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霞,到学校的大门口了,为什么不进去?”秦汉发现林青霞站在文化大学校门前,迟疑着不肯进门,感到有些奇怪。
“不去了,秦汉,反正到时候来这里拍外景就是了。”林青霞心里想着那天中午和赵宁在此玩得很开心的情景,担心进去后会触景生情。
“不去了,秦汉,反正到时候来这里拍外景就是了。”林青霞心里想着那天中午和赵宁在此玩得很开心的情景,担心进去后会触景生情。
毕竟她和赵宁在这里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然而去了一次美国,她和赵宁的缘分竟然断了。
“我们总要先进去看一看,知道哪些地方适合我们拍外景才行呀。”林青霞坚持不肯进去。
“学校的学生多,万一认出我们来,一定又会传得沸沸扬扬。知情的知道我们是在选外景,不知情的人又会说三道四了。”
“也好。”秦汉想了一想,忽然指一指山坡下一幢红瓦白墙的小别墅,对林青霞说,“既然如此,咱们就到我家去看看吧?如果方便的话,就在家里吃午饭,如何?”
“你的家?你的家怎么会在阳明山上?”林青霞很惊讶。
“你怎么忘了,我父亲就一直住在这里。”秦汉已经不容分说地牵着林青霞的手,向山间一条小路上走去。
秦汉的父亲孙元良如今年届九旬,白发苍苍,以饲养一群小鸡为乐。
“也好。”秦汉想了一想,忽然指一指山坡下一幢红瓦白墙的小别墅,对林青霞说,“既然如此,咱们就到我家去看看吧?如果方便的话,就在家里吃午饭,如何?”
“你的家?你的家怎么会在阳明山上?”林青霞很惊讶。
“你怎么忘了,我父亲就一直住在这里。”秦汉已经不容分说地牵着林青霞的手,向山间一条小路上走去。
秦汉的父亲孙元良如今年届九旬,白发苍苍,以饲养一群小鸡为乐。
那些良种鸡是孙元良从香港托人购进的,四季都有纯种鸡蛋出售。
当老人发现秦汉带着一位清丽的姑娘款款走进他独居的幽雅小院时,他有些意外:“你怎么有时间回家来?”
“父亲,这位就是我对您说起过的林青霞!”秦汉向坐在藤椅上的孙元良介绍说,“青霞早就想来探望了,只是没有时间。现在我们到山上来看外景,又是顺路,所以才到家里来看着。”
孙元良和秦汉,一个是行伍终年的军人,一位是生性开朗活泼的电影明星。在林青霞眼里,他们根本不像父子。
“择钟、现在我虽然住在山上,可也听到一些有关你的事。”孙元良对坐在自己面前的林青霞不加理睬,他忽然说。“这几天你见到乔茵了吗?”
林青霞暗暗吃了一惊。她知道老人不理睬自己的原因,是由于外界正在盛传她和秦汉坠人爱河的小道消息。
自从她明确表示与印尼商人陈子兴无缘后,报纸又传出她和赵宁在美国不欢而散的近况,因此一些人开始将林青霞感情转移的缘由引向了她身边经常出现的秦汉。
“父亲,您……”秦汉也没想到一贯不问世事的父亲竟会当林青霞的面说起了妻子邵乔茵。他知道,父亲之所以如此,完全是由于妻子邵乔茵到山上诉苦的缘故。
之前妻子由于受不了外界那些绯闻的困扰,在家里已经多次对他发难了。邵乔茵甚至再也不许他和林青霞在一起拍电影,她认为,只要彻底回避掉林青霞,那么所有绯闻就会烟消云散。
现在,父亲在林青霞面前提到妻子,秦汉心里很不安,急忙劝道:“您还是别提她了……”
“为什么不提她?”孙元良的语气里流露出对秦汉的不满。看得出在此之前,他的耳朵里一定是灌满了有关秦汉和林青霞的流言飞语。
老人将手杖在地上重重一捣,说:“乔茵是我儿媳妇,我为什么不能提她?祥钟,你应该做个本分的人。
从前我就说你不适合演电影,演艺界风花雪月,什么样的荒唐事都可能发生,可是你不听,结果如何?如果发生了不光彩的事,可就败坏了我们孙家的名声。
现在果不其然,你虽然拍了几部电影,出了名,可是,又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
林青霞觉得今天实在不该和秦汉走进他家。她如坐针毡,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见秦汉有些沉不住气,又担心他和老父当而争吵起来,那样她就更加难堪。所以林青霞急忙向秦汉递眼神,希望他马上和自己离开阳明山别墅。
“父亲,您不能听信外边那些谣言。”秦汉不肯离开,既然父亲干涉了此事,他就要把话说清楚。
“您应该知道我的人品,我是那种不顾家庭和名声的人吗?乔茵心胸也太狭隘了,莫非我和一个女演员拍电影,就一定会移情别恋吗?”
“我不听你的辩解,我要看事实。”孙元良脸色有些难看,雪白的胡须在发抖,他厉声喝止了儿子,“样钟,我也要把话说清楚。咱们孙家不许出这些让别人耻笑的事情。
邵乔茵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又有了几个孩子,所以,我要你必须谨言慎行。如你还要继续在演艺界混下去,我就要你首先学会做人!懂吗?做人是要讲良心的,绝不能像有些女人一样水性杨花!”
秦汉再也不敢说话了,他发现林青霞已经走出门去。他冲到别墅的外边,发现林青霞正在大树下悄悄地拭泪——父亲的话已伤了她的心。
“青霞,今天我实在不该带你回家的。”
“没关系,秦汉。”林青霞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苦笑道,“老人家耳朵里听了那么多闲话,难免发发牢骚。不过,今后我们小心一点自己的行迹,也没什么大错。”
“可是,怎么小心?莫非我们从此不在一起拍戏了吗?只要我们一起拍戏,谣言就会像风一样地传扬开去……唉,真没有想到,有些人竞会如此中伤别人!”
“是啊,我们只要在一起拍戏,就会有人注意,就会有人无中生有地制造谣言。秦汉,我们不如就早早散了,你的《情奔》还是找别人拍吧!
秦汉哪里肯依,他坚持说:“不行,青霞,《情奔》是我第一部自导自演的作品,如果没有你的加盟,我肯定会做不好。所以,前面就是有天大的困难,你也要咬牙坚持下去!”
林青霞想了想,点点头说:“好吧,脚正不怕鞋歪,我行我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夏天来到,林青霞随秦汉来到了台东。尽管在此之前拍摄《情蒙蒙,雾蒙蒙》的时候,有关她和秦汉的绯闻就已愈传愈烈。
但最让林青霞感到别扭的是,早在她和秦汉拍《情蒙蒙,雾蒙蒙》最后几个镜头的时候,邵乔茵就来到拍摄现场上,亲眼目睹她与秦汉在摄影棚里拍戏。那是林青霞第一次见到邵乔茵。
林青霞从没有遇上这么让人难堪的场面。当她发现邵乔茵披头散发地来到外景地的时候,她真想马上离开台东。
出现在林青霞面前的邵乔茵,是位生得苗条清秀的女子,特别是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任何人只要见过一次都难以忘记。
林青霞早就听说邵乔茵很美丽,早年也是台湾演艺圈里的一位美人。她的艺术成就绝不比秦汉差,只是后来为了家庭远离了演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