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5月8日,是邓丽君逝世21周年纪念日。
在那个情感蛮荒的年代,邓丽君用其甜美的歌声抚慰了无数人的心灵。《月亮代表我的心》、《但愿人长久》、《甜蜜蜜》……在一曲曲优美的旋律中,一代一代人成长起来。“何日君再来” 在邓丽君逝去21年后的今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一代歌后的六段情史。
邓丽君的一生,大致有六段感情算是公开的,其中与成龙的一段感情纠葛,是当年读者最为津津乐道的娱乐圈大事,而最终两人因种种原因而未能走在一起,让外界唏嘘不已。邓丽君过去接受媒体访问时说,她有很多次刻骨铭心的感情,而且每一次都很投入,“爱情多一点也不怕”是她对爱神经常降临的看法。
18岁的恋情:自认的初恋对象——林振发
据邓丽君自己接受访问所述,她的初恋在18岁,对象是大马青年企业家林振发。林振发是马来西亚万字票王林水成的侄儿,比邓丽君年长8岁。据说,1971年两人因朋友的介绍而认识。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一度达至论及婚嫁的阶段。
两年后,1973年,日本宝丽多公司与邓丽君签约,邓丽君毅然将事业重心转往日本,而林振发则继续留在新加坡拓展业务,聚少离多。未料于几年后,林振发突然传出心脏病猝发逝于新加坡,当时他不过30多岁。当时邓丽君正在高雄演唱,无法立即抽身,连他的最后一面也错过了。林振发的葬礼过后,邓丽君由密友陪同,两度前往位于吉隆坡附近的墓园祭拜,据说是“伤心地哭倒在墓碑前,久久不能自已”。
20至21岁的恋情:在日本惟一的绯闻——森进一
在转战日本歌坛期间,邓丽君可说将全部心力放在歌唱技巧的突破以及事业规划上,多年来,她仅与日本红歌星森进一传出短暂恋情,而且时间不过两三个月。当时媒体报道,分手的原因与文化差异有关,因为森进一的日本大男人观念让邓丽君很不能接受,尤其是森进一希望她结婚后退出歌坛、专业当家庭主妇的说法,让当时一心寻求歌唱事业更上一层楼的邓丽君断然斩断情丝。
即使绯闻是假,但森进一与邓丽君的私交还是不错。在邓丽君猝逝的噩耗传到日本后,日本电视台访问森进一,森进一显得相当伤心,哽咽地表示,“邓丽君曾经说过要在42岁嫁人,但这个心愿永远也无法实现了。”
25岁的恋情:与秦祥林恋爱几成谜局
秦祥林说,他喜欢邓丽君的纯真,以及认真工作的态度。他称赞邓丽君做人处世有原则、有见解。但是邓丽君并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与秦祥林的关系,虽然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但也只能说是情缘太浅而已。这一年,邓丽君才25岁。
26至27岁的恋情:他乡遇故知,与成龙神秘相恋。
1979年底,邓丽君处于人生中的低潮,于是放下一切,转到美国洛杉矶念书。此时事业起飞中的成龙正在洛杉矶拍摄电影《杀手壕》。
他乡遇故知,两人就此展开一段“地下情”。从偶遇到相识再到恋爱,也足够有一部电影精彩。成龙在拍尖峰时刻出版的英文自传中提到,“她温柔、聪明、有幽默感、又美丽,她在服装和食品上的鉴赏力令人羡慕,她懂得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用什么饰品……说实话,我配不上她,或至少当时的我配不上她。”最终,因为一次赌气两人也彼此走出了对方的世界。
28至29岁的恋情:与郭孔丞有缘无分的情缘
与糖王郭鹤年之子郭孔丞的恋情大概是最令邓丽君心伤的一段。先是在新加坡的邂逅,然后熟悉再有恋情,感情走得平稳而有温度。
郭孔丞在自家产业的香格里拉酒店宴请邓丽君,向她求婚,并谈论结婚的细节。据邓丽君弟弟邓长禧的说法,邓与郭相识之后,郭孔丞就带邓丽君回家相见家中长辈。由于是著名歌星,邓丽君一进门,即被郭家的工人围住,兴奋地索要签名。因为郭家比较保守,郭孔丞的祖母见到邓丽君才到家中即抢尽了风头,很是不悦。在邓丽君与郭孔丞谈论婚礼细节的时候,郭的祖母向邓丽君提出了三个条件:将过去的历史交代清楚;嫁入郭家后,立即退出演艺圈;断绝与娱乐圈朋友的交往。邓丽君认为这些条件包含歧视,难以接受,提出退婚。于是,这场婚姻,还没有开始就告结束。
若干时日,郭家再次在香格里拉酒店大摆宴席,庆婚宴,但这次主角却不是邓丽君,而是另一个日本女人。
最后的恋人:与法国男友保罗的姐弟恋
7年感情空白之后,邓丽君在法国旅居时遇到法国摄影师保罗,可能是经济、年纪的问题,也或许如好友何俐俐所形容,保罗只是一个伴,这段“姐弟恋”虽然长达五年,但邓丽君始终低调处理这段感情,直到过世前,对男友保罗的存在从未松口,更不曾谈过婚姻大事。
在我们看来,邓丽君是传奇国里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表面上看来,也的确如此。14岁,就被称作“天才女歌星”;1972年,当选香港十大最受欢迎歌星;1973年到日本发展,很短时间就获得成功;还有图片和影像里的她,一件又一件美丽的衣服,灿烂的笑容,北海道的美景,演唱会上森林一样的手臂,还有惊人的唱片销量,无数次比赛的冠军;还有,更令一个歌者骄傲的、人心所给的荣誉,被传唱,被热爱,被铭记,被纪念,而且时至今日也没有稍稍减退。
如果有个魔鬼拿着这些来跟任何一个人换,条件是只能活到四十岁,而且始终被寂寞伴随,我想,大多数人都会拼命点头,如果轮到我,我也会的,我也会拼命点头。
拼命点头是因为自己还没有真正感受到这一切。当我们真正变成她,我们看到的就是奶酪中的窟窿,进入黑夜之前的漫长旅程:不愉快的童年,一个始终哀哭的结,被身后那只翻云覆雨的手左右的命运,并且始终无力辩白。有了美丽,有了财富,却更加遇不到一个全无目的喜欢自己的人,终于要洗尽铅华,却遭遇背弃,在政治的旋涡里担当一枚棋子,身不由己却去意徊惶,于是陷入沉寂,自我放逐,最终寂寞地客死异乡,身边是一个心知肚明的、但在孤独面前不得不容忍的人。
还有,一次次面对落幕,其实也是面对被缩短的生与死。繁华与凋敝,绽放和萎缩,这些,一再经历,人很快就老了,即便是有绝代风光,也只是提前支取。谁都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心花怒放,却开到荼縻。
你看我风光,你看我要什么有什么,只因为,你不是我。
白光反反复复地唱:“我得不到你的爱情,像黑夜里没有光明。”得不到的,其实何止爱情!
本文摘自《老灵魂》韩松落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我的黑胶时代》主持 梁永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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