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笛:那些爱上别人老公的女孩最后都怎样了?

姚笛:那些爱上别人老公的女孩最后都怎样了?

请尊重一个姑娘的努力 内地女星 2017-07-18 12:00:06 698



姚笛重新出现在观众面前,不再是当年了无心事的俏皮姑娘,虽有部分粉丝力挺,最终抵不过喷子黑化——双眼皮太宽,皮肤起了皱纹,太瘦的肩膀好似刀削过——她才三十岁出头呀,眉眼间全是沧桑,当年的后生花旦已经开始代言国际大牌,而她的微博照片尽是不知名的化妆品,若没有当初的周一见,想必现在也是忙于宣传新剧,机场走秀,更不用说香奈儿之类的大牌广告上全印着她的颜——而且是那么漂亮的颜。


什么样的人最不容易得到幸福?

做过小三的女孩和穷很久的男人。


两者皆关乎尊严,人的尊严又是幸福最关键的一环,什么都不像它宝贵,一旦崩塌就难以重建前者牵连他人,哪怕闯祸的人心受重伤也要被人唾弃千千万万年有谁能像张爱玲那样潇洒,爱一个已婚男人爱到光明正大,尘埃里的爱情到了云间再从指尖溜走,三年感情逝去,她慷慨把爱情送给年轻漂亮的小护士,自己转身又写出一部鸿篇巨著,让一代代的女人们嘤嘤哭着读了这么些年。


当年从学校毕业,以为全世界的爱情都是非黑即白的,再可怕的爱情还能可怕到哪里去?无外乎就如我和前男友,脚步不再平行,哭过闹过热战冷战,慢慢慢慢淡下来,发誓老死不相往来,最终再沦为陌生人的相处



一次陪闺蜜去为她的朋友解愁思,才知道爱情还有另外不堪的一种,女孩高中辍学进入社会,因性格讨巧模样俊俏,比我们这些傻傻读书的人更精通社会复杂的一面,她吐着烟圈,轻描淡写地说你看,我这么糟蹋自己,他也不会和老婆离婚的我看到她胳膊上烫伤的烟疤,从青筋处爬起的纹身,她带着毁灭自己的笑,牙齿浸染了一层油腻的黄色。


我黑白分明的世界从此被凿开一个洞,那里面尽是道德模糊的爱情,“爱上别人的老公”是一种最坏的宿命,但它偏偏发生在这样炙热的生活里,我看着她——她美极了,肌肤是雪白的,五官挑不出一点瑕疵,这样的姑娘爱上谁都可以幸福,却偏偏要立志嫁给变了身形的中年男子,他有才华也有肚腩,没有心机也没有主意,爱她是爱她,但他就是无法回到二十岁,敞敞亮亮地给她一个家。


后来远走他乡,很少听说她的消息,现世美女大多盼不来英雄,每每听说相似的故事,总是想起她手臂上的烟疤,大概此类爱情正如此,来得猛烈,去得艰难,过程撕心裂肺, 结局却惨不忍睹 。


再回到家乡,问起朋友她的后来,朋友说,“在菜市场遇见她,还住在父母的老楼,肥胖,油腻,不修边幅,一手挠搔着头发,一手伸进衣服去探掉的乳罩肩带,比婚后十几年的市井妇女,更要不堪。”坏的爱情总是抽掉女人的脊骨,这是很现实的规律。



曾在寂寞的夜里听情感电台,这世上的爱情有着各式各样的热闹,有一姑娘穷追不舍地解释,“他是我的上司,我不是个坏女人,我可怜他的妻子,我也会待他的女儿如亲生,我不要他的一分钱,我只是爱他。”主持人问,“他给你承诺?”她叹气,“他只是让我等。”


这样的爱情当然错误,女人若是把爱情给了错的人,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命都赔进去一半,名誉更是分毫不剩。忽然也憎恶起男人, 在网上数个女人论坛上潜伏,不久就懂得了某些爱情的套路,大多数出轨的男人总是以“我的妻子根本不懂我”为开场白,又借“给我半年时间说通她”为承诺,再靠“我只是可怜孩子其他没什么”为结束语,坏的时候,“再等等”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借口,好的时候,“再等等”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承诺,年轻时我们总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一个人,其实我们爱上的是一类人,世上有年轻有为的贺涵,也有事业有成的老谭,不必只在坑坑洼洼的地方,胆战心惊地等一个注定的摔倒。


我有一个要好的网友,许久没看到她上线,有一天她的头像闪起,急迫问我,你说——那些爱上别人老公的女孩最后都怎样了?会不会因为爱情,也会有好的结局?


八成猜到她的故事。我要怎么回答她?除去那些遇到真正勇敢果断的男人——敢于告知一方婚姻破裂的事实,而后接受另一方感情勇于承担一切后果——剩下的女人都在憧憬中日渐黯淡。



在我把敲打键盘当作职业的很久前,遇见过这样一个女孩子,她突然带着行李住进出租房的阁楼里,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她住下小半个月,一直是失掉灵魂的神情,我总是在深夜听到头顶嘤嘤的哭泣声,直到几周后一个女人找上门,是寻常主妇,愤怒得失态,嚷着为自己的婚姻讨个公道。


女人最不值得为同一个男人抢到头破血流。两个人要么浪费青春,要么失掉颜面,说到底都是输。


那之后她在肩膀上纹了身,涂了夸张的眼妆,把一个环形饰品穿进鼻子里,拿着半瓶子龙舌兰,逮住谁便絮絮叨叨,忽然变成不遮掩“罪行”的姑娘。那些年我不知道有钱人也有烦恼,她有钱,有给她自由的父母,有不满三十岁的脸蛋,也有很多人性的闪光点,她挑战了爱情中的道德,也非要用堕落去证实对一个男人的真心。


她慷慨告诉我一场悲剧爱情的来龙去脉,我答应她待我有一天才华横溢,一定把这个故事写下来。


“把结局写得好一点。”这是她说给我的话。


不久后她离开这里去了加拿大。这是听说,没人愿意提起她去了哪。


只是再读亦舒时想起她,在真正写作之前,我就欠了一个复杂的故事。



黄振华劝诫妹妹黄玫瑰离有妇之夫远一些“你何必把一时的任性建筑在别人下半生的痛苦上头。”玫瑰顶嘴,“我不是破坏他们家庭的罪人,远在周士辉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之时,他们的婚姻已经破裂,即使周士辉以后若无其事地活下去,他们的婚姻也名存实亡。”


谁知道哪一句才是爱情中的真理,偶尔看到姚笛在某节目中唱到“用沉默埋葬过去”泪崩的视频。我在等自己才华横溢的那一天,也为这些姑娘祈祷一个真正幸福的结局。


说不定哪一天,那个我已记不清姓名的女孩,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国家,已经一场热热闹闹的爱情,他来自干净的家庭,对人礼貌有距离,也懂得握紧她的手,他们每周五晚上裹上棉衣,一同穿越公园,亲热如其他情侣


遥在南半球的流言蜚语没有越过赤道,她始终记得心底那块疤,看向汪洋对岸的时候,只求此生安稳,再也不碰乘风破浪另一种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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