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写琼瑶时,中山美穗的死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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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那个时代的印记还是随着时代人物的离去慢慢的退场了。
忽然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冷。
很少有人喜欢冬天,尤其在《情书》出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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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萧瑟、粗粝、缩瘪,状态没一秒是自己能控制的。
但当中山美穗出现在《情书》里时。
雪原变得童话,飘雪有了空灵诗意、化雪时清新甘冽。
纯真的青春氤氲着一丝寒冷的感伤。
从此冬天变得舒缓悠长,属于冬天的氛围也多了唯美纯净、剔透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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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树和《情书》定格了一个具象的青春。
无论过了多久,每次打开它,都能一秒回到那段年少的情节里。
中山美穗经历了丰富的人生,她的藤井树从未在时光中褪色。
看到她留着短发明亮的出现时,对回忆的迷恋涌入各个感官。
那种初始情愫的甜蜜与哀愁,和当时的中山美穗美妙的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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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物思人,看见就会想起。
我们执念那个时候的她,贪恋的是年少时的心动和不渝。
对她情感的投射,往往是倾注一腔无所寄托的柔情。
但是,这个冬天戛然斩断藤井树那个冬天的所有想象。
对经历过美穗年长、到去世的现实后。
才深感青春离自己原来这么这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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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伤完毕,我们从缥缈的情愫中回到具体的讨论。
做为一部经典的纯爱文艺片,26年后再次重映依旧让大家心怀期待。
大家在电影力一遍遍的回忆,匆匆又深刻的青春。
这倒像是种集体膜拜。
但大多不知道是因为剧、人、还是缅怀曾经的自己。
那么,在这个标记性超强的印象点里,
中山美穗和《情书》是谁成就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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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中山美穗在《情书》之后的风格跨度变大。
可以说和《情书》的文艺都有点不沾边。
从《东京日和》、《再见,总有一天》、《贤者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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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后的中山美穗越来越御姐,强势的气息甚至有点“恶女”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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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偶像歌手出道的演员,她在文艺片中有明显的氛围感。
但却也能在伦理片中展现出强硬大胆的的勇者气质。
为什么她在不同主题的电影中,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样子?
这是演员的功力,还是容貌的适配宽度大?
我们从这两个问题入手,了解一下屏幕里的中山美穗。
第一个问题:中山美穗和《情书》是谁成就了谁?
个人觉得电影成就人的占比大,电影70%,演员30%。
先别觉得中山美穗在《情书》里的的比重小。
导演建立一个影片结构,再填入氛围基调。
让演员链接场景和情感,表现一些流动的细节。
电影是一幅照片,颜色、光线、构图、都调停后,
让演员置身这幅照片中,表现出和照片一致的情绪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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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要看演员的气质素养了。
演员的素养表现强,影片的格调就有了再次提高。
相反,一般的素养,有可能拉低或者改变影片的调性。
这种占比分配的合理性在于,导演画画,需演员做点睛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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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框定影片的概念调整,又限制了演员表现的截取。
所以,好电影总能捧出好演员,翻过来说,换了谁也大差不差。
但如果好演员赶上次电影呢,结果往往是一损俱损。
在整体大于细节的定律下,演员一个人的道场,翻不出什么浪花。
所以,影片找演员,即使是30%的占比,也不是每个演员都能发挥到这个上限。
这其中演技、气质、长相、诸多因素干扰。
但侥幸的是,在《情书》这种格调鲜明的影片里,
即使演员做到10%,也伤不了影片姿态筋骨的。
而中山美穗,那时候的中山美穗,留着短发的中山美穗。
各个方面都和影片步调一致,当然是演技、气质、长相、诸多方面。
她就是影片种一片雪原里的小小背影,但给了观赏者无尽的遐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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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轻盈纤细身影的女生,长得该是怎样的呢?”
镜头照向她的脸后,她也没让人失望。
清爽明亮中有一点点的甜,符合了大家对雪原背景的全部想象。
于是,拼图找到最后一块,影片和演员高程度的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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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评价《情书》时,为什么重点强调那时期的中山美穗。
而且是留着短发的她呢?
