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可气
我经过基本的努力
接受了基本的教育
凭直觉崔健的这把蓝色骨头还没活够,一个男人活到不怕折腾且继续折腾的份上,这个男人一定会发情在下一个春天里。
毫无疑问崔健在雪地上撒野的日子已成历史,那年头一首诗能颠覆一段历史一支歌能撕裂整片天空,那个年代我们一无所有的可以,那个年代的崔健让我们彻底一无所有。
当若干年后王杰问起“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是的,因为崔健我们不再一无所有。
那个年代当崔健唱起“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当纯洁的爱情和崇高的理想及吱吱哑哑的狗屁主义全他妈一古脑扔在一边,肆无忌惮的生命摇滚伴随着内心深处的绝地孤响,一路呼啸着唱向远方。
崔健的歌声告诉他的时代和所有能听到他歌声的人们,从这里出发,去向哪里有谁作伴并不重要,只要离开这里就能燃烧生命,只要脱离苦海就是伟大人生。
然而毕竟崔健回来了,带着他童年时而干燥时而湿润的记忆片断,带着父亲黑漆漆的枪口和母亲迷失在季节里的歌声。父亲恐怖的枪声和母亲深情的歌声造就了他昔日的中国首轮摇滚和今天其硬邦邦的蓝色骨头:
我就是一个春天的花朵
正好长在一个春天里
在下一个春天里,希望老崔这一把老骨头更硬更蓝更斑斓有致,但別发紫。
作者自介:
诞生于大跃进年代的上海,独立中文笔会会员,现幽居于悉尼。
一生放逐于精神乱世,驰骋于千古红尘,游走于浩瀚环宇,浪迹于未来玄空。自信文字不仅可力透纸背,还可以穿越人心颠沛魂魄直达形而上软处。
自称:一壶老酒能醉天下,一杆老枪能打天下,一把胡子能扫天下,一腔文字能玩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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