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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荣的音乐创作才情
比之于舞台上绚烂夺目的表演,舞台后的创作在呈现方式上则体现出一种“默默性质"。可以说,创作在风格、内蕴上的定型,很大程度上已经决定了表演的基调和及至境界,再优秀的表演艺术家面对下三滥的作品恐怕也难有回天之术。再者,一切的表演,比如写意舞姿或抒情舞姿,都为释放作品本身的内蕴味道,否则就是“离题”。比如,张国荣在“热情”里的歌曲《放荡》表现的“紧抱你细腰”,斜身,弯膝,拦腰横抱,作恣纵放荡之意,这种写意舞姿的“神来之笔”当然是为释放歌曲本身的内涵的。
非但创作和表演在呈现方式两相对峙,而且,若由一人“身兼两职”,也体现出一种矛盾。因为,我们无法想象汤显祖在昆曲中来演一个杜丽娘,或者梅兰芳写一本《游园惊梦》或者《贵妃醉酒》的段子,或许他们演过、写过,但在历史上并没有留存,现代表演学只重视在社会历史上真正实现了的表演与创作,或者说真正融入了社会历史、与社会历史不可分割的表演,并从这种观念出发,导致了“角儿永恒”的概念。近的,我们没有看到崔健就《红旗下的蛋》跳一段舞出来,没有看到张楚就《姐姐,我想回家》SHOW一下身段,没有看到周杰伦就他创作的歌曲,交一个可以观赏的SHOW出来。这种体现在个人上的创作和表演的矛盾,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的天份与智慧,钱钟书说:智慧的代价是矛盾,这是人生对人生观的开的玩笑。一语洞穿,即,惟有天才之如张国荣者方可“反矛盾”式的无形消融创作与表演的矛盾对峙,而他的智慧与天份本身就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只不过,张国荣注定要在愚人节把这个玩笑开的更大更有艺术些而已。
谈了张国荣的舞台表演之后,在这里我想谈谈他的音乐创作才情。我相信大多数朋友对张国荣的创作是比较陌生的,其实,透过绚烂以至令人晕眩的表演,张国荣的创作世界也蕴着一个美丽世界。
应该说张国荣是从83年开始创作,当时主要是以写作歌词为主,〈片段〉〈情自困〉都是那时的作品,他的歌词写得平平,唯一让我觉得惊艳的反是93年〈东成西就〉的的插曲〈双飞燕〉,光听第一句“美婵娟千载难见兰麝香气使我极晕眩”就足够惊艳了,这首游戏之词似乎是张最后一次独立“填词”。张国荣的音乐才华主要是体现在他的歌曲创作上。由许冠杰写词,张谱曲的〈沉默是金〉,应该是华语歌坛的极品经典,熟不熟悉张的朋友都起码会知道这首歌,光是KTV的居高不下的点歌率就足以证明这首歌有非常深长的社会渗透力了,张用传统的五音谱曲为这首歌插上飞翔于华语歌坛历史的翅膀。是这首歌,拉开了张国荣歌曲创作的序幕。之后的〈由零开始〉《风再起时》〈如果你知我苦衷〉〈红颜白发〉〈夜半歌声〉〈深情相拥〉都可算是优秀之作,86到93年这段时间,张的谱曲风格,自然流畅,唱的气息来与念的气息相似,而张却要在这平实的曲子中寻求另一翻天地的声音表达。比如,《沉默是金》开始的夜风凛凛的“夜”字,张以“揉音”开头,比之许冠杰的唱法有了更好的韵味。还有〈风再起时〉,童安格也有现唱,这首歌由他们演绎自然是一种“磁音碰撞”,但是,我更喜欢张的版本,毕竟张的作曲有更多的情感投射,加之歌词本身也是为张一手打造的。
再之后的〈红〉更是棒极了!林夕诗化的词加上张国荣悱恻幽怨的谱曲,双剑合壁堪称绝配。尤其是张在“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从镜里看不到的一份阵痛,你像红尘掠过一样沉重”与“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也像红尘泛过一样明艳”这两句,张在半音之间遨游,唱来又是缠绵凄美的,全然不觉那连读谱都有难度的技巧性,真让人惊艳,又敬佩他的才情。这个时候的张国荣,只为自我的审美而创作,这样他的才情、才华才得已芳华四溢,所谓的“张氏风格”在〈红〉的创作和演绎中发挥到了极至,当然这样一种风格在社会接受面是确实是狭窄的。接下来的〈寂寞有害〉〈我〉〈大热〉〈这么远,那么近〉都是张氏风格的延续与超越,对于张氏风格,不爱的人会置若罔闻,爱的人则会发疯发狂的爱着。
2002年张国荣作曲的〈这么远,那么近〉被香港作曲家作词家协会(CASH)授予音乐成就大奖最佳另类作品奖。用另类来划分张氏音乐风格,当然是不错的,又远远不够,却又实在难找到一个准确的词汇来形容。
如果奖项可以说明问题的话,那么张国荣所获得的原创音乐奖就太多了,除了金像奖、金马奖的最佳电影歌曲提名不算之外,还有,〈大热〉获得香港电台“十大中文金曲奖”,〈我〉当选香港作词家作曲家协会之“我至爱的中文金曲”第一名......