这就说到演员每个年龄阶段,相貌和气质联动表达出的氛围了。
有的演员自身气质鲜明,在不同影片里展现出的都是同一个自己。
即使影片间的调性分别非常大,但也覆盖不住演员的自我。
比如说苍井优。
浓重的学院派文艺感,甚至不分服造和年龄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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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发清纯是她卷发慵懒还是她,简单直给的单纯和像食物一样的暖意
这样的演员抒发情绪单一但浓烈,是符合一类影片的固定人选。
比如她在岩井俊二的电影里一直绽放,如鱼得水。
有的演员在某一阶段,被各种因素影响,表现出此阶段才有的气息。
比如《情书》时的中山美穗,而且强调短发。
美穗本身的长相是偏高智的OL范儿的。
长方脸、长中庭、大棱角下颌、尖下巴、高位颧骨、薄唇、眼睛大且凝聚力强。
这些特征的指向,都是描绘一个干练、成熟的精英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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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短发时的她,头发量感蓬松在头顶及两侧,
⅔的下脸被对比的小巧清瘦。
前额头发把眼睛若隐若现的挡住,让她本身异常坚毅的眼睛温和许多。
而且本身的明亮闪烁也还看的见。
我们都知道,头发在面中处蓬松,会弱化颧骨,而且显中庭长。
这些规避,正好把她轻薄的面部、长而翘的鼻子,
清晰的下颌缘凸显出来。
而这些特征,正是文艺气质中的伶仃和孤独。
可以说,此时的短发,中和了大骨架的理智,冲淡了冷峻,让原生冷相有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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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角色气质吻合。
飘雪的冬天、宁静的小镇、少男少女的心动、一份偷藏起来的珍爱。
什么样的人配的上如此写意的寄托?
不多不少的哀绪感,像冬季小樽绵绵的雨夹雪。
雾气、冷气、雪气里翩跹走过的俊美少年(这个少年是对清爽英气气质的总称,不分男女,就是种气质),最能撑起干净纯粹不是吗。
这样看来,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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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各种因素让中山美穗在那个时期成为了藤井树。
从这部影片中出来,她在准文艺片中表现出来的,是绝对的坚毅和苦涩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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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总有一天》里的中山美穗,端庄大气,万种风情,开始向御姐方向猛进。
这时候她的浓烈已经有了《顶楼》里华丽、极端的恶女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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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贤者之爱》,中山美穗果敢优雅,平静下有能看出来的阴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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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从一种极端形象过渡到另一种极端的变化,就是我们要说的第二个问题:
这是演员的功力,还是容貌的适配宽度大?
个人答案是:演员的演技不太可能会超过外表限制去凭空表现。
适配在文艺片里的演员,都有其共同特征:
小巧的脸、流畅的轮廓线条、挺拔的鼻子、薄而有棱角的唇形。
从身形、体态、面部显出的轻薄、长形五官、整体框架饱满,但有留白的清淡。
《情书》时的中山美穗完全符合这些文艺感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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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影片再表现这种伶仃的文艺感时,少了少年的清澈多了到了年纪的黯然。
这里面肯定有演员本身的表演功力在的。
但《情书》后的中山美穗,颧骨越来越明显,眼睛没了遮挡的大。
面部组织分层明显,全部指向给到了若有所思的中年心事。
而这个指向,在《情书》中就是放空思绪、随风飘扬的随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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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容貌的变化,让影片有了筛选演员的必要。
而顺应容貌变化,表现当下变化后的表演延伸,是演员的适配弹性。
这也是演员在不同容貌阶段,赋予角色最大表现的技术层。
角色承载容貌的托举,演员绕过对表演的限制,是好演员奉献角色的艺术极致。
如果演员困囿在容貌上,那么错位的适配就会阻碍发挥。
岩井俊二同样唯美的《你好,之华》。
角色和氛围适配给邓恩熙,便是物物合一。
但是适配到周迅时,文艺已经变成一种在表现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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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提炼出来看,上面说的所有的文艺特征和非文艺特征,有了具象比对。
从容貌气息到角色的适配,显而易见的划开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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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从长相基础迸发的镜头氛围,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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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周迅没有文艺气质。
而是岛津阳子已经和藤井树的适配距离变大。
这是容貌直接导致的。
周迅也有文艺气息,但肯定不是岩井俊二的《你好,之华》里。
她的文艺感小众拧巴,不是岩井俊二这种明亮的哀绪。
这其中长相语言导航的比例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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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贤者之爱》时期的中山美穗,优雅下的阴狠已经不明觉厉。
那个时候她颧高肉少、上脸五官都在高位、中庭狭长;
之前的小翘鼻随着年龄增长变得上缘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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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鼻孔少了鼻头肉的修饰,看起来扩张变大。
好像注满了愤恨,很有歇斯底里的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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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美穗对这个“把闺蜜儿子养成情人”的疯狂角色手到擒来。
这里面有她的功力,也有她容貌的助推。
可以说她把每个阶段的容貌价值都用到了工作上。
而且每个阶段都表现的很出色。
演员对角色的理解是外力,对自己有充分的理解才是内力。
谢谢她用对自己的恪守,给我们留下鲜活的角色。
已故之人如飘雪,思绪绕过山海,续存每个相似但不同的青春。
永远留在人们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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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藤井树小姐,今天我在富士山,山顶为你飘落了一片雪。而此刻我正喜欢着你,喜欢得全世界的森林一起倒下那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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