恨,看看永恒说最虔诚的阿门”
《阿门》是流行音乐中的一股清泉,引人入圣。郑秀文祷唱着给“己经不能用不能用母语来诉说”的斯琴高娃和腾格尔们指路:因为那至高至上、永远长存、名为圣者的如此说:“我住在至高至圣的所在,也与心灵痛悔、谦卑的人同居;要使谦卑人的灵苏醒,也使痛悔人的心苏醒。(赛57:15)哈利路亚!阿们!(初稿写于2018年6月28日下午火炉一样的日子)
我们问过几个陌生人
他们羡慕过几个普通人
而孩子们靠什么长大而成人
哈利路亚靠最美丽的灵魂
家门藏了几多的伤痕
城门见证了几多的战争
走进窄门为什么安静而勇敢
哈利路亚经历奇妙的旅程
我们能否只爱一个人
他们又能否换另一个神
而孩子们说什么可能不可能
哈利路亚说最轻柔的阿门
而大人们说什么恩仇与爱恨
看看永恒说最虔诚的阿门
我们问过几个陌生人
他们羡慕过几个普通人
而孩子们靠什么长大而成人
哈利路亚靠最美丽的灵魂
家门藏了几多的伤痕
城门见证了几多的战争
走进窄门为什么安静而勇敢
哈利路亚经历奇妙的旅程
我们能否只爱一个人
他们又能否换另一个神
而孩子们说什么可能不可能
哈利路亚说最轻柔的阿门
而大人们说什么恩仇与爱恨
看看永恒说最虔诚的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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