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时,他考入了美国斯坦福大学。
此时,姐姐患上癌症,年纪轻轻,猝然离世。
临死时,她情绪崩溃,一直说:“我不想死。”
但病魔还是带走了姐姐。
为了帮姐姐圆梦,费翔捡起姐姐的吉他,跟着她,走上摇滚之路。
组建乐团。
学习表演。
家人于悲痛之中,依然支持他的选择。
从此,他的人生,拐向了另一个路口。
1981年,费翔21岁。
从美国回来,以前的朋友再见到他,都发出一声感叹:
“这是整容了吗?”
他像变了个人。
身高191。
五官立体,棱角分明。
一双碧眼,更是迷得女孩们神魂颠倒。
之后,在慧眼识珠的前辈们帮助下,他走上舞台,成了一个偶像歌手。
1982年,费翔出了第一张专辑《流连》。
一夜之间,红得发紫。
专辑销量,竟力压邓丽君、刘文正等当红明星。
之后一鼓作气,接连推出了《问斜阳》《海阔天空》两张专辑。
费翔的这把“火”,烧红了亚洲半边天。
面对突如其来的名和利,他变得有些混乱。
但他万万没想到,真正的“大火”,还在后面。
1985年,他跟着妈妈,回到大陆。
与姥姥重逢。
也开始开拓大陆市场。
1987年,他参加春晚,成了第一位登上春晚的台湾艺人。
也成了第一位在春晚上独唱两首歌的艺人。
《故乡的云》让全世界的游子声泪俱下。
而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则令费翔,成了80年代的大众情人。
性感的迪斯科舞步。
摩登的唱腔。
英挺的身躯,时髦的卷发,掀起了一股新的浪潮。
年轻人追随模仿,少女们疯狂迷恋。大街小巷的女孩都在说:“嫁人就要嫁费翔。”
这把火,愈烧愈旺。
那一年,春晚节目组收到几麻袋的信,都是向费翔表白求爱的。
他的唱片脱销。
他在12个城市,开了近60场演出。
场场爆满,万人空巷,创下当年无人能及的记录。
可就在这种节骨眼上,费翔举办了一场“告别演唱会”。
消息一出,全国震惊。
他向大众宣布,自己要闯荡百老汇。
好友纷纷劝阻道:
“你想好了吗?再回来就没有什么巅峰了。”
粉丝歌迷们也打出横幅:
“不要走。”
“不要对你的歌迷说再见。”
但费翔说:
“在内地可以满足我的虚荣心。但我想要的是学习,是改变。”
1990年,他只身前往美国。
在那里,他成为了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知名度。
褪去了星光后,他仍是他自己。
他夜以继日地学习。
唱歌,练嗓,参加训练。
1991年,他终于参与了《西贡小姐》的演出。
这个剧目,将近有8万纽约演员都想参演。
来自中国的费翔,脱颖而出。
2001年,费翔被著名剧作大师安德鲁·韦伯看中。
与“莎拉·布莱曼”登台合唱。
在国际的大舞台上,他是唯一的“龙的传人”。
他将来自中国的声音,在世界舞台唱响。
但他始终记得,他是一个中国人。
1997年,香港回归,费翔归来,唱起《故乡的云》。
镜头前,泪眼潸然。
“久违了,我的故乡。”
“国内朋友还是没有把我忘掉。”
有人说:
“如果费翔不离开,乐坛里就不会有所谓的‘后来者居上了’。”
对此,费翔又怎会不知?
在很早之前,他就说过:
“热度不是一切,因为这个肯定马上就烧完了。”
在巅峰之际退出,将自己从掌声中抽离出来,能更客观地看待自己。
他希冀得到“不一样的东西”。
不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不被流量冲昏头脑,丢失初心。
这样的费翔,可谓人间清醒。
在异国历练7年后,他回归祖国,但他带回来的,不是野心,不是名利欲。
而是更大的真诚。
他默默在这片土地上播撒善意。
1999年,他公开与艾滋病患者拥抱。
2004年,费翔还认养了一只受伤的大熊猫。
每个月都寄5万元生活费给它。
2014年,费翔开慈善演唱会,将所得门票收入全部用于慈善助学事业。
汶川地震、长江特大洪水、北京亚运会、南方冰雪灾害......
只要中国有难,哪怕他身在异国他乡,也一定全力驰援。
他说:
“不管我们的祖籍或是出生地在哪里,我们的血液里流的都是中国人的血!祖国的喜怒哀乐我们都要分担。”
离开中国的那些年,总有人骂他“崇洋媚外”。
他从不为自己争辩。尽自己的本分,做该做的事情。
这是费翔的人生信条。
如今,曾经的男神已经63岁了。
他仍旧没结婚,也没有伴侣。
大众关心他的私人生活。
他只是说:“我好像没有碰到这个缘分。”
在事业上,他也淡然了。
“我真的是不缺钱,我名也出够了。”
在娱乐圈的起落沉浮里,有太多的新人渴望成为当年的“费翔”。
他们在名利场上厮杀。以千姿百态的面孔,出现在了大众眼前。
但真正能做到“遗世独立”的人,却是凤毛麟角。
37年,属于“费翔”的年代的确早就过去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没人能成为第二个“费翔”。
不是没他红。
也不是没他帅。
而是他的清醒、高贵、纯粹,和对世界的温柔,令他与众不同,在岁月深处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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