当然,这些都无所谓了,因为对张国荣而言,他已经不需要靠奖项来肯定了。
社会性痴迷与渗透
地道的湖南话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颠子”,好象不疯就演不好戏了,不颠就看得不够着迷,疯癫只是演戏与看戏的一种状态,有时候又似乎是一种极致的标准。如果“人戏不分”,“不疯魔不成活”是艺术极致的真理,那么,体会张国荣这位“真虞姬”的“人生在世如春梦”,和“从一而终”就真是一种享受了。
长期处于疯癫状态的艺术家太多了,他们的灵魂有着太深的沉潜,作品总是倾注了太多的感情,可以说他们是用生命力流泻出一片光辉的所在,这种光辉未必是外型上的,能够使人一见钟情,也必须要潜藏的,甚至是违禁的,这种光辉往往需要年华的洗礼。
也有一些人在当时当地接受这种艺术的,他们没有“消费者偏见”,抛弃了审美的地域性,与情绪化,跋涉过道德与伦理的崇山俊岭,一路奔波来接应这样一种高档次的艺术,于是过程不要紧了,折磨也变成了最后的享受。
《热情》上海演唱会,八万人的体育场,两场爆满,很多人不远千里的赶来看演出,很多人连看了两场,毕竟这是《热情》内地巡回的第一站。更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就是罗大佑演唱会,同样的场地,罗大佑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弱于张国荣,而且有那么多嘉宾,包括周华健、李宗盛的助威,都似乎没有超过张国荣的表现,从娱评记者的言辞之中可以看得出来,“音响、灯光、舞台设计,舞台表现都还不够”,还有,“上海的城市底蕴决定了时尚和流行拥有市场,从出道至今已经 20年的张国荣,无论是演戏还是唱歌都走在时尚的前列,这就注定喜欢他的上海演唱会真的是略胜一筹。”我想这样的公众性质的评论该不会有情绪化的倾向,也不是把张国荣与罗大佑做比较,而仅因为他们的演唱会连接那么紧密,而场地又是罗大佑知情后更改的,口气又是那么的信誓旦旦“敲着胸脯”样的。 我没有现场看那么一场演唱会,很遗憾,可是从很多别人描写的文字里看得出来当时的热情盛况。“昨天的老歌联唱又开始了。几乎内场的所有观众都站在了椅子上,‘THANKS,THANKS,THANKS,MONICA’歌声直上云霄!沸腾这两个字也许已不能确切地形容那时候的8万人了。”“终于,演出结束了。而聚集在场的人们久久不愿散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而这时奇迹出现了。在众人的呼唤声中,LESLIE又一次走上了舞台加唱了《月亮代表我的心》。即使这样的格外加唱也无法让台下的歌迷离去......”。那么多人痴迷着,不忍别离,就再唱吧,再唱一首他最爱的《我》,可是“聚集在场的人们久久不愿散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唱是唱了,泪也流了,可终究是要走的。再热情的PARTY也是要散场的,散了吧,带着你的惆怅。
这样的盛况太多了,《告别》与《RED》都在全球范围掀起一阵阵的热潮。
当铅华洗尽,尘埃落定。原先轰轰烈烈的进行,转化为生生不息的穿透。投射这种穿透的是一种波及全球范围的社会性痴迷,而说是穿透又不像,再强的弩箭也会“折戟沉沙”,该是渗透,生生不息,绵绵不绝。时光会无意的吹拂着这些“用HEART”凝铸出来的艺术品,一年又一年,一个华诞又一个华诞。
用澎湃激情与迤俪才情交织碰撞出来的艺术作品,是旺盛生命力的流泻,经得起众目睽睽之下近乎无情的逼视。我们浏览过,触摸过,投入过,就够了!无需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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