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教许多舞者前辈的经验,舞者在艺术层面虽能得到一定的满足,但不全然能选择钟爱的舞蹈,为了谋生,必须在万圣节扮南瓜玩偶;等到一定年纪,又需要花钱和时间疗养运动伤害……
可以说我很幸运,又或是固执,这中间当然有很多人建议我偶尔唱唱别人的歌,但若是一时被名利冲昏头而妥协,我会对不起当初怀抱11年的舞蹈梦,也对不起当年站在十字路口的自己……
现在不像以前随手写歌,是因为我体悟到,作为创作歌手,不是唱的有多厉害,而是要向听者传递核心讯息,不然每一首都是小情小爱,想不腻也难……
我很少会掉泪,也几乎不记得,仅将它视为成长必经之路,悲观的那一面就写进歌里,而且最私密的情绪只有钢琴和吉他知道。
他走了忘了断了给了痛了我的眼神 你站着笑着看着数着我的伤痕 …… 我要的人为何不能和我一样的那么忠诚
从上一次经验发现,特别到世界另一角落去完成专辑,会比在台湾录专注许多,而不同的录音环境,也可以丰富自己的音乐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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