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若英是在台东,她正在为MINI COUNTRYMAN拍摄宣传片。
我们到的那一天,正好赶上五月天在小巨蛋开出道20周年的演唱会,所有人都由此受到了“惊吓”(在我心目中他们依然是少年啊!),所以我一见面就问她:天哪,你知道五月天竟然已经出道20年吗?!
她情绪立刻高昂起来,说:“是啊!他们居然出道20年啦!”午饭时我们边吃边感慨,时间好快时间过得好快……若有所思的奶茶,突然话锋一转,说:“诶,其实我也出道20年了。”
同行的导演周格泰故意刺激她:“怎么可能,你跟五月天是同期出道的么?”刘若英坏笑:“哈哈,做乐队的惨一点,他们组成那一天就算出道了。我呢,一直到出唱片,才算出道,之前当助理那些都不算。”
刘若英真的红了很多年,但因为她身上一直没有什么年龄感,在她说之前,我也从来没有算过她到底出道几年了。
前段时间,刘若英刚开了出道20年来的第51场演唱会,名字就要“我敢”。还记得她当年无知无畏地唱着:“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现在她自己说:我敢。老歌迷们是不是光看演唱会名字就唏嘘不已?
而如今的刘若英,早已经不是当年为爱痴狂的女孩,她结婚、生子,“心甘情愿地不自由”,很长一段时间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还好,时隔五年,她又回来了,演唱会上,她唱着从前的金曲现在的民谣,穿上男装,推出了新书……
多少来自山川湖海的才女美人,都在结婚生子之后“囿于厨房与爱”,这是看客们觉得最可惜的事。而当了妈妈的刘若英一直在努力寻求一种平衡,用她的话说是“拼命杀出一条血路”,“我希望在我右手拿着奶瓶、左手拿着厨房铲子的时候,我的眼睛还可以望向远方,我还能感受四季的变化。”
一、一手拿麦克风,一手拿奶瓶
还记得刘若英刚结婚怀孕那会,我一个很喜欢她的男性朋友曾表示特别难以接受,因为他完全无法想象刘若英抱着小孩、拿着奶瓶的样子。而她婚后第一次接受媒体采访,一个女记者当着她的面就哭了,“连你都结婚了。”
结婚、生子,埋首婚姻家庭五年,很多人都以为她会这样消失在厨房、奶瓶之中,从文艺女青年变成普通的爱人同志。
不过现在大家可以放心了。
时隔五年,她又杀回来了。“我敢Renext”世界巡回演唱会上,她唱着从前的金曲,也唱着朴树、许巍,甚至宋冬野、马頔,就像她当初唱《为爱痴狂》、《一辈子的孤单》、《后来》。
她甚至还突发奇想,褪去女装,大胆地以“新人刘若男”的身份登上舞台,一口气演绎了多位男性音乐人的作品。她说这次“想做一些从未敢想的事,想要把之前的固有印象统统打破”,“我今天就是想当一回男生,做些男人的事,唱些男人的歌!”▼
这次拍宣传片,她也是在为自己的编剧工作积累素材。她的导演处女作还没拍就在第14届香港亚洲电影投资会上拿了奖。虽然四十多岁的华语女演员能拍的戏越来越少,但是她并不打算离开,而是想换一个身份继续做一个电影人,“我觉得有时候想一想,老天对我们有多么大的恩宠。”
做到这一切,对谁来说都不容易,对于一个家里没有请保姆的妈妈来说,就更不容易了。
所以她常常是白天做完工作,晚上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撸起袖子开始做饭~
为了多争取一点陪伴儿子成长的时间,现在她每天过得“都像打仗一样”,上午刚回到台北,下午就带着他出去玩,“我现在还有在工作,我的工作已经占用了比别人正常的妈妈要多的时间,比如别的妈妈可能还会有时间去跟别人喝喝下午茶,逛街,可是我觉得那些时间我已经拿来工作了。剩下的时间,我就希望大部分拿来跟他在一起。”
时间对她来说特别宝贵。以前每次出完差,她都会先大睡一觉,慢悠悠地去按个摩,泡个澡。现在她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半来用。
本地的出差她还能放心让儿子在家两三天,再远一点,她都会尽量带上他。最近一年多,因为“我敢Renext”世界巡回演唱会,她在世界各地彩排、演唱,经常要远赴欧洲、美国,虽然只有两岁,但她已带他出国十几次了。
即使在开着演唱会,她也要事无巨细地交代各种琐事。演唱会间隙,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睡了没”。很多工作因为“太远”、“太久”而被她回绝,“大家就说你错过了演艺圈最好赚钱的时代!可是,我也不想错过我跟小孩最精华的这几年。有些东西是回不来的,可能我觉得我比别人贪心了一点点,比别人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这个是公平的。”
二、心甘情愿不自由,也努力保有“孤独时刻”
对于明星偶像,很多人应该都会习惯性地带入自己的想象。对刘若英来说,“文艺天后”就是她的标签。加之她单身多年,好多人都觉得她应该一直这样“过着孤单的生活”,而且“一直孤单下去”,那些烟火气的世俗生活好像跟她格格不入。
“其实我在我的上一本书里有写,很多人以为的刘若英,或者希望的刘若英,可能就是一辈子孤独的,可能一个人走到山里就不见了,消失在人群里,或者像三毛一样,突然就死了——她可能会做一些很传奇的事情。”
因为孕期饱受妊娠之苦,彼时还是准妈妈的奶茶也曾早早跟经纪人打好招呼,“我跟她讲,记得等我的娃生下来之后,你要到我家帮我拿护照,他一落地,我就要出国去玩。”工作二十多年,她确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说走就走,突然被束缚住,自然浑身不自在。
而现在,她却“心甘情愿地不自由”着。
拍摄当天,因为小朋友发烧在家,没办法带到片场,她神经一直紧绷着。怕照顾的人忘记给他吃药,她甚至事先专门订好了闹钟。只要找到空闲就赶紧跟他视频,看看他乖不乖,有没有按时吃药,体温有没有恢复正常。
但即使这样,她也希望能保有一些属于自己的“孤独时刻”。
因为没有保姆,她总是在孩子睡后“捡零碎”,抓紧时间享受留给自己的时刻,即使早已困得不行,“我先生看到我这么累,也会叫我不要这样拼命,但一边又鼓励我工作。因为他也知道我在工作里得到了极大的乐趣,他也看到我说起工作的时候神采飞扬的样子。”
有了孩子之后,她的书房不再上锁,“但我会告诉他进来要先敲门”,“我觉得当你再老一点的时候,也不会再懂得享受孤独了。因为很多时候你是需要别人陪伴的,所以我觉得在你还能享受的时候,应该尽情地去享受。”
再次站到舞台上,她最开心的是听到有人说“我看你(也这样),就不会再害怕了,因为连你都这样”,“他们看到我结婚生小孩的生活,就觉得可能结婚后的生活也没有那么可怕。是会失去一些,但也是有一些乐趣在里面的。”
三、时间的流逝,有残酷更有收获
采访的当天,因为一大早就要拍片,她凌晨两点多就起来化妆,一共只睡了三个小时……直到今天,她还像那些老派的艺人一样,对于自己的工作,保持着高度敬业的态度。
来看看20年前“青涩”的奶茶,她清楚记得裤子是在忠孝东路买的,但“却不记得在哪里唱了”。▼
她还记得在一张专辑录制前,被唱片公司老板叫到办公室,告诉她这是最后一张的机会,“如果成绩不好就要知道自己不适合唱歌,去找别的事情做”。
谁也没想到她一红就是这么多年。
如今,她已开到第51场演唱会(而且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增加),同时还拿到亚太影展、东京电影节的影后,上海电影节、台湾金钟奖视后,写的书一度卖到书店排行榜TOP1……
拍片那天,她摸摸脸说:一熬夜眼睛就肿了,年轻的艺人就不会这样”。
但听得出,她并没有真的很遗憾。
“我的皮肤也紧过,我也很年轻过,可是我去看看那些年长的、资深的前辈,我有没有她们的优雅?当到她们那个年龄的时候,我能不能在回想我的过去的时候,很理直气壮地说,我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实?我觉得那个东西是很重要的。”
搞怪地把自己打扮成80岁的样子~▼
说到自己为什么能红足20年,她也有很清醒的认知:
“每次我在台上,最大的感觉就是,每个人都是我,我也是每个人,我站在台上不是为了让你来崇拜我,哇,她真棒,我站在台上是唱出我的心情,我是她,她是我。我的沮丧,她们也有,我的无助,她们也有,我的快乐,她们也有,我一直在做一个平凡女生在做的事情,包括我现在做一个妈妈,我会遇到的问题。走到今天,我都经历过了,我可以跟你分享这之中的滋味。”
只有在聊到孩子的时候,她中间几次欲湿了眼眶,最后都是强忍住才没有哭。
因为年过四十才生小孩,她特别能体会时间的残酷,“年纪大一点生小孩,真正能陪他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多,因为我很快就老了。比如我最羡慕别人的妈妈骑着脚踏车,把小孩放在前面,可是我是不能骑脚踏车的(膝盖做过手术)。对我来说,这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不过因为在努力陪伴儿子成长,她也在习惯、并坦然地接受着变老这件事,“因为我有陪着他成长,所以我觉得我老得理直气壮。如果我没有看着他成长,而是突然间觉得他长大了,而我老了,我可能会觉得很悲哀,我会觉得那些时间在哪,怎么都不见了?可是我现在看着他今天这样,明天那样,我知道时间去哪了,花到他的身上去了。”
现在连开车接送儿子这样的小事她都特别重视,“我不要总等别人来接送他,有时候他晚上睡不着,把他放在车上兜一圈就睡着了。”对她来说,这是一件很sweet的事。
不过因为膝盖做过手术,对于太高太大的车,她一直心存“畏惧”,“MINI就刚刚好。我们原来的车都是比较高的,要爬上去为他系安全带,然后再爬下来,我很怕摔到他。所以,我是经过了很多的考虑,最后才选择了这款车。所以,我是真的原本就开MINI的。”
当然,她也会偶尔放纵一下。车子作为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陪伴她度过难得的独处时光,“它会带上你去想去的地方,而且它是可以走跟回来的。”
其实人生在世,每个人都在追寻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单身也好,结婚生小孩也好,她不是因为过得不好才去寻求另外一种生活,而是因为她一直都过得很好,很努力,也很开心,因为她一直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就像新一代MINI COUNTRYMAN一样,在忙碌的城市生活与郊外的沉思放松之间,它会一路陪伴你。去没去过的地方,做没做过的事,见没见过的人。而正是这些不可复制的故事,定义了你的不同,决定了你的富有,帮你收获更好的自己。
作为MINI品牌唯一的SUV,新一代MINI COUNTRYMAN空间更大,更适合出游。后排座椅不仅可以前后移动,还能按照40:20:40的比例折叠,让内部空间更灵活,行李厢的最大容量可扩充至1390升,简直是旅行爱好者的福音。▼
收叠于后备箱的野餐凳,用最惬意的方式享受自然。▼
在野外行驶,总要经过一些并不平坦的路面。新一代MINI COUNTRYMAN搭载了全新ALL4智能四驱系统,性能更优化,让你尽情享受跌宕起伏带来的乐趣。▼
这次MINI COUNTRYMAN的拍摄主题叫作“总有好故事”。从东京演唱会到台北的日常生活,刘若英一直在追寻她坚持的、向往的生活,我们看到她的紧张担心,她的无能为力,也看到她去菜市场买菜,在海边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以木取火享受一杯咖啡的温热,遇到一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但这就是最真实的刘若英,她一直在讲自己的故事,而我们总能从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嗯,很多人把MINI当作是dream car,在评论里告诉我你和MINI的故事,让我一起来分享你的喜悦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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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助理:海